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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紅菱如一

  思念的最高境界,就是分開后我把自己活成了你的樣子。

  “每一天開始前,我都在想你在怎樣生活。做每件事前,我又忍不住去想換做是你會怎樣做?”楊紅菱盤坐在許三笑的身上,雙手攬住許三笑的脖子,眼中噙著淚花,呢喃著說道:“許三笑,你可以得意了,你我之間的戰斗,我徹底輸了,我承認自己真的好你。”

  她的身體深處柔軟又溫暖,隱藏著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溫柔。被包裹在其中的男人幾乎無法自拔。她雙腿微微用力將身子撐起,搖晃著充滿青chūn氣息的圓臀,激烈的摩擦聲伴隨著液體涌出來,仿佛一場極樂世界的豪雨,為靈魂世界帶來無盡的清涼舒爽感受。

  許三笑沒有過多動作,默默享受著她的服務。她一直都是個強勢的女人,還是那么在上面。但除了時,其他方面她都一直被自己牢牢壓在身下。相比較其他女人,她像對手更多過情人。許三笑伸手托住雪白渾圓的臀,目視著她的雙眸,問道:“你就這么想把我騎在身下?”

  楊紅菱的動作為之一滯,眼神有過一瞬間的逃避,道:“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明白。”

  許三笑答非所問,自顧著繼續說道:“嘴巴可以撒謊,眼神可以逃避,但身體是不會騙人的,我從你的身體語言里感覺到了一些東西,比如,你不只是愛我,其實更恨我。”

  楊紅菱一皺眉,咬著嘴唇,幽怨的看著許三笑,不否認也不承認,許久才道:“我你的身體,卻痛恨你的自大和濫情,對我來說,只有兩個選擇,要嘛獨霸,要嘛毀掉你,一想到你跟其他女人享受魚水之歡,我就恨不得你和你那幾個女人立即死了才好。”話鋒一轉卻又道:“怎么?許三笑你怕了嗎?”

許三笑猜得到她為什么這么問  ,看樣子她已經勝券在握。見微知著,從楊紅菱的強勢態度上分析,許三笑在心中做出大膽假設,山南省委這場變故中,楊許昌也會是一個大贏家。所以楊紅菱才會這么強勢的主動登門求歡。

  宋義倒的太突然,之前半點風聲都沒傳出,幾乎是一夜之間就從大有機會入常的政壇大佬跌落到底。能在這種情況下不被株連,甚至還能獲利者,肯定都不是官場里的獨行俠。

  如果楊許昌更上一層樓,那他的新位置會是哪一個?是接替宋義成為新任省委書記?還是司澤凱前進一步,騰出的省長職務由他接替?不管是哪一個,都足以支撐起楊紅菱眼下的強勢。

  這幾年許三笑因為與張玉剛結交,通過張玉剛又認識了宋義的專職秘書張玉強。盡管從未主動求對方辦過任何事,但只憑著這層關系就享受到過不少便利。比如當年歇馬鎮景區升級,三鎮新區立項開發等等大事,都曾在一定程度上仰仗過宋義的影響力,在外界的傳聞里,許三笑年紀輕輕就坐到北溝縣委書記的寶座上,皆是拜宋義系人馬這個名頭所賜。

事實上,宋義也確實曾經在省委常委會上保護過許三笑。但真正的原因卻并非外界猜測的那樣是因為張家兄弟。這背后的原因自然與許三笑的小媳婦李燕有關。李燕的老爸是有著共和國最強戰力之稱的天兵小組的首領。連李神通都十分忌憚的人物。這些事情許三笑心中有  ,楊許昌一黨卻并不知道。所以,楊紅菱才會錯誤的認為,許三笑在官場的根在宋義或者兩會之后就要退休的霍建民身上。

  許三笑的思緒飛揚,沒有回答她的話。楊紅菱越發的把這種沉默當做了一種屈從的態度,她用雙手按住許三笑的肩頭,保持著高高在上的態勢,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甚至開始不顧身份影響的大聲叫了出來。

