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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勝出

無線電子書    師娘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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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妮沮喪地低下頭,淚水嘩嘩地流淌了下來。

  這樣的結局,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只是不能不接受賽畫會,寧可輸,可不能輸了志氣。

  胡蝶叫道:“不公平。”

  薛老板說:“為什么?”

  胡蝶說:“我們用的是畫院的畫師,可姓范的請的是外人。”

  范且淡然一笑:“馮獲以前是外人,但如果由我接手雙龍畫院,馮大師就是我聘請的第一位畫師。”

  胡蝶語塞。

  薛老板說:“下面,我宣布此次賽畫會的結果,以及雙龍畫院的新主人…”

  就在這時,紅塵站了起來,說:“慢,爸,我也想參加賽畫會。”

  薛老板說:“紅塵,你胡鬧什么。”

  紅塵說:“爸,你剛才說過的,在場的誰都可以上場,難道我就不能代表一方嗎?”

  薛老板沉吟說:“馮大師的實力難道你沒聽說過嗎?”

  紅塵笑笑:“爸,我是聽說過,不過,你兒媳是開書畫店的,沒點實力怎么行呢,咱們的書畫店剛開張,我想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宣傳機會,就讓我派一個徒弟上場吧。”

  薛老板張張嘴,那邊馮獲冷哼道:“什么,你的一個徒弟?”

  馮獲顯然很生氣,因為他的畫已經得到了三大評委的一致好評,而站起來的這個女子年輕輕的,居然想派一個徒弟上場,分明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薛老板還想說話,范且擺擺手:“薛老板,年輕人嘛,有點自信也是好的,就讓紅塵代表一方吧,我要讓在場的所有人心服口服。”

  薛老板不再說話。

  馮獲一指在場的人,說:“誰是她的徒弟。”

  就在這時,人群中站一位,呵呵笑道:“我。”

  站起來的人,正是陳冬。

  但陳冬此時恢復了本來面目,茅妮等人如何認得。

  不過,薛老板和范且倒是見過他。

  “是你。”兩人同時問。

  陳冬笑道:“二位老板,是我,本來,我師娘想親自上場的,可我一想,對付這種三流的角色,哪能用宰牛的刀,所以…還是由我來教訓教訓他吧。”

  “你…”馮獲冷笑一聲:“無知的小子,滾回去,讓你師娘上來。”

  陳冬笑笑:“可惜,我長到這么大也不會滾,要不煩勞您給演示一下?”

  “哼,原來只是個一圖口角之快的家伙。”馮獲回頭對范且說:“范老板,這種角色,我不想和他比,我先回去了。”

  說著,馮獲轉身就走。等他快到大廳門口時,陳冬抱著夾笑道:“看來,馮大師是要認輸了,也罷,他走了,就等于棄權,師娘,我們就不必動手了。”

  紅塵笑道:“是啊,既然人家棄權,那就算了。”

  馮獲收住腳,回頭叫道:“誰說我棄權?”

  陳冬笑道:“那你是不敢比?”

  “我不屑和你這種貨色相比。”

  “我?貨色,什么貨色?”

  “看你油嘴滑舌,能是什么貨色。”

  “哦,原來閣下不是憑著真本事吃飯,是靠眼睛啊,你會算卦?認定了我就會輸給你?”

  “無名之輩。”馮獲哼了一聲。

  自從陳冬起身,范且一直內心不安,因為,他曾算計過陳冬,擔心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那件事說出來,雖然大家未必可信,可自己就大丟臉面。

  不過,看陳冬的樣子,根本就不想提及,只是拐彎抹角地挖苦馮獲,范且拍拍胸口,吐了口氣。

  薛老板看看范且,說:“范老板,我看,就讓馮大師耐心地等待一會吧,讓姓楊的小子上來比劃幾下,今天我的話說下來,不管名家還是新人,都有上場的權力。”

  “姓楊的小子?”范且望向陳冬。

  陳冬抱著肩膀,笑道:“楊宗保,綽號胡來,當然了,現在我又多了一個綽號,那就是天下第一書畫大師。”說著,陳冬故意瞥眼蔑視著馮獲。

  胡蝶聽陳冬說起“楊宗保”來,頓時想起他將茅妮比擬穆桂英的時,不由偏頭對茅妮說:“姐,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茅妮哼了一聲,說:“我知道。”

  范且揚聲說:“馮大師,既然…”

  沒等他說完,馮獲就呼呼地奔了回來,在椅子上坐下,說:“好,我就以剛才的畫和閣下相比。”

  言下之意,他不屑再因陳冬另畫一張。

  薛老板說:“可以,本來今天的比賽是一人畫一張,馮大師已經畫了,任何人想賽畫,就上臺和馮大師的畫比較一番。”

  陳冬胸一挺,走了上來,低頭看看馮獲的畫,心中一驚,表面上卻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啊呀,這叫什么畫,簡直就和孩子畫的差不多嘛。”

  陳冬這樣一說,三位評委都哼了一聲。因為,他這句話看低的不只是馮獲,還有三位評委,因為三位評委剛才給了馮獲滿分。

  馮獲忽地站了起來。范且擺擺手,說:“馮大師,請不要為這種人動怒,耐心等候吧,其實不用比你已經勝了,你得了滿分,這小子水平再高,也不會得到滿分的,況且他已經得罪了三位評委。”

  陳冬心中一動,是啊,范且這句話說的有理,馮獲的馬獲得滿分,自己就是拼盡全力,能得滿分嗎?剛才一句話顯然三位評委對自己已經不滿,即便自己畫得再好,也會少贏些印象分,這樣一來,自己就輸定了。他回頭看看紅塵。

