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的時候受傷第一時間選擇恢復,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只有在全盛時期才能將戰力盡數發揮出來。
不過對軒轅無敵三人而言,這似乎并不是最佳的選擇,因為楚縉云出手的速度太快,打爆軒轅無敵之后果斷再去把金燈給打個半殘,緊接著又把剛剛恢復的魔帝一拳打得內臟崩碎吐血不止,恰恰這時候軒轅無敵就恢復過來,于是楚縉云只好再度把軒轅無敵給打爆,然后把目光轉移到剛剛恢復的金燈和尚身上…不用說,打完金燈下一個目標又輪到魔帝身上。
當然三人也不是不想躲過去,但對將空間大道和時間大道領悟到極致的楚縉云而言,他們逃遁的速度和蝸牛相比根本沒啥兩樣,甚至楚縉云再一個邊腿把魔帝的肉身抽碎一半之后,施施然的開口道:“我追殺人從來不看他跑得快不快,反正是沒我快!”
圍觀的凈土眾人都已經看傻眼了,看著楚縉云一人完虐三人,從震驚逐漸到麻木,甚至陳旭已經將一眾仙皇聚攏在一塊,大咧咧的叫道:“開盤了開盤了,軒轅無敵先死買一賠一,金燈和尚先死買一賠二,魔帝先死買一賠三…”
一眾仙皇都大眼瞪小眼,圍在這廝身邊押注也不是,不押注也不是,都拘謹的不像話。
過了好大一會兒,終于有一位仙皇級別的強者有點拘謹的開口道:“我押軒轅無敵先死…”
有一個開頭,接下來的就容易多了,一眾仙皇紛紛押注,顯然軒轅無敵那種一拳被打爆的貨色被押注的次數最多,尤其是這些年凈土這些仙皇在天外天沒少搜刮上古一些仙皇甚至準帝的道場,身家個個不菲,沒個上千萬仙石你都不好意思押注的,更有一些拿出皇道極兵直接下注,看得陳旭是意動不已。
等一眾仙皇押注之后,陳旭這邊又屁顛屁顛的跑到咒天幾人跟前,一臉奸笑道:“要不你們四個也來一注?”
咒天盯著陳旭打量了片刻,一臉“你看我像是傻逼嗎”的表情看得陳旭頓時不再打這廝的注意,不料和咒天一樣,符道明三人也都知道這廝一肚子壞水,膽敢押注的對這廝而言都是送財童子,一個個才不會上當。
“小氣鬼…”陳旭嘟噥一聲,直接把目光鎖定到凈土的另外兩位準帝身上,一番威逼利誘,這兩個準帝欲哭無淚的拿出兩件皇道極兵。
“你們不押注這是對我師傅沒信心啊,要不等下戰斗結束了我跟師傅說說讓師傅指點你們一下,你看我師傅那拳頭,這一拳砸下去連魔帝的都給砸碎了,你這小身板…嘖嘖…”
陳旭還沒說完,這準帝忙不迭的拿出來一件皇道極兵,就當是砸狗的肉包子直接丟給陳旭,陳旭接過之后屁顛屁顛的來到另外一個準帝面前,這準帝也只好黑著臉拿出一件皇道極兵。
最后陳旭把目光鎖定到陽皇身上,屁顛屁顛的湊過來,頗有些無恥道:“我看你這姑娘挺多的,押十個八個姑娘吧,當然你要是想全押了我這照單全收,就當是為你排憂解難…”
陳旭還沒說完就被上千個女子兇狠的目光逼退,只好不甘的沖著這群陽皇的娘子軍道:“我師傅那是真的器粗活好,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嘗試…”
陳旭還沒說完就被在一群娘子軍的怒目之下落荒而逃,然后開始盤眾人押注要先把誰給宰了自己才能利益最大化!
“師傅啊,先把魔帝這廝宰了,仙石寶貝兒啥的咱倆五五分!徒弟剛剛大概算了一下,要是先把魔帝宰了,咱差不多一人能分十多萬極品仙石,皇道極兵能一人三件,這還有一堆仙料…”
這廝話還沒說完,剛剛押注的一眾仙皇一副吃屎的表情,心里面一匹匹草泥馬來回踐踏,至于那些僥幸壓中魔帝先死的,頓時一個個喜出望外,開始盤算著自己最后能落到手多少寶貝兒!
魔帝三人此時被楚縉云連番輪了數十次之多,也終于明白過來,一味的躲避根本就是錯誤的決定,當即魔帝一聲怒嘯,被楚縉云打碎的半截身子根本不去恢復,就朝著楚縉云殺去。
同一時間佛子金燈也回過神來,同樣拼著尚未來得及恢復的下半身也朝著楚縉云殺去。
至于軒轅無敵,這時候正好被楚縉云一拳打爆,真正的是有心殺敵…也只是有心。
對楚縉云而言,這樣的戰斗意義也不太大,如今他通過一線生機將自身的十全天道修煉到極致,肉身、仙力、神魂沒有絲毫缺陷,比之大帝都絲毫不弱,尤其是一線生機和天道同根同源,雖然無法賜予楚縉云不朽不滅靈光,但卻能夠模擬出類似的靈光強化楚縉云的肉身、仙力、神魂,現如今即便是真正的大帝級別強者降臨,都無法對楚縉云造成太大的威脅。
魔帝和金燈的反抗對楚縉云來說根本沒啥意義,尤其是半殘的魔帝和金燈,若是他們拼命的恢復,或許能堅持一段時間,但拼著重傷和自己交手,這分明就是嫌死的不夠快的節奏!
楚縉云身影頓時一分為二,分別朝著魔帝和金燈迎了上去。
隔著重重時空的軒轅大帝看到這一幕,眼中流露出一絲不甘之色,不過他不得不承認,無論是軒轅無敵還是魔帝或者金燈,在這個楚縉云面前,根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威脅,最后一世的大帝已經是對方的囊中之物。
謀劃十多萬年,成了竹籃打水,軒轅無敵郁悶的心情可想而知。
隨著一聲輕顫,大殿中驟然多出三道身影,軒轅無敵看到三人,頓時神色大喜,連忙上前:“見過三位祖師!恭迎三位祖師出關!”
道德天尊、元始真人、通天道人三人同時將目光轉移到天外天的戰場上,神色沒有任何波動,道德天尊率先開口道:“是時候把凈土的那些余孽鏟除了!”
“師兄此言對極!凈土的余孽在我三十三天百萬年之久,如今也該將這些余孽斬殺!”
“沒有了那人,我倒是要看看,凈土還能憑誰攔著我等!”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