  她就像個女恪女惡霸,用屬于她的方式,在放肆的享受著自己的性和愛。許三笑感受著她的身子傳導過來的驕恣快意,心中微感到好笑。楊紅菱還是那個楊紅菱,而如今的許三笑早已不是歇馬鎮上那個摸石頭過河的小鎮黨委書記。

  坐擁包括陰山狼城在內的玄門二道的江湖勢力。一身奇術更已經無限接近超凡入圣的境界。在官場廝混多年,為官處事的能力也已非吳下阿蒙。可以說,已然具備了厚積薄發一飛沖天的資本。而許三笑的對手卻是那屹立于昆侖之巔,傲視當代百年風云的李神通。區區梁柏濤楊洪昌之流已不入許三笑的法眼,縱然是省委大佬級的楊許昌在今天的許三笑看來,也不過是李神通麾下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已經陶醉陶然于性之海,愛之洋中,第三次泄了身子之后,她終于停了下來。而許三笑卻依然堅挺昂然深埋在她嬌柔的身子深處。楊紅菱神態傲然,雙腿發力想要起身抽離。許三笑卻按住了她的腰肢,硬是不讓她起身。

  楊紅菱黛眉一緊,不悅道:“許三笑,我今天夠了。”

  許三笑微笑道:“你夠了,我卻還只是剛開始呢。”

  楊紅菱掙扎著想把許三笑的大手移開,許三笑的右手卻已經托住了她的圓臀,一挺腰坐了起來,接著將她抱起,一轉身把她放在寬大的老板椅上。任憑她如何掙扎叫罵也不理會。粗暴的把她的雙腿分開到合適位置扛在自己肩頭上,從上往下,強勢的插入到她身子的最深處。

  許三笑肩頭的壓力何止千鈞,這個時候正是最好的發泄機會。沒有憐香惜玉,只有暴雨摧花,沒有甜言蜜語,只有霸道的眼神和摻雜了無上瑜伽雙修秘術特別手法的撫摸。許三笑毫不憐惜的放手施為下,楊紅菱想喊卻喊不出,巨大的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她渾身每一處神經,身子像開閘的泄洪口,元陰精華如潮噴涌而出。

  許三笑打開玄陽關,以采陰補陽之術盡情的吸收著。直到楊紅菱通身顫抖不已,將要消受不住的時候才停下。

  楊紅菱癱軟如泥躺在椅子里,目色迷離,口中不住的胡言亂語說著些與性和愛有關的瘋話。許三笑終于還是有些不忍,彎腰將她攔腰抱起。嘴對嘴渡過一口陰陽調和后的元氣。

  “許三笑,你混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你欺負了我,從來只有我欺負你,過去是這樣,今后更應該是這樣,省委兩會之后我爸就要當選山南省長,宋義都下去了,霍振民也已經退休了,你還憑什么跟我斗?”

  她精神狀態稍好些,面色酡紅如飲醇酒后迷醉的樣子,小手若蘭在空中比劃著,指著許三笑道:“從艷陽縣算起,到三鎮新區再到北溝縣,你干的那些事我們都一清二楚,我今天來就是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只要你答應跟我結婚,今后跟其他女人一刀兩斷,我就求我爸放你一馬,否則,你要想清楚后果。”

  許三笑不慌不忙的穿起衣服,又一件件為她穿。楊紅菱卻手舞足蹈的不配合,叫著:“怎么?心虛啦?怕被人看到了影響不好?你剛才強jiān我的時候怎么不怕?”

  過度讓她的心理防線完全崩潰,神智已然不清楚,一時苦一時笑,一時得意一時失意,胡言亂語幾句后又目光呆滯的沉默不語。許三笑有點于心不忍,覺著自己有些過分了,沒有再強求她穿上衣服。就站在她面前,靠在辦公桌上用溫暖的目光看著她。漸漸的,她終于從迷醉混亂的情緒中蘇醒。眼神逐漸匯聚。

  chūn潮尚未褪盡的楊紅菱宛若一朵迎chūn花,嬌艷萬方楚楚動人。她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坐在椅子里,雙手抱膝,微仰著頭,眼神幽怨帶著怒意,幾絲凌亂的發絲被汗水浸透,掛在她的額角邊。更增幾分暴雨花落后的凌亂和凄美。

  許三笑道:“是你主動來找我的,我以為你是真心想我的,其實我對你也不無思念之意。”

  楊紅菱眼中怒意減了幾分,道:“你說的是真心話?”

