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蘿莉BOSS
“蓋亞居然會親臨圣杯戰爭，這還真是讓人頭疼的情況啊！”看著自己那為了某個蘿莉又端茶又倒水東跑西顛點頭哈腰就差直接跪地上添腳的沒出息老爸，傲嬌凜如是想到。風云網至于蘿莉身份真假什么的，完全不需要他操心，先不論蓋亞蘿莉那種詭異的存在性，遠坂時臣可是可這勁兒的往根源里湊，要是連兩大抑制力中的一個都認不出來，那也未免太不合格了，絕對是足以吊在時鐘塔上槍斃五分鐘的大罪。
“時臣，上次圣杯戰爭中你表現的很優秀，值得夸獎。”蓋亞蘿莉舔著時臣大晚上跑出去買的波板糖，一臉嚴肅認真像表揚小孩子一般表揚了一句時臣，看得傲嬌凜一頭黑線，除了某蘿莉那嚴重違和的氣質行為之外，她還想知道自己神通廣大的老爸是怎么在這個鐘點砸開便利店大門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一帶附近還沒有便利店。
“蓋亞大人過譽了，在下只是做了一個靈脈看守者應做的事情而已。”時臣滿頭大汗的鞠躬致謝，心說自己這是倒了什么八輩子的血霉，上次戰爭自己做死召喚出了某個桀驁不馴的蘿莉閃，結果還被別人家的英靈用美男計給撬走了，結果自己打從心眼兒里放棄升杯了，這又主動找來個官兒更大的，坑爹那這是？
就算錯的都是我，也不帶這么玩兒的好吧？這是誰啊？這tm是蓋亞啊，是抑制力啊，是星球意志啊，是卯足了勁兒就能把全盛時期的某人干翻的超級boss啊，跟她一比那些強者根本就是渣渣啊！大叔我壓力多大你們造么？這種游戲一開局就是關底boss的劇情展開究竟是要鬧哪樣？連練級的時間和小怪都不給，還能不能愉快的玩兒游戲了？
“不不不。時臣你過謙了，放棄了自己一直所渴求的圣杯，轉而為了保護這個星球而戰，站在一個魔術師的立場來說，你的所作所為十分偉大而高潔。”一邊咬著波板糖，蓋亞蘿莉繼續以讓傲嬌凜眼角狂抽的端莊儀態夸獎著時臣，在那一瞬間傲嬌凜甚至以為自己看到了某個叫南宮影月的姑娘，這倆人端莊圣潔起來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次元宇宙中剛剛放翻了一個克勞德復制體的南宮影月打了個大噴嚏）。
“接下來，我想我們需要談一下savior的事兒了。”蓋亞蘿莉話鋒一轉，用一種說不上是沉靜溫和還是嚴肅認真的表情對上了傲嬌凜。當然那個還沒啃干凈的波板糖破壞了一切。傲嬌凜嘴角抽搐了好一會兒，才強迫自己沒有當場笑出來，整理好態度以后端正了表情，雙手抱臂靠在墻上耍起了酷：“蓋亞大人親自來，那個影子不是那么簡單吧？”
“什么大人大人的。凜姐姐你不必這么客氣，叫我小亞就好了。”白毛蘿莉一改沉穩大氣的表現。歪頭一笑賣了個萌。讓凜和時臣父女瞬間亞歷山大，那個汗流得跟尼加拉瓜瀑布似的，“關于savior，凜姐姐認為他是我所制造的一個傀儡么？嚴格說起來也沒錯呢，他并不是那個男人的正體，但是非要說的話。他也不單純是傀儡呢。”
“蓋亞大人...”傲嬌凜習慣性的叫了出來，被某個惡意賣萌的億年蘿莉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一下后，連忙按照這個喜怒無常的家伙的意思改了口，“那個...小亞。聽你話里意思，這個savior的存在還有內幕？”
“那是自然的嘍，簡單來說，薩菲羅斯哥哥當年的靈魂可是碎成了渣子，被我不小心撿到了一塊兒呢！”蓋亞蘿莉吐了吐舌頭，拿著波板糖的右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上去真像是做壞事被家長抓住的調皮小女孩兒一樣，“看凜姐姐你的表情，他大概沒有跟你說過這事兒吧？事實上在大戰佐格的時候，他的靈魂被聚焦能量擊碎了一次，不過估計他自己也沒怎么在乎，你知道的，因為種族天賦的關系，他可以隨手把自己的靈魂切著玩兒，就算是完全碎了也不過是修養一段時間的事情，這可是連我都羨慕不來的超級小強型天賦呢，可惜他不好好用...”
