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飛揚躲在禱告室抽煙的空檔,從教堂外面咯噔噔地跑進來一個女孩,十六七歲的年紀,棕色的頭發,明亮的眼睛,小麥色的肌膚,一看就是混血兒。
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臍裝,緊繃著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長得象洋娃娃一樣可愛的面孔,卻偏偏有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規模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樣子;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動人的雪白,可愛如小紅豆似的肚臍仿佛在告訴所有的人--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有資格穿露臍裝的。
眼前這個巧克力美人進了教堂以后,就徑直朝易飛揚躲藏的懺悔室走去。
易飛揚這廝正美滋滋地躲在里面抽煙,忽然,對面就進來一人,洋溢著青春的體香充盈某人鼻翼。
就在易飛揚詫異,發生了什么事兒時,就聽到一個甜美的聲音在隔壁說道:“神父,我可以對你做懺悔嗎?”
易飛揚愣住了,神父?!
誰?我嗎?!
一不小心,自己竟然做錯了房間!
不過突然有女孩跑過來要給你懺悔,也蠻有趣的。
所以易飛揚就急忙掐滅了煙,鄭重地說:“當然可以。”
“我有些激動,神父,這是我第一次做懺悔。”隔壁女孩的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不要激動,每個人都會有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緊張,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膽怯,可是你要鼓起勇氣,把自己想要說的事兒一股腦說出來…記住,孩子,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就會越來越好。”易飛揚很入戲地扮演神棍。
“可是親愛的神父,聽您的聲音,你似乎年紀也不大…”女孩似乎對于易飛揚稱呼自己做“孩子”有些不滿。
“在上帝面前,我們都是孩子。”易飛揚急忙打圓場。
隔壁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神父,你能不能給我一根煙?”
“啊,什么?”
“我進來的時候聞到了,你在抽煙是嗎?”
“咳咳,是的,愿上帝寬恕我這個罪人,阿門。”某神棍劃著十字架。
“還是來一根吧,有些緊張,抽煙能夠緩解我的情緒。”女孩說。
“你多大了?”易飛揚問。
“十七了。”
“未成年,這個不可以。”
“你就幫幫我吧,神父。要不,你也來一根?”
“這個嘛…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就陪你一起抽。”易飛揚很大度地從縫隙中塞了一根煙過去。
隱隱約約,他可以看到對面女孩傲人的身材,還有她那誘人的巧克力膚色…
看起來是個美女,跑這里做懺悔干什么,不如惠及大眾,穿了比基尼跑去沙灘沖浪。
兩個大小煙鬼在神圣的懺悔室吞云吐霧起來。
“神父…”
“嗯,你說什么?”
“你說上帝會不會原諒我們,我們在這里抽煙?”女孩擔心地問。
“這個嘛,上帝他老人家也是有人情味的,我服侍他這么久,偶爾破一次戒也情有可原。”
“你是不是經常抽煙?”
“我已經說了,是偶爾。”
“可是不像。”
“…?!”
“不要鉆牛角尖…你是來懺悔的,還是來審問我的?”某人生氣道。
“對不起神父,我不應該這么說。”
“算了,原諒你!說吧,你要懺悔什么?”
“我懺悔…我昨天打了人。”女孩猶豫了一下說道。
“打了誰?女同學嗎?”
“不,我男朋友。”女孩說,“準確地說,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分手了。”
“因為你打了他?”
“不,因為我不肯和他上床。”
“嗯?”某人好奇心頓起,“為什么?”
女孩深吸一口氣,“雖然我表面看起來很開放,穿得也很暴露,可是我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尤其在性關系上面,我希望把我的第一次給我真心喜愛的人。”
“這點好,我支持你!”
“所以我一直以來,就算交到男朋友也和他保持一段距離,可是那些男生…你應該懂的,滿腦子都是那些事情,昨天去野外露營的時候,半夜我男朋友就溜進了我的帳篷…上帝呀,當時我嚇壞了,他說,杰西卡,寶貝,你就給我吧,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愛你。可是我根本就不信他的鬼話!”
“為什么?”某人感到有一種聽故事的刺~激。創作需要靈感,靈感來源于生活,這就是生活!
“因為在晚餐的時候,我看見他在湖邊和珍妮偷吻…”
“珍妮?你的朋友?”
“嗯。”
“長得比你漂亮?”
“不,很丑陋,滿臉的雀斑。”
“哈,看起來你男朋友口味很重哦。”
“說起來也不怪我男友,是那個珍妮太風騷了,總是對男孩拋媚眼。”
“可以理解,一個長得不太漂亮的女生,只有施展撒網捕魚的策略,撈到一個是一個!”
隔壁那個叫“杰西卡”的女孩嘆了一口氣,“你說的很對,其實有時候我也蠻同情她的…珍妮她總是對我,杰西卡,為什么你長得像洋娃娃一樣惹人喜愛,每個男生都為你著迷,我卻連男朋友都沒有一個。你說,她是不是很可憐?”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某人感嘆道。
隔壁杰西卡怔了一下,“神父,你這句話說得真好,很真理。”
“咳咳,一般般啦,聽多了人們的懺悔,就有了過多的感悟。”
“神父,能問一問,你多大歲數了嗎?”
“二十…哦不,已經二十五了。”某人急忙改口。
“這么年輕就做了神父,很了不起啊。”
“馬馬虎虎,主要是機遇好…機遇一來,立馬就成了神父。”易飛揚很是感慨,要不是鉆進來抽煙,還披不上這張羊皮。
“還說一說你和男朋友的事兒吧,你打了他對嗎?之前,你們有沒有…那個?”
這是故事的重點啊,不問清楚能行嗎?!
女孩顯得很大方,沒有絲毫的羞澀,說道:“沒有!當我知道他和珍妮的事情之后就很生氣,所以在他鉆進我的帳篷那一剎那,我就準備好了東西來招待他!”
“哦,是什么東西?蠟燭,鎖鏈,皮鞭?要么就是尖頭皮鞋,棒球棍?”某人興奮地問,絲毫沒察覺自己的“涉獵”是多么廣泛。
隔壁女孩竟然臉紅了,“不是這些東西,我只是準備了一桶臟水,狠狠地潑在了他身上!”
“這個…殺傷力低了些。”某人無恥道。
“神父,你怎么…”
“哦,我的意思是…愿上帝饒恕你的罪過,畢竟你也只是稍微懲戒了一下對方,不至于受到懲罰。”他大爺的,差點露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