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天天看,好站天天來,好貼天天頂,好書慢慢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里就是黃金屋,這里是米花在線書庫 蘇東坡情商絕對不低,他以前沒有女朋友的時候,經常去壞男孩學院上面了解約會的藝術。
所以表面上看他漫不經心的土豪行為,實際上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追女孩方式。
他不給女孩們回信息,然后晾她們幾天,其實就是讓她們明白,他身邊不缺女人,你們要是主動出擊,還有機會。你們要是不出擊,就錯過了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所以這一次陳裊婷主動約他吃飯,他自然不會太過隨意。他先開著車趕到大商場里,想了一下陳裊婷的氣質,給她買了一條很俏皮的黃色愛馬仕絲巾。
奢侈品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精細的做工與讓人咋舌的價格。金錢盡管并不能表現真心,但是卻能讓女人感覺到大腦在眩暈。每一個女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價格。你只需要帶著她去商場中,給她購買超乎她想象價格的奢侈品。基本上她的芳心也就能被收到囊中。
這是蘇東坡泡妞攻心戰術中的制勝法寶。
不過今天蘇東坡實在有些失算,他拿著價值五萬多的愛馬仕正品絲巾開著象征著身份的特權奧迪a6來到現代音樂學院里,周圍的大學男絲都紛紛側目,一些小女生也有些眼紅的看著這輛車。蘇東坡在這種艷羨的目光中將車開到女生寢室的樓下,然后給陳裊婷打了個電話。
陳裊婷從寢室樓中伸出個腦袋,看了看蘇東坡的車,飛快的跑下樓,然后跳上蘇東坡的車。蘇東坡隨手將愛馬仕絲巾遞上去說:“婷婷,送給你的。”
陳裊婷笑嘻嘻的一笑,將蘇東坡故意沒結商標的愛馬仕絲巾系在脖子上,照了照后視鏡說:“真好看,我請你吃飯吧東坡。”
“…”蘇東坡一口老氣沒上來,五萬多的絲巾,難道這妞心里面就不震驚嗎?怎么看上去就跟幾十塊錢的紡織品一樣呢?更讓蘇東坡沒想到的是,他原本準備帶這妞去西餐廳吃飯,然后讓她喝一點紅酒,醉醺醺的情況下帶去開房。結果沒想到的是,陳裊婷直截了當說:“東坡,我們學校有一個很好吃的麻辣燙店,我帶你去吃,你往前面開,轉過一道彎就到了,胖大嫂麻辣燙,很美味的。”
陳裊婷這么熱心腸,蘇東坡也不好說什么,只好開車往前面走,轉過一道彎看到一個人滿為患的麻辣燙小店。門口支著一口大鍋,無數學生黨正在里面吃飯。蘇東坡心不甘情不愿的將車停下來,斟酌了一下對陳裊婷說:“我們要不要去別的地方吃呀,這里人蠻多的。”
陳裊婷不由分說帶著五萬多的愛馬仕絲巾從車上跳下來,拉著蘇東坡就說:“沒關系的,等一會兒嘛。”
“…”陳裊婷又萌又軟的聲音讓蘇東坡心都酥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說不,只好跟著陳裊婷到了麻辣燙小店。先選了一些香腸青菜豆腐皮魚丸方便面這些東西,然后等了二十多分鐘才做好,然后開吃。麻辣燙味道非常一般,沒好吃到哪兒去,最起碼以蘇東坡的口味,吃不太習慣。
當初這廝也是我們學院附近的麻辣燙忠粉,現在錢多了之后,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其他美食,自然不會再吃這些玩意兒。陳裊婷則很興奮,對蘇東坡說她們學院里的事情,說她自己,而蘇東坡也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其實他本質上是不愿意和一個女孩聊這么多的,因為他總感覺眼前這女孩不簡單。
這種感覺說不上來,但是仔細一琢磨,其實是他在害怕。他這一段時間遇到的全部都是那種沾染上風塵韻味的女人,即便是沒沾染上,但是也差不多,只要他一沓錢砸下去,這些女人也都能為他翹起臀部。唯獨陳裊婷讓蘇東坡有些無奈,他甚至都感覺自己是不是不應該來吃飯。
這女孩,簡直太單純了。
對于一個女孩來說,單純是好事。但是蘇東坡就很不習慣這樣的女生,因為他以前上高中的時候也喜歡一個這樣的女生,但是那個女生被學校里的一個高富帥給帶走了,后來蘇東坡再見這個女孩的時候,她拿著lv包包,諾基亞威圖手機,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男人開的瑪莎拉蒂。很顛覆,顛覆到蘇東坡都不敢認。
