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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黑河市遇危機

好書天天看,好站天天來,好貼天天頂,好書慢慢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里就是黃金屋,這里是米花在線書庫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這么做很對不起夏婉玉一樣,可是本能讓我并沒有推開她們兩個。我出了口氣說:“趕緊睡吧。”

  兩個美女相視一笑,同時點了點頭,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邊。我靜下心,讓自己不去想那么多。而她們也沒有做出什么勾引人的舉動。不一會兒腦袋就有些昏昏沉沉,漸漸睡熟。睡夢中,我夢到自己站在浦東機場出站口,孫曉青和站在航站樓里,我努力向前奔跑,可是不管我怎么去伸手,都觸摸不到她們兩個。我有些著急,不顧道路上行駛著的汽車,猛然沖了過去,然后我夢到一輛大卡車朝我中了過來。

  我猛然坐起來,四下看了一下,窗外吉林市的天邊出現一道魚肚白,天還沒亮。噩夢讓我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身邊的兩個美女還在睡覺。昨晚上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其實她們兩個長的還算漂亮。睡覺的時候蜷縮成一團,像個嬰兒一樣。¤米¤花¤在¤線¤書¤庫¤h

  我晃了晃腦袋,下床拿著衣服到浴室里,沖了一個熱水澡。站在熱水下,我不由想起昨晚上的那個噩夢。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有些不解。為什么夏婉玉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從來不會想孫曉青,可是我剛剛離開夏婉玉這么幾天,睡覺的時候就能夢到孫曉青。

  我真的還在想她嗎?答案是確定的,但是我卻不敢承認。我閉上眼睛,熱水淋在我的身上。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我從浴室伸出個腦袋問:“誰啊?”

  門外傳來蚩尤的聲音:“是我。”

  我將門拉開,然后閃身進了浴室說:“我還在洗澡。”

  麻溜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出來后發現那兩個女人已經醒了。躺在床上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看著蚩尤和我,顯得有些害怕。蚩尤對我說:“趕緊走,這里要出事,我剛才已經通知了東坡。”

  我眉頭一皺,疑惑道:“怎么回事?”

  蚩尤往著急的說:“先走再說。”

  說完他看了兩眼那兩個女人,我知道他的意思。趕緊將衣服穿上,然后帶上東西就跟著他到了樓下。蘇東坡已經在車上,不過他似乎沒睡醒,倒在后座上鼾聲如雷。我坐上副駕駛,蚩尤一腳油門踩下去,奔馳離開吉林的酒店,走g202國道前往哈爾濱,連早飯都沒有顧得吃。

  蚩尤對我說:“張春林昨晚上去砍人,半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大人物的車,他不但不道歉,還用砍刀指著人家說信不信我砍死你。大人物沒說話,笑一笑認慫。而張春林砍完人回到他小老婆的家里后,被一伙警察上門帶走。”

  我眉頭一皺問:“那他在吉林的事業?”

  蚩尤咂巴了一下嘴巴說:“他只能自求多福。”

  我不知道,我們剛離開那個溫泉會所。五輛警用大巴就殺到會所樓下,帶出來幾十個男男女女。會所當即被封,隨后吉林進入了為期三個月的嚴打。各種娛樂場所都進入了蕭條期,張春林因為打人,在看守所里呆了三個多月。他動用了各種關系,最后才出了看守所。從那以后,夜夜做新郎的張大哥就變成了一個公司的老板,很少再管道上的事情。

  蘇東坡昨晚上喝了不少酒,從吉林到哈爾濱,一路他都倒在車后座上睡覺。到了哈爾濱之后,蚩尤并沒有著急聯系在哈爾濱的張斌。而是先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將蘇東坡丟進去,然后他讓我也休息一會兒。我昨晚上也沒睡多久,又補了個回籠覺。醒過來時,已經到了中午時分。

  去蘇東坡房間找他,發現蚩尤正坐在他的對面。他正低著頭,手指里夾著煙,煙灰很長,他卻沒有彈。頭發亂糟糟的,眼睛也有些腫。看來蚩尤已經什么都給他說了。蘇東坡的嘴唇顫抖了兩下說:“媽的,好不容易拉到一個人,又出了這回事。老子就草了,難道我出門踩了狗屎?”

  我不好說些什么,有些無奈。蘇東坡撓了撓頭發,有些沮喪。其實蘇東坡現在做的這些,說實話有些徒勞。但是他現在并沒有其他辦法,他只能找他這些叔叔伯伯。求他們幫忙,這些人盡管能量不大,但是人脈關系特廣。只要他們肯幫忙,這件事情就不會出什么差錯。我猛然間想起夏婉玉昨晚上說給我發了一份資料,我趕緊回酒店房間里,用手機登陸郵箱翻看郵件。

  看到夏婉玉發給我的郵件之后,我怔了。因為夏婉玉發給我的這份郵件中是一份有關天然氣進出口的文件,文件上表示,俄羅斯一家天然氣公司和東北一家天然氣公司進行深度合作。將俄國的天然氣出口到國內,這個項目的總投資高達三十個億。如果項目合作達成,將在交界處鋪設天然氣管道。而這個天然氣管道鋪設的地方,就在黑河市。

  而和俄羅斯天然氣公司合作的東北公司叫做久遠天然氣公司,我猛然想起了在黑河市的孫久朝。他是蘇東坡父親的一個得力助手,一直都駐扎在黑河。自己成立了一個公司,但是這個公司的性質也只是屬于蘇葉旗下子公司的性質。我趕緊來到蘇東坡的房間里,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蘇東坡。

  蘇東坡震驚無比的轉頭看著蚩尤,問:“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蚩尤搖了搖頭說:“我從來不去記老大做什么事。”

  蘇東坡小眼睛中放著精光說:“他們老說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現在看來,這利益應該就是天然氣。媽的,最值錢的不是蘋果手機,而是物質資源啊。我草!”

