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齊微微也有一個十分自私的想法。
就算媽媽等不到爸爸回來,那也只能是齊微微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看到張琦一臉豬哥樣的看著她寶貝的媽媽,她哪里忍得住,狂怒爆發,一把就把張琦給按倒在地毯上。
他一下子也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的瞬間,手中的果奶潑了兩人一身,濕了一地。
然后,空空的玻璃杯滾在地毯上。
齊微微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張琦的胸膛被果奶潑濕了一大片,她也一樣,白色的雪紡衫上被白色的果奶全部染濕,緊緊的貼在了高聳的胸部、白皙的肌膚上,文胸的花紋也清晰的印了出來。
“哎呀,都是你,把我都弄濕了!”齊微微埋怨的說道,連忙用手抓起濕掉的地方,使勁的抖起來,想要把衣服上的果奶甩掉。
她抖動著,被文胸緊緊包裹的飽滿,不可避免的遵循了物理原理,激烈的晃動起來,至于是公轉還是自轉就說不清了,反正就是各種運動軌跡。
因為雪紡衫太緊,她抖動之下,不小心竟是把扣子抖松了。
嘩啦一聲,白色雪紡衫的一溜扣子,都崩開了。
露出一大抹高聳的雪白,露出迷人的小∨長∨風∨文∨學,w∨ww.cf☆wx.n▼et腹。
她嚇了一跳,注意看了張琦幾乎要噴鼻血的表情,連忙用手捂住衣服,轉身逃跑。
“我去樓上換衣服。”
她頭也不回的丟下這句話。
楊雪和楊曉茹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一會兒,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捧腹大笑。
張琦尷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皺眉看了看自己的體恤衫,一片濕答答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果奶,很是粘膩。他也跟著往樓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問。
“我衣服濕了,你們這里有沒有可以換的?”
齊微微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沒有!自己出去買!”
他跟著來到了二樓的衛生間,門緊緊的關著,齊微微在里面換衣服。
咚咚咚。
他敲了敲門,說道:“快給我去找一件衣服。”
過了一會兒,齊微微換好衣服,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衫走了出來,怒氣騰騰的看著他,說道:“我說了沒有,我們家哪里有男人穿的衣服?”
旁邊的房間里,趙雅靜聽到了他們的爭吵,問道:“我記得有一件,等我找一下。”
張琦不客氣的把齊微微拉出了衛生間,走進去關上門,說道:“等下幫我把衣服拿過來,我先擦一下身上,實在是太粘了,受不了。”
齊微微看到門被關上,才反應過來,說道:“我都還沒有拿衣服出來…”
說完,她俏臉一紅,目光惡狠狠的對著門瞪了一眼,然后便跑下樓去了。
張琦把濕漉漉的上衣一把脫下,正準備找毛巾擦一下身上,眼睛卻掃到了齊微微換下來的衣服。濕掉的雪紡衫,還有那濕了一片圓角的白色文胸,旁邊擱著一個毛巾,應該是她剛剛擦拭身子用的。
他找了找,沒有找到別的干凈毛巾,只有洗臉用的毛巾,也沒有浴巾。索性一咬牙,把齊微微用過的毛巾拿了起來。
毛巾上帶著一股乳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馨香迷人,很好聞。
嗯,乳香指的是果奶的香味。
沒辦法,沒有毛巾,也只能用她用過的了。
張琦先擰開水龍頭,澆水沖了一下身上的果奶,然后再拿起齊微微擦過身子的毛巾,將身上的水擦干凈。
咚咚咚。
“我拿衣服來了。”趙雅靜在門外說道。
張琦打開門,看到一襲旗袍的艷麗美人站在門外,手里捧著疊好的襯衫。
“這件襯衫是一次購物的時候中獎送的,也不知道你穿起來合不合適。”趙雅靜走進衛生間,然后反手把門關上。
“你干嘛…?”張琦心虛的說道。
趙雅靜溫柔的一笑,目光掃視了張琦赤裸的胸膛一眼,他身材棱角分明,線條充滿力量感,肌肉顯得十分勻稱,就像一只危險的豹子,看起來骨架不寬,肌肉不壯,沒什么強悍,但卻充滿了強大的爆發力。
“我幫你穿。”她秀臉帶著一絲紅暈,款步走到他的背后,說道,“張開手臂。”
張琦伸開雙臂,她細心溫柔的幫他穿起衣服來。
“你也會幫你女兒穿衣服嗎?”張琦問道。
“偶爾會吧。怎么了?”趙雅靜的聲音婉轉好聽,帶著一絲成熟的性感。
“我可從來沒有享受過別人幫我穿衣服的待遇。”張琦笑著說道,“這是頭一回。”
趙雅靜卻是不相信:“小時候你媽媽沒有幫你穿過衣服嗎?”
