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風重新回來,這個消息傳到我耳朵中時。我眉頭一皺,并沒有說些什么。告訴我這個消息的是王穎麗,她看到我的反應之后,并沒有驚訝。而是詳細的說:“向北風這次回來,你猜猜他進入了什么系統?”
“地方政府?”我思考了一下說。
王穎麗點了點頭說:“在黃埔,在區秘書辦工作,也是為了熬資歷。他這次傷的很嚴重,一直都在美國做康復,現在好不容易回來。自然要趕緊熬資歷慢慢往上面爬,你別擔心,現在他不敢將你怎么樣。”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我知道,現在老狐貍的余波早已消失的干干凈凈,我對于他們的威脅并不是很大。不過如果我是向北風的話,可不會只進入區政府,以他負過傷的資歷,再加上沈國強的關系,混到市秘書辦都沒問題。他們這么做?有些別出心裁。麗姐,你怎么看?”
我轉頭看著王穎麗,王穎麗歪著腦袋看我:“一個搞美食的,和一個當官的,真的有必要斗的不可開交嗎?”
我笑了笑道:“你手下的三牛地產項目可是位于黃埔區。”
王穎麗淡淡的對我說:“我知道。”
我并沒有再說下去,其實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具備和向北風斗的資本。而實際上,我們兩個之間,也并沒有什么血海深仇。他當初那么針對我,也只不過是為了消除老狐貍的影響罷了。我鋃鐺入獄半年多,又混了這么長時間,仔細一看說實話真不如他。當然,前提是別算上夏婉玉。
馬上就要過新年了,我也不去想那么多。這個新年注定比去年要熱鬧的多,畢竟去年的新年是在監獄里渡過的。而在這一年里,我又經歷的這么多是是非非,成功和夏婉玉走到一起,并且又有了一個孩子。新年前,我和在上海的這幾個人商量,決定我們新年一起過。所以進入臘魚二十一之后,我就開始準備大量的年貨和大飯上要吃的東西。
要說今年新年的主角,絕對不是我。而是我兒子夏天,自從夏婉玉生了這個兒子,張玲比她都要高興。張玲每天從教堂回來之后,都要抱著我的兒子親親摸摸,而且我兒子稍微大一點之后,張玲就抱著夏天去她房里睡<ahref/43504/target_blank腹黑王爺的毒醫丑妃</a。還美其名曰給我們兩個一點婚后二人空間。這樣以來,我和夏婉玉的確得到了一點二人空間。她出了月子之后,這天晚上她穿上以前買的情趣內衣,叫我一起去洗澡。在浴室里面,她靠在墻上,我抱著她。
夏婉玉坐月子的時候,做過一種奇怪運動。當時我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現在看來應該是縮。陰的。所以這一次,她身體和之前的變化不是太大,不過到底不是張玲這樣的小女孩,自然不可能太緊致。不過嘛,做這種事情,重在情趣。夏美人是一個非常懂情趣的女王。
讓我有些頭疼的是,張玲抱著我兒子的時候,總是喜歡說叫姐姐。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就感覺張玲是不是傻啊。我兒子要叫她姐姐,那她和夏婉玉以及我的關系是什么…
可是我仔細想了想,感覺是我傻。張玲是張青石的女兒,而夏婉玉曾經當過張玲的后媽。所以張玲應該是夏婉玉的女兒,而我和夏婉玉的兒子,自然要叫她姐姐。所以,她和我兒子是姐弟關系。而我又和張玲有過不論的關系,最起碼我手腕上戴著的百達翡麗5002證明,張玲還喜歡我。
這么一想,頓時我啥也不敢說。這事兒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變態呢。后來張玲開過一次玩笑,讓我嚇了一跳。那次張玲抱著我兒子,十分親昵的說:“夏天呀,你長大了姐姐給你當老婆好不好。”
“…”這句話讓我徹底完敗,因為她這么說,也是的確可以的。她和夏婉玉沒血緣關系,和我也沒有血緣關系。所以我和夏婉玉的兒子,是可以娶她的。盡管她比我兒子要大二十多歲。再一看她對我兒子的喜愛,我頓時就有種腐女養成帥男老公的錯覺。
頓時我也不敢讓夏天和張玲睡了,不過后來一想,其實是我想多了。張玲要真敢這么做,估計她也不會天天叫夏婉玉夏姨了,而是改口叫媽。張玲非常活潑,她弄了一個包孩子的背帶,將夏天抱在懷里,帶著夏天在上海各種地方血拼。然后弄的一個才不到半歲的孩子,一身的名牌。我和夏婉玉也沒有說什么,夏婉玉是個有主心骨的人。
別人這么喜歡她兒子,她心里面還是蠻欣慰的。甚至她還開玩笑,我給玲玲生了個老公。
我:“…”
對于她們兩個,我實在沒啥話說。張玲說這話是為了開玩笑,而夏婉玉說這話是為了警告我。警告我別想將觸手伸向張玲,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想都別想。我要是敢對張玲圖謀不軌,她就敢讓夏天娶了張玲。到時候,張玲是叫我老公呢?還是叫我爸爸呢!不得不說,夏婉玉這一手很是狠辣。
