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凌薇思索了片刻以后,說道:“你的這話倒也有點道理,不過剛才那小孩雖然沒什么見識,但也不是傻子,你怎么說服他呢?”
“呵呵,姐,你就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林熹一臉得意的說道。
倪凌薇看到林熹一臉得意的樣子,低聲說道:“真是狗肉上不了席!”
“你說誰是狗肉呢,小薇子是不是又想要哥懲罰你了?”林熹一臉壞笑道。
昨晚情動之時,林熹親昵的稱倪凌薇為小薇子,而倪大美女在其猛烈的攻擊下,竟也默認了這個稱號。
看到林熹的表現以后,倪凌薇一臉緊張的說道:“林熹,你可別亂來,這是辦公室,孫礦長好李礦長隨時都有可能過來,要是被他們看見的話,那可就糟了!”
“我不管,誰讓你剛才罵我的,必須補償,這樣吧,就摸一下,你看行不行?”林熹邊說,邊指了指倪凌薇胸前豐滿的山峰。
“不行,絕對不行,你想都別想!”倪凌薇邊說,邊用雙手護著胸前。
林熹見狀,一點也不著急,站起身來,兩眼直視著倪凌薇的兩腿之間。倪凌薇見狀,更是慌亂,連忙將注意力集中到下面。林熹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襲向了她左側的山峰!
“啊!”倪凌薇一聲輕叫,花容失色。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孫東強的聲音,林總,倪總,吃包子了!
吃完早點以后,回到辦公室,倪凌薇一臉擔心的問道:“林熹,你說剛才孫礦長有沒有看見啊,叫你不要亂來,你就不信,這下好了吧,被你害死了!”
林熹聽后,連忙賠不是,低聲說道:“姐,放心,他絕對沒有看見,他在門口出現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你身邊了,只不過距離有點近,嘿嘿!”
“你還好意思說,下次在辦公室不準再胡鬧了!”倪凌薇一臉嚴肅的說道。
林熹聽后,口中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不過心里想的卻是一定要找機會在這兒做一次。都說在辦公室做那事特別爽,這次說什么也要好好體會一回。
“林熹,你差不多可以給那個叫許茂的打電話了吧,要是他再去找別人就麻煩了!”倪凌薇說道。
“這事不急,那小子在徐城根本不認識其他人,否則他也不會到這找我來,要知道我們在學校可是水火不容!”林熹說道,“我得讓他多著急一會再打電話過去,這樣,他才會言聽計從!”
聽到林熹的話后,倪凌薇白了其一眼,嬌嗔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蔫了壞了?”
“自從遇到你之后!”林熹隨口說道。
“少來,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倪凌薇壓根不信林熹的話,出聲說道。
“姐,我這可是真話!”
“哦,對,是真話,比珍珠還真。”
林熹見倪凌薇不信他的話,也就懶得再多作解釋了。雖說他平時有點口花花的,但今天這話還真沒有撒謊,遇到倪凌薇之日正是他重生之時,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變得蔫壞了。
林熹之所以不愿意多說,一方面,他不想重生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另一方面,就算他把這話說出去,倪凌薇一定也不會相信,既然如此,他索性便不開口了。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林熹撥通了許茂的電話。
許大少此時正對著許昌茂緊鎖的辦公室抽屜傷神呢,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將其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他想要的東西,但一下子又打不定主意,不知是不是要這么做。
許茂擔心的是如果把他老子的抽屜敲開了,而最后許總卻什么事也沒有,到時候那對方還不得那他的皮給剝掉。
就在許茂猶豫不決之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由于他正在全身心的思考問題,冷不防被其一嚇,吃了一驚。
電話接通以后,林熹沉聲說道:“許茂,我姐打電話幫你問過你爸的事情,不太好辦呀,他好像得罪了市里一個什么領導,人家現在要整他呢,不好辦,真不好辦!”
