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勞累一天的劉父劉母,早早的上床休息了,陳大勝精神頭十足,本來還想看看電視,可是房子小,隔音不好,怕吵著劉父劉母,便也跟著劉韻詩進了房間。
“不要了,讓爸媽聽見了不好!”縮在陳大勝懷里,正睡得迷迷糊糊,卻感覺一雙手解開了自己的睡衣,劉韻詩立刻便掙扎了起來。
這房子不隔音,這屋放個屁,那邊屋都能聽到,陳大勝汗了汗,一陣無趣,雖然食指大動,但也只能悻悻罷手。
是時候換個大點的房子了,老住在這出租屋里也不是個事,只是那邊買的房子還在裝修中,想要搬進去,還得再忍耐些日子才行。
今天沒有英語課,下課后去辦公樓找了找,也沒看到劉小敏,打了個電話才知道,市教育局去開什么會去了,要明天才能來學校。
沒能見到美女老師,陳大勝不免有些失望,不過郭輝等一幫子損友見到陳大勝卻是很高興,沒事就湊到陳大勝的面前,詢問陳大勝這些天干什么去了,對此,陳大勝只是含糊其詞,顧左右而言他。
下午上完最后一堂線xìng代數,陳大勝還沒走出教室門口,便被郭輝、蛋蛋和土豆,拉著來到學校后面的小樹林里。
陳大勝還當他們想干什么,結果一到地方,蛋蛋便mō出一張花格子大桌布撲在了地上,郭輝mō出一副撲克牌,顯然,是想找陳大勝打牌的。
陳大勝本想拒絕,不過想了想,也好久沒有聚過了,大不了少贏他們一點,別讓他們輸的那么慘就是了。
能和賭圣級的人物打牌,郭輝那是相當jī動,輸贏倒是其次,如果能學到一兩招,那就享用不盡了,顯然,蛋蛋和土豆也抱著同樣的心思。
夜幕慢慢的拉了下來,陳大勝感覺腹中有些饑餓,面前這三個家伙已經輸的有些眼紅了,便道,“今天就到這兒吧?咱們找地方吃飯去。”
“別啊!贏了就想走不成?”
剛要起身,就被郭輝給拉住,伙食費輸出去了一大半,連一招半式都沒有學到,那能這么容易讓陳大勝走了。
“再打下去,你們恐怕kù子都要輸沒了!”陳大勝無奈的道。
蛋蛋道,“你甭管那些,接著打,我還真不信那個邪了。”
“我看還是算了吧,一會兒保安來巡查,看到了不好!”陳大勝道。
土豆嘿嘿一笑,“放心,這地方沒人來的。”
“為什么?”
陳大勝一陣疑huò,此時他才感覺有些不對勁,以往這小樹林可是野鴛鴦們的天堂,打野戰尋刺jī的人多不勝數,那些草叢里,樹蔭下,還能聽到野鴛鴦們的歡叫聲,經常都有保安到這里來巡查,可是今天這天都快黑了,林子里卻是出奇的安靜。
郭輝神神秘秘的壓低了嗓門,“因為林子里前幾天死了人!”
