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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現場作畫

無線電子書    師娘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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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妮笑了笑,說:“請薛老板稍等。”說著,茅妮朝胡蝶一擺手。胡蝶點頭而去。

  過了半晌,只見胡蝶急匆匆走了進來。

  茅妮見她臉色慘變,忙問:“胡蝶,怎么了?”

  胡蝶喘息了半晌,叫道:“姐,不好了,《雙龍圖》不見了。”

  茅妮大吃一驚。

  “這…這…怎么會有這樣的事?”茅妮快步奔了出來,眾人都跟在她的身后,來到了畫室。

  電視臺的兩名記者在不停地錄像和拍照。

  茅妮、陳冬等人都開始尋找,卻沒有看到那幅新作。

  范且詭異地笑著,對薛鴻說:“薛老板,看了今天的現場,你有什么感想?”

  薛鴻眉頭一皺,說:“范老板怎么說?”

  “我覺得…”范且哼了一聲:“我想,是不是這事茅家故意耍的把戲,茅院長拿不出作品來,卻又怕失去畫院,因此故意裝作化作丟失。”

  薛鴻朝茅妮望來。

  茅妮忙說:“薛老板,冬哥剛剛畫了一幅《雙龍圖》,我見墨跡未干,就沒有收起,一直壓在畫室中,誰想…”

  胡蝶說:“就是啊,我可以作證,我親眼看到哥哥作畫的,而且我敢肯定,哥創作的《雙龍圖》是天下無匹的。”

  薛老板瞥一眼肖千,說:“聽來好像不是肖助理的作品?”

  肖千慚愧地搖搖頭。

  薛老板目望茅妮,問道:“茅院長,我今天是來驗收的,我只想看到作品,不想聽你做其他的解釋。”

  茅妮急得都快哭了,她跺足說:“肯定有人偷去了作品。”

  范且淡淡地說:“茅院長,薛老板剛才的話你沒聽清嗎,如果你現在拿不出《雙龍圖》,畫院續約的事就別想了,我已經和薛老板商定好新合約的事。”

  “你…”茅妮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茅太太忙說:“薛老板,您和茅家世交,妮子爺爺和爸爸活著時,都非常尊敬你,你和他們的關系也非常好,我記得你曾說過,只要你有一口氣在,就不讓畫院離開茅家。”

  薛老板輕嘆一聲:“茅太太,我是說過這樣的話,不過那時…我還沒有從商,我對書畫的那份情感還沒有被其他事物代替,但是現在…我快老了,留在塵世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我不想看著雙龍畫院如此消沉下去,我想在我有生之年,看到它能給我帶來更大的利益。”

  茅太太央求道:“薛老板,你也是四大流派中人,是著名的畫家,你就忍心看著畫院改頭換面嗎?雙龍畫院不也寄托著你的一份期望在里面嗎?我知道,你現在從事玉石等事業,漸漸遠離了書畫藝術,可是,我相信你心中一定還存在對書畫的摯愛之情,如果雙龍畫院到了范老板手中,你應該知道,他會將這里變成什么地方?”

  范且哈哈大笑:“當然是水產冷藏基地,薛老板喜歡吃海鮮,我為他儲備一些上品的海鮮不好嗎?”

  薛老板眉頭動了動。

  茅妮大聲叫道:“薛老板,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是否是個陰謀,但我茅妮從不說謊,我們真的完成了您的命題,只是由于不慎,被小人鉆了空子,偷去了《雙龍圖》。”

  薛老板神色微動。

  范且冷笑道:“茅院長,即便你說的是實,可是你想過沒有,不是隨便畫兩條龍就可以應付過去的,薛老板雖然現在是玉石商人,可他曾經也是書畫界四大流派的掌門人之一。”

  茅妮雙目大張,說:“我知道,我想,薛老板如果見了《雙龍圖》,一定覺得,它不是一般的應付之作。”

  范且還想說什么,薛老板擺擺手,說:“茅院長,我姑且相信你的話,但是,剛才聽肖助理的意思,那畫的作者另有其人?”

  茅妮點點頭。

  薛老板問道:“不知畫的主人是否就在現場?”

  胡蝶一拉陳冬,說:“這就是我哥,《雙龍圖》的主人。”

  范且上上下下看看陳冬,叫道:“開什么玩笑,一個年輕的小子,他有什么繪畫功力,你們太不尊重薛老板了。”

  薛老板看看陳冬,想了想,說:“是你,那天我看到你在花叢中撿垃圾?”

  “哈哈。”陳冬抱抱拳:“薛老板,是我,陳冬。”

  茅妮說:“薛老板,冬哥是龍派的唯一傳人。”

  薛老板看看胡蝶,又看看陳冬,點點頭:“龍派是四大流派之一,當年胡畫師在時,我對他的畫作還是非常欽佩的,小兄弟,你能現場為我們畫一幅嗎?”

  陳冬呵呵一笑:“有何不可。”

  說著,陳冬順手拿起狼毫,胡蝶早已鋪好宣紙,并將墨盒移到紙邊。

  陳冬問:“薛老板,你想要什么?”

