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麗的話讓我很糾結,其實我知道她的意思。夏婉玉去或者不去,全在于我。只要我說,夏婉玉肯定要去,如若我不說,夏婉玉肯定不會去。我坐在小花園的石椅上面,想點煙,摸了摸兜卻沒摸到,這才想到夏婉玉早就將我的煙給沒收了,不讓我抽。
“去,去吧。”我暗自在心中說,然后站起來回到家里。
夏婉玉和張玲正躺在沙發上面看著新聞,電視里面正傳來新聞主播的聲音:“近日,第六屆高新技術交流會在我市召開,我市主要領導沈國強一行人現場致辭。沈國強說,要以宏觀科技角度來維護高新技術的發展,要以強硬的手段來維護高新技術產權的知識和產權,要不怕艱難,讓發明人創始者得到受益,得到鼓勵…”
冗長的發言稿聽上去一堆空話大話,我并沒有去在意。
而是徑直走過去坐在夏婉玉的身邊,一則新聞看完,夏婉玉轉過頭看了看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問我:“郝仁,你們的公司是不是高新技術公司?”
夏婉玉的這句話到提醒了我,我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不太清楚,我們注冊公司的時候,注冊的是電器的發明和制造。”
夏婉玉沒有再問,她心想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
看了一會電視,張玲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說:“我去睡覺,不當你們兩個的電燈泡。”
夏婉玉瞪了一眼張玲說:“你個死妮子,別亂說。”
張玲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
夏婉玉也去洗澡,我躺在沙發上想著王穎麗今天說過的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王穎麗裙底的風光。以及那一個鼓鼓囊囊的東西,我邪惡一笑,心想這沒什么奇怪的,畢竟女王大人也是三十多歲的女人,幾年都沒有過性福生活,買一個小情人也正常。
正在想著這些,正在浴室里的夏婉玉突然之間大叫了一聲。
我心頭一緊,立馬沖上樓。在浴室里看到了夏婉玉跌坐在地上,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身上全都是泡沫,淋浴灑在身上,浴室角落里躺著一只紅色的拖鞋,夏婉玉的模樣十分狼狽。我趕緊將淋浴關了,將她扶起來,夏婉玉眼睛中噙著委屈的淚水。
“摔著沒?”我問她。
“嗯。”夏婉玉小聲的點了點頭。
“摔到哪里了?”我心急的問,這要是摔著肚子了,可不得了。
“腳,浴室里太滑,我一不小心就扭到右腳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將夏婉玉抱起來,放在坐在浴缸的邊沿上,將她的右腳握在手中。仔細一看,腳踝處紅彤彤的,果然是扭到的。我揉著她光滑的小腳,責怪她道:“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現在懷孕了,凡事都要小心一點,以后你可別自己洗澡了,我來幫你洗。”
夏婉玉幸福的看著給她揉腳的我,眼睛中帶著一絲小女孩的嬌羞,輕輕的點了點頭。她的腳被我握著,全身上下又一絲不掛,感覺到有些害羞。就輕聲地說:“你將衣服也脫了吧,我澡還沒洗完呢。”
我點了點頭,將衣服脫光,將浴缸里放滿水,將她放里面,然后我也跳進去,坐在她的反方向。幸虧浴缸夠大,要不然還真乘不下我們兩個,我又握住她的腳,給她揉著腳踝,用冷水敷著問:“還疼嗎?”
“不疼了。”夏婉玉笑嘻嘻的說。
“坐過來。”我對她說。
夏婉玉爬過來,坐在我的懷里,我拿過沐浴露涂在她的身上,給她清潔上身,當我將她的兩個大胸脯全部涂抹上泡沫的時候,夏婉玉臉蛋紅彤彤的說:“郝仁,我怎么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捏了一下她的乳房,說:“你可別異樣了,你這是害我。”
夏婉玉低頭看了看,撲哧一聲一笑,用手攥著我的消防栓說:“好可愛。”
給她洗著澡,我說:“麗姐下午說的去拜佛,你怎么看?”
夏婉玉沒說話,坐在我的懷里,用手慢慢把弄著我。
我抿了抿嘴說:“去吧,反正這也沒壞處,就當是帶你出去散散心。”
“嗯。”夏婉玉點了點頭。
我讓她站起來,用沐浴露給她清潔下身。
“郝仁,你是不是想了呀。”我給她沖身上的泡沫時,她問我。
我翻了個身白眼,沒說話。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跟女人一起洗澡,我能不一柱擎天嗎?夏婉玉拿起她的沐浴露,將我身上涂抹了一遍,然后用水沖掉,讓我坐在浴缸邊沿,笑盈盈的趴在我的腿上,仰起臉看了看我說:“你好可愛。”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你對她好,她也會愿意給你做任何事情。過了一會兒,夏婉玉拿出紙巾,將一團白色的東西吐在上面拿到我的面前說:“好難吃,反正我是咽不下去。”
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遞給她牙刷和牙膏。
事情就這樣敲定,我和夏婉玉第二天就將要去靜安寺做法事的消息告訴了王穎麗。讓王穎麗聯系她認識的靜安寺住持,又過了兩天后,王穎麗拿過來一套大紅色的漢服襖裙,而且還有一件紅色的肚兜,說做法事那一天,讓她穿這個。而且還有一套青色的漢服,讓我也穿。
做法事的時候,是在一個陰雨綿綿的上午。
我和夏婉玉穿著特定的衣服來到靜安寺,這一天靜安寺閉寺謝客,僧侶們衣著全新,夏婉玉坐在正中央的蒲團上,僧侶們圍坐四周,佛堂中云霧繚繞,梵文震耳。夏婉玉一身大紅衣,端莊典雅。住持老和尚坐在夏婉玉的對面,手中拿著一個木槌敲著木魚,領導小和尚們吟誦經文。
我站在后方,背對著夏婉玉,朝天地叩首。
吟誦一時三刻經文后,我與夏婉玉隨著老和尚來到靜安寺古泉。古泉升騰著水蒸氣,云霧繚繞,在古泉的正中央,有一方圓盤,上剛好可坐一人。老和尚引導夏婉玉坐于上方,老和尚交給我一楊柳條,對我說:“待片刻之后,施主你讓女施主脫掉華服,僅剩褻衣褲,以柳條蘸水灑于女施主的身上,三十三下,不可多,不可少。”
說罷,老和尚就離開了古泉。
我四處看了看,偌大的古泉這里只有我和夏婉玉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