“新雨,這里哪里?”
在被耿新雨在碧元王城中七拐八繞,穿過無數小巷,鉆進靠山的一個巷子里的房間的時候,江成問了一句。
“進去再說,問題那么多!”耿新雨將江成跟侯盤推進小院之后,又沖江成罵道:“你小子找打啊,要叫姐知道嗎?一個十六歲的小毛孩子,還叫新雨,沒大沒小的!”
“我毛孩子?”江成指著自己了鼻子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挺拔了一下身體,晃了晃腰身,“你看看,我全身上下,哪里像毛孩子了?在我們部族,像我這樣的少年,都可以當爹了!”
碰到兩個年輕人,江成壓抑在骨子里的年輕人的天性,也徹底的爆發開來。
“好香啊?”走進屋內的江成抽著鼻子吸了幾口氣,一種淡淡馥香味沖進了鼻腔,令人感覺渾身一震。
“是啊,這屋里香味好濃啊,新雨姐,這是誰的房子?”侯盤問了一句。
下一剎那,耿新雨一拳揮在侯盤的鼻子上,“管那么多干嘛,要不是為了救你,我用得著如此狼狽的逃到這個從來沒人知道的老窩嗎?”
“這是你的閨房?”
江成的話,讓耿新雨俏臉再次紅了一下,“問那么多廢話,你到底住不住?”
頓了一下,耿新雨又道:“你們等會,我出去弄點東西!”臨出門前,耿新雨又回頭道:“你們最好管好你們的爪子,若是敢亂翻,小心我給你們跺嘍!”
“侯盤,現在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自個家族的人,怎么會追殺你,而且這事還與我有關系?”耿新雨出去之后,江成這才細細的問起了侯盤。
侯盤臉上卻是涌起了了一絲苦笑,“這主要與侯玉龍的身份有關。”
“侯玉龍的身份?他就算是家族嫡長子,那又如何?人是我殺的,你又有新雨給你做證,他們還能算帳算到你頭上?”江成一腦袋的疑問,這事情,太詭異了。
“侯玉龍其實也不是家族嫡長子,只是嫡系血脈。只不過時臨平地侯府侯位更迭之際,一位嫡系血脈的意外死亡,就成了幾位家主之位的有力爭奪者,向族人宣告他們保護族人的決心最有力的渠道。”侯盤說道。
江成卻依然不解,“那又如何?我在山林中斬殺了他,他們又如何能夠找到我身上,又如何能夠讓你不容于家族?
他們就算要報仇,北渾山脈那么大,他們豈能找到我?”
說到這里,江成話音一頓,“況且,侯玉龍緣何被殺,你沒有告訴他們嗎?”
侯盤的臉上頓時涌上了層羞愧之色,“我說了,但是他們不管這些,在他們看來,侯家嫡系血脈就算做了什么事,也不是其它人能殺的!”
“至于如何找到你,本來在正常情況下,侯家就算是想報仇想瘋了,也絕對不可能找到你,但卻因為我的戰魂的原因,卻讓這件事情發生了變數。”侯盤道。
江成愕然,“你的戰魂是什么?”
“疾風靈犬。”侯盤答道。
江成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疾風靈犬,黃階中品的戰魂,應該說很一般的戰魂啊,怎么回事?”
“疾風靈犬戰魂是很普通,但是這家伙,運氣很逆天的領悟了一項天賦秘技,而且在此之前,更是顯擺得人盡皆知,要不然,他也沒有今日之禍了。”耿新雨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天賦秘技?”江成驟地一驚,看向侯盤的目光陡地不同了,天賦秘技極為稀少,但每一項天賦秘技,都是非常牛逼的。
例如江成的‘豬王暴走’那在關鍵時刻,可是擁有改變戰局的力量,至于像是松月的天賦秘技,更是可以化草木生氣為生發之力,關鍵時刻生死人,肉白骨。
哪眼前這侯盤,會擁有什么樣的天賦秘技呢?
“他的天賦秘技就是鼻子,凡是他嗅過的氣味,即便是遠幾百上千里,他也可以慢慢的循味追到,而且,只要他嗅過的氣味,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忘不了,他們侯家人,給他這個天賦秘技起了個很厲害的名字——萬里追靈!”
耿新雨沒好氣的將買來的大量火腿醬肉放在了桌上,“也正是因為他萬里追靈這個天賦秘技,那些意欲爭奪平地侯府家主之位的幾個家伙,個個逼他帶路前去殺你,要為侯玉龍報仇。
最要命的是,侯盤這家伙太死板,打死他都不愿意出賣你,帶路去追殺你,又不肯按我的話隨便找個替死鬼了了這樁事。”
頓了一下,耿新雨又道:“而且,并不是那些個爭奪家主之位的家伙腦袋抽了,要彰顯什么守護族人的能力,壓根是他們侯府內部的齷齪事!”
