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答,孫有波就繼續說:“不是我殺的,但是跟你要求的一樣,頭丟了,只剩下一個身體,在我的房間里面,不知道是誰干的。”
我感覺到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說:“將尸體丟到黃浦江里,喂魚。”
“行。”孫有波答應了下來。
而幾乎也就是在同時。我接到了張玲的電話,電話里面張玲大哭大叫著說她遇到麻煩了,讓我趕緊過去。我立馬丟下電話就趕往余山高爾夫別墅里面,我到了高爾夫別墅之后,看到了令我瞠目結舌的一幕。在別墅房頂上面,懸掛這一個頭顱,萬輝輝!
張玲正站在一旁,被嚇的不輕。本來昨天晚上在墓地住了一晚上她就害怕,今天剛回家又遇到了一個活人頭,更是都快哭了。別墅區的保安正在往上面爬著將頭顱取下來,我上前給他們打了個招呼,每人發了一盒煙。然后讓他們別將這事兒傳出去,頭顱給我。
他們笑著答應了,戶主就是上帝。
不管發生了什么,都不要大驚小怪。這就是高端別墅區保安的素質。
我拿到萬輝輝人頭之后,直接將裝到一個包里。然后將張玲帶到別墅里面,張玲這才算是安下心來。我并沒有立馬走,因為張玲要我陪陪她。我就打了個電話讓孫有波過來將人頭拿走,不用送給萬浮屠,直接丟到江里喂魚,或者直接找只藏獒,喂了。
處理好這一切之后,我這才和張玲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面。
張玲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顯然被嚇的不輕。
我知道,這是萬浮屠的把戲。顯然,我被先發制人了。
張玲問我:“那個人頭,是真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對,和別人有些過節。”
我知道騙不了她,索性就實話實說了。
張玲猶豫著抿了抿嘴,最后她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面,一動不動,像一只被狼狗嚇到的小貓咪一樣可愛溫順。我也不說話,坐在張玲的對面,過了一會兒,張玲對我說:“我現在只剩下你了。”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樣,打在我的心頭。是啊,張青石死了,張超死了。夏婉玉移民澳洲了,她可不就只剩下我了。我走過去,將她拉起來抱著她,對她說:“我會保護你的。”
她問我:“那我是不是就成小三了,你有老婆。”
我咬著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張玲卻眉頭一皺,對我說:“我要當小三。”
然后她就松開我,將我壓倒在沙發上面,主動去吻我。不知何時,她竟然也這么大膽火辣。我不能拒絕她,正如同上一次在金茂君悅時我沒有拒絕她一樣,可是這次當我們兩個一絲不掛互相望著的時候,她不再閉上眼睛,而是對我說:“我要在上面。”
女孩只要經歷過一次男人的洗禮,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如果說孫曉青就像是一道家常便飯,不管怎么樣都吃不膩的話,那么夏婉玉就是麻辣的四川火鍋,永遠都能讓你吃的滿頭大汗,興奮不已。而張玲則是三亞海灘上面的一道冷飲,碧海藍天,清新爽口。
幸福的時間總是那么短暫,張玲只在余山高爾夫別墅里面住了兩天。就又乘坐飛機回丹麥了,她本就是回來參加劉美齡的葬禮的,并不是回來和我幽會的。不過臨走之前張玲告訴我,她過年的時候不回來了,而且她的學期制定到了兩年,完成兩年學業才算是畢業。
最后在機場登機時,她的眼睛濕潤了,對我說:“可能這兩年我都不會再回來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機場的廣播在提醒她要登機了。
她對我揮了揮手,然后就走進了登機口。
我落寞站在原地,怔了好久。這才,開車回市區。我在車上單曲循環張學友的《祝福》,這一次可以確定了,張玲要走兩年。想著昨天晚上她的種種瘋狂,一晚上竟然要了我五次,甚至在我后背上面留下了無數道抓痕,汗水都浸濕了她的頭發,在寒冷的深夜里面,她的身體如同火爐一樣炙熱,我終于知道她為什么這么瘋狂了。
原來她要告訴我,她要走兩年了。
以后見面的機會可能會很少很少!
恐怕這也是為什么她上次只會留書一封的原因。她不想面對,可是這一次,她坦然面對了。我知道,坐上飛機的張玲,肯定會留下眼淚。與其說她回來是參加劉美齡的葬禮,不如說她想找個借口回來看我。手腕上的百達翡麗5002依舊奪目,它的價錢已經不再重要。
因為它是張玲…
對我的愛!
萬輝輝死了之后,并沒有人計較萬輝輝為什么死。因為他犯了一個決策性錯誤,那就是太相信萬浮屠了。或者也可以說他太將自己當回事兒了,萬浮屠讓萬輝輝打頭陣,只不過是讓他調查一下我而已,可是他卻公開和我作對。這個下場罪有應得,而萬浮屠殺了萬輝輝,我想又兩個因素,第一萬輝輝在我手上是一個把柄,第二那就是萬浮屠心情不爽。
我不知道老狐貍怎么想的,但是劉美齡死了之后,老狐貍竟然公開表示他對于這次的事情袖手旁觀。
這一下,很多人都又蠢蠢欲動了。
而我依舊只有那一個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并不是消極的態度,而是做好攻守,以不變應萬變。因為現在事情的所有主動權都在萬浮屠手中,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萬浮屠到底在做什么,這是一個很悲劇的事情。
從機場回到家里,吃過孫曉青做的飯菜。
孫曉青并沒有問我這兩天去哪里了,可是我卻將事情主動跟她說了,并且將我和張玲的關系也告訴她。誠實,坦白,這就是我和孫曉青之間的感情。孫曉青并沒有說什么,而是逼著眼睛躺在我的大腿上面,聽我說完之后,她就說:“說完了?”
我嗯了一聲。
孫曉青說:“那好,我也要你五次。”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孫曉青卻皎潔一笑,露出了一絲屬于小女人性子的嬌嗔道:“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郝仁,你過上了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