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地,旅館的網絡竟然突然斷掉了!抱歉,沒有七點準時,讓大家多看新聞聯播了。)
冬rì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別早,對于洛杉磯而言,這正是人們的生活開始多姿多彩起來的時候。
各種體育比賽都將在晚上進行,酒,電影院,歌舞廳也在黑夜中散發出令人迷醉的光芒,不得不承認,現代社會的人類,或許只有在黑夜中才能找尋到屬于自我的樂趣。
甘國陽拉開厚厚的窗簾,望著窗外川流不息的車輛和人群,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波特蘭。
“這個時間段的波特蘭,應該很安靜了?”甘國陽望了望旅館中的鐘表,已經晚上10點多了。
十點半之后的波特蘭,特別是西區,安靜地好像西部荒原上的農場,而不像洛杉磯,這里的繁華吵鬧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在進入nba以后,甘國陽不再像ncaa時那樣,和隊友輪流一起住,而是開始一個人住單間。
他打開電視機,此時電視臺上正播放著美國總統大選的情況,共和黨的羅納德里根和迷nzhǔ黨的沃爾特蒙代爾正在電視上做著最后的拉票演講。
在后天11月6號,大選的結果將公之于眾,就目前的情況看,里根拿下此次選舉基本是十拿九穩,連任總統已經是板上釘釘。
甘國陽還記得自己在剛剛到美國時,聽到的第一個重大新聞就是里根遇刺,而他的表嬸當時正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辯護。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甘國陽躺在床上想到,他還想到了奧運會開幕式上里根的講話。
當他連換了幾個電視臺,終于看到了一個播出體育節目的頻道,是nbc,不禁停下了手中的遙控器,電視上正在播放著晚間體育新聞,有關nba的情況。
“今天一共只有兩場nba比賽進行,在西部的洛杉磯,湖人在主場迎來了波特蘭開拓者的挑戰。洛杉磯湖人整場比賽都保持了對開拓者的壓制,比分從頭至尾都保持領先。其中魔術師約翰遜在第四節連得11分,幫助湖人頂住了開拓者的強勢反擊。”
“而開拓者這邊,他們的新人,榜眼秀sunnygump令人震驚地拿下39分15個籃板,其中上半場他就拿到了22分,但其他球員發揮一般,只有德雷克斯勒得到21分,范德維奇則在第三節發揮出色,第四節追分時刻則被凍結啞火,最終他們遺憾地……”
甘國陽“啪”地一聲把電視機關掉了,看著電視上的比賽回顧畫面,他依然無法接受,這進入nba以來的第一場失利。
甘國陽知道,只要參加籃球比賽,輸球是在所難免的,沒有永勝不敗的球隊,除非你只打很短時間的比賽。
可是,甘國陽的球隊自1983年11月份,從和ucla的那場熱身比賽開始,就一直沒有品嘗過失利的滋味,到這場比賽為止整整一年的時間。
該來的總會來,只是在這樣一場他拼盡全力,拿下令人振奮 據的比賽中,失利的結果讓這一切都化成了一場空——起碼甘國陽現在是這樣想的。
事實上從這場比賽中,他學到了很多很多,無論是從教練這兒,還是從對手那里,他得到的比之前四場比賽都要多。
除開那些比賽中的細節經驗不談,最主要的,甘國陽開始理解nba比賽的進程和節奏,在這樣漫長而高強度的系列比賽中,如果不能握準它的頻率,只會被殘酷的聯盟淘汰出局。
就拿這場比賽來說,這只是一場普通的nba常規賽而已,雖然他是全美直播,雖然他為聯盟賺到了足夠的眼球和收益。
但對球員而言,這就是一場比賽,結束了就結束了,后面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
“或許nba就是一個教人如何面對失敗或者享受勝利的地方…”甘國陽躺在床上,想盡力為這場比賽的失利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比如勝敗乃兵家常事,沒有不敗的球隊;比如湖人本來就技高一籌,輸給西部霸主,并且將懸念留到最后三分鐘已經是雖敗猶榮;比如這場比賽他自己發揮的很棒,依然震動了聯盟…
可是,無論怎么想,都沒辦法抹去失敗帶給甘國陽的痛苦,那種對于失利的深惡痛絕,早就深深地印刻在了甘國陽的內心深處。
他死死握緊自己的拳頭,他已經想好了回到波特蘭后要用怎樣的訓練來懲罰自己。
“叮咚!”
