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張琦揮了揮手,我自己能夠解決。
伊恩斯用他那就像藍寶石一樣的深藍眼瞳在張琦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驚呼道:“天啊,老伙計,你又變強了!這可不行,你一定要和我打一架,我要看看,你現在到底有多強!”
他蠢蠢欲動的扳著手指,指節咔咔作響。
張琦笑了笑:這可是你自找的。
某大院中。
“什么?!張琦說要滅掉花家?”
類似的聲音,今夜在無數大院中、豪宅中,都響起過。
“是啊,父親,這個消息絕對不會有錯,現在整個京城都傳瘋了,人人都知道了。我們該怎么辦?”
“怎么辦?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后,聲音緩緩的響起,“撤掉我們在花家產業中的股份吧,和花家斷絕關系。”
“是,父親,我馬上就去辦!”
另一處大院中。
一臉疲憊的男子從車上下來,走進家門。
“爸,您回來了!”一個青春靚麗的身影飛快的跑了下來,乳燕歸林△一般投入男子的懷抱。
男子一掃臉上的疲憊,強打精神笑著說道:“小熙,你今天不在學校住嗎?”
“嗯,我回來有事…爸,看您多么疲憊啊,我給您敲敲背吧。”女孩聲音就像百合鳥兒一般動聽。
“哎,不用不用,說罷,你回來有什么事?”男子在女兒的攙扶下,走進寬闊的客廳里,在沙發上坐下。
“首長辛苦啦,女兒為您敲敲背也是理所當然的啦。”女孩不顧父親的反對,光著腳丫爬到沙發上面,趴在頂上給父親敲著背。
這時一個系著圍裙的婦人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父女倆的溫馨場景,說道:“不就是個副總理嗎?算哪門子首長啊?”
“是是是,您才是咱們家里的首長!”女孩聲音嬌滴滴的說道,“您也辛苦啦。”
婦人這才喜笑顏開,說道:“看你教出來的女兒,這么嘴貧!誰會娶她?”
女孩笑嘻嘻的說道:“我嘴貧還是您教導有方,和我爸沒有關系。要是嫁不出去,也是賴您,反正我不管,嫁不出去我就吃您一輩子。”
“去去去,凈嘴貧,說些沒正經的,難怪長這么大,都還沒有一個男朋友。就你這嘴巴,誰肯跟你處啊?”
男人終于聽不下去了:“哎呀,你這個老婆子,趕緊做飯去,我都快餓死了。別在這里羅哩羅嗦,叨來叨去的,聽著就煩。”
“好大的首長威風啊,小女子不敢啦,這就給大爺您做飯去。”婦人雖然嘴巴貧,但自始自終臉上都是掛著溫馨的笑容。
顯然這是這一家人的正常交流方式,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熙,來跟爸爸說,你回來有什么事嗎?錢夠用嗎?不夠爸爸給你點兒。”男人溺愛的看著女兒說道。
“不是啦,我是聽說張琦出事啦,這才跑回來跟您說的。”女孩眨著大大的眼睛說道。
男人聽到張琦的名字時,皺了皺眉,問道:“張琦?他不是在讀那個影視學校嗎?跟你有什么關系了?可別告訴我,他是來找你麻煩…”
說到這里,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不是害怕,而是生氣。
那小兔崽子要是敢碰我閨女,老子就算舍了這頂官帽,也要拉他完蛋!
“沒有沒有,您都想哪兒去了?他都不認識我…”女孩無語的看著老爸,這老爸也實在反應太過激了。
“那就好,”男人舒了口氣,不過臉上仍然很嚴肅,“小熙,你答應爸爸,千萬千萬不要和張琦接觸!他是一個大魔鬼!你也絕對不能和他處朋友,否則我會跟你斷絕父女關系!”
“為什么啊?”女孩驚訝的問道,“憑什么啊?”