“新雨!”聽耿新雨說到這里,侯盤的面皮頓地漲紅。
“去,他們那些老不要臉的都能做,你這個沒做的害什么臊!”
“事情其實很簡單,那侯玉龍乃是侯家現任家主侯正君與他某個死去的子侄媳婦搞出來私生子,而且侯正君一生再無子嗣,所以對侯玉龍極為看重。
突然間侯玉龍死了,自然對殺子之人極為仇恨,所以暗地里傳下令去,誰若能夠給侯玉龍報仇,下任家主之位,他就推薦誰!”
耿新雨一口氣說完,然后將買來的醬肉一骨腦的擺在桌上,又變戲法的從床底找出幾壇酒一舉壇子道:“那日的救命之恩,先用這酒謝過了,我耿新雨,欠你一條命!”
“江兄弟,我侯盤也欠你一條命!且敬你一......壇!”看手邊沒碗,侯盤直接舉起了壇子。
看著舉著酒壇向自個敬酒的兩人,江成卻是露出了一絲苦笑,他可是剛從醉醒啊,不過,江成還是舉起了酒壇子。
說實話,江成沒想到這當中有這么多的曲折,但對侯盤死活不肯帶路之舉,卻是極為欣賞,有點合他的脾性!
“來吃,知道你沒吃飯,這可是碧元王城百年老字號的醬牛肉!”耿新雨也是一腳踩在板凳上,一邊大塊吃肉,一邊頻頻向著江成舉壇,若不是那前凸后翹的惹火身材,活脫脫的一個女漢子 “江兄弟,大恩不言謝,我再敬你一壇......”
“江成,你要叫姐!不過你夠豪氣,夠義氣,來,你姐我敬你一壇......”
“今天能再次見到你江小弟,我都快高興瘋了,不用再內疚一輩子了,來干!”
“來,再敬你一壇......”
頻頻舉壇間,江成再次喝得搖搖晃晃起來,暈乎乎間,江成倒是想學習一下以前那些武林中人用內力逼酒的壯舉。
可是他用靈力差點把自己的胃給頂穿了,楞是沒逼出半絲酒液來。
頭眼昏花中,江成再次暈乎乎的倒了過去,江成踏入碧元王城的第一天,第二次喝醉。
江成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天星斗,也不知過去了幾個時辰。
也許是修為強大的原因,醒酒也是特別的快,江成醒來的時候,侯盤還在桌子底下沉睡,耿新雨還沒找到。
在順手的將握在手中的那兩團酥軟使勁的捏了幾下之后,那驚人的手感,讓江成瞬地驚出了一聲冷汗。
江成這才發現,耿新雨被他抱在懷里睡在床上,不過衣衫還算完整。
江成可以想像,也許是在他醉倒后,耿新雨送他上床的時候,也醉倒了,所以江成醒來的時候,耿新雨半個身子正斜躺在江成身上,江成卻是好死不死的環抱著來新雨,兩只手恰巧就按在耿新雨的波濤洶涌處。
尤其是剛剛醒來時,江成還趁勢捏了幾下,那種柔軟的手感,讓江成瞬地一柱擎天,直接隔著衣衫頂在了耿新雨俏挺的臀部。
魂武者的衣衫都比較薄,一瞬間,極度銷魂的感覺瞬地傳遍江成的全身。
強忍著挺動幾下的沖動,江成輕輕的挪開了手,將耿新雨香噴噴的嬌軀放到了床塌上,然后沖出門外,大口的吸著屋外清冷的夜氣,努力讓小腹處的火熱平靜下來。
江成這時候有些明白那些魂武者為何要娶那么多老婆了,這血氣太過旺盛,想來這方面的需求也是極為強大的。
江成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手取開、將耿新雨放到床榻上的時候,耿新雨的嬌軀莫名的顫抖了兩下,當江成轉身離開的時候,耿新雨的俏臉,立時燒得火紅火紅的。
大口的吸著冷空氣讓體內沖動的血氣平靜下來之后,江成隨手取出一張獸皮一墊,就地盤坐在院內,修煉起來。
修煉之功,一日都不可荒廢!
神念落到戰魂寒冰螭龍上邊、催動九顆戰魂珠的剎那,一種難言的感覺驟地升騰起來。
PS:馬上本周最后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