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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和合道,鴻音忽至故友來

  ,似乎叫什么無上瑜伽雙修秘術。許三笑立即想到了那天早上何小妹讓自己去學一門打基礎的瑜伽術,卻原來她早有預謀,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許三笑所不知的是,這門奇術其實是李虎丘讓妻子通過何問魚,轉送給女兒女婿的養生健體之術。這門奇術源自元代,始創者雖然是個喇嘛,卻曾經師從道家一位房中養生大宗師。因此這門奇術其實是包含了道家的房中養生心法,結合了密宗的瑜伽體術后所創。

  昨晚發生的一切猶若在夢中。與何小妹歡愛至最后時竟道心失守,進入了一種至樂無思的境界,醒來的時候覺得似乎只過了一會兒,卻沒想到竟已折騰一整夜。

  米粒兒嬌聲道:“哥哥,你從昨晚起一直到剛才,瘋了似的荒唐起來沒完,非要教人家好多新花樣”

  “對不起,委屈你們了。”許三笑此刻yù念已冷,心頭充滿了疑問,沒心思跟米粒兒討論昨晚發生的一切。在米粒兒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口應付了一句。

  米粒兒低下頭不勝其羞的樣子,道:“還說呢,也不知你是怎么了,從沒見你這樣過,中邪似的。”

  許三笑坐起身,動了動四肢,感覺自己體內氣韻調和陰陽平衡,通身暖融融說不出的舒服。心中稍一轉念便想到,一定是何小妹傳授的這門奇術起的作用。左道房中術把最高境界稱做至樂無思,意思是大道無形,大音希聲,究極的歡樂應該是忘情忘我的。看眼下的情形,自己昨晚分明進入了這種無思的大歡喜境界。

  一念及此,便想起何小妹來,眼前最重要是跟始作俑者討論一下,她這門奇術從何而來。

  米粒兒輕聲道:“別叫醒她,昨晚你進入一種無意識的狀態,她陪你的時間最長,肯定累壞了。”

  許三笑斜顧了一眼,只見何小妹正團身側臥,通身潔白晶瑩的肌膚下淡淡的紅光若隱若現,正是氣血勃發之后才有的現象。私密處chūn水淋漓,粉嫩的大腿內側還存留著激烈摩擦后的紅痕,可想而知昨夜的戰況何等激烈。再看李燕,情況差不多。米粒兒的情況也不必她們好,想起床,卻因為渾身無力,動了幾下都沒起來。

  “別動,你現在氣血行開了,在身體里自然流轉,此刻不宜多動。”許三笑按住米粒兒肩,將她放倒在床上,柔聲又道:“乖乖的,好好睡一覺。”

  米粒兒真的倦了,點點頭合上眼。

  許三笑獨自起身來到外面,仔細回憶昨晚的經過。先想起昨夜李燕盡歡后召喚何小妹和米粒兒進房,自己殺的興起,拽著新媳婦小情人和小道侶四個人大被同眠,嘻嘻哈哈不知怎地就跟何小妹鬧到一起。而后便在何小妹的指導下cāo練起這個無上瑜伽雙修秘術。記得當時還問過她跟誰學的,她只說了一句不知道,忽然想起來的,至于是誰教的卻忘記了。

  再之后的事情,還能想起一開始與何小妹參修時的情形,但隨著情緒越來越高,到后來便忘形忘我無思至樂了。

  許三笑走到床邊,為何小妹穿上衣服,打橫將她抱到外面。仙姑姐姐成了蘿莉小妹,睡相依舊恬靜。許三笑卻能從她的心跳節奏的變化上聽出來,她并沒有進入深睡眠。果然,在許三笑的注視下,她悄然醒來,睜開眼便調皮一笑,道:“許三笑,你干嘛把我抱出來?人家還沒睡夠呢,不是說好了不再逼我練功了嗎?”

  “我想知道昨晚的那個無上瑜伽雙修秘術你是跟誰學的?”許三笑拿出鄭重其事的口吻,盡量讓她感覺到自己的態度。

  “怎么樣?”何小妹一骨碌身盤坐到許三笑身上,四目相對得意一笑,道:“喜不喜歡我這門瑜伽術?”

  許三笑點點頭,道:“非常厲害,所以我才要問你這門奇術的來歷。”

  何小妹搖頭,目光清澈看著許三笑,道:“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嘛,忽然就記起來啦,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學會的。”接著神色忽然一頓,難得的面露憂色,“哎呀,大事不妙啦,我開始想起一些事啦,那不是要做回從前的何問魚了嗎?”

  許三笑托著她的圓臀,笑道:“何問魚才不會像你這樣掛在我身上說話。”想了想,又道:“看樣子你只能想起這門奇術的內容,卻想不起是什么時候誰傳給你的。”

  何小妹點頭道:“就是這樣啦,許三笑,你把這無上瑜伽雙修秘術學好了,房里的本事越厲害,身上的功夫便跟著一起進步,不比練那些笨拳厲害多了?我對你這么好,你要怎樣感謝我?”