許茂聽林熹說的煞有介事的,下意識的心往下一沉,連忙問道:“林熹,這事你一定幫幫我呀,千萬不能見死不救啊,再怎么說,我們也同學四年了呀!”
“許茂,我們之間雖說小矛盾不斷,但大是大非上,我還是分的清楚的,現在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林熹一輛裝逼的說道。
倪凌薇見狀,伸出右手食指虛空點了他兩下,那意思是你真是壞到家了。
許茂聽到林熹的話后,心里更是沒底了,連忙問道:“林熹,你姐有沒有問道,到底是哪個市領導想要整我爸?”
“我姐也不過是個生意人,可不如你爸那么消息靈通。她沒有打聽到具體是誰,只是聽說之前一直和你爸走的很近,關系很好,好像說你爸抓到了他的尾巴,對方這才…”林熹神秘兮兮的說道,“對了,你知不知道你爸平時和市里的哪位走的比較近?”
“我知道,一定是他,我爸和二叔都提過那個人。”許茂沉聲說道,“其實就是你不說嗎,我也猜到是他了,否則有他做后臺,在徐城敢動我爸的人還真不多。”
林熹聽到這話后,一顆懸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他擔心許茂對許昌盛在徐城的情況全然不知,那樣的話,將對他的計劃很是不利。
“好,你心里有數就行了,你在家里和辦公室仔細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對你爸有利的東西,這事關系重大,速度一定要快,先下手為強,后下手可就遭殃了呀!”林熹此時仍不忘在火上澆上一桶油。
“林熹,我先找找,看有沒有什么重要的線索,一會再給你打電話,這事你一定要幫幫我,我絕不能讓那個貪官把我爸坑了!”許茂憤恨的說道。
林熹聽后,很是勉強的說道:“好…好吧,你得找到有說服力的東西才行,否則就算我想幫你也不成呀!”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一有結果我就給你打電話。”許茂迫不及待的說道。
林熹掛斷電話以后,倪凌薇笑著說道:“這還真是諷刺啊,許昌盛的兒子竟然幫著我們對付他老子,就是老話說的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吧!”
某人聽到這話后,正氣凜然的說道:“姐,你這可說的不對,抵制歪風邪氣,人人有責,哪怕父子也不例外!”
“切!”倪凌薇很是不屑的白了林熹一眼,懶得和他爭論。
林熹卻并不愿就此罷休,往倪凌薇身邊挪了挪,低聲說道:“姐,我看這事十有有戲,許茂不光知道許昌盛和張進之間的關系,而且非常篤定的認定對方是貪官。”
“你的意思是許昌盛可能和他兒子說過一些什么東西?”倪凌薇問道。
“不一定,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許昌盛和他妻子的關系不好,但對兒子卻非常重視,說不定會把這事告訴他。”林熹說道,“當然也不排除許茂是道聽途說,但不管怎么說,這事總是有點影子的,否則他不會說出剛才的那話來。”
聽完林熹的話后,倪凌薇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番分析確實很有道理,不管怎么說,許茂對他們來說,現在是有利無弊,至于說這個利究竟有多大,還得看下面的情況。
倪凌薇和林熹商量了一番以后,決定把這事告訴一下向成斌,現在對方坐鎮指揮,有風吹草動的話,應該及時知會他,好讓他做好相應的準備。
聽倪凌薇說完這事以后,向成斌很是開心地說道:“凌薇,你們做的很好,這是一條非常有價值的線索,一定要牢牢的掌握住。許昌盛和張進之間可能牽扯很深,刑警隊的同志從昨天下午一直和他熬到現在了,他仍是一問三不知。如果今天再拿不下來的話,接下來就更難辦了。”
省政府這次召開的會議,會期只有一天,明天張進回來以后,一定會和許昌盛聯系,到時候,這事再想隱瞞可就瞞不住了。張進在徐城的實力不容小覷,向成斌不想在這事上和他拼個魚死網破,那不符合他的利益,也不利于穩定團結的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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