就在甘國陽躺在床上為了這場比賽的失敗而糾結不已的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
甘國陽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開門,或許是德雷克斯勒想到房間里來和自己說些什么。
但當他打開門時才發現,站在門前的是王撫西。
“撫西?”甘國陽望著站在門口王撫西,她帶著一個毛邊的鴨舌帽,穿著一件牛仔衣,手里捧著一個方盒子。
“哼…”王撫西站在門口沒有說話,而是輕輕地哼了一聲,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甘國陽這才想起來,這場比賽王撫西是到大西部論壇球館來看的,而是是少 的開拓者支持者。
過去王撫西一直是湖人的球迷,而自從甘國陽被選到了開拓者隊,她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開拓者的支持者。
比賽結束后甘國陽也有想找過王撫西,可失利后的郁悶讓他恨不得立刻坐飛機離開這座城市。
可是當時的nba資金不足,沒有辦法保證客場球隊比賽結束后立刻專機返回,甘國陽只能快快地回到旅館把自己關在房間,獨自一人來擺脫失敗的痛苦。
結果他就把王撫西給拋在了腦后,幸好開拓者的工作人員認識王撫西,王撫西通過他們找到了甘國陽的房間號,于是找上了門。
“對不起撫西…我…”
甘國陽還沒說完,王撫西走了進來,放下手中的盒子,輕輕地抱住了甘國陽。
高大的甘國陽一下子覺得,自己好像小了許多,是被王撫西擁在了懷里。
王撫西沒有說話,甘國陽也不知該說什么好,這讓他想起在兩年前,在他輸掉高中聯賽總決賽后來到洛杉磯的那段時間。
在那個時候,兩個人常常默默地走在大街上,好像兩個不認識的人。
可在那個時候,甘國陽的失落與沮喪似乎一下子消失了,他感到異常的平靜和安寧。
之后他又經歷了換校風波,王撫西也沒有說什么,卻用行動支持了他,她不顧母親的反對,毅然選擇了申請岡扎加大學,要和甘國陽在一起。
甘國陽將下巴輕輕地頂在王撫西的頭上,這個女孩兒,在他們開心愉快時放聲大笑、肆無忌憚,在他痛苦艱難時沉默堅韌、默默支持。
甘國陽曾經問過王撫西,她究竟喜歡自己什么,在旁人看來,好像只有籃球才是甘國陽生命中的唯一,其他任何人,哪怕甘國陽的父親似乎都要為這個黃色的球體讓位。
平時一向潑辣活潑的王撫西,這個時候總是笑笑不說話,只是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甘國陽,偶爾會說一句:“就是喜歡嘍。”
甘國陽總是將此歸結為命運,命運將他送回到這個時空,命運讓他遇到這個女孩,命運讓他和nba相連。
只是不知道命運還會帶給他什么,無 的榮譽和冠軍,還是令人遺憾的失敗。
抱著這個命運送給他的珍寶,甘國陽吻了吻王撫西的額頭,順勢將她抱到了床邊,一只大手還捧上了她的兩片香臀,雖然隔著松松垮垮的褲子,可甘國陽有力的手還是能觸碰到那絲順滑與柔軟。
“阿甘…你…別…”之前不說話的王撫西,聲音一下子柔媚起來,被吻過的額頭也瞬間火紅。
“為什么不?我只想好好愛你,我的生命里不是只有籃球,還有最重要的你…”甘國陽在隔著幾層也能感受到那份滑膩后,呼吸也一下子粗重起來。
“可是,可是…你比賽完很累的…”王撫西一邊做著無用地抵抗,想要躲開甘國陽吻上了的嘴,一邊卻靠甘國陽越來越緊。
“沒事…我還能再打三個…不,五個加時賽…一點問題都沒有。”甘國陽的體力從來都不是問題。
甘國陽的冰冰涼的手已經解開了王撫西牛仔衣的扣子,伸進了王撫西溫暖舒適的上半身衣服中,接觸到那嫩滑而火熱的肌膚,甘國陽感到自己的指尖都在顫動。