“從我記事開始,我就沒有見過父母。”他回答道。
“哦。”趙雅靜輕輕的應了一聲,沉默了片刻,忽地又笑了起來,“缺乏母愛的少年啊,要不要我來當你媽媽,讓你感受一下母愛的滋味?”
張琦啞口無言。
這會兒趙雅靜已經幫他套好袖子,一雙如玉般溫潤的小手輕輕的在他身上滑動。
她繞到他的面前,并沒有馬上幫他扣上襯衫的扣子,而是雙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肩上。
“到媽媽懷里來。”她輕輕的勾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緩緩的抱下來,壓到自己的胸前。
張琦的臉,貼在了順滑的絲綢旗袍上,枕在高高的“圓枕頭”上。
有古怪。
今天的趙雅靜有古怪。
張琦心中幾乎能夠肯定這一個事實。
她為何這么主動的…勾引自己?這是一個問題。
不過,管他媽的。
她身上真香啊,胸前真柔軟啊!
趙靜雅輕輕的拍著懷中男子的背,小手不時的在他寬厚的背上滑來滑去,畫著圈圈兒。
“怎么樣?感受到母愛了嗎?”
“我太感動了。”張琦沉迷陶醉的說道。
樓下傳來齊微微的聲音:“媽!你看看張琦在做什么?他怎么還沒下來!”
張琦回過神來,忙從趙雅靜的懷中抽身出來,飛快的把扣子扣好。趙雅靜則一臉笑容的雙手交叉抱著胸,盯著他。
“咳咳,”張琦清咳兩聲,努力把自己的眼神從她雙手擠得快要爆出來的飽滿中移開,正視著她帶著媚意的雙眼,說道,“那個…”
“什么?”趙雅靜溫柔的笑著,臉上的紅暈看起來紅艷艷的,跟身上的旗耪色相互輝映,一時絕色嬌艷。“想看嗎?”
“想!”張琦咽了咽口水,馬上說道,“可是你女兒在叫我。”
“嗯…那就…”趙雅靜笑著說道,“改天吧?”
“好。”
兩人做賊心虛的約定好,張琦馬上從樓下溜了下來。
看著他下樓的背影,趙雅靜抱著自己的胳膊,手心有些出汗,竟是緊張得不得了。
“好羞恥啊,我剛剛做了什么?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忍不住做出那么…那么羞人的事情!”她輕輕的咬著紅唇,渾身有種虛脫感。
她扳著指頭算了算,頓時一臉惆悵,哭笑不得。
“還有七天又要來大姨媽了,果然又到了發情期。”
每個月總有那么前幾天和后幾天,她都會陷入渾身乏力的空虛狀態,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勁,沒有什么能讓她感覺到充實。
“已經多少年了…我忍了多少年了?”
她一臉凄涼的慢慢踱回臥室,撲的一下子,臉朝下栽倒到席夢思床上。
單身這么多年,一年比一年難熬。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坐地吸土。她雖然從未感受過男女情事,可來自身體的本能,卻是讓她深深的沉淪,越來越焦躁不安。
“怎么辦啊!我居然和他說出那種話,對他做出那種事!他會怎么看我啊!我沒法見人了。”
趙雅靜把臉埋在柔軟的床單里,實在是羞于抬頭。
“而且…他還是我女兒的心上人…我怎么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呢?”
她非常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