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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琴傷感,小明也是憋紅了一對眼眸,眼珠子沒有釋放出來眼淚水生生的被蜇得通紅。就連一向以鐵面無私出了名的鐘奎,也為之動容,只是沒有在表面流露出來而已。
徐倩更是止不住的流眼淚,她的手帕濕透了,冉琴又把自己的手帕遞給她抹眼淚。
鐘奎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淚,說不出柔情蜜意的安慰話來,急得頭大。
“別哭了…”一聲粗暴的大吼,嚇得哭泣的徐倩立馬住聲。
“…你怎么回事?…”冉琴驚訝鐘奎為什么這樣粗魯對待徐倩,看他鐵青一張臉,質問的話,硬住在喉不敢說出來。
鐘奎血紅一對眼珠子,駭人的盯著她們。肅然的神態說道:“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你們以為旅館就平靜了嗎?別忘了,徐倩是旅館第二個生還者。還有她妹妹也在這里,我們捉住的只是,她妹妹一縷怨念產生的幽魂。元神應該還在這里沒有出現,我想問的是,徐倩進的衛生間和小明受到驚嚇的衛生間,是同一個地方嗎?還有就是徐倩你是否有把屬于妹妹的貼身物品,攜帶在身上?如果是,你趕緊的拿出來我看看。”
徐倩淚痕猶在,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兒,鐘奎不懂得欣賞美感。只是虎起臉,催促她拿出徐睿的貼身物品來。
一個方方正正,很精致的盒子里,裝滿各種姐妹倆喜愛的小玩意。一對星星手鏈吸引住鐘奎的目光,他問道:“這對手鏈是你和徐睿的?”
徐倩點點頭“是的,我們姐妹倆唯打小就戴在手上的。”
“好,把這對手鏈留下。”鐘奎看著冉琴,“你馬上帶著徐倩去醫院,看看左小木的情況。”
在鐘奎他們離開醫院時,左小木還在重癥監護室沒有出來。冉琴知道這些,她就不明白鐘奎為什么要喊去看他。從對方眼眸看出疑惑,鐘奎對徐倩和小明點點頭,讓他們在原地呆著別動。很隨意的伸手拉住冉琴胳膊,往外走。
走到門外,把房門關上。習慣提高警覺性,視線左右看看,然后悄聲對冉琴說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徐倩妹妹和媽媽的怨念太深,她們不會善罷甘休的,在進入這間神經病院里,觸及到神經病院秘密的人,包括你我,還有左小木都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被獵殺的目標。”
嚇!對方的話,著實把沒有心理準備的冉琴嚇了一跳。她頓四周陰風陣陣,一股莫名的冷感,嗖的從腳后跟躥上身,渾身一哆嗦…臉色一變,聲音打顫道:“怎么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鐘奎手指捻動徐倩手鏈上的星星,如有所思道:“但愿星星手鏈上的愛意,能夠感化徐倩妹妹和媽媽心中的怨念。”這是他言不由衷無奈的話,要是一切都沒有發生該多好,沒有發生小明錯傷黑無常。沒有發生徐倩媽媽含恨死亡在病房里,沒有發生冷情虐待徐睿,就不會發生這一連串的死亡事件。
看著這串五彩斑斕的星星手鏈,冉琴心里很是不安。
實話;如是按照鐘奎所說,凡是接觸神經病院秘密的人都要死,那么牽連就寬了。不光是他們要死,那些進入神經病院查找到關于倭寇留下毒氣事件的人員,都有可能要死。細細算下來,就有十幾口人。
“徐集的事,要不要告訴徐倩?”鐘奎打斷冉琴的沉思,凝目注視她道。
“怎么給她說?還有之前她被附體一事,又怎么說?”冉琴很為難道。
“呼!說吧!藏著掖著于事無補。還是告訴她,這些她都應該知道的。”
看著鐘奎堅定的目光,冉琴點點頭“我們去了醫院然后呢?”
“轉道去文根家等我,我們要把徐倩交給徐國鋒。徐靜是徐倩同母異父的姐姐,我想她應該可以接受徐倩的。”
“額,你在這里一定要小心。”她眼含柔情,卻好似的觸碰到一抹冰墻。熱度驟然降低,莫奈的嘆息一聲,扭身拉開房門走了進去。
小明留下和師父一起,冉琴預備帶著徐倩離開旅館,去醫院看左小木。
剛走到門口時,鐘奎再次喊住冉琴。
后者面色一紅,思維細膩猜測他喊住自己的企圖是什么。
喊住冉琴在一邊,鐘奎黑臉也是很不自在,憋了許久,才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咳咳,那個事走了沒?”
“…什么?…”
扭捏許久,猛然抬頭,目光卻看向別處“你大姨媽…走了?”
冉琴驚訝,一個大男人什么不好問,偏偏關心女人的那個事“你…想干嘛?”面頰滾燙,羞得手足無措。
小明,徐倩都不知道他們倆在說什么。但是看兩人曖昧的神態,想必也是在談…后者面色一冷,收回注目的視線,看向別處,一只鳥兒站在碧綠色樹枝頭,嘰嘰喳喳叫嚷著的情景。
鐘奎狠狠瞪了小明一眼,逼得他趕緊挪開視線,這才正式對冉琴說道:“別誤會,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爽快點不行么?快點說啊!”冉琴郁悶得的,一個男人家家說話也學會吞吞吐吐,跟娘們似的。她很不喜歡鐘奎有這種態度,不由得激將道。
鐘奎粗眉毛一擰,好像是下了決心的樣子,拿出一個小玻璃瓶子遞給冉琴面前道:“我要你大姨媽。”
“啊!你…那么臟的東西,你要來干嘛?”冉琴羞得臉更紅,心說;這廝是怎么就瞧出來她來大姨媽了?可是這話不怎么好出口問,還是別問了。
他也是在書籍上看到的,女人經血和黑狗血都可以扼制邪氣。可是目前情況緊急,如果不在邪靈發飆收拾左小木之前,控制住局勢,那么后果不堪設想。可是要在最短時間找到黑狗血,那比登天還難,事出無奈之下,他只好出此下策用經血,在之前他不敢確定冉琴是否正在大姨媽,后來仔細觀察她走路的姿勢,跟平日里不同,加上她的嘴唇微微淡紫,就認定她一定是在大姨媽的推測。
“就是因為臟,才用來對付臟東西。”
冉琴猶疑不決,躊躇許久,才羞紅一張臉。一把奪過鐘奎手上的瓶子,車開身子,扭身回走,去找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