  紅塵眉頭也是一皺。

  “乖徒兒,把老娘我教你的絕招拿出來,我就不信你勝不了什么馮大師。”紅塵鼓勵陳冬。

  眾人互相議論,一位紅塵真的有什么絕招。其實,紅塵只是隨口說說,她看出剛才陳冬已經失去了信心。

  陳冬一拍胸,叫道:“對,我只需拿出一招來,就能勝了這個狂妄的家伙。”

  說著,陳冬拿起筆,來到畫桌前,刷刷刷,畫了三匹馬,簽了馮獲的名字。

  然后筆走靈蛇,在馮獲的畫上簽了“楊宗保”三個字。他故意用身子擋著三位評委的視線,而對面茅妮等人,由于坐的位置低,也看不出什么。

  過了一陣,陳冬說:“好了,我的作品結束。”

  “呈上來。”薛老板說。

  陳冬將畫呈了上去。

  薛老板叫道:“這不是馮大師那幅畫嗎?”

  陳冬呵呵笑道:“薛老板差異,馮大師能畫的,難道我就不能畫嗎?我畫的大概是和馮大師的差不多吧。”

  馮獲一聽,快步奔了過來,叫道:“小子,你耍賴,這是我的畫。”

陳冬說:“姓馮的,你不能血口噴人,你瞧瞧,落款不是我嗎?這才是你的。”說著,陳冬將另外一幅拉了過來  馮獲低頭看看,那幅畫簡直拙劣極了,怒道:“這不是我的作品,我剛才沒有落款。”

  陳冬拍拍馮獲的肩膀,說:“愿賭服輸,不要在這里爭辯。”

  “不行,你耍賴,三位評委,這不算,我要和他重畫。”

  “等等。”陳冬說:“三位評委,剛才不是說好了一幅畫定輸贏嗎,要是重復比賽,賽來賽去,我看一年也出不了結果。”

  薛老板低頭看看有“馮獲”簽字的畫,雖然那上面的馬被陳冬故意畫的很拙劣,但是,那三匹馬的線條也是各有特色,顯然,這小子的筆力不可小視。

  薛老板不由朝紅塵看去。紅塵也在望著他。

  紅塵目光中有一種期待的神色。

  薛老板心道:我一直以為,自己半路上從商,兒子去世后,薛家就沒有了傳人,沒想到紅塵能夠堅持書畫行業,可憐她守寡幾年,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如果畫院在她的手里,也不錯啊。

  薛忠死后,薛老板曾和紅塵說過,如果她肯再嫁,他決不阻攔。但是,這兩年來,紅塵一直獨身生活,沒有離開薛家。薛老板覺得對不住她,心中一軟,說:“馮大師,我看今天的比賽就到此結束吧。”

  范老板忙說:“薛老板,那怎么行,這兩幅畫明顯是讓這小子掉換了。”

  陳冬笑道:“范老板,你的水產生意做得非常好啊,你看上了書畫行業,是不是不想做那水產生意了,非逼我再出絕招啊?”

  陳冬話里有話,但只有范且才知道他要說什么。

  范且暗道:自己算計他,將他和小慧裝進冰柜,顯然,這小子是依次來要挾我,怎么辦?

  “范老板,怎么不說話?難道你不覺得我的書畫造詣比馮大師高嗎?還是你認為雙龍畫院比你的水產城更重要?別到頭來雞飛蛋打都撈不到啊。”

  范且心中一驚,忙說:“這位兄弟是我見到的書畫界的奇人,佩服,佩服。”

  “這么說,范老板也沒什么意見了?”薛老板一笑,轉頭看看楊主席。楊主席微微一笑:“雙龍畫院本來就是你薛老板的,最終拿主意的還是您,再說,連范老板也沒意見,我還能說什么。”

  楊主席當然知道陳冬勝之不武,不過,薛老板和范且都無意見,他犯不著多語。

  薛老板點點頭,好,好:“那么我宣布我的決定,從今天開始,雙龍畫院就屬于紅塵了。”

  紅塵和陳冬大喜。

  茅妮、胡蝶等人心中雖然遺憾,但是,畫院沒有落到范且手中,她們還是覺得有一絲寬慰。

  薛老板接著說:“紅塵,你嫁入薛家就守寡,這兩年太苦了,我對不起你,我老了,要這么大的家產也沒用,明天我就要回省城了,雙龍畫院就算我贈送你的吧。”

  紅塵一愣:“爸,贈送?不是租賃嗎?”

  “什么租賃,你畢竟是薛家的一份子,你有權繼承薛家的產業。”

  紅塵神色激動,忙說:“不,不,爸,我沒有這份野心,我守寡不嫁,不是為了薛家的產業,是忘不了薛忠。”

  “我知道,正因為如此,我更覺得薛家對不起你,這是你應該得的,我老了,在省城還有產業,夠養老的了,再說,雙龍鎮還有一套宅院,如果我回來,也有處住,你就別推讓了。”

  陳冬笑道:“師娘,既然薛老板這么大方,你就收下吧。”

  “好,好。”紅塵眼圈一紅,說:“爸,謝謝你,其實我真的不是為了家產。”

  薛老板擺擺手,拿出一份協議,用筆改動幾個地方,對茅妮說:“煩勞茅院長重新打一份,將租賃協議,改成贈送形式就可以了。”

  茅妮點點頭。

  范且見事情到了這般地步,他恨恨地瞪了陳冬一眼,帶著屠斗和馮獲走了。

  和雙龍畫院相比,畢竟,他不想失去水產城。當然,他更不想失去自己的性命。雖然他陰險狡詐,不過,下意識中,他覺得這個陳冬不好對付,這小子滿腦子鬼主意,自己先穩下他,再作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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