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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奇怪的醉酒者

  聽了林熹的安慰以后,李媛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下來,她長出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告訴了林熹。(瘋/狂/看/小說):。

  上午,何勝強從泯中回到東盛以后,立即就和羅亞歐取得了聯系,對方說,下午他過來之前再打電話和這邊聯系。

  下午兩點左右,羅亞歐的電話打了過來,三點左右,何勝強和何璇便去迎接他了,可一直到現在都沒見兩人回來。

  聽了李媛的話,林熹也覺得很好奇,按說不管怎么說,這么長時間,兄妹兩人都該回來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盡管林熹很想在李媛面前表現得鎮定一點,但眼前的情況還是讓他心里很不淡定,竟有一種手足無措之感。

  既然何勝強之前就和羅亞歐聯系好了,何家兄妹倆是踩著點過去的,按說就不可能出現眼前這種情況。

  為了不在路上耽擱時間,何勝強從清源過來的時候,特意向朋友借了一輛車,這事林熹是知道的。如此一來,更是不該出錯才對,可眼前這狀況…

  林熹敏銳的感覺到一定是出事了,否則何勝強和何璇絕不會到這時候還不回來的,而且連個消息都沒有。

  眼前的這種狀況要想找人幫忙的話,那只能找趙慶明的秘書李斌了,就在林熹猶豫著是不是要給對方打電話之際,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

  林熹和李媛聽后,連忙往家具店門口走去,只見何璇推開車門急切的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到林熹和李媛以后,她疾聲說道:“林…林熹,出事了!”

  這消息在林熹的意料之中,聽了何璇的話他并不吃驚,上前兩步,對其說道:“你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你哥呢?”

  “我哥他…他受傷了,正在…在醫院里呢!”何璇語無倫次的說道。

  她這話一出,林熹還沒有反應過來,李媛搶先問道:“小璇,你哥怎么了,他傷得重不重,礙不礙事?”

  “嫂…嫂子,沒…沒什么事,只是手臂受了點傷,這會正在醫院處理呢!”何璇輕聲說道。

  李媛聽說沒什么事,這才放下心來,雖說她和何勝強的結合有點造化弄人的意思,但經過半年多的相處,她是真心實意的愛上了對方,想要與其白頭偕老的,現在猛地聽到對方受傷的消息,心里的緊張可想而知。

  盡管還想進一步了解一下何勝強傷勢,但李媛知道林熹和何璇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說,她便下意識的住了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去接羅總嘛,怎么會搞成這樣的?”林熹看著何璇低聲問道。

  何璇聽到林熹的問話,輕咽了一口吐沫,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羅亞歐雖然來過一次泯州,但對于這邊的地形卻并不熟悉,為了不誤事,何勝強便和他約好在泯州商城見面。

  下午三點左右,何勝強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招呼妹妹一起去接羅亞歐。

  在臨近泯州商城的一個四岔路口,何勝強在等信號燈的時候,只聽見車后咣的一聲,他們的車被一輛黃色的小面包追尾了。

  事發突然,何勝強和何璇連忙從車上下來查看。當看見只是后保險杠被撞癟了而已,兩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氣,這點小事雙方協商一下就能處理掉了,不會耽誤和羅亞歐的會面。

  就在何家兄妹決定小事化無的時候,從面包車上下來三個油里油氣的年輕人,一看就喝了不少酒,走路的時候,腳下都有點打飄。

  追尾不管從哪個角度說,那都是后車的責任,在這之前,何勝強的想法是讓對方多少賠點,當看到三人的這種狀態以后,他便沒了這個想法。

  按說作為被撞一方的當事人都不計較了,那這事就好解決了,各上各車,各走各路就ok了。誰知事情卻不像想象中的這么簡單,何勝強雖然不計較了,但那三人卻不想善罷甘休。

  何璇說到這的時候,林熹問道:“那三個人難道還要你們賠他們的車不成?”

  林熹的這話說的很是費力,酒后駕車追了別人的車尾,竟還反過頭來索要賠償,無論放到哪兒去也沒有這個道理呀!