“他這個人,很危險,十分危險,超級危險。不是你能掌控的!這四年,你一定要躲著他走,凡是他去的地方,你一律不能去,凡是他參與的活動,你一律不能參與!這兩個凡是,你務必牢記。要是被他盯上你,我怕你的人生會被他毀滅。”男人語氣很重的說道,“至于原因,那是陳年舊事了,你知道太多也不好。只要記住這一點就可以了。”
“哦…”女孩點了點頭,她很聽父親的話,馬上便牢牢記下,“不過你放心啦,他都已經有對象了,哪里會跟我有什么關系。再說了,我在學校也不是沒人追啊,追我的人大把呢!他張琦算誰啊!對不對!”
“對!對!對極了!”男人喜笑顏開的說道,“那你剛才說,張琦出什么事了?”
他對這個還是很好奇的,白天一直忙著在國務院處理政事,哪里會閑的聽這樣的街頭傳言?
“花家要倒霉了!”女孩瞪著大大的眼睛,夸張的語氣說道,“他們竟然有人敢打張琦女朋友的主意,想搶他女朋友,把張琦給激怒啦!張琦剛剛發話了,通告全京城,說發誓要毀滅花家。還說了,任何給花家說情的人,他張琦都會當作敵人,還有和花家不斷絕來往的人,也會被他當作敵人。哼,他還真是霸道啊,為了女朋友,竟然放出這樣的豪言壯語,把咱們京城的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對了,爸爸,你和那花家有沒有來往啊?”
“我?”男人搖頭輕笑,“花家還沒這個能耐,腐蝕得到我。”
“腐蝕?”女孩眨了眨眼睛,表示沒聽明白。
“好了,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咱們不去招惹張琦,張琦不敢拿我們怎么樣的。別的你就別管了,這是大人的事,你乖乖讀書,啥也別想。”
“你剛剛說花家腐蝕你是什么意思啊?難道花家…”女孩還想繼續深究。
但是被她父親給阻止了:“別問了,這不是你能問的東西。”
“喔。”聽到父親這么說,她只能眨了眨眼,轉了轉眼珠。
哼,你不告訴我,我去問姥爺!
女孩找了個借口,溜回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給外公打電話,親昵的問候了一下之后,她便說明來歷。
“丫頭,你是不是覺得,張琦是一個非常魯莽的人?為了一個女人,就這么大張旗鼓,弄得滿城風雨?”
“難道不是嗎?他這樣做,是有點兒過分了啊。”
“你錯了,張琦心思縝密,做事從來不會魯莽,都是謀定而后動。你要把他想象成這樣,可就實在是太不了解他了。”
“難道…這事還有什么隱情不成?”
“具體的我也不好跟你說,你只要知道,張琦此舉,其實是忍辱負重。他寧愿擔上瘋子的罵名,也要為國家利益而戰斗。而他選擇的辦法,是最理想的辦法。你不知道,剛剛軍委常委會上,多少人夸了他,我們這些老家伙,對他是全力支持的。”
“啊?這么說,那花家…”
“你看吧,到最后你會明白的。唉,可惜啊,張琦這么好的孩子,你沒有早點認識他。要是他成我的外孫女婿就好了!”
“姥爺,您瞎說什么呢?!我最討厭他這種人了,整天無事生非,看著都煩。”
“嘿嘿,沒關系沒關系,姥爺只是說笑呢。現在不一樣了,你可別去接觸他,免得惹火燒身。”
“嗯,我爸和我說過的…”
“啊…放手放手,我認輸了。”
“嗯,這是你第幾次認輸了?”
張琦抬起腳,把躺在地上的伊恩斯拉了起來。
“十多次吧,我也不記得了。”伊恩斯說道,“你變強了,而我卻衰弱了,唉,年紀越來越大,身體也越來越沒用了。如果能夠得到更多的鍛煉,也許我的身體還能保持一會兒。”
他悲傷的說著,眼神卻不住的看張琦。
張琦被他的眼神逗樂了,說道:“知道你早就想出去撒野了,不過這段時間還不行,等過陣子吧,我給你找點事做。”
“那好極了!”伊恩斯磨了磨拳頭,一臉興奮,剛才的沮喪一掃而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