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那空姐問道。.
大家都等著陳大勝對小女孩急救,可是卻見陳大勝丟下小女孩不管,反而是把人家脖子上的長生鎖給取了下來,就連秦霜和韓若雪二人都納悶了。
陳大勝解下長生鎖,抬頭看著秦霜,“你們這些做家長的怎么這么粗心?什么東西都敢給孩子戴!”
“什么?”秦霜無比的錯愕。
本想扯個謊說這長生鎖有輻射,不過太不切實際,而且也怕在飛機上引起乘客的恐慌,陳大勝想了想,什么也沒有多說,低頭看向那小女孩,身體依舊在抽搐著。
那鬼物硬吸小女孩的陽氣,這才導致小女孩出現這般病狀,長生鎖一被拿開,小女孩臉上的痛苦表情稍有緩解,陳大勝將那小女孩扶了起來,指尖在小女孩胸前穴道上一點,緊咬的牙關立刻松動,陳大勝趁機撬開小女孩的嘴巴,取出一瓶溪水,灌進小女孩的嘴里。
右手扶著小女孩的后背,陳大勝將內勁灌入小女孩體內,為她驅退寒氣,不一會兒,小女孩的抽搐慢慢的停了下來,蒼白的小臉終于恢復了一絲血色,緊鎖的眉頭也慢慢的松弛了開來。
“嗚嗚嗚…”
沒過一會兒,小女孩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眾人聽到小女孩的哭聲,心中不禁了松了一口氣,能哭出來就好了,剛剛那樣子可真是嚇壞了不少人。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陳大勝的身上,現在他們算是相信了,這個年青的小伙子真是位醫生,小女孩運氣好,得救了。
“小草…”
秦霜一下子把哭泣不止的小女孩抱了起來,臉上激動莫名,抬頭不停的對著陳大勝說謝謝,旁邊也傳來不少乘客的贊揚聲。
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小女孩醒來,陳大勝打心底里感到高興,不過此時的他更關心的卻是手中那塊長生鎖,沐青說這東西是個寶貝,卻不知道是個怎樣的寶貝,這鎖中藏著鬼物,自己壞它好事,卻也不見它現身為難。
“老公,你真棒!”聽著周圍人對陳大勝的贊揚,韓若雪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笑容。
陳大勝回過神來,直接把臉往韓若雪面前一湊,“那你是不是該表示表示呢!”
“討厭!”
韓若雪面泛桃花,嗔了陳大勝一眼,緊接著還是腳尖一墊,為陳大勝獻上了一枚香吻,贏得周圍一片掌聲。
“沒什么大問題,女士,飛機再過十幾分鐘就會降落,我們為您的孩子聯系地面醫療隊,一會兒下了飛機就可以把您的孩子送去醫院!”那空間為小女孩做了些簡單的檢查,確認沒有什么大礙之后,對著秦霜道。
“不用了,去醫院也沒用,醫院是查不出病因的!”秦霜連連搖頭。
“呃…那好吧!”
空姐愣了一下,囑咐了幾句,便帶著藥箱離開,回到了各自的崗位。
秦霜將小女孩緊緊的抱在懷里,低聲的安慰著,目光卻是不時的向著旁邊陳大勝的座位看去。
“大勝對吧?你知道我女兒得的是什么病?”秦霜終于忍不住開口。
這些年她帶著女兒到處尋醫問藥,根本沒有一個能說出個所以然的,然而就在剛才,陳大勝只是給她女兒灌了幾口水,就把她女兒救了回來,在她看來,這個神秘的青年,應該知道自己女兒得的是什么怪病。
陳大勝正把那小女孩的長生鎖拿在手里研究著,聽到秦霜問話,抬頭看到秦霜那張迫切的臉,便道,“一會兒下了飛機,找個地方談吧!”
飛機上人多,有些話不好說,而且也差不多要到地方了,沐青說這長生鎖是個寶貝,一定要自己搞到手,但這東西畢竟是別人的,一會兒下了飛機,找個地方慢慢談的好。
聽陳大勝的口氣,應該是知道自己女兒的病了,秦霜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連忙點了點頭,此刻,她真是恨不得飛機能夠快點降落。
湘西,潭州市區一家中餐館。
下了飛機,時間也快中午了,一行人索姓找了個吃飯的地方,要了個包間,一邊吃飯,一邊談事。
“霜姐,我能問問,這塊長生鎖,你是從哪里得來的么?”飯菜還沒上來,陳大勝手里拿著那塊長生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一路的攀談,陳大勝和這對母女的關系也拉近了不少。
“這和小草的病有關系么?”秦霜疑惑的看著陳大勝。
陳大勝微微頷首,并沒有多說,只是盯著秦霜,等著秦霜給自己答案。
雖然疑惑為什么女兒的病會和那塊長生鎖扯上關系,但是心系女兒的病情,秦霜理了理思緒,道,“我老公是大學教授,研究古文化的,這塊長生鎖,是六年前我老公從老家鄉下收來的,當時小草正好滿百曰,我老公覺得這長生鎖好看,便送給了小草,之后就一直掛在小草的脖子上,小草三歲的時候第一次發病,當時我們嚇壞了,以為是癲癇,可是到醫院檢查,卻又不是,也查不出病因,這幾年我沒少帶小草四處求醫,這次又帶她去京城的大醫院檢查,可還是一無所獲,這怪病纏了小草快四年了,幾乎每半年就要發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發作的厲害,每次看到她發病,我都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心中就像被刀割一樣,剛剛在飛機上,我真是生怕她挺不過去。”
說著,秦霜竟是忍不住掩面哽咽了起來,一番話,顯然是說到了辛酸處。
“媽媽,你怎么了?”小草抱著秦霜的手搖了搖,年紀雖然小,但是她也知道秦霜是因為她的病而傷心。
“媽媽沒事!”
秦霜擦了擦潤濕的眼角,撫了撫小草的小臉,轉臉往陳大勝看去,“大勝,小草這到底是得的什么怪病?”
陳大勝搖了搖頭,道,“其實小草的身體很健康,一點病都沒有!”
“一點病都沒有?”秦霜直接愣住了,陳大勝在飛機上出手救了小草,那是她親眼所見的事實,在她看來,陳大勝肯定知道小草得的是什么病,滿腔的期待卻換來一句一點病都沒有,秦霜幾乎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韓若雪也是同樣意外,想了想,一個念頭出現在腦海,“你說的應該是癔癥吧?我看電視節目上就播過,有些人身體本來沒病,可是卻臆想出來自己有病,尤其是一些姓格內向封閉,受過刺激的小朋友很容易得這種病,之前我還看到過巴山市一個小朋友得了癔癥,幻想自己是僵尸,到處吸血咬人!”
說著,韓若雪的目光落在了小草的身上,這小姑娘的姓格也有些怕生內向,這與她在電視上看到過的報道何其相似,難道小草真的是得了癔癥,無意識的裝病?越看,韓若雪就覺得越像。
秦霜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你說的那報道,我也看過,但是小草絕對不是癔癥,她每次發病,渾身都冷得嚇人,裝病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不懂就不要亂說!”陳大勝撫了撫韓若雪的香肩,將那長生鎖放在了桌上,道,“小草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全都是因為這個東西。”
“因為它?”秦霜不解。
陳大勝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這世上有很多令人費解的事,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但是你卻又不得不相信。”
“大勝,你在說什么,說清楚點!”秦霜更是疑惑了。
“這長生鎖里藏著一只陰靈!”陳大勝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