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看著這個咬著嘴唇臉上帶著紅暈的女孩,十分相信她是個十足的神經病,明明長的很妖孽,只要愿意任何男人都會沖上去破她的處,可她卻非要來找我,使出反常必有妖,我還是小心點好,不管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我都不理就好。.
我不屑的斜瞥著女孩,女孩顫巍巍的看著我,我心干嘛非要找我,難道是因為我長的帥,身上有一股成熟大叔的味道,轉念一想,這他媽的叫什么理由,這世界上長的帥的男人很多,這女人又不像是沒錢的人,她手里這沓美元最起碼就價值十萬人民幣,不缺我這么個成熟大叔啊。
我有些失笑的看著女孩,疑惑的問:“你到底要干嘛。”
女孩看著我,堅定的說出兩個字:“上床。”
“我去。”我很無奈,也很無語,看著女孩堅定的目光,我可以確定她基本是個半腦殘,看著女孩身上穿的美國品牌服裝,我猶豫一下問:“為什么選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剛從美國回來。”
女孩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對。”
我有些不屑,甚至感覺這廝是在耍我。
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女孩好像看穿我的心思,張嘴就說:“我叫姚靜,你可以叫我妖精。”
我扁著嘴吐槽:“我看叫白骨精吧。”
女孩也不生氣,在我面前邁兩步說:“我已經在西郊賓館開好房,最好的小別墅,你晚上跟我走。”
“什么。”女孩這話一出口,我才真正感覺眼前這個女孩不簡單,要知道西郊賓館這樣的地方,基本和釣魚臺是一個級別的,說白了,西郊賓館就是上海的釣魚臺國賓館,來往接待的都是各國政要,普通人即便是拿著錢都進不去,這個女孩看上去這么小,卻在西郊賓館開了房間,這有點不正常啊。
我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女孩,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普通,甚至都可以說有點隨便,頭發弄成兩道辮子放在腦后,很可愛的發型,身上背著的書包也不是什么大品牌,很簡單的旅行包,但是,女孩手腕上的手表卻不簡單,因為她手上帶著的手表跟我手腕上的碰巧一樣,都是百達翡麗5002系列的。
張玲曾經花了兩千多萬給我買一塊表,而眼前這個女孩戴著的,卻跟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樣,我有些咂舌,能將兩千萬戴在手腕上的人,非富即貴,我倒吸一口冷氣,重新看著眼前的女孩,鄭重的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孩重復一遍道:“我不都說了,我要姚靜,別人都要叫妖精。”
我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妖精的女孩,認真的問:“我問的是你的家世,你為什么來找我,不是你叫什么名字。”
“哦。”姚靜哦了一聲,我原以為她會告訴我,結果她卻輕輕一笑說:“你猜。”
我猜你大爺,我心就走,使出反常必有妖,這女孩手腕上能戴起兩千萬多萬的手表,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跟她有什么交集,這種人開心的時候將你寵著,一旦不開心就隨時都會將你殺掉,我盡管有錢,但跟權力相比,金錢略遜一籌。
權力是古老的石頭建筑,能屹立數百年,相比之下,金錢看似誘人,力量尚嫌不夠。
我轉身就走,女孩卻怒聲道:“你站住。”
我根本不理她,這他媽的不是扯淡嗎,戴著兩千多萬的手表找人破那啥,誰知道你是不是個真正的白骨精,姚靜見我不回頭,心來拽著我的胳膊說:“你跟我去西郊賓館,你跟我去我就告訴你。”
“不去。”我一口回絕。
姚靜大聲道:“你不去我就不告訴你有關皇甫木心的事情,讓你后悔一輩子。”
我眉頭一皺,駐足在原地回頭看著姚靜,詫異的問道:“你認識木木。”
姚靜得意的聳了聳肩,我心想也是,能戴起兩千多萬手表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可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愿意去,木木那個圈子里我太遠,做一個形象的比喻,木木那個圈子就好像是上海的東方明珠,上海的外灘以及南京路,代表著整個城市的核心,而我則是上海崇明縣,最偏遠的小村落。
這樣的兩波人,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我往前走根本不理身邊的姚靜,姚靜用力拖著我的手臂,卻也留不下我,她氣的不行,大叫一聲:“喂,你個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懦夫,一個不要臉的懦夫,連喜歡你的人都保護不了。”
