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已經過了向整個世界去宣告我們愛情的年齡。或許我們兩個只會將這份屬于我們兩個的愛分享給我的兒子,而不去面對著大海,學著我旁邊一對情侶的樣子對大海說我愛你。
上天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愛恨情仇去停留一絲一毫的時間,更不會因為個人的哀傷喜憂而降下一道愛情雨。
好久好久,我們兩個才分開。
孫曉青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郝仁,我們要將犇犇養大,給他一個未來,然后再走遍整個世界,我是一個女人,我有更年期,我希望可以在那個時候,你可以用世界各地的美景來緩解我做了十幾年家庭主婦的怨氣。”
我詫異的看了看她,問她:“你要一直都在家?”
孫曉青說:“對,我要照顧犇犇,等犇犇十八歲,我就要和你一起去走遍世界,那個時候,我四十二歲,你四十一歲。”
我不再質疑,堅定的說了一個:“好。”
婚姻,這是一個永恒的話題。從原始社會的母系社會到后來的男權社會,再到現在的男女平等社會,人們在不斷的進化。聰明成了人類的代名詞,可是當面對婚姻與愛情時,所有人的智商總要丟失一半。
愛情是有魔力的,婚姻更有魔力。
愛情可以讓人變傻,婚姻卻可以讓愛情變傻。
可是我知道,我和孫曉青結婚是我最好的選擇。夏婉玉盡管能夠給我帶來刺激,可是她卻絕對是不適合當妻子的女人。張玲能夠給我帶來童心,可是屬于她的稚嫩也讓她失去了這個身份。或許王穎麗到適合,可是我已經叫她姐了,而且她是一個妖冶的女人,我更怕有一天我會死在她的手下。
至于馬曉丹,我想我們兩個現在要是見面的話,或許只有沉默。
楊洋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不過正如同她的身份一樣,我們之間的愛情或許只能用相識于陌路,相忘于江湖來形容。說一句不好聽的話,我和她,頂多也只能算是pao友關系。
這么算過來,最適合和我結婚的女人,也就只有孫曉青了。
更何況她已經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了呢。
我和孫曉青要結婚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當有一天我和孫曉青正在商量要在那里訂酒店的時候,一個我絕對不會想到的女人登門了。夏婉玉來了,她依舊穿著職業套裙和誘人的絲襪,唯有腳上不再穿高跟鞋,臉上依舊畫著精致的淡妝。現在她已經是大德集團的總裁了,而我依舊是大德集團的某個經理,只不過我還是擁有百分之二十股份的大股東。
夏婉玉過來將已經辦下來的股權書交給了我,然后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孫曉青和我,對我們兩個說:“我想幫你們辦婚禮。”
我和孫曉青都露出了驚詫的目光,夏婉玉卻拉著孫曉青說:“青青,你別想著婚禮簡簡單單辦了,我告訴你,女人的婚禮一輩子只有一個,不能簡單。你們的婚禮交給我,我保證讓你風風光光出嫁。”
我張了張嘴巴,不明白夏婉玉為什么要這么做,可是孫曉青卻猶豫了一下,肯定的說了一個:“行。”
我不明白孫曉青為什么要答應,但是我看著夏婉玉看到孫曉青答應之后的笑容,就知道她是真心幫我們。接下來的半個月,我和孫曉青都在家里等著婚禮的到來。
有一天,父母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你要結婚了?”
我這才想起來,我將這么大一件事情竟然忘了告訴父母。我趕緊答應著,而母親卻問用不用他們來,我說和孫曉青商量商量。我將父母的話告訴了孫曉青,孫曉青想都不想就說:“應該讓你父母過來,不過這一次婚禮參加的人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你父母來了恐怕被人瞧不起,不過肯定風光,其實我到有個好主意,等我們回家的時候,在你們哪兒再辦一場婚禮,到時候讓你父母在村民面前好好風光一次。”
孫曉青的辦法很好,于是我就和父母說了,父母聽了之后說行,這次他們不過來了。等我們回去,并且還說幫我瞧一個好日子,到時候回來。我說,媽你別忙活了,等我們過年的時候順手在我們那兒的酒店里面擺宴席不就行了,到時候您一切別管,我們回去安排。
母親說了一句讓我感覺到十分欣慰的話:“兒子出息了。”
是啊,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想等我下次回家,也該幫父母在市里面買一套房子了。
蘇東坡聽說我要結婚,原本要去參軍都被他給推后了。結果她老媽姬妖媚就帶著小果兒殺過來了,不過并沒有趕蘇東坡走,而是讓蘇東坡參加完婚禮再滾蛋。蘇東坡當時差點給姬妖媚跪下,姬妖媚翻了一個白眼說:“我怎么生你這么一兒子。”
蘇東坡則恬著臉說:“那是因為我長的帥。”
姬妖媚差點手持蝴蝶刀,為國殺子了。
婚宴,婚禮,要請的賓客,到時候穿什么衣服,畫什么妝容,什么時候拍婚紗照,都由夏婉玉來安排,我和孫曉青只需要等著就可以了。大概是10月23號的時候,孫有波從丹麥回來了,而隨著孫有波回來的還有一個人,張玲。
二十三號的晚上,我去接機。
張玲一個人拖著一個行李箱站在出站口,看到站在那里的我,整個人都沖了上來。抱著我,然后狠狠在我脖子里面咬上一口,對我說:“我不是來回來參加某人的婚禮的,我是回來看看夏姨的。”
我看了看張玲,問她:“孫有波呢?”
張玲說:“我讓他自己離開了。”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張玲卻理了一下前額的劉海,對我說:“走吧,送我回家。”
我們兩個上了車。
車里面很寂靜,張玲也不說話,我靜靜的開著車,上了機場高速,我才忍不住問她:“在國外好嗎?”
張玲點了點頭說:“挺不錯的,國外真的很寧靜,那種悠閑的時光,在國內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