  “《雙龍圖》。”

  “好。”陳冬應了一聲,手腕抖動,落筆畫了起來。

  眾人無不將目光落在紙上。范且是水產商,對書畫藝術并不內行,他見陳冬或而用大狼毫,或而用小狼毫,墨汁在紙上一抹就是一團,一掃就是一片,小狼毫勾畫輪廓好像信手胡來,便是不住地冷笑:“簡直是兒戲,完全胡鬧。”

  陳冬畫的依然是大寫意。畫中的工筆和大寫意相比,就如同書法中的小楷和草書一樣,不能說小楷好還是草書好,當然也不能說工筆畫好還是大寫意好,兩者是不同的畫法,不過,時間上卻是不同的。

  工筆畫和小楷一樣,那要一筆一劃,繁瑣的很,如果是巨幅作品,幾天,幾十天,甚至一年完成都有可能。大寫意如同草書,飛筆走墨,甚至一氣呵成,半小時甚至十幾分鐘都可能完成一幅作品。

  依然是《雙龍圖》,但這一次和剛才的作品有所不同。

  剛才的雙龍線條勾畫明顯,可以稱自小寫意。但這一次,陳冬手動筆動,筆隨意走,腦子里出現一片混沌的畫面,紙張上自然落下了一片片的墨汁。

  那大片大片的墨汁涂在紙張上,一開始,如同團團烏云,除了薛老板眉頭微動之后,神色不變,畫院這邊的人都緊張了起來。除了茅妮、茅太太、胡蝶、肖千外,其他畫師都是行內高手,他們雖然知道大寫意的畫法,但是,誰也不知道陳冬的造詣到底有多高,因此心中沒底。

  胡蝶不住地合掌:“完了完了,老爸啊,你可要保佑哥哥,別給龍派丟臉啊。”

  陳冬此時腦海中的書畫理論超出常人,他不是看不到紙張上那團團的墨跡,只是他無法控制意念。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陳冬腦子里突然咔嚓一下,靈光閃現,仿佛日光透現,穿越了云霧。

  他拿起小狼毫,刷刷刷,在墨團上勾勒著,或粗或細的線條,不多時,陳冬將筆一放,吐了口氣,向后退了幾步,呵呵笑道:“薛老板,請驗收。”

  大家湊上腦袋,去看那幅新作,總覺得像一團亂墨。

  范且冷笑:“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侮辱薛老板的智商嗎?”

  茅妮也是眉頭一皺,一時她也沒看出陳冬畫的什么。

  眾人議論紛紛,顯然,很少有人看出畫意。

  薛老板卻突然眼睛一亮,說:“將畫吸干,然后懸掛起來。”胡蝶上千,用紙將畫吸汗,然后和茅妮將畫夾在一個大型的畫板上。

  薛老板又說:“各位退后幾步,距離三米之外再看。”

  眾人退后,再次抬頭看去。這時候,每個人的感覺都不同了,覺得那團墨汁似乎有了靈性。

  薛老板眼睛再次發亮,喃喃地說:“這是我見過的最為神奇的《雙龍圖》。”

  “這就是《雙龍圖》?”范且驚訝地問:“薛老板,您沒搞錯吧?”

  “當然沒有,大家難道沒看出來嗎?”

  漸漸地,每個人眼中的感覺開始相同,他們這才看出畫中有兩條墨龍在騰空飛舞。當龍的概念后了后,輪廓便越來越清晰,而且,隨著大家的意念,仿佛兩條龍還在變化,圖畫中,云霧似在流動,雙龍的立體感特別真實。

  眾人無比驚訝。

  “這是繪畫的最高境界啊。”薛老板連連感嘆著,望著那幅畫,久久不忍離去。

  “這…這也算畫,分明是一團墨汁。”范且剛說完,見眾人都以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趕緊捂住嘴巴,灰溜溜地去了。

  范且來到外面,鉆進小車。小車上早已有人等著他。

  那個人三十來歲,一身黑衣,留著小胡子。

  小胡子抱拳說:“范老板,怎么樣?畫院到手了嗎?”

  范且氣呼呼地說:“奶奶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了陳冬,這小子的畫技非常玄乎,居然打動了薛老板。”

  “他又畫了一幅?”

  “嗯,現場作畫,而且讓薛老板感嘆不已,那幅畫你?”

  “在這里。”說著,小胡子從車后座上拿起一幅畫。范且展開畫卷,上上下下地看著。

  那幅畫正是陳冬的第一幅《雙龍圖》。這幅雙龍圖從輪廓上,還可以直接看出龍的影響來。范且說:“看這幅畫倒有些意思。哼,可惜,薛老板老眼昏花了。”

  說著,范且劈手將畫撕成幾塊,扔出車內,一揮手,司機開車而去。

  過了一會兒,茅妮等人將薛老板送了出來。

  等薛老板及電視臺的人走后,陳冬一扭頭,看到地面上散落的紙張,蹲下來看了看,正是自己第一幅《雙龍圖》。

  茅妮和胡蝶走了過來。

  “哥,你拿的是什么?”胡蝶問。

  陳冬將畫對了起來,放在地上。茅妮驚叫道:“冬哥,這不是第一幅《雙龍圖》嗎?”

  陳冬點點頭。

  “是誰偷來毀在這里?”胡蝶問。

  “可以問問保安。”陳冬說。

  茅妮喊來保安,詢問了幾句。保安想了想說:“剛才范老板的車停在這里,我也沒注意是不是他扔的。”

  茅妮眉頭皺了皺。

  陳冬想了想說:“茅妮,事情既然過去了,不就是一幅畫嗎,算了。”

  茅妮嘆道:“這畢竟是冬哥的心血大作,都怪我不小心,讓人偷了出來。”

  “這不怪你,是范老板處心積慮,他想得到畫院,所以早就趁咱們不注意,派人潛入了進來。”

  茅妮點點頭:“我以后會注意的,冬哥,今天的事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說著,茅妮不由自主地握住陳冬的手。

  茅妮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卻不料,陳冬反手握住她,撫摸著她的手,便不松開了。茅妮玉面緋紅,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胡蝶一把拉開陳冬,低聲說:“哥,你干什么,想背叛嫂子嗎?”

  陳冬眼前頓時浮現小師娘那性感誘惑的樣子,忙呵呵一笑,率先朝大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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