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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八章:姐

  秋季的上海進入了霧霾的世界,昏暗的霧霾讓人終日見不到陽光。走在大街上,帶個口罩都不頂用,人們恨不得弄一個防毒面具整上。不少有錢的人都逃離霧霾區,趕到三亞海南度假,最不怎么樣的,也都宅在家里,開著空氣凈化機上網。至于那些社會最底層的和需要來往于各大高樓之間的白領金領,則都視霧霾如無物,都在期待著自己能夠在霧霾中生存,身體中能夠產生特殊物質,為人類在惡劣環境中進化做出自己的貢獻。說不定那一天人類就會自動進化出防御霧霾的功能,所以防御霧霾,還需要從基因做起。

  夏婉玉并不高尚,人類進化的問題她不考慮。

  她果斷逃離了霧霾橫行的上海,飛赴碧海藍天的三亞。

  在亞龍灣大酒店里,夏婉玉躺在大床上面,看著遠方的碧海藍天,身上穿著一套碎花比基尼。白凈的脖子里戴著鉆石項鏈,手腕上面戴了一根手飾,纖細的無名指上面戴著一個耀眼的鉆戒,這代表著她是一個已婚的女人。酒店里的空氣很好,令人心曠神怡。夏婉玉趿拉著拖鞋,來到酒店外面的露天泳池里,舒展了一下身體,一個魚躍跳到泳池當中。像一只魚兒一樣,暢游在泳池里。

  夏婉玉游泳很好,她認為游泳是最好的鍛煉方式。在我們的家里,就有一座泳池。不過上海的環境不好,泳池用起來也太麻煩。她偶爾會去游泳館里游一圈,現在來了三亞,到處都是清澈的泳池,這讓夏婉玉感覺到很欣慰。呼吸手腳并用間,夏婉玉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

  昨天晚上她并未回家,而是連夜坐飛機來了三亞。下飛機的時候剛好是早晨,一覺睡到下午,現在游起泳來,身體呼吸到了前所未有的氧分,這讓喜歡鍛煉的夏婉玉感覺到很親切。

  在泳池中來回兩圈之后,夏婉玉停在岸邊。五個西裝革履戴墨鏡的男女站在岸邊,夏婉玉爬上岸,一個女人遞上毛巾,夏婉玉邊走邊說:“松航,你跟明翼在玻利維亞讓那幫獵人學校里出來的混蛋給教訓了?這可不像你們兩個的風格啊,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身后那個個頭最矮的男人冷冰冰的說:“老大你多慮,我跟明翼在哪兒過的好的很,獵人學校里那幫混蛋,全都是垃圾。到是黑水公司里的那幫混蛋有點刺毛,不過已經被我們給解決了。明翼甚至還上手了他們老大的女人,原本他是要叫我一起,給那個女人來個二對一,不過我不好那口,老大你知道。”

  夏婉玉不為所動,轉頭看了看個頭最高的那個人說:“老吳在意大利有什么發現。”

  個頭最高的男人憨厚的笑了笑,說:“意大利黑手黨那幫孫子真他媽猖狂,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不過那里的女人也妖嬈,去了一次梵蒂岡,見了一次圣母洗澡,還算可以。”

  夏婉玉評價了一句:“不說重點。”

  將松航,冀明翼,吳明帥。這三個人就是夏婉玉五人團隊中的其他三個人。

  將松航來自臺灣,畢業自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黃埔軍校。精通各種作戰方式與槍械,甚至對于飛機與輪船構造都有所涉獵,但是他最夸張的卻是,他精通股票分析,曾自己用股票吃下莊家,加入夏婉玉的團隊之前,是個人最富有的人。進入夏婉玉的團隊之后,專門做股票與融資,兼職殺人恐嚇。個頭最小,但下手卻賊狠。

  冀明翼,將松航兄弟。不過他卻不來自臺灣,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維族人。家里十輩子農民,出生之后無父無母,靠吃村子里母牛的牛奶長大,后離開村子漂泊大半個中國,十八歲成年時,就已經走遍中國三十四個省份。九十年代暗渡日本,在日本過了一段時間后,去了臺灣。并且認識了將松航,如果說將松航為什么那么牛逼,可以說是冀明翼一手調。教出來的。

  吳明帥。盡管是典型的中國名兒,但是卻不是一個中國人。在洛杉磯貧民窟長大,母親是白人,父親是黑人。父母被當地社團砍死,他自己長大之后在地下黑市跟人比賽,從未輸過。唯一輸的一次,他被人弄的差點死亡。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后,奇跡般醒了過來。

  鈴木千夏。日本大阪人,父母一個是醫生,一個是律師。在當地有一定社會影響力,正常家庭里長大的,從未遇到過真正讓她心動的事兒。直到在富士山遇到了夏婉玉,從迷戀到狂熱,從好孩子到殺人過百的女人,其實轉變就在旦夕之間。

