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瑤聽到這話以后,一點也不生氣,于亮這樣的男人,她壓根就看不上眼,同時也不會和對方爭論什么的。
“于會計,我過來一方面是把東西送給你,另一方面也是想認一認門,省得以后如果要過來的話,還得向人打聽。”許瑤面帶微笑道。
于亮希望許瑤快點離開,她也沒有在這多待的意思,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掉的,省得對方還有什么其他想法。
許瑤的話音剛落,于亮的老婆便搶著說道:“許總,我們這很好認的,就在公路邊上,以后歡迎你常來呀!”
許瑤來一趟出手就是一沓鈔票,于亮的老婆當然巴不得對方常來了。
“呵呵,嫂子,你放心,有機會的話,我一定過來。”許瑤在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于亮一眼。
于亮見此情況,哪兒還敢再開口,坐在一邊耷拉著腦袋,屁都不敢放一個。
于亮將許瑤送到門口的時候,低聲在其耳邊說了句,許總,請你幫我轉告袁總,明天的事情我知道該怎么做,請他放心,一定不會出簍子的。
許瑤聽到這話以后,笑著說道:“行,這話我一定幫你轉告到位,另外,于會計,你也不要有什么壓力,我這次過來主要就是給你送錢的,并沒有其他意思。”
打個耳光再給個甜棗,袁福才昨晚剛用在許瑤的身上的,她今天又依葫蘆畫瓢,將其用子啊了于亮的身上。
于亮聽到對方這話有點類似保證的意思,也放下心來了。他也是老江湖了,知道對方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怕他臨陣倒戈。只要他按照對方要求的去做,應該沒什么問題。
至于說事后對方會不會反搞他一下,于亮則一點也不擔心。撇開這一萬塊錢對方是不是看得上眼不說,搞他的話,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好處,袁、許兩人絕不會這么傻的。
看著許瑤扭著柔軟的腰肢下樓的時候,于亮頓覺一陣后悔,那天晚上,在賓館的時候,就該再狠干她兩次,現在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于亮輕嘆一聲以后,轉身進了家門。當看到老婆正一臉興奮的 著信封里的鈔票時,于亮意識到他現在和袁福才、許瑤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要想蹦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許瑤回到賓館將到于亮家的情況告訴袁福才,她的口氣和昨晚相比有了異常明顯的變化。袁福才感覺到了,但并沒有點破,只是輕嗯了一聲。
當天晚上,袁福才早早上了床。劉萍見狀,連忙加快了手上洗漱的動作。張福每次一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會這么做,劉萍已形成條件反射了,見此情況,便以為對方有想法了。
誰知上床以后,袁福才卻對劉萍說道:“我先睡了,你去客廳看會電視,等我睡著了以后,你再上床。”
劉萍這才知道她會錯意了,對方并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想早點上床睡覺。聯系明天要發福財集團的貨,劉萍知道近期這兩單生意,對于福樂居來說,非常重要,她也不敢打擾張福,便小心翼翼的去客廳看電視了。
第二天一早,張福早早便起床了。這可苦了劉萍,昨晚睡得本來就遲,早晨又早早起來了,看到眼睛上那明顯的黑眼圈,劉萍自己都覺得有點憋屈。
劉萍知道今天對張福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滿,她也不敢表露出來,快點收拾完,立即上了張福的車。
在一個路邊的早點攤前,張福把車停下來,讓劉萍下去買了幾只包子,然后便直接趕往福樂居了。
張福和劉萍剛把包子囫圇吞棗式的吃下去,便見于亮到了福樂居。
張福見狀,心里很是開心,站起身來說道:“于亮不錯呀,這么早就過來了。”
于亮想不到張福來的竟然比他還早,他這時候過來,就是想避開所有人,早點進他的會計室。昨天雖說打定主意了,但于亮從福樂居成立便到這來了,一直沒做過虧心事。他覺得今天這事有點對不起福樂居的人,便想著早點過來,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
“張總,你來的好早呀,還有劉經理,早啊!”于亮出聲招呼道。
劉萍說了聲于會計早,便轉身出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劉萍不比許瑤,她還是很愛惜臉面的,雖說她和張福的事情,福樂居里盡人皆知,她還是不想做得太過明顯。
劉萍出門以后,張福剛準備出言勉勵于亮兩句,誰知于亮卻搶在他前面說道:“張總,我今天一早起來就覺得頭昏昏的,可能感冒了,早點過來就是想順路呼吸點新鮮空氣,但現在看來,還是沒什么效果。”
這是于亮就想好的借口,本想隨便向哪個同事說一下,到時候只要有人幫他證明就行了。現在既然和張福碰上了,他便直接說了出來,這對他而言,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
張福聽了于亮的話后,看了看對方的臉色,還不錯,便沒有放在心上,他開口說道:“吃點感冒藥,多喝點水,你今天的事情不多,但很關鍵,千萬要堅持住,下午我就給你放假,哪怕休息兩、三天都沒事。”
張福此時只要于亮能把早晨堅持下來,至于以后對方的身體如何,他一點也不關心,于是便隨口給出了這個允諾。
于亮聽到這話后,心中一喜,但臉上卻故作艱難道::“謝謝張總關心,我先去會計室了。”
臨近九點,張福有點坐不住了,一直到現在,福財集團的貨款還沒有打過來,而負責裝貨的五輛加長貨車已經停在了倉庫門口。貨車司機已經來問了兩次了到底什么時候裝貨。
張福當機立斷,將銷售部經理李茂全叫過來,讓他去安撫貨車司機,讓他們稍安勿躁,很快就可以裝貨了。
李茂全盡管對張福重用劉萍腹誹不已,但他也清楚今天這事對于福樂居的重要程度。聽了張福的話后,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一路小跑著向倉庫跑去。
張福又讓劉萍去會計室,讓于亮及時和銀行聯系,看究竟是對方的貨款沒有打過來,還是銀行這邊耽擱了。
將身邊的人都遣走以后,張福拿起電話給袁福才打了過去,口氣很是不好的質問對方,怎么這時候貨款還沒有到賬。
接到張福的電話以后,袁福才露出一副很是驚奇的口氣,賭咒發誓道他們的貨款已經打出去了,一定是銀行耽擱了,再等等應該就能到賬了。
張福見袁福才說得信誓旦旦的,他這才稍稍放下心了,決定再等等,不過張福也不是傻子,他當即便對袁福才說道:“袁總,我已經讓司機去接你了,你和許總一起過來一下,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們可以及時和銀行溝通,你看怎么樣?”
張福這么做的用意是很明顯,是想把袁福才和許瑤看起來。如果貨款不能及時到賬的話,那他一定饒不了一男一女。在泯州這一畝三分地上憑借他多年來構建起關系網,要收拾兩個外鄉人,那還不是閉著眼睛的事情。
袁福才聽到這話以后,當即便明白張福的用意了,不過他一點也不懼怕對方,當即答應對方,他們立即就趕到福樂居去。
這本就是袁福才計策的一部分,有意延遲打款時間,使得張福心慌意亂,如此一來,才便于他下一步計劃的實施。
張福見袁福才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心里更是有底了。無論是錢還是人,只要讓他見到一個,他便不擔心對方會搞出什么花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