  她說話的時候正對著東方,初升的紅rì照在她臉上,紅艷艷燦若桃花,動人極了。許三笑看得一時癡了,本能吻了過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何小妹的體力絕非李燕和米粒兒可比,對的控制力更是幾乎為零。三兩下就被許三笑逗弄的興起。主動把許三笑推倒在地。

  這里畢竟是招待所的公共后園,就算這個時間里還沒什么人,也還是該小心些。許三笑抱著何小妹回了房間。自不免又一番激情澎湃,盤腸大戰。這一番陰陽和合,許三笑卻是全心體悟,彼此的從精神到身體,一點一滴的變化都不放過。每一個不可思議的動作所帶來的不同感受,都細細品嚼。

  從前與何小妹共參左道房中術,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升華,而此刻的體驗卻又多了一層來自身體的感悟。尤其是當彼此達到水rǔ共融天地交泰的絕妙境界時,何小妹體內胸有澎湃的元氣催動著氣血奔涌,仿佛太古時代的血脈被激活,許三笑用心體會著這股元氣和力道,努力的與之共振共鳴,整個人再次直上云端一般。彼此間緊密相連的部位,仿佛一道橋梁,把自己跟何小妹心血相連。頓感到渾身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似的。

  這便是她的神道體力嗎?許三笑心中一陣陣激動,這種神妙的體驗直到兩個人的身體分開才消失,盡管短暫,卻是那么令人著迷。

  “許三笑,我的肚子快餓死啦。”

靈yù完足,通體舒泰的何小妹安靜的躺在那里,小手按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成熟美艷的胴.體就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而她說出來的話,做出的動作卻依然充滿了童趣。這種身體與氣質極致的反差,產生的美感是如此令人震撼。許三笑禁不住俯下身子,親吻陶醉在她的懷中。房間里頓時響起何小妹放縱無忌的咯咯笑聲  三千粉黛無顏色,從此君王不早朝。溫柔鄉,脂粉陣,英雄冢,窟。不愛江山愛美人許三笑正在把一切能想到的關于紅顏禍水的jǐng句都記起來,卻還是沒辦法抵御這溫柔鄉的誘惑。什么也不必做,只要躺在她們身邊,傾聽她們的呼吸聲,細聞她們身上的體香,偶爾感受一下細致如絲的肌膚觸感,便足夠讓自己無法自拔了。

  直到剛睡好的李燕醒來,時間已過了九點。賢惠的小媳婦伸出白里透紅的纖纖玉足,不客氣的一腳把許三笑踢下床。

  上午十點,許三笑精神抖擻來到縣委書記辦公室,方厚德早恭候多時,聽見動靜立即過來報到。

  “許書記,您來了。”方厚德主動給許三笑倒上一杯水。

  許三笑伸手接過來,隨口問道:“公安局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故意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其實卻一直在運神觀察方厚德,從內到外,連內分泌和心跳都不放過。

  “昨天一開始場面還很平穩,主要得力于公安局的陳貢布副局長在藏族群眾心中威信比較高,但后來說到釋放普布的問題時,梁縣長的態度比較強硬,矛盾有點激化的趨勢。”方厚德扶了扶眼鏡,估計是在想如何措辭,續道:“楊洪昌帶來幾個喇嘛,只勸了幾句,圍堵公安局的藏族群眾就都散了。”

  許三笑注意到他這番話中有幾個詞,態度強硬,矛盾激化,楊洪昌帶來幾個喇嘛這句話中并未稱呼楊洪昌的職務,楊洪昌是黑虎鄉的黨委書記,還是旅游局的黨委書記,方厚德在稱呼這個人的時候特意回避了楊書記這個稱呼。只從這幾個用詞上,便可以看出方厚德在向自己表達善意。

  “看來喇嘛們在藏民心中的聲望很高啊。”許三笑的語氣稍顯沉重,道:“進一步理解,說明在藏族群眾心中,對宗教的信仰才是最重要的,我初來乍到,又跟梁縣長學了一課呀。”

  許三笑說的更直接一些。

  方厚德聞弦知雅意,道:“梁縣長在民族統戰方面確實很有辦法,不過我卻認為許書記的工作方式和態度都有獨到之處,梁縣長去做藏族群眾的工作正是出自您的安排。”

  他說話的時候心跳平穩,語氣沒有停頓,看來是出自真心。許三笑意識到方厚德確實是有意向自己靠攏,心中滿意,指著方厚德笑道:“你這個老方呀,這是在給我胡亂戴高帽,梁縣長在北溝縣工作多年德高望重,我許三笑何德何能,有什么資格安排他的工作?”