而皮膚受到甘國陽冰爪搔動的王撫西,每一寸肌膚都翻起了雞皮疙瘩,她依然記得和甘國陽的第一次,甘國陽也是這般輕輕地撫摸她,每次經受這樣的撫摸,王撫西都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毛孔中泄露了出來,大概是靈魂。
甘國陽掀開了被子,將兩人都擠到被窩中,他沒有脫去王撫西的衣服,而是把頭伸到了王撫西的毛衣中,他怕直接褪去衣衫會讓她著涼。
而溫暖而帶有王撫西體香的毛衣內,是一片黑暗卻又光明的天地。
從衣領口透進來的一絲絲光,照耀在王撫西雪白的肌膚上,反射出一層白玉似的光輝,那柔滑細膩的感覺,甘國陽禁不住想要用舌尖去細細舔舐,他能想像到混合了王撫西些微汗液的肌膚表面,飽含著能讓男性發狂的女性荷爾蒙。
更何況在靠近領口的地方,兩團高高聳起的部分,在白色胸罩的包圍下,露出了一條讓光明進入的深溝。
甘國陽循著那深溝的方向,不斷地向上,幸好王撫西的毛衣彈性夠好,否則甘國陽恐怕要被擠死在著雪白滑膩的肚皮上。
“阿甘,你悶得…難受嗎?”王撫西此時說話的聲音帶著粗重地鼻音,似乎悶著的是她而不是甘國陽。
“阿甘,你弄的我好癢…啊!”王撫西突然覺得右邊胸口的凸起被一片溫暖濕潤所包圍,像嬰兒在母親的胸懷前舔舐,但那略顯粗糙厚重的感覺,讓她整個背部都弓了起來,好像受不住悶熱而蜷縮地蝦子。
很快,在這聲輕呼后,王撫西再也沒有了言語,只剩下低低的泣和粗重的喘息。
一個小時過后,也已經越來越深,但洛杉磯的繁華似乎還是沒有褪去,在許多地方,精彩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在甘國陽的房間中,混著著汗味、香味以及其它一些味道的氣味集合體,彌漫在其中,投出一股原始的味道。
甘國陽現在覺得好極了,在經過了另一番大戰后,他大勝而還,似乎從中得到了勝利的滿足感,來沖淡籃球場上失利的陰影。
但這場比賽沒有失敗者,戰斗的雙方都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依然沒有太多的話語,可也不需要太多的話語。
“叮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中的溫馨的寧靜。
“哦天吶,怎么會有人打電話過來?”甘國陽感到很奇怪,在洛杉磯的旅店里怎么會有人打電話給他。
“你好”甘國陽接過電話問道。
“你好,我是magic。”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令甘國陽不敢相信的名 本身就值得jǐng惕。
“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知道現在可能有些晚了,但我想請你出來喝一杯。”
甘國陽聽了他說的話有些不可思議,都已經11點多了,竟然邀請自己這個對手出去喝一杯?是為了慶祝湖人的勝利,順便嘲諷一下自己這個失敗者嗎?
甘國陽沉默了一會兒剛想拒絕,電話的另一頭又說話了。
“還有一位你的老朋友想見一見你,他說你曾經幫過他的大忙,這次來洛杉磯一定要和你見一面,所以他也找到了我。他可是個大人物,我們倆加起來都沒有他棒。”
這番話一下子提起了甘國陽的好奇心,他在洛杉磯有什么老朋友?雷吉米勒?錢莫斯?可這兩個家伙可不是約翰遜說的,名氣比魔術師和甘國陽加起來都大的人。
“好,告訴我在哪兒,我自己會過去的。”甘國陽想了想還是答應了約翰遜的邀請。
約翰遜告訴了甘國陽地址,甘國陽才掛掉了電話。
“怎么了,甘?這么晚了誰會電話給你,你要去哪兒?”王撫西在一旁擔心地問道。
“我想,我大概是要去赴一次鴻門宴。”
“那你把我帶給你的蘋果派給吃了,是我自己做的,雖然不太好吃…”
“嗯,不過你做的永遠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