姚靜的激將法很管用,我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她,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看著她問:“你是說木木嗎。”
姚靜看著我的表情,一雙大眼睛的目光,我失笑著說:“我有妻子,也有孩子,而且我也不喜歡她,我一直拿她當朋友,你讓我怎么辦,我拋妻棄女再娶她,我有毛病,還是腦抽,我看你就是有毛病,想破…處自己摳啊,你又不是沒長手。”
“你…”姚靜一張臉漲的通紅,最后她冷哼一聲說:“有本事你跟我去西郊賓館,老娘我今天坐你身上,不破了我跟你姓,事后咱倆誰也不認識誰,玩一夜qing,你要是有卵蛋就跟老娘我去,沒卵蛋你就自己回家完蛋去吧。”
看著咄咄逼人的姚靜,我眉頭微皺,臉上露出笑意說:“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有本事你現在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立馬當著大街上所有人的面給他們上演一場鬧市直播。”
我看著周圍的人群,臉上不無得意的露出笑容,我看她怎么辦,這小丫頭片子還跟我玩。
誰想到,我話剛出口,姚靜立馬就丟下身上的書包要脫衣服,她身上穿著t恤,她一下子將t恤脫下來,露出里面花花綠綠的少女內衣,緊接著她就要解胸罩的紐扣,我咽口唾沫真的被她震驚,周圍的人都朝我們投來目光,我立馬沖上去將她的衣服撿起來給她披在身上,她哈哈一笑,被我抱著說:“你果然沒卵蛋。”
“艸。”我罵了一句,讓她穿上衣服之后,才帶著她上了我的車,她坐在副駕駛上,眼角帶著得意,看著我說:“走吧,西郊賓館的房已經開好,今晚上你是我的人了。”
我沒說話,將車開到我家里,姚靜一看我們去的不是西郊賓館,就吵鬧著我要干嘛,我帶著她回到家里,在客廳坐下,馬曉丹給我們泡了兩杯茶后就上樓待著,我看著坐立不安的姚靜,看著她的眼睛問:“你到底要干嘛。”
姚靜眼睛往上一挑,帶著得意說:“跟你睡覺,你幫我破了那個什么唄。”
我沒說話,端起茶喝了一口。
姚靜看著我挑釁道:“呦,現在裝鴕鳥了,剛才是誰說要在大街上強x我來著,現在怎么不敢了,你家里又沒人來,來吧帥哥,你脫了褲子,姑奶奶我坐你身上,姑奶奶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跟你的姓。”
我依舊沒說話,姚靜繼續挑釁道:“你要是真硬不起來,姑奶奶我這里備的有偉哥,美國買的,絕對正宗,喂你吃了之后,讓你雄赳赳氣昂昂,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姑奶奶我,這兩萬美金也就是你的了,你身材不錯,值這個價,出去當鴨子估計前途無量,姑奶奶我做你的第一個顧客,你也做姑奶奶我的第一次經歷,誰也不欠誰的,今天晚上過后,姑奶奶我以后絕對不會再糾纏你。”
我仰起頭看著姚靜,怒視著她說:“你鬧夠了沒。”
姚靜看著憤怒的我,不屑的說:“切,現在憤怒了,當初怎么不憤怒,沒卵蛋的家伙,今天晚上姐姐我要定你了,你乖乖給姐姐我就范。”
說著,姚靜就要朝我撲過來。
我站起來,一巴掌抽到她的臉上,抽的她七葷都往后一仰,倒在沙發上,神情恍惚,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她嘴角帶著鮮血,站起來看著我,臉上有我的掌印,她看著我笑,笑聲非常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有什么開心事呢,我站在原地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第一次打了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小妹子。
可是我并不后悔,因為她就是個瘋婆子。
姚靜由笑轉哭,最后哭的驚天動地,坐在地上,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的哭,我也不安慰她,很顯然她太需要發泄了,這種女人很明顯有受虐傾向,我要是真揍她一頓,估計她會更爽些,說到底還是年輕,為了點破感情就能鬧的天翻地覆,我自己下廚做了一鍋面條,喊馬曉丹下來吃飯,馬曉丹看姚靜坐在那里哭,就問我要不要給她也端過去一碗,我說不用。
過了一會兒,姚靜氣嘟嘟的走過來,坐在餐桌上面,自己盛了一碗面條吃起來,我扁了扁嘴,沒將她當回事兒。
吃過飯后馬曉丹去洗碗,姚靜看著我。
我不屑的說:“你走吧,別再來煩我了,我對你們的事兒也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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