  作為重生者,林熹對于此事,更是難以理解,前世新交規頒發以后,華夏國對于酒駕的打擊力度可以說是空前的。只要你喝了酒摸方向盤的話,只要出了事,無論是你撞人還是人撞你,都是你的責任,在林熹身邊,就曾發生過這樣小事。

  2012年的c魂節期間,淮江省普降大雪,泯州也不例外,尤其初五晚上的那場雪非常之大,在林熹的印象中是非常少見的。

  那天晚上,他和幾個朋友一起吃飯,進飯店門的時候,雪剛開始下,等一個多小時以后,他們吃完飯出來的時候,地上已有五公分左右的積雪了。

  如此大雪在泯州是極為少見的,當時林熹和他的朋友們都吃了一驚,本來還想去夜場混一混,見此情況,便各自打散回家了。

  地面的積雪很厚,再加上天空中飄落的鵝毛大雪,使得駕車變得異常困難。在這之前,幾人商量好了吃完飯以后,玩一會再回家,所以都喝了點酒。

  大過年的,交精也要回家過年不是,于是幾人都各自駕車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一個朋友的車被一輛沙石車追尾了。盡管只是輕磕了一下,但奧迪a6顯然和裝沙石的重卡不是一個級別的,車屁股癟進去了一大塊。

  沙石車的司機見此情況當即傻眼了,過年期間出車就是希望能多掙點錢的,誰知竟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正月算是白忙活了。

  從車上下來以后,沙石車司機的態度很是恭敬,給林熹的朋友又是點煙又是遞火的,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兩人私了,不要報精。

  沙石車司機有他的想法,這大過年的交精正在放假,如果報精的話,不等到上班是不會有人處理他們這起小事故的。如此一來,意味著他有好幾天無法出車了,損失可就更大了,他當然希望私了了。

  林熹的朋友聽到這話以后,正合心意,他喝了酒哪兒敢和交精打照面,于是便和沙石車的司機商量起賠償事宜來。

  就在林熹的朋友打電話給4s店對車損進行估價的時候,那沙石車的司機卻突然說道:“老板,你這車修一下要這么多錢,我看還是報精算了,反正我這車也上了保險的,到時候由保險公司賠償就行了。”

  林熹的朋友一聽這話可傻眼了,他可是酒駕,要是報精的話,別說賠償了,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他可要在看守所里渡過了。

  聽到林熹的朋友不愿意報精,沙石車司機則更是來勁,當即就從衣袋里掏出了電話。

  林熹的朋友見此情況,連忙說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你也別報精了,我的車也不用你賠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林熹朋友的心都在滴血,剛才他打電話去4s店咨詢的時候,對方說,根據他描述的車損程度,修一下至少要一萬二。

這點錢對于他來說,當然不是什么多大的  ,但誰的錢也不是風刮來的不是。車被白撞了不說,還要平白無故的搭進去一萬兩千塊錢,誰遇到這事,心里也難平衡。

  誰知讓他覺得更不平衡的事情還在后面呢,那沙石車的司機聽到這話以后,并不領情。他看著林熹的朋友一臉為難的說道:“大哥,你是有錢人,不在乎這點小錢,俺可是混窮的,你看我這車也壞了,明天不光沒法裝貨了,還得去修,要不我們還是報精?”

  林熹的朋友聽著這話以后,肺都要氣炸了,沙石車司機這話的意思是讓其賠他的修車錢呢?

  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道理,我的車好好的在紅燈跟前停著,你從后面嘭的一下撞上來,反過頭來,還要讓我再賠你的錢,這可真是豈有此理。

  盡管心里憤怒到了極點,但林熹的朋友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他一發飆,對方一定會立即撥打報精電話,到時候的事情比這可要麻煩許多。

  意識到這點以后,林熹的朋友便問沙石車司機,他的車修一下要多少錢,他本以為對方撐破眼珠也就千把塊錢!

  誰知那位老兄一點也不客氣,開口就是三千,用他的話說,這三千不完全是他修車的費用,還有他的誤工費。

  “要不是你的車在前面,我也不會撞上去,我不撞上去的話,那自然就不用修車了,那我自然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所以我的誤工費也只能從這兒算了。”當朋友把沙石車司機的話學給林熹等人聽的時候,眾人差點沒笑得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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