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天天看,好站天天來,好貼天天頂,好書慢慢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里就是黃金屋,這里是米花在線書庫 我的手與張玲胸前的兩個大饅頭貼在一起,我能夠感覺到這兩個饅頭的熱乎與豐腴傲嬌。這種感覺讓我面紅耳赤,因為是張玲拖著我的手,我完全處于被動。
我呆滯在原地,尷尬的笑著問張玲:“玲玲,你是不是有點心急,我不想潛規則你。”
張玲目光一怔,上下將我看了一遍,張嘴就問:“你不想潛規則我,你手放我胸上干嘛。”
“你…”看著張玲的眼神,我就知道又被她給陰了。明明是她自己拖著我的手,非要讓我將手放在她的大白兔上的,現在又成了我自己要潛規則她?我用得著潛規則她么。只要我愿意,我隨時都能…
我趕緊縮回手,看了看張玲胸前凌亂的衣裳,生怕這熊孩子一不小心再誣陷我非禮她。張玲見我怯懦的模樣,舔了舔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我就好像是她嘴里的一塊肉一樣,她隨時都能夠吃下我。我倒吸一口冷氣,我怎么感覺是她潛規則我,而不是我潛規則她呢?y米y花y在y線y書y庫y
張玲轉過身,坐在沙發上,將一雙黑絲包裹著的小腳放在茶幾上面,拿起八公分高的高跟鞋,慢慢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裳,給我留下一個媚眼,轉身就出去了。我聞著空氣張玲留下的殘香,臉上有些尷尬,不知道下面要面對什么?
張玲離開我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面。
坐在電腦前面,拿起桌子上的彩虹棉花糖,輕輕咬了一口,臉上全部都是玩味的笑容。她甩下腳上的鞋子,一雙惹人憐惜的玉足踩在地上,抱著一個狗熊抱枕趴在電腦前面寫下這么一段話:
當時,他的手放在我的胸部上。他的手心有點虛汗,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手掌的熱度。我的心產生了一絲悸動,說實話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渴望他能夠獸性大發在辦公室里對我用強的。我有自信,以我的罩杯,他當時心肯定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他當時并未那么做,反而是質問我到底干嘛?男人女人,戲里戲外,其實也就是如此。
偷腥的貓從來不說自己吃魚,他現在就好像是一只老貓,不過我卻是一只他吃不下去的鯊魚。
寫下這段話,張玲將吃了一半的棉花糖丟到嘴里,丟開抱枕,將被黑絲包裹著的腳放在桌子上面,躺在椅子上。腦海似乎在想著一個有趣的計劃,嘴角不由往上形成一個弧度。
熊孩子的寫作計劃,是從男人女人破題的。
此時我肯定不知道張玲的心所想,因為張玲走后。夏婉玉就聯系我,問我晚上回家吃什么。當時我被張玲弄的心情很亂,就隨口說一句都行。放下電話,我坐在桌子前面,想著剛才的一切。不由奇怪張玲為什么這么做?難不成她又春情大發,要跟夏婉玉共事一夫!
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那么也就只有一個結果,這肯定是張玲的鬼點子。
背后一定隱藏著某種陰謀。
下面的幾天里,張玲都比較正常。衣著風格也有了質的變化,由原本的黑絲女秘書慢慢變成了單純的學生妹,穿衣風格也以牛仔褲為主。憂心忡忡幾天之后,我也就只能理解張玲那天是在發瘋。
一月十號的時候,蘭慧心要出國。
在這之前,我已經拖留學機構幫她辦好了一切手續。實際上,我在四川這幾個月里,蘭慧心自己也在辦這些東西。她的英口語水平很高,到國外也能繼續生活。國外研究生需要讀三年,研究生之后可以讀博士,反正蘭慧心現在年齡小,我讓她安心讀書,三十歲之前畢業都不晚。如果能在讀研究生與博士其間做出一點發明創造,可以將專利給我,說不定也能賺錢。
其實我對于蘭慧心的希望很大,通過近幾年的形勢來看,互聯與再生能源將是未來世界的發財之路。互聯發展不再局限于電腦,而在于云終端,再生能源是一塊大蛋糕,如果能夠發明替代石油煤炭等礦產的能源,將真正在未來世界譜寫出屬于自己的高歌一曲。而我將這些夢想,全部都交給蘭慧心去完成。
不過我并未跟她明說,如果明說她的壓力一定會很大。我不希望如此,我只希望她能夠自己努力,給我一點驚喜。十號上午,在浦東機場,蘭仁義看著即將離開自己幾年的姐姐,哭的像一個淚人兒。蘭慧心眼睛也有些紅彤彤的,這妮子轉頭看了看我,對我說:“郝哥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好好生活。”我笑著對她說。
將蘭慧心送走,我開車帶著蘭仁義回去的時候。
蘭仁義對我說:“郝哥,昨晚上我姐對我說了一晚上話。她跟我說,你是我們的恩人,我們姐弟倆這輩子的命都是你的。你不缺女人,所以她要努力,只有自己有了知識本事,才能讓你賞識。從鄉下到上海,是你給她希望。從上海到國外,是你給她夢想。”
蘭仁義說的慷慨激昂,我聽了之后笑了笑說:“豆豆,你跟著陸老爺子也有兩年了吧?”