  許三笑點頭,真摯的:“我許三笑雖然不是個好東西,但從來不騙女人。”

  楊紅菱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抬頭道:“許三笑,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不一般,但我必須告訴你,相比而言,你的對手更加不一般,上次咱們見面前,那些人找到了我,他們是我爸的合作對象,背后的勢力大的嚇人,連我爸都要對他們敬畏三分,這些人不但神通廣大,而且財力驚人,手段不用我說你也領教了,這次我爸之所以能夠火中取栗更進一步,其實也跟這些人有很大關系,相信我,你斗不過他們的。”

  許三笑微微動容。楊紅菱口中的‘這些人’當然指的是一貫道。許三笑早就跟他們斗了很久了,目前為止雖然沒占到多大便宜,卻也沒吃什么虧。讓許三笑有點在意的其實是,楊紅菱最后這幾句話里分明有替許三笑擔憂之意。

  拾起剛才激情之下隨意丟在一邊的衣服遞到楊紅菱的手中,溫柔道:“穿上,剛出了一身汗,容易著涼。”說著,體貼的把空調關掉。

  楊紅菱默默接過,一邊穿衣一邊問道:“許三笑,你真的不打算回心轉意?”

  許三笑想了想,道:“我若回心轉意跟你走到一起,他們就會立即調轉槍口對付你們父女,因為在他們眼中,你父親不過是一顆棋子,而我卻是坐在對面的對弈者,我說的夠明白嗎?”

  楊紅菱很聰明,稍一轉念便明白了許三笑話里的意思,頓時面露吃驚之色,看著許三笑道:“這怎么可能呢?你的意思是我爸根本沒有資格向他們求情保住你?”

  許三笑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楊紅菱盡管有些不可置信,但見許三笑說的堅決,終于意識到眼前的男人自己并未真正了解。此時此刻再多少說什么也沒有意義,她穿戴整齊,又簡單修飾了一番,讓自己看上去看不出異狀,動身走向門口時,忍不住回眸問道:“許三笑,你真的就有那么大把握能過得了這一關?”

  深夜,麗水國際旅游集團的辦公區依舊燈火通明,許三笑站在大樓對面的噴泉廣場上透過窗戶往里看。在這個位置,一般人只憑肉眼是看不到里邊的情形的,但許三笑并非一般人。大樓里的一切看得很清楚。董事長辦公室的燈光亮著,蘇麗娜正伏案看著什么,時不時的抬頭與坐在對面的中年男人說句話,此人正是葉大哥的得力手下公信社之首林守一。

  她要做什么?這個時間還安排員工加班加點?這個林守一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在等她?還是說她組織員工加班的原因就跟林守一有關?許三笑心中充滿了疑問。蘇麗娜時不時抬頭嫣然一笑的樣子,更在許三笑心中增加了某種焦慮和憤怒。

  劉楓在一旁放下望遠鏡,問道:“需不需要上些手段監聽一下他們的談話?”

  他的主意無疑會觸及自己與蘇麗娜之間相互信任關系的底線。許三笑并不打算這么做,擺手拒絕,問道:“他們這么嗯,公司這么加班有多長時間了?”

  劉楓道:“這事兒問霍大鵬最有發言權,這小子的女朋友就在上面工作,他每天都來準時接那女孩子下班。”

  許三笑道:“說起來大鵬也快三十了?守著那么顯赫的一個親大爺,卻跟著我在這小縣城里干個副科級刑jǐng隊長,真有點委屈他了,當初拉大旗作虎皮,著實沒少借重老支書一家,眼瞅著兩會之后霍振民就要退下來,這份恩情卻一直無緣報答,對老霍咱是無以為報,但對大鵬,我得想辦法給他一個好前程。”

  劉楓道:“他是我帶過的兵,肚子里有多少貨我是最清楚不過的,這幾年雖然有點進步,但還是差了些城府,真讓他擔當太重要的職務,肯定壞事,要說您身邊這方面的人才,還就得說是于海,不過自從您發現他跟秦市長的人走的很近,就有rì子沒搭理老于了。”