  我問他:“還去見張斌和陳硝化了嗎?”

  蘇東坡搖了搖頭說:“不去了,直接殺向黑河。”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隨著蘇東坡和蚩尤一起離開酒店,在路邊隨便吃了點豬肉燉粉條,然后就殺向黑河市。從哈爾濱到黑河走了六七個小時,是迎著晚霞到的。黑河位于小興安嶺北麓,是我國最靠近俄羅斯的城市。以黑龍江中心河道為界,與俄羅斯海蘭泡隔江相望。

  我們到了黑河市之后,蘇東坡給孫久朝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打通。對方是關機狀態,蘇東坡有些悻悻。我們看了看天色,只好先到黑河國際飯店住下。站在酒店的十八層的豪華套房里,遠眺夜色中的黑龍江,江面上霧茫茫的,遠方的俄羅斯城市清晰可見。

  安頓好之后,蘇東坡叫我下去吃飯。我們并沒有在酒店餐廳吃飯,蘇東坡也是第一次來黑河。他想在這里轉轉,我們出門沒開車,而是在酒店門口上了一輛出租車。蚩尤坐副駕駛,我和蘇東坡坐后面。蘇東坡說:“到你們這里最有特色的餐館。”

  司機是個高大的俄羅斯人,這不奇怪,在邊境地區,人口是很混亂的。車沿著王肅街駛向大黑河島,司機用流利的中文對我們說:“在黑河島上有一個很不錯的飯店,我想你們應該是要去那。”

  我和蘇東坡都沒說話,一天內連續跑了兩個城市,是人都會累。二月份的黑河還很冷,春節的味道還沒有退卻,不少店鋪門前還有著巨幅的春聯,街道上隨處可見漂亮的俄羅斯姑娘和高大的東北小伙。黑河國際飯店離大黑河島很近,不一會兒出租車就到了島上。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短信的聲音。我拿出來一看,是王穎麗發來的短信:“你是不是在黑河?如果在的話,你趕緊小心,有人要殺你們。”

  我頓時瞳孔一縮,還沒來得及反應,正在開車的出租車司機就通過后視鏡看到了有些異變的我。出租車司機猛然踩下油門,一股推背感頓時襲來。而司機卻一腳踹開車門,當即就要跳下去。就在此時,坐在副駕駛上的蚩尤猛然一拳砸在司機的腦袋上,車廂內狹小無比,司機一拳就被砸懵,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猛然間沖過去,當即就要扼住蚩尤的脖子。

  可是蚩尤豈是一個人隨便欺負的,他又是一拳砸在這人的太陽穴上。勒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拽,就在他要逼問的時候。失控的汽車朝著江岸就沖了過去,我和蘇東坡大驚不已,二話不說就推開車門跳下去。蚩尤也想要跳,可是卻被那俄羅斯大漢死死勒住脖子。車朝著橋沿就沖了下去,此時的黑龍江,江面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車沖到橋下,砰的一聲,砸碎冰層,落在水里。跳下車的我和蘇東坡震驚無比的沖到橋沿前看著這一幕,我們兩個瞳孔中都帶著深深的恐懼。

  蘇東坡問我:“他會死嗎?”

  我咬著牙齒說:“不知道。”

  大黑河島上一望無際只有幾棟房屋,四周一片荒涼沙灘,上黑河的橋上又行駛過來幾輛汽車。我和蘇東坡瞳孔一縮,同時大喝道:“跑。”

  身后的汽車嗡鳴著馬達沖了過來,我和蘇東坡眼疾手快翻過一旁的矮墻,朝著沙灘就沖了過去。幾輛汽車到了跟前,里面下來幾個白人大漢。手里面都拿著亮閃閃的手槍,仔細一看,竟然是帶消音器的。我和蘇東坡不要命的跑到沙灘的另一端,躲在一面墻后,我大叫道:“你他媽不是特種兵嗎?我靠,你怎么不干掉他們。”

  蘇東坡怒聲道:“老子是特種兵,但是老子手里沒槍啊。你看那幾個人,明顯都受過訓練。今天這明顯是一場有策劃的謀殺,我累個草,這是要要老子的小命?”

  “…”我很無奈。

  的確,我盡管跟這老三學過格斗和射擊。而蘇東坡也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特種兵,但是我們的手中沒有槍,絕對是被人當靶子虐的主。這個沙灘荒涼的很,只有眼前這一道墻。他們早晚都要找過來,想逃跑不可能了。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拼。

  “對面有幾個人?”我問蘇東坡。

  蘇東坡伸出頭仔細看了看,說:“不知道,目前能看到的有七八個,但是我剛才看到四五輛車,其中有兩輛是金杯。”

  我的喉頭涌動了兩下。

  拼,還是不拼?——“”

無線電子書    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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