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徐倩,鐘奎還不知道,他們倆之間有一種自然默契,當然作為當事人的他和徐倩是不知道的.只是在后來發生的事情后,他們倆才明白,彼此之間是相互搭配,相互彌補不足哦!
冉琴因為小明的狀況好轉,給鐘奎打電話通知他這個好消息,可是這廝剛才忙著撬墻體,所以就沒有接聽電話。
結果她心里擔憂他出什么事,只好把小明托付給那位胡主任,就匆忙趕來旅館接應鐘奎。
也就是鐘奎剛剛抱住徐倩出現在旅館門口時,她來了。
鐘奎看冉琴,滿眼的欣喜,想到她來了,這下好了。徐倩有救了,可以及時送進醫院去。
冉琴看鐘奎,神態驚恐,停住車子,一步一步的對著他走來。口里驚訝道:“鐘奎,你沒事吧?”
“我沒事,徐倩有事。”鐘奎自顧自的說道。
冉琴吞下一口由于緊張導致的舌下腺分泌出來的唾沫,有些口吃道:“…徐…倩…在那?”
“你這是怎么啦?我抱住的就是她啊!”說著話,鐘奎低頭看去…
愕然呆住的不光是冉琴,還有他鐘奎本人,他臂彎處什么也沒有,只是手臂彎曲做了一副抱人的姿勢。
就在二人愕然呆住時,從冉琴來的路上駛來一輛車。
紅旗轎車?鐘奎有看見。
冉琴也有看見。
車里坐了三人,車子駛來他們面前時,還特意的停下來。
從搖動下來的車窗玻璃處,伸出一個他們倆都熟悉的頭顱來。
“徐老板?”冉琴驚叫道。
“二位,有什么事嗎?”徐老板還是那樣款款有禮的看著他們倆問道。同時,他也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鐘奎抱人的姿勢。
后者趕緊的收回手臂,擺正姿勢,跟冉琴一起走向徐老板的車子面前。
兩人都附身看著徐老板,以此借故想看清楚車里坐的是誰。
車里坐的是一位司機,而另一個人就是徐倩。她神情呆滯,兩眼無光,木木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地方發呆。
“你們看夠了嗎?”徐老板干脆下車來,面帶怒意質問他們倆道。
冉琴和鐘奎見對方的情緒急躁,都各自收身站好,滿腹狐疑看向之前看見的那輛車。那輛車還在,只是…
“你們來了就沒有離開?”徐老板下車,把車門哐啷一聲推來關上。繼續質問道。
徐老板這樣問,那么有一個問題可以說明。那就是鐘奎和小明來的時候,徐老板剛好開車出去,也就是在路途看見那一幕,車子稍微停頓了一下。
可是…后面發生的事情怎么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又怎么回事?局外人冉琴是不知情的,她只關心剛才鐘奎為什么會一有這種莫名其妙的舉止。
鐘奎的視線一直盯著坐在車里,眼神呆滯的徐倩。
徐老板以為鐘奎沒有聽見他的問話,揮手示意司機把車子駛進停車棚。再次加重語氣道:“請問這位捉鬼先生,還有這位民警同志,你們倆來我這里有何貴干?”
鐘奎聳聳肩,粗眉毛一擰道:“你知道我是捉鬼先生,就應該明白我來的目的。”他的視線隨著車子動而移動。
徐老板見狀,臉色一沉,溫怒道:“別想打我女兒的主意,鄉巴佬。”
“你…”鐘奎怒目圓睜,拳頭捏緊,真他媽的很想很想砸在這顆,狗眼看人低的頭顱上。
冉琴看著劍拔弩張的雙方,心說;不好,他們倆千萬不要打起來才是。面上免不了堆起笑容,卻又很嚴謹的說道:“徐老板,我們也是發現你這里有異常,所以來看看,這不我剛剛到,你就回來了,敢問徐老板從哪里來嗎?”
徐老板原本就陰沉的面龐,一經冉琴這么一問,陰霾更甚。對方是執法人員,他是納稅人,彼此的關聯,不能動怒。沉默片刻之后,苦著臉悶悶答復道:“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對…”
冉琴看向在司機才攙扶下,邁動機械步伐走出來的徐倩,微微蹙眉道:“該不會是徐倩她?”
徐老板瞥看了一眼在一旁沒有做聲的鐘奎,默默無語的點點頭。
冉琴和徐老板的一問一答,旁邊的鐘奎已經知道事情經過。原來那位自稱是徐倩堂兄鬼魁說的話全部屬實,接下來就要證明徐倩這位堂兄的真實身份。以及衛生間撬開的那一堵墻,又怎么來給徐老板解釋!
鐘奎見徐老板和冉琴都沒有說話,急忙趁機上前說道:“徐老板,你信任我不?”
徐老板擰緊的川字眉,微微一撇,想惡心這個黑臉漢子兩句。可是轉念想到人家好歹也救過女兒的命,遲疑間,把惡心人的話,給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信任談不上,你有什么事就明說吧。”
“我想澄清一些事,希望徐老板配合才好,這樣對你,對你的女兒都好。”
“好吧!進里面再說。”徐老板好像很大度的一揮手道。他這是做的假場面,誰不知道此人吝嗇出了名,要是讓他看見衛生間的狀況,汗…
冉琴跟在徐老板身后。
鐘奎苦逼了,想衛生間那一團糟,可怎么是好!悄悄拉拉冉琴。
后者回頭道:“什么。”
他想想,還是算了,待會問清楚再說。反正自己也沒有做什么虧心事,未必怕他不成?
一路進入大廳,徐老板好像無視敞開的大門,徑直往里走去。
在后面的鐘奎覺得很奇怪,他為什么就沒有問,這里面為什么沒有上鎖?一頭想起,之前司機攙扶徐倩先進的大廳,也有可能沒有注意這一點吧!
進入徐老板私人辦公室,他抬眼看向墻壁上的掛鐘,眉頭擰緊,好像在等待什么。
冉琴進來。
鐘奎進來。
“二位請隨意。”
“好的,謝謝。”冉琴含笑道。
黑大漢心里有事,在發現某人的目光在注視他時,才急促的抬頭說道:“不客氣,我們來攪擾你,別抱怨才是。”
“不算攪擾,有你在,我心里踏實。”徐老板客套話一籮筐,忽而凝然正視他們倆道:“還是言歸正傳吧!這保姆還沒有來,我還很多事需要親力親為的去打理,把你們要問的問題問出來。”
鐘奎說道:“那好,我開始問,如果說錯的地方,還請徐老板海涵。”
冉琴乍一聽這廝,目光一閃,投以他驚訝的一瞥。好似在問;可以啊!在城市里呆幾天,幾時變得文縐縐起來?
這一探測,冉琴就探測到鐘奎心里的想法。面顯詫異、暗自疑惑,沒有戳穿。卻借故要去洗手的理由,撇下他們倆談話,她要去衛生間看看。
鐘奎問;“徐倩有一位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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