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軍人!”張琦提醒道,線索只有這么多,他也沒有辦法,只能看看聶徒子能不能想得起來了。精彩東方文學 “軍人?軍人?”聶徒子忙不迭的回想,“二十年前…太久了,我整天練功,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你就去死吧!”張琦冷冷的說道。
聶徒子嚇得連忙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想起來就快說!”
聶徒子說道:“那個,軍人,對,姓張的軍人,我認識,對,我認識。”
張琦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好像是在敷衍,一道煞氣沖進他的傷口里,把他痛的哭爹喊娘。
“真認識?”
“啊啊啊…我真認識!”聶徒子號啕說道。
“把他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叫什么名字,怎么和你認識的,你知道的有關他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張琦喝令道。
聶徒子回答道:“他叫張全群,和我是同事,二十年前從部隊轉業過來的,是一個軍人。嗯,還有,對,他娶了另外一個同事做老婆,兩人還生了一個兒子,叫做張建國。”
張琦聽完,面色如霜:“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聶徒子馬上舉起手,對天誓道:“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他還在里面工作,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別的同事。”
張琦長長的呼了口氣,又問:“你還認不認識其它姓張的?”
聶徒子說的這個人,顯然不是張琦的父親。聶徒子也是嚇壞了,虧他能想得到有一個部隊轉業的同事。
“認識,認識很多,但是我不知道你想聽誰呀。”聶徒子十分無辜的說道,“我讀書的時候,班上就至少有十個姓張的,同事里姓張的也有六七個,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問誰。”
張琦也明白,自己這樣就是在大海撈針,沒有任何線索怎么找?他都不知道自己父親的全名叫什么。齊老爺子也不肯告訴他,怕他查到線索。
“那你好好想想,在二十年,他還是一個年輕人…”張琦還沒有說完。
這聶徒子就打斷了他的話:“二十年之前我也是個年輕人。”
“我…你特么找死是不是?!”張琦真是服了,這家伙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簡直就是一個活寶,完全不通世事人情啊。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在那樣一個秘密機構工作,等于是與世隔絕了幾十年,在里面互相之間可能也很少說話,又經常獨自練功,變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因為幾十年沒說話,就變成了這樣一個話癆,也實在是…
聶徒子嚇壞了,連忙說道:“我不說話了,我不說話了。”
這家伙其實還是挺好對付了,張琦剛剛一擊得手,就是看破了他的弱點。這一點在王公山上的時候,張琦就已經摸透了。別看他很能裝逼,其實他的戰斗經驗十分的不足,尤其體現在分心戰斗上,他沒有辦法在同一時間面對幾個方向展開的戰斗。
而且,他的反應能力也很有問題。
這個反應能力并不單純的就和身體度有關,即便度再快,腦子跟不上也沒有用。
就說聶徒子剛剛,在面對兩方面的忽然變化的時候,就懵了那么一瞬間,雖然一瞬間不長,但對于張琦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對于任何一個具有豐富戰斗經驗的人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一瞬間就能夠定生死。
如果聶徒子的戰斗經驗再豐富一些,張琦絕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得手。
“有沒有人曾經試圖闖入過國武部門?就是大約二十年前的時候,對方可能是一個軍人,一個年輕的軍人,也有可能和別人一起。”張琦問道。
聶徒子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段時間,有不少人來過。其中也有不少軍人,但是我也還是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另外,我們的工作單位,不叫國武部門。”
張琦皺了皺眉,這家伙廢話真不少。“那叫什么?”
“國巫部門,巫師的巫。”聶徒子回答道。
張琦瞇了瞇眼,說道:“你準備在明天的閱兵上,搞什么活動?我聽說你這段時間,邀請了不少人來搞破壞啊?說吧,到底是什么用心?”
聶徒子這會兒不說話了。
“怎么?不說?”張琦皺起眉頭,又是一道煞氣進去。
聶徒子慘呼一聲,連忙說道:“我說!我說!”
“早說不就完了,非得找虐!”
聶徒子悲憤的說道:“我只是想回國巫部門,帶一點東西出來而已。”
“帶一點東西?”張琦問道,“什么東西?”
在張琦的逼供下,聶徒子只能一五一十的全部招供。
原來他的目的只是為了從國巫部門里一個被關押的妖邪那里,奪一個蠱蟲出來。據他所說,那個蠱蟲十分的厲害,擁有強大的能力,他一直覬覦,卻沒有機會。這次出來,就構思了這個計劃,想要在閱兵上搞破壞,引起大混亂,趁亂沖進國巫部門里面,把東西偷出來。
他對自己的身手度很自信,所以堅信自己能夠得手。
聽完他的計劃,張琦只能表示十分的無聊。
本來還以為聶徒子有著雄心壯志,想要把國巫部門里那些被關押的強人都放出來,搞的天下大亂。
可沒想到,他的格局竟然這么的小,難怪身負一身如此的力量,卻被張琦幾次三番的打敗。
聶徒子招供之后,國巫部門那邊的人也已經到了,警察派來的人也來了,張琦便把虛弱無比的聶徒子轉交給了他們。他體內的那股煞氣并沒有驅除,大概過不了多久,煞氣爆,聶徒子就會忽然因為心臟出問題而死了。
不過那時候,也沒有人能夠懷疑到張琦身上,他只是野蠻的把聶徒子的膝蓋敲碎了而已,雖然有些違法,但也構不到讓國巫部門插手的地步。
他不希望這個大嘴巴的聶徒子把自己的事情到處亂說,尤其是對于那些國巫部門的人,他有著十分深的戒備感,不希望他們盯上自己。
果然,國巫部門的人剛把聶徒子抬上車,聶徒子就忽然斷氣了。
他身體上有數道刀傷,都是張琦用龍牙匕戳的,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他飛刀的厲害,被飛刀戳死了,那也是正常。戰斗嘛,難免有生有死。
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張琦總算能夠松一口氣,好好的整理心情,面對明天的閱兵。
可是,在得知父親的線索后,他卻怎么都提不起心情。
開車回到家里,女孩們都還沒有睡,一個個又坐在院子里,愜意無比的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啃著瓜子開心果。
“張琦,你到做什么哦?怎么這么晚回來?”齊微微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關心,而不是調查。
張琦有些疲乏的說道:“沒什么,檢查一下而已。明天就要閱兵了,大家都去睡吧。”
“哦。”聽著他的話,女孩們都乖乖的起身,各自往房間走去。
韓涵偷偷的對趙雅靜眨了眨眼睛,趙雅靜瞬間紅了紅臉,馬上又恢復了臉色,快步的走開。
齊微微因為在盯著張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卻是被細心的徐潔看到了。
徐潔心生疑竇,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轉了轉,看著韓涵和趙雅靜的背影,似乎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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