  般若,夏婉玉的真正心腹。了解夏婉玉的一切,可以稱之為夏婉玉的左膀右臂。具體哪里人不知道,自從十一歲時就因為和父親爭吵,離開了家里。遇到夏婉玉之前她無名無姓,遇到夏婉玉之后,夏婉玉給她取名般若。般若是五個人中實力最差的一個,但也是頭腦最冷靜的一個。稱之為軍師秘書,更為貼切。

  他們五個,就是陪著夏婉玉拿下大片江山的功臣。

  也是夏婉玉團隊中的核心。

  夏婉玉說過,一個人想要成功,靠個人能力是不行的。能聚天下英賢為我所用,功成名就,不必多言。而夏婉玉靠的,就是這五個人。夏婉玉繼續往前走,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問般若:“什么感受?”

  “興奮。”

  “還有呢?”

  “歸屬。”

  夏婉玉繼續往前走。

  鈴木千夏說:“創造。”

  吳明帥說:“承載。”

  將松航說:“毀滅。”

  冀明翼說:“希望。”

  夏婉玉嘎然止步,轉過身看了看他們五個,嘆了口氣說:“還有永恒。”

  五雙手放在一起,夏婉玉看著她們的眼睛說:“不要讓未來,吞噬我們的永恒。”

  五個人眾志成城的點了點頭,沒有什么比夏婉玉恢復記憶更能夠刺激他們的心魄。

  對于這五個身上都多少有點命案的家伙來說,進入一個國家,比離開一個國家共容易。齊聚三亞,并非享樂,而是再一次卷土重來。有些人不想讓他們退隱,那他們索性就重來,拿回屬于他們自己的東西,拿回自己的一切。這一切,對于這幫想要玩弄生活的人來說,其實很有樂趣。這是我帶著他們,所不能給予他們的東西。

  這種東西,叫做團隊精神。

  也叫做凝聚力。

  夏婉玉才是他們的核心,也是他們的凝聚力。

  反之,在我的圈子中,劉計洋小楠老三這些人,也不會將自己的凝聚力放到夏婉玉身上。

  就在夏婉玉在三亞召開自己的山頭大會的時,在上海浦東機場。一趟航班的語音信息再次飄過,由上海飛往羅馬的飛機即將起飛,請旅客做好的登機準備。孫曉青坐在候機廳,身旁坐著小思念。面前站著孫有波,思念身上穿著一個粉紅色的公主裙,這是孫有波買給她的,某國際知名品牌童裝,好幾萬買來的。不過這只裙子上面卻有著一灘褐色的印記。

  那是咖啡。

  孫有波咬牙切齒的說:“姐,你就不能不走嗎?”

  “我來的時候,你不是希望我趕緊走嗎?”孫曉青冷冰冰的說。

  孫有波氣惱的說:“我那時候還以為你要去舍命呢,結果你來了一圈,就走了,我心里氣憤。你看看思念,都累成什么樣了。姐,咱不去見他,你跟我回云南。我跟姽婳一起照顧你,成不?”

  孫曉青不說話,默默幫思念整理裙子。

  孫有波氣急敗壞的說:“你為什么非要去國外,在國內不好嗎?他郝仁有屁事兒,你就飛回來一趟,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憔悴成什么樣了,我作為你弟弟,我看著心疼,行不行。”

  孫曉青仰起臉看著孫有波,說:“我不想讓他心疼。我知道,這次我不回來。她一定不會恢復記憶,只有我才能刺激到她的神經線。而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平安,所以我回來了。就這么簡單,而事實也證明,我做到了。她恢復了記憶,所以我也要走,回意大利,回西西里,犇犇還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去給他包餃子吃。”

  孫有波哽咽著說:“好,姐!你要是這么說,那我就告訴你,這次他要是不死里面,我就不是你弟弟。”

  毫無征兆,孫曉青站起來給了孫有波一巴掌。

  孫有波眼睛如刀子一樣看著孫曉青,要負氣離開,卻發現身后的林姽婳趕了過來。林姽婳拖著他,不讓他走。孫有波憤怒無比,孫曉青卻怔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手掌說:“你是我弟,我是你姐,知道嗎?”

  孫有波眼睛里的淚水再也不能忍著,堂堂一個漢子,哭的像個娘們兒。

  孫曉青閉上眼睛,長舒了一口氣說:“你以為我想離開?”

  孫有波不再說話,蹲在地上。

  林姽婳安慰他,眼巴巴的看著孫曉青。

  飛機起飛的語音再一次傳來,孫曉青給思念整理了衣服,拖著行李箱帶著思念走進了安檢口。

  身后的孫有波大喊了一聲:“姐!”

  孫曉青駐足,轉身,沖孫有波笑了笑。

無線電子書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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