蘭仁義點了點頭,我問他:“你今年多大?”
“十八!”蘭仁義說。
“這兩年你跟著陸老爺子就做什么。”我邊開車邊說。
“什么都做,陪陸老爺子下棋的日子反而越來越少,有時候陸老爺子也讓我去他手下的一些企業里面做一兩個月領班。”蘭仁義說。
“鯉魚躍龍門之前,總要在水面盤旋。兩年了,六百多天,應該差不多了。”我笑了笑說。
蘭仁義是個聰明人,笑而不語。
我問他:“你有什么想法?”
蘭仁義舔了舔嘴角,邪魅的說:“我想將高媛媛壓在床上,狠狠…你懂的,郝哥。”
“…我草!”聽到蘭仁義這話,我幾乎是驚呼出來這句話。這孩子野心也忒大了吧,高媛媛是陸老爺子最出息的孫女,曾經土豪坡在這女人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現在蘭仁義要步土豪坡后塵嗎?我長長嘆了一口氣,白了這孫子一眼。蘭仁義看著窗外的霧霾天空,笑了笑跟我說:“姐現在一定飛上了天空,姐去了國外,我就不能在國內給她丟臉。夢想有多大,未來就有多高。”
“但是高媛媛的床,你上不去。”我毫不留情給了他一磚頭。
蘭仁義轉頭看了看我,露出一個苦逼的表情。
我思考了一下問:“高媛媛現在是上校了吧?”
“不,一個月前剛當上少將,最年輕女少將。”蘭仁義驕傲的說著。
“恭喜你,這輩子也別想爬上她的床。”
蘭仁義翻了個白眼說:“切,我都見到過她脫衣服,上床不難。”
我眉頭一皺,產生了一股錯覺。似乎當初我對于夏婉玉的迷戀與敬畏,就跟這小子差不多啊。難不成,他也要來次逆襲,十八歲少年上了三十歲大姐姐的床?剛產生這種邪惡的想法,我就大呼一聲不可能。很顯然,高媛媛不是一般女人。
蘭仁義在浦東那邊下車,我開著車要去公司,結果路上遇到了堵車。我百無聊賴拿出手機看微博,結果不小心看到了一個名為又大又軟又傲嬌的玲兒發的微博,上面有一個金絲眼鏡,旁邊放著一瓶香奈兒邂逅系列柔情香水。微博上的內容十分奇葩,香水與金絲眼鏡,對于男人的致命誘惑。
我剛想說這張玲又整什么幺蛾子,手機就響了。
是林國慶來的電話。
“喂!老大,你怎么記得給我來個電話了。”我在電話里高興的說。
“呵呵,聽說你孫子從國外回來了,老大老二老三我們三就組團來看望病人,你在哪兒?我們現在在浦東機場呢,給你二十分鐘,到不了哥幾個就組團帶你去東莞開葷,給你來個大保健。”林國慶爽朗的笑著說。
我一聽這個,心頭一驚問:“我草,你們在機場?”
“廢話,麻溜過來。”林國慶說。
“等著。”我留下一句話,丟下電話,立馬就倒車回到機場。我到了機場之后,立馬聯系林國慶,結果卻聯系不上這龜孫子。
電話關機。
我又聯系老二,結果這大土豪電話也關機。我頓時就苦逼了,終于聯系張曉軍的時候,聯系上了。張曉軍告訴我,他們在看好戲呢。讓我趕緊過去,我遵循張曉軍的意思,來到機場大廳里面,剛到門口就看到了張曉軍與林國慶,這倆孫子正趴在一旁像是做賊一樣看熱鬧。
我走上去給了他們兩個一拳說:“我去,老大你怎么關手機啊。”
“別廢話,趕緊看好戲。八戒戲嫦娥,難得的大戲。”林國慶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轉頭一看,就發現老二正靠在機場前臺那里,跟一個機場地服人員交談。
“怎么回事兒?”我詫異的問。
張曉軍說:“能是怎么回事兒?咱們的土豪看上這前臺小妞,非要拿下人家。”
“結果呢?”我看著正在跟人家要電話號碼的土豪坡問。
張曉軍轉頭一看,哈哈一笑說:“看戲唄,估計馬上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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