  領導的謙虛之詞做不得真。方厚德在官場混到今天這個位置,這么點事兒豈會不清楚,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許書記,藏族群眾圍堵公安局這件事暫時被梁縣長壓下來了,普布的案子一rì沒了結,這件事遲早還是個問題,根據那個藏族群眾代表的說法,普布等人在三妹寨事件中也是受人利用的小角色,這件案子真正的幕后主使還逍遙法外”

  三妹寨事件針對的就是自己,許三笑當然知道這個幕后指使是哪一個。但涉及到工作的問題,就不能只從是非對錯的角度看待,必須要上升到政治的高度來分析。揪住這件事不放,全力把楊洪昌拽出來,好處固然顯而易見,風險同樣也不小。

  一旦動起來,一切順利,拿到證據扳倒楊洪昌當然是好,可是目前為止,自己還不完全了解他們有什么底牌,萬一逼狗跳墻把楊洪昌逼急了,用出點什么陰謀手段毀了證據再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當下最好的方式是含而不露,穩住對手。保護好普布等人,繼續觀望的同時增加自身實力。

  這些念頭在許三笑腦中一閃而過,揮斷方厚德的話,道:“老方,咱們是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證據,憑空臆測不能成為做決斷的依據,不過群眾的呼聲還是要聽的,你去通知于豐收同志,三妹寨事件的調查工作不能就此停止,普布等主要嫌犯還要繼續審訊,但原則上還是不要擴大調查范圍了,集中力量重點盯住普布就行。”

  方厚德也是官場老馬,稍一轉念便明白許三笑的顧忌所在,深表贊同,道:“嗯,這么辦最合適,不擴大調查范圍就不會被說成是捕風捉影,隨便懷疑同志,集中力量在普布身上,一方面可以保護他,另一方面,假如真的存在一個幕后指使者,普布一定是主要知情人。”

  許三笑忽然想起了葉皓東,如果是葉大哥遇上我現在的情形,以他的性子肯定會一腳踢開絆腳石。他是草莽豪杰,可以快意恩仇。而自己身為體制中人就不能這么干。

  心念一動,忽然想起,我他媽還有另一個身份呢。堂堂雜道宗主,坐下四大宗師,龍圖善盜,白甲善謀,紅袖用蠱,紫衣善詛。找紅袖或紫衣在梁柏濤或者楊洪昌身上下點功夫,就算給段世杰點面子,不弄死他們,把他們弄的臥床不起總歸不是什么難事。

  一個人若是沒有了健康,多少雄心壯志都會付諸流水,什么爭名奪利的念頭都會淡泊下來。許三笑心念至此又想道:到那時,他們還有精神頭跟老子叫板嗎?

  方厚德哪里知道許三笑在想什么,見許三笑沉吟不語,以為是送客的意思,主動告辭道:“許書記,您要沒別的事情,我就先去找于豐收落實您的指示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許三笑一個,坐在那里神思飛揚,繼續著剛才的思路。正在想楊許昌的崛起之路,正是靠的大舅子馬二龍一路用邪術保駕護送,屢屢幫他干掉主要競爭對手,才達到今天的高度。現如今,自己身為雜道宗主,身份地位實力都要比馬二龍強大  倍,為何就不能復制楊許昌的模式?

  接著又想到了段世杰,這小子正跟左道紅蓮庵的韻音打得火熱,這個人雖然有些認死理,但同時卻很重情義,他的姐姐是老子的小情人,他喜歡的女人是老子的手下,只要老子不干的太過分,這小子應該不會給老子搗蛋?

  想著想著,忽又想起了嚴朝輝。這次之所以被迫丟下三鎮新區的大好局面,被動的來到北溝縣工作,正是這位老先生背后搗的鬼。他老人家現在大概也在暗中窺視著自己,假如老子真用了一些旁門左道的方法干掉競爭對手,會不會被他拿住小辮子呢?記得便宜老丈人說過,嚴朝輝的背后是顯門,實力不可小覷。想起這些,便想起了蓉城和趙海峰齊蓉蓉兄妹,又想起了宮艷詩,也不知那位艷麗如詩的女子現在如何了?

  許三笑這個念頭還沒放下,電話就響了。有句話叫說曹cāo曹cāo就到,接通后竟真是趙海峰打來的,劈頭第一句就罵龜兒子,當了縣委書記,眼睛長到腦頂上,把好朋友都忘到腦殼后頭去了,這么長時間連個動靜都沒有,老子兄妹三個現在就在北溝縣,你娃兒看著辦。

  雖說已經知道趙海峰是顯門后人,彼此間斷了交往本已有過默契。但畢竟還沒有撕破臉,感情上,趙海峰兄妹和宮艷詩都曾經與許三笑交往密切。而且趙家在山南省卻是實實在在的實力派,趙海峰父輩當中,他父親和伯父都在山南地區,號稱將門二杰。自己就算不想深交,也斷無把他們推到對手懷里的道理。

  “原來是海峰兄到了。”許三笑故作驚喜,又道:“怎么著?還是三個一起到的,那沒說的,肯定是兄弟招待嘛,快說,你們在哪兒呢,兄弟馬上就到!”

  趙海峰道:“別忘了把玉剛也喊上,哥們兒這回真轉業了,咱們哥仨痛快喝一個。”

  “轉業了?”許三笑一下子想起當初他曾經就這個事情向自己問卦,想不到一拖竟是六年。又想到他在部隊也從少校熬到了上校,也就是縣團級,軍轉地的原則是至少降半級,但也需視情況而定,這個情況通常包括背景,關系,財力和能力,在這幾方面有突出情況的,不降級甚至升級都未必不可能。

  “這回海峰兄龍歸大海可以大展宏圖了。”隨口問道:“卻不知轉到哪里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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