看著蓋亞一臉怨念碎碎念的樣子，傲嬌凜果斷汗了一個先，她壓根兒沒想到某人完全沒用過的那種天賦居然被這個惡趣味的蘿莉評價為小強天賦，也不知道天國的某人知道后究竟做何感想，而這一邊蓋亞的話還沒說完：“之后他溝通了我，和全人類的意識進行了交流，就是在那時候我撿到了一小塊兒靈魂碎片作為場地租用費，并且將這一片靈魂用自己的力量溫養完整，這才有了如今這個savior的出現。”
“等等，當初哥哥連接的是全人類的意識，那應該是和阿賴耶溝通吧？與小亞你有什么關系？”傲嬌凜警惕的問道，直覺告訴他這個蘿莉沒安什么好心思，后者眨了眨眼淡笑了一下：“可是他沒告訴過你是和兩大意志中的誰溝通，只說是和星球意志交談吧？事實上兩大抑制力——蓋亞和阿賴耶只是你們魔術師的區分方法而已，你們口中的兩者，其實都只是我——星球意志的一部分，只不過人類的自我意識太強，所以讓其中屬于你們的那一部分有著較為獨立的思想而已，我相信他很明確的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從來沒有區分過蓋亞和阿賴耶。”
“那小亞你這次出現究竟是為了什么呢？”話說開之后，傲嬌凜已經沒有了一開始遭受強大精神沖擊之后的拘謹，對于蓋亞的昵稱也叫得十分順嘴兒了，說實話對這個蘿莉用這種稱呼反而比較合適。不過話說回來，蓋亞蘿莉坐在這里說了一通，只是解釋了一下這個盜版savior是如何存在的而已，傲嬌凜完全搞不清她大駕光臨究竟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來玩兒的呀！你們弄出的這個圣杯戰爭這么有意思，人家也忍不住有些心癢癢的呢。”蓋亞蘿莉歪頭一笑，說出的話再次很有自己風格的讓人眼前一黑。“其他人不太了解薩菲羅斯哥哥的事情，那我今天起就是他在別的世界收養的養女了，凜姐姐你可一定要配合我哦！嗯...讓我看一看，saber讓蘭斯洛特占了，archer、rider、barsarker、caster、assassin都被人召喚了，savior是特殊職階，不算在正常的圣杯體系之下...唔，居然只留給人家一個幸運e，太欺負人了！”
看著蓋亞蘿莉仿佛撒嬌使性子的樣子，傲嬌凜繼續狂汗。居然連蓋亞自己都承認lancer是個幸運等級為e的悲劇，天國的兩把刷子男，你還真的有些死不瞑目啊（兩把刷子男：在下還沒死呢，豈可修）！但很顯然，作為整個事件最終的幕后黑手。蓋亞蘿莉如果不當一個掛逼都對不起他自己的身份，很快這個無節操蘿莉就一敲手掌：“啊。找到了。真是太稀有了，找到一個幸運不為e的lancer還真難。”
這樣感嘆著，蓋亞蘿莉輕輕的一揮手，沒有任何召喚的前置準備，復雜的英靈召喚魔法陣就出現在了地面上，隨著一陣仿佛再帶bgm的華麗光影特效。一個有著白色長發，身形纖瘦面容清秀，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大，穿著黑金色為主白紅色為輔的緊身鎧甲。還罩著仿佛火鳥羽毛的大氅，南亞風格的臉上毫無表情的男人從魔法陣中現出了身形。
“servant－lancer聽從吾主召喚！”說不上恭敬的大概行了個禮，瘦小的男人就侍立在一旁不再出聲，并不是在思考什么事情，貌似是單純不太喜歡說話的性格。看著這個清冷而孤高的男人，傲嬌凜微不可察的皺起了眉頭，因為master的特權，在她眼中除了真名之外，這個明顯有著南亞血統的男人的所有信息都一清二楚，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實在太弱了，個屬性全面低于蘭斯洛特一到兩級，只有幸運屬性非常不符合lancer職階的高，但也沒有達到某亞瑟王的等級。
說實話，傲嬌凜有些搞不懂蓋亞蘿莉在想些什么，看她如此大張旗鼓的在自己手下里挑挑揀揀，最后找了這么一個幸運不為e的槍兵，理應不該是這種蘭斯洛特單手就能打翻的弱渣才對，說實話還不如召喚迪盧木多呢，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一定有很大的問題。而且這個男人的態度也很不討傲嬌凜喜歡，明明實力強不到哪兒去，卻擺出那么一副高手寂寞的德行，差了某個模范男人不止一個檔次，尤其那雙眼睛最讓她討厭，那冷峻的視線就像是要把所有人的衣服都扒光一樣。
“小亞，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感覺上應該和這個男人交流不能，所以傲嬌凜直接把問題扔給了正主兒，語氣上也沒了一開始的拘謹，而是十分嚴厲冷肅，已經完美的帶入了嚴肅認真的大姐姐角色。而蓋亞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似乎很沉迷于這種角色扮演的小游戲，很配合的瑟縮了一下，就像是被訓斥的小妹妹一樣：“凜姐姐真是的，明明人家的兩個大侄子還有侄孫女和你們玩兒的很開心的說，為什么不愿意讓人家也參與進來啊？真是太過份了，凜姐姐你欺負人！”
“倆大侄子，還有侄孫女？你認識修譜諾斯那倆無節操，還有幻姐居然是你侄孫女兒？！”大致思考了一下，結合蓋亞的名字，本就不笨的傲嬌凜立刻一臉驚悚的猜到了真實情況，“可是不對啊，你只是星球意識，他們卻是宇宙實力級別的神明，你可不要騙我，不要以為自己叫蓋亞就真是希臘神系的母神了，況且人家還不是希臘神系的！”