而眼前這個陳裊婷的性格,有九分像那個女生。
吃過飯陳裊婷付了錢,然后帶著蘇東坡出了小店鋪,他讓蘇東坡將車停到停車場去,她帶蘇東坡逛一逛校園。蘇東坡不好意思拒絕,只好跟著女孩一起逛校園。現代音樂并不如北影和中央音樂這些學校出名,學校自然也不如這些藝術學院出眾。不過這里好在是藝術院校,美女帥哥還算是比較多。
蘇東坡問陳裊婷是學什么專業的,陳裊婷說他是學鋼琴的。蘇東坡這才注意到陳裊婷的一雙手指特別修長,陳裊婷見蘇東坡注意自己的手,心中一喜,帶著蘇東坡就到了她們的音樂教室。夜晚的教室里自然不會有什么人,一架練習鋼琴放在教室正中央,周圍都是座椅。
蘇東坡找了個地方坐下,陳裊婷興沖沖的跑到鋼琴那里說:“我給你談一曲。”
蘇東坡沒說話,陳裊婷坐下來,輕咳一聲,然后擺好手指,一陣歡快的琴聲從鋼琴中傳出來。是很著名的歌曲,鈴兒響叮當。蘇東坡忍不住的笑了,陳裊婷也是笑靨如花。在教室的后面陰暗處坐著一個年邁的老人,老人約莫五十五歲以上,具體年齡看不出來。但是此時的眼神中卻帶著和藹,看著陳裊婷,又看了看蘇東坡。
整間教室中都是歡快的鋼琴曲,如卡農,少年的祈禱,快樂的農夫,獻給愛麗絲,等等世界名曲都有。蘇東坡腆著臉說:“真羨慕你們玩音樂的。”
“有什么可羨慕的。”陳裊婷問蘇東坡。
蘇東坡也直爽:“可以吸引人的關注呀,音樂是無國界的,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
陳裊婷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說:“你只看到了我們此時彈鋼琴很好聽,可是我們背后練了多少天你,你知道嗎?小時候別的小朋友都出去玩,我卻要在家練琴,那種苦悶,想想都傷不起。誒,不說這個了,你說一首你熟悉的歌曲吧,我來給你談,也算是我賠償你的車頭吧,我前兩天才拿到駕照,實在傷不起。”
蘇東坡沉思了一會兒說:“梁祝,行么?”
“當然可以。”陳裊婷將手放在琴鍵上,一首輕快的梁祝傳出來。從梁山伯和祝英臺相遇一直彈到他們羽化成蝶,這首鋼琴曲也從初遇時的快樂變成最后的雋永。中間經歷了梁山伯祝英臺的十八里相送和反抗與最后的斗爭,很激昂。
一曲終,蘇東坡再看陳裊婷的時候,她的表情有些凝重。蘇東坡鼓掌說:“彈的不錯。”
陳裊婷趴在鋼琴上,沒看蘇東坡,而是沒來由說了一句:“如果梁山伯和祝英臺在一起,或許他們的故事就不會成為佳話。為什么之后悲傷的故事,才能感動人呢?平平淡淡有什么錯?平常人的人生,不就是生老病死嗎?那有那么多的激情,那有那么多的危險,真搞不明白。”
蘇東坡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在陳裊婷是一個很神經質的萌妹子,這樣悲春傷秋的林黛玉狀態只是短暫的。陳裊婷看了一下時間,吐了吐舌頭對蘇東坡說說:“我送你走吧,我們寢室要鎖門了,回去晚那個大媽又要罵我。”
蘇東坡站起來,也沒啥想法,隨著陳裊婷一起走到停車場。上車前,陳裊婷沖蘇東坡鞠了個躬說:“碰壞你的車前燈,實在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蘇東坡十分頭疼,原來鬧了半天,人家還在想這件事情。蘇東坡手賤摸了一下陳裊婷的蘑菇頭,一臉壞笑的說:“沒事,這車不是我的。”
“…哎呀,你早說嘛。害的我昨晚上都沒睡好。”陳裊婷喜上眉梢道。
蘇東坡也有點不好意思,只好坐上車沖陳裊婷手了聲拜拜離開。陳裊婷也沖蘇東坡揮了揮手。
回去的路上,陳裊婷發現在她的寢室樓下有一輛奧迪,她到跟前時,車門被打開,她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開心的坐了上去。在奧迪上和人聊了有二十多分鐘,陳裊婷才在最后時刻上寢室樓睡覺。
而與此同時,我和林國慶也接到通知,這位蘇葉最大的關系,已經見過蘇東坡,不用再見。
我和林國慶面面相覷,此時的我們自然不知道蘇東坡今天發生的那一切。
林國慶摩挲著下巴說:“這小子踩中狗屎了吧。”
我也感覺這事兒有點稀奇。
結果他回來之后,他將他今天的經過告訴我們,我們也將這位大人物傳來的消息告訴他。他震驚無比的說:“靠,別鬧了,老子真沒見過這逼。我草,我今天就陪著一個軟妹子,你們不知道,可萌了,比我老妹兒都萌。”
“草!”我們兩個沖他豎起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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