不過仔細一想,其實張玲自己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兒。所以她和我有什么發展,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從她自稱夏天的姐姐就可以看的出來。這丫頭,鬼精這呢。新年了,大年三十的晚上,王穎麗和楊洋馬曉丹以及楊洋的媽媽和老三以及小楠都來到佘山,我們一起共度了一個新年。姜霄回濟南陪姜孟了,所以他就沒有來。
我們圍聚在一起,一起吃喝玩樂唱歌,然后互相灌酒。不過畢竟是家庭聚會,喝的不是那么猛。夏天也睜大了眼睛好奇的躺在夏婉玉的懷里,看著周圍的叔叔阿姨。張玲喝多了,將我兒子抱在懷里,親的我兒子一臉酒氣。馬曉丹喝的有些醉眼朦朧,楊洋則淺嘗輒止。
電視里春晚的歌聲依舊高亢,而我們卻都東倒西歪。
“夏天,晚上陪姐姐睡好不好。”張玲依舊在親我的兒子。
我也沒好到哪里去,喝的腦袋暈乎乎的。
最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上樓睡覺去的,好在別墅夠大,喝多了都住下,也不用回去。可是剛躺下還沒睡個四五個鐘頭,就感覺到肚子有些不舒服。四五點的時候趕緊爬起來,鉆到廁所里,坐在坐便器上,長舒了一口氣,瞬間身爽腹空。正在爽著,外面傳來拖鞋趿拉的聲音。只見張玲哈欠連天走進來,邊走邊,等她哈欠打完,剛好站在坐便器前面,此時她內褲已經脫到腿彎,偏偏她的另一只手,還將睡袍給拉起來。
而此時,我正坐在坐便器上<ahref/30801/target_blank重生之花開錦繡</a。
張玲睜開眼睛看著我,還沒反應過來,詫異的問:“你在這里干嘛?”
“拉肚子…”我十分憋屈的說,因為此時張玲的下身,離我只有咫尺之遙,我甚至都能看到那里的細紋。很白,毛發也不多,很漂亮…
張玲足足怔了五秒才癔癥過來,癔癥過來之后,頓時臉色一紅,也顧不得內褲還在腿彎,轉身趕緊沖了出去。我也一陣臉紅心跳,別墅內的廁所有很多。剛好我房間里面的廁所最近壞了,所以我就來了張玲房間附近這個廁所,沒想到大年初一就看到了這么一幅景象。
這妮子…成熟了,以前光禿禿的啥也沒有。
我拉完肚子出來時,張玲還在門外害臊,她猶豫著看了看我,腆著臉笑了笑說:“我在那邊的廁所上過了,剛才…”
我笑了笑沒說話,張玲摸著腦袋問:“你沒看到什么吧。”
我感覺好笑,趕緊說:“沒有。”
張玲心有余悸的吐了吐舌頭說:“那我睡覺去了,八點鐘就要起床拜年了,你也早點睡吧。”
“嗯!”我強忍著笑容。
我恐怕是這個年唯一的亮點,事后張玲看到我就臉紅。我并沒有再取笑她,畢竟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取笑的。畢竟,我曾經也進入過…那里!新年過后,媽媽味的擴展計劃重新啟航,以全國五大城市為支點,開設媽媽味一線城市分店,增大企業品牌宣傳。吸引資金注入,將品牌做大,爭取蔓延到全國需要吃包子的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家分店。這是一個很艱難的過程,不過有楊洋和馬曉丹的忙碌,我倒也不用參與其中。
楊洋的干勁很足,馬曉丹也差不多。
我有一次去總部看她們的時候,她們帶領著員工已經連續通宵奮戰三天三夜。我去的時候,她們兩個全都是黑眼圈,一個比一個大。可是卻不打哈欠,依舊精神百倍。看到她們這么努力,我又有什么資格不努力呢?孫曉青是不在我身邊了,夏婉玉是可以讓我傍,可是我不還是一個男人。生命不成功,用來坐吃等死么?
我兒子郝夏天出生后,我那三個損友都相繼祝賀。其中送來的禮物中,張曉軍是最闊的。送的是一張嬰兒檢測單,上面顯示徐若云肚子里的是個女孩。在這張檢測單的后面,有張曉軍的一句話:“這就是你兒媳婦最原始的參數,你檢驗一下。”
而林國慶也不甘落后,說他現在的閨女林瑤池已經是犇犇的,他馬上和溫小巧加油再生一個給夏天,到時候讓他們一起成親。我十分苦逼的對這兩個混球說:“你們是想讓我兒子娶倆媳婦么。”
林國慶壞笑著問我:“草,我和小巧努力了這么多年,就是生不了兒子,你丫倆兒子了,還不滿足?再說了,老子英雄兒好漢,你身邊都那么鶯鶯燕燕的,更何況你兒子了,別的不說,國慶和我的閨女,估計都是要被你兒子糟蹋的。”
我:“…”
恐怕他們三個中,也就蘇東坡不會說這樣的話。
因為這貨的孩子都被他給糟蹋到衛生紙上,至于他那個便宜閨女蘇軾,估計他自己都不待見。春節前這貨給我打了個電話,牛逼哄哄的對我說:“郝仁,老子要當尉官了。”
“什么尉?”
“上尉。”蘇東坡牛逼哄哄的說。
我自然當仁不讓將他一頓奚落,這家伙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依舊在我面前得瑟。又過了兩天,我正在媽媽味總部開會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條蘇東坡的消息:“來虹橋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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