  許三笑道:“于海這個人還是有些浮,過于精明市儈,很難放心大用啊。”

  劉楓看一眼時間,道:“這時候你還有心思惦記這些事兒呢?樓上馬上就下班了。”

  許三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不是幾句話說挽回就能挽回的,我干著急也沒有用。”

  劉楓試探問:“您打算當面問”

  許三笑正有此意,額首道:“我現在沒時間顧忌彼此的面子慢慢核實了,省里的會后天就結束,今兒個楊紅菱告訴我說楊許昌代省長的任命已經遞交省人大討論了,等他屁股在省長寶座上坐實在了,我再想動梁柏濤他們就不容易了。”

  大樓的燈光開始一盞盞熄滅,員工們陸續從里邊走出來。蘇麗娜和林守一并肩走出,許三笑老遠看著。見林守一側臉對蘇麗娜說了一句話,然后一掉頭徑直向自己這邊走來。

  “許書記!”林守一神態從容,闊步走到許三笑面前,主動伸出手,笑道:“想不到這么晚了,還能在這兒見到你。”

  許三笑面無表情,客氣的跟他握了握手,道:“是啊,我也沒想到這么晚了,林總還沒有休息。”

  林守一道:“還不是為了公信社旗下的遠景開發集團和麗水國際即將開始的新項目嘛。”

  新項目?許三笑心中一動,問道:“不知道是什么項目,打算在哪搞?方不方便跟我介紹一下?”

  “我們打算開發藏區原生態旅游項目。”林守一單刀直入坦然相告,道:“你是本地的父母官之首,我們早就想跟許書記談談了,這個項目重點針對的區域包括北溝西南部大山里幾個純藏族村鎮,在保持那里原生態面貌的前提下,適度開發建設,我認為這個項目還是大有可為的。”

  嗯?莫非是我誤會了?許三笑心念電轉,瞇眼看著他,道:“嗯,這的確是個好項目,不過北溝西南部都是險峻的山區,進出的公路都是六七十年代人工開鑿出來的,如今早已破敗不堪,你們這個項目要想立項批準,這第一件要解決的事情就是修路,林總是不是這個意思?”

  林守一神色不變,繼續笑道:“這條路不好修啊,要是沒有點由頭,很容易會被指著脊梁罵敗家,無緣無故勞民傷財。”

  許三笑從他說出這個項目要在北溝西南山區搞的一刻起就有了個猜測,問道:“這是葉大哥的意思?”

  林守一道:“這么一件小事如果還需要皓東哥想著,那還要我們這幫人做什么?這是我自己的意思。”

  許三笑道:“修路的事情已經在縣委的常委會上討論通過了,線路和方案也都已定稿,目前正在尋找施工方,不知道林總有沒有合適的相關企業給我們介紹一個?”

  林守一道:“公信社旗下就有這么一家路橋建設公司,資質設備都是現成的,連材料都準備了不少,基本能滿足施工所需的大部分,只要縣zhèngfǔ批準,明天動工都沒問題。”

  許三笑道:“縣委常委會上討論通過了的事情,梁柏濤還有什么可異議的?”

  林守一道:“梁縣長還在核實這條路的修建規模和標準,看看是否需要上報?”

  正事兒說完,該談一談私事了。許三笑微微額首,話鋒一轉道:“林總似乎跟麗水國際的蘇董很談得來的樣子?”

  原以為這么一問,便已說明了自己的立場,林守一既然是順著葉大哥的意思來北溝幫自己一把的,就應該在這件事上有個明智的決斷。結果出乎意料的,林守一竟含笑額首,道:“豈止是談得來,簡直是相見恨晚,蘇董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不但模樣漂亮性格賢惠,經營管理方面也很不簡單,對我來說,她才是我這趟北溝之行最重要的發現,實不相瞞,我愛上她了!”

  ps:最近幾個月,從兒子眼睛手術,單位職務變化,老太太又摘除白內障手術,單位年終結算,俗務纏身,確實缺少好好構思和與讀者互動的時間,希望忙過了這陣子能有時間停下來好好理順思路,也希望故事能一直保持在水準以內。謝謝指間桫欏的書評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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