“你指的是實力問題么？這很容易解釋啦，我把自己的力量拆成了無數分，分別投送到了我所知的宇宙中每一個有生命的星球上，所有的星球意志都是我的分身。”蓋亞壞壞的笑了一下，表情看上去相當得意，“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可以說是那些星球上生命的存在從而讓星球有了意識，反正辨證理論這種東西。從來就沒有人說得清的，凜姐姐你只要知道我是因為分裂太多才實力不行的就ok了。”
“你是想說，所有平行宇宙中只要有星球遺失的存在，不管它們究竟是何種狀態，有沒有形成完善的自我人格，實際上都是你的力量分身？”傲嬌凜咽了咽口水，她覺得自己的喉嚨很干，如果一切真如蓋亞蘿莉所說，那著顯然又是一個雙子神一樣的隱藏boss，甚至比那兩個怪物還扯蛋。怕是已經與原初混沌卡奧斯站在一個等級上了。
“所有世界么？倒也不全是啦，雖然我們掌握的世界并不算少，但要說到所有還是差得遠，平行宇宙無窮無盡，沒有任何人敢妄言自己掌控了所有世界。事實上就連薩菲羅斯哥哥一直認為不存在的《龍珠》世界，也是完整存在的哦！”蓋亞俏皮地轉了轉手指。揭露了更為讓人大跌眼鏡的事實。“大哥哥認為那個世界的法則無法自洽，所以是不存在的，但實際上平行發展的二十個宇宙都是存在的，只不過他們的宇宙抑制力弱到近乎沒有，那種完全無法自洽的存在模式才會穩定下來，如果大哥哥到了那幾個世界。其實和貝吉特是差不多的存在呢！”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么多秘密？你真的只是來玩兒的？”傲嬌凜走上前來湊到了蓋亞蘿莉的臉前，居高臨下的用懷疑的眼神審視著前者，都不需要直覺了，從這些密信他就能確定這個抑制力的目的絕對沒有她自己所說的那么單純。但是蓋亞蘿莉臨危不懼氣質沉穩。臉上賣萌淡然的笑容始終不變，也沒有任何臉部肌肉僵硬或者額角留下冷汗的癥狀出現，讓傲嬌小惡魔完全抓不到自己的破綻。
“人家真的只是來玩的嘛！當然了，玩的項目自然不止圣杯戰爭這一項了，好不容易醒來一次，人家可要好好的大玩特玩呢。”蓋亞蘿莉跳下椅子，遠遠的躲在門邊作了一個可愛的鬼臉，終于暴露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聽說你們一直都很想復活薩菲羅斯哥哥呢，我覺得那一定是一個很有趣的過程，所以我想我應該會全程旁觀，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膩了，更有可能出手幫你們一把，我自己也不確定自己到時候會怎么做，總之請多指教啦，我先去找未來姐姐玩了，晚安咯！”
擺了擺手，蓋亞蘿莉就貌似笨拙實則靈活的拉開了門把手，然后像一陣風一樣躥出了這個房間，先前被她召喚出來的槍兵英靈也靈體化隱去了身形，這個不大不小的古典房間里只留下了遠坂父女二人。從傲嬌凜和蓋亞蘿莉談話一開始，時臣大叔就知道自己沒什么插話的余地了，因為那完全不是自己能夠了解的領域，但是現在看來，苦惱的傲嬌凜能夠商議的對象又只剩了他一個，讓他莫名有了一股父親的自豪感。
“爸，對于小亞這次插手，你是怎么看的？”思考了一會兒還是不得其門而入，蓋亞蘿莉的思考回路完全是另一個次元的存在，傲嬌凜郁悶煩躁的甩了甩頭發，最終還是決定問問自己老練的父親。
“蓋亞大人的話...我覺得她應該不會有什么惡意，畢竟算計我們，她自己也不會得到任何好處，即使是神經病也不會這么干的。”時臣大叔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中用來偽裝路人的道具書，“事實應該就如她所說，他應該的確是來玩兒的，就像是十年前的吉爾伽美什一樣，對于這些壽與天齊的存在來說，無聊就是最大的敵人，會搗搗亂也是正常的，雙子神大人不也喜歡這么干么？”
“可是小亞這時間挑的也太準了，前線戰事緊張，她這邊就蹦出來給后方搗亂，專門把自己精心培養的哥哥的復制品送給未來玩兒不說，還一口氣揭露了這么多秘密，要說沒有打什么鬼主意誰信呢？”
“也許蓋亞大人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說不定...但是我認為她絕對不可能站在主宰那一邊，畢竟主宰如果壯大，最后換來的就是所有世界的毀滅與新生，她也逃不脫被毀滅的命運。”時臣摸著自己性－感的小山羊胡子思索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我不覺得會有人愿意幫別人除掉自己，就算有，也基本是追尋一個榮耀的失敗，絕對不會是這種可笑的消亡方式，蓋亞大人雖然表現乖張，但起碼精神正常，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不論蓋亞大人究竟是打著什么鬼主意出現的，至少在目前這個時段，我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