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軍嗤嗤一笑,蘇東坡心里也沒底,說:“郝仁的女朋友是柳巖?靠,你別嚇我了,就他這熊樣?”
張曉軍說:“比柳巖更漂亮,柳巖在他女朋友面前算個毛啊。”
蘇東坡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不由想起了孫曉青,又想了想現在的王穎麗,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說:“喝酒吧,改天帶你們去我家里吃飯。”
林國慶說:“干嘛改天啊,老四,你丫現在混的可以啊,就今天吧,你給你女朋友打個電話,讓她過來一起吃好了,別是你和老三串通一起糊弄我們哥幾個。”
我想了想,也為了亮瞎我們寢室這兩個牲口的24K狗眼,就說:“行,我打。”
我給夏婉玉打了個電話,叫她過來吃飯,夏婉玉答應了一聲,說二十分鐘內就到。電話掛斷之后,除了張曉軍,蘇東坡和林國慶都一臉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我能叫來什么像樣的女朋友,甚至蘇東坡還說來的人一定是宿管大媽。
我說:“也就宿管大媽那個級別。”
一群人打哈哈,二十分鐘后,一輛路虎攬勝停到了小店的門口,夏婉玉從車上面走了下來,包括張曉軍在內的三個牲口都看呆了,蘇東坡還說:“你看,這種女人才是真正的女神,不過我估計不是來找郝仁的。”
可是夏婉玉卻徑直的走向了我們這桌,笑著跟我說:“郝仁,這些都是?”
張曉軍見過夏婉玉,此時在見到夏婉玉,整個人都呆了。
我站了起來說:“這是夏總,我們公司的總裁,這是我的同學,蘇東坡,林國慶,還有張曉軍,你見過。”
夏婉玉打了一我一下,說:“討厭,我是什么總裁啊。”
咕咚一聲,蘇東坡吞下了一把口水。
林國慶的筷子也掉地上了,唯一鎮定的張曉軍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夏婉玉坐了下來,風情一笑,說:“我可不是什么總裁,我是郝仁的女朋友。”
一群人難以置信,不過有夏婉玉在,他們都不敢對我做些什么,只能直勾勾的看著夏婉玉,一頓飯因為夏婉玉的出現,吃的并不是那么歡快,飯后夏婉玉也感覺出來了,主動離開了。
夏婉玉離開之后,這群牲口才徹底發飆了。一群人圍著我,讓我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兒。這尼瑪可是真的女神啊,說我是不是被夏婉玉給包養了。
我咧嘴一笑,說她是我女朋友,什么包養不包養的。
張曉軍攔著了我,說:“不對,郝仁你女朋友不是孫曉青嗎?這個女人是你的女老板,難不成你將她給搞上床了,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女人還是咱們學校校花張玲的繼母。”
“靠,還有一個女人?”蘇東坡怒罵道。
我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說:“那都是浮云了。”
幾個兄弟圍著我暴揍,打打鬧鬧嘻嘻哈哈挺開心的,最后我們每人拿了一罐百威,坐在天橋上面,蘇東坡感嘆道:“老四就是好運,我要是能有這運氣,也就好了。”
林國慶說:“旦夕禍福,都不好說,恐怕這個女人是個有婦之夫吧,老四最好還是小心點。”
張曉軍說:“老大說的對,老四還是小心點好。”
我頜首道:“嗯,得小心點,最起碼不能讓張玲知道。”
幾個人都是哈哈大笑,只有我知道個中無奈,我現在表面看上去風光,內里卻早已是敗絮其中了,能不能真正的風光起來,還真是前途未卜。幾個人在天橋上坐了有兩個小時,都在說一些過年時候的事情,蘇東坡給我們講東北的打獵,林國慶講北京帝都的風光,張曉軍說學校過年的家長里短。
最后他們三個問我過年的時候干嘛了,我想了想,摩挲著手上的紅繩,說:“求佛。”
三個人將我鄙視了一頓,說我裝逼。我沒說什么,只有張曉軍問我:“我聽說馬曉丹被學校開除了,馬曉丹怎么樣了?”
我不由想到了馬曉丹現在的處境,無奈道:“不知道,迷茫未知啊。”
張曉軍道:“怎么了?”
我不想跟他們說馬曉丹的事情,就打了一個哈哈說我也不清楚。張曉軍見我不愿意說,他也就不多問。蘇東坡說去網吧通宵打DOTA,可是林國慶跟張曉軍都沒有興致,我第二天要去上班,更沒有時間,所以也就只能作罷。
我將他們三個送回學校,我獨自回公寓里面,不過我回去之后夏婉玉卻不在,我心想她去哪兒了?這幾天她都在公寓里面等著我回來的,想著這些我不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了卻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我分辨了一下是張玲。
“喂,哪位?”張玲說。
我趕緊說:“哦,我是郝仁。”
張玲說:“你找夏姨干嘛?夏姨在洗澡呢。”
我心想夏婉玉是回家去了,于是我就說:“沒什么,我找夏總談一個項目,剛才對方來電話了,既然她在洗澡,那就算了,我明天到公司在給她匯報好了。”
張玲說:“行。”
我正準備掛斷電話,張玲卻又說:“郝仁,我組建了一個社會關懷機構,我出任會長,我想讓你過來當副會長,你愿意嗎?”
我笑了笑說:“關懷什么人啊?”
張玲說:“嗯,留守兒童,失學兒童,性工作者,被拐賣婦女這些人。”
我無奈了:“國家都不管這些人,你去管?”
張玲說:“國家怎么不管?留守兒童現在都能拿到一定的補貼好吧,只不過國家畢竟只是國家,不能給留守兒童母愛般的關懷,所以我才成立這個機構,然后面向社會募集捐款,幫助這些兒童和婦女。”
我說:“你準備先向誰募集。”
張玲說:“我媽。”
我無語:“好吧,既然你看得起我,那我就當這個副會長,用我如春風般的溫暖,去關注這些兒童和婦女,為他們人生,奉獻屬于我的陽光,讓他們在天朝和諧生活下去。”
張玲嬌嗔說:“別貧了,我是認真的,改天我聯系你哦,這是你的號碼吧,我回頭存手機里去。”
我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