“死了人?”陳大勝頗有些意外。
郭輝點了點頭,用一種幽深的語氣,道,“三月二號那天晚上,一對野鴛鴦趁著夜黑風高,跑來這里打野戰,正酣戰的時候,林子里傳來一聲咋喝,兩人抬頭一看,一把手電筒正對著他們,原來是學校的一個保安,那保安正要扭送二人去教務處,就在這時,一只身穿清朝官服的僵尸從天而降,三個人嚇得丟盔棄甲,哇哇大叫,奪路狂奔,然而那僵尸一蹦就是十米遠,片刻的功夫,就將三人抓住,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血…”
“僵尸?”陳大勝聞言,眉頭不禁一蹙。
“別聽這小子胡說!”土豆白了郭輝一眼,對陳大勝道,“事情其實是這樣的,三月三號那天早上,有人在這樹林里發現了三具尸體,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是學校保安,另外一男一女是學校的學生,我們當時好多人都去看了,法醫鑒定,是失血過多而死,三個人身上的血都被抽干了,唯一的傷口,就是脖子上的兩個齒型大洞。”
蛋蛋接著道,“你是沒看見,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死人,那死相真是太慘了,那個女人的xiōng都癟了,有人說是僵尸咬的,有人說是野獸咬的,這里可是學校,那有什么野獸,后來警方說很可能是人為的,我們學校不少人還被帶去調查了呢,因為這件事,我們學校還放了兩天假。”
土豆道,“這都過了好幾天了,警方也沒給出個結果,據說還在調查中,前些日子學校都人心惶惶的,最近這兩天才安定下來,不過現在卻是沒人敢來這片林子了。”
“照我說啊,一定是僵尸吸血,那脖子上的洞,和電視上的僵尸咬人一模一樣。”郭輝道。
土豆遞過去一個白眼,“是僵尸也得先吸你這個大胖子,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僵尸,我想,肯定是個變態殺人的,而且,這個變態殺人狂,一定和郭輝一樣,僵尸片看多了。”
“臥槽,你才是變態殺人狂!”郭輝聞言,直接開罵了起來。
這世界上沒有僵尸?陳大勝只能報之一笑,很久以前,他也這么認為,但是就在前不久,他曾親身經歷過,而且不止一只。
回過神來,陳大勝對著爭吵的二人,道,“既然這樣,你們干嘛還來這里?不怕死啊?”
郭輝聞言,直接笑道,“我們膽肥唄,再說不是有你在么?”
“草!”陳大勝對著郭輝豎了個中指。
土豆笑道,“正因為沒人敢來這地方,我們在這里打牌,才不怕被抓。”
“趕緊的,接著來,你今天要是不輸點給我們,別想走!”郭輝拉了拉陳大勝,讓陳大勝坐下接著打牌,蛋蛋更是把放在一旁的一盞充電式小臺燈給干亮了,看樣子是鐵了心的要和陳大勝血戰到底了。
“你們幾個膽子還真tǐng肥的!”陳大勝無奈,又坐回了原位。
神識往林子深處掃了掃,大概五十米外,還拉著警戒線,應該就是案發地點了,神識籠罩之中,并沒有任何的異常,陳大勝無奈的搖了搖頭,并沒有過多的在意。
“還真別說,我怎么感覺這林子里yīn森森的呢?”蛋蛋打了個寒顫,伸手搓了搓肩膀。
“草,瞧你那熊樣,膽小鬼!”郭輝啐了蛋蛋一口,一臉輕視的表情。
土豆道,“你那是心理作用,咱們這么多人呢,怕個鳥!”
借著臺燈的燈光,四個人又玩了幾把,毫無疑問,郭輝三人一直都在輸,壓根從來就沒有贏過,最慘的就是郭輝,錢輸完了,就開始當衣服,身上只剩下了一條火紅的kù衩。
雙手抱著肩,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郭輝有些受不了了,再玩兒下去,連kù衩都沒了,轉臉看向陳大勝,“大圣爺,你看,兄弟們都給你上供這么多了,你就傳授我們一兩招唄!”
陳大勝扭頭往土豆和蛋蛋看去,土豆還好些,衣著尚算完整,而蛋蛋就慘了,本身就被他女朋友管得緊,身上沒幾個錢,雖然陳大勝著重向郭輝發力,但是他也沒少遭殃,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輸光了,lù出那一身精瘦的排骨。
此時一聽郭輝的問話,兩人都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著陳大勝,陳大勝嘴角彎起一絲神秘的弧度,“好,看你們這么誠心,那我就教你們一種世界上最強的賭術。”
“最強的賭術?”
三個人一聽,頓時興奮了起來,郭輝一把拉著陳大勝,“大圣爺,你教我就行了,他們兩個打醬油的,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你慢慢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