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方雖然不是在朝歌城和界牌關的正中央,但是距離朝歌不過七百公里,距離界牌關也只有五百公里,也算是相當接近的距離了。
我圈定了地方,就通過虛幻之主給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傳了命令,讓他們在朝歌城外集合,想要親自去勘探一下地形。
軍事化管理,各種效率都是最高,尤其是經過了黃天化的整編之后,朝歌第一師的軍隊素質提升一個層次,只是半個小時后,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就已經在朝歌城外集結,我當然到的更早。
我并未有跟這兩支隊伍,說起要去做什么,只是簡單的下了出發的命令。
這一次不管是憲兵隊,還是航空大隊,都配備了黃金蠻牛為座騎。因為幽月妖狼數目都夠,幾乎足夠朝歌第一師的戰士每人一頭,相比較而言,黃金蠻牛的數目就稀少了太多,所以顯得較為搶手,但是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在物資方面都比較充裕,座騎都是不缺的。
雖然時空縫隙內妖獸甚是繁衍,但有我坐鎮,什么妖獸自然也沒辦法傷害到這支隊伍,尤其是一路上都還在永恒與虛幻之樹和太岳龍驍龍的兇威籠罩之下,所以都平平安安,沒出什么意外。
有了黃金蠻牛為座騎,我們這支探險隊伍只用了三天多的時間,就趕到了預定目的地,隔著一條大河,對面就是我選定的新城市地址。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把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分頭安排了去探索地形,尋找適合造橋的地方,既然以后打算在對面建立一座城市,那么過河必然需要橋梁,我這一次就打算順帶把橋梁建造起來。
盡管以憲兵隊和航空大隊的力量,想要造起一座特別宏偉的橋梁不大現實,但半永久性的通過橋梁,還是問題不大。
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加起來還沒到兩百人,但差不多個個都身手不俗,尤其是花萬琦的部下,雖然比不上三國戰隊,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兵王,但也都是軍中超級精銳。
在任何一個國家,空軍的飛行員都是萬里挑一選出來的優秀人才,比培養最優秀的特種部隊精英花費都巨大,更別說花萬琦和她的部下,都是最優秀的飛行員中反復篩選出來的頂尖人才。如今航空大隊的人,幾乎都開辟了命魂,修煉進步的速度,比我那時候帶過的新兵營里的戰士都快。
要知道,我帶的新兵營,已經是接新兵過來,最先開辟命魂,資質也最優秀的一批戰士。
這些人散出去,五個小時后已經都安全歸來,并且給我提供的六個合適建造橋梁的地方。
我對這些報告不置可否,讓憲兵隊和航空大隊就地休憩,自己悠然飛上了天空。
我稍稍運轉妖雷異電之力,速度比正常情況下,驟然提升了三成,化為一道電光,瞬息間就突破了音速。
我突破到了四階虛相,血祭之術的四階能開辟輔助飛行的命魂,無間和魔意,前者跟虛空相輔相成,后者能夠大幅增強意念力,讓諸如意念移物,意念束縛,這些只要擁有了魂力,人人多少都會幾手的異能,增幅數十倍。
這兩團命魂都有增強飛行能力的妙用,所以在突破了四階虛相之后,我的飛行速度已經逼近時速一千公里,接近了亞音速。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血祭之力轉為妖雷異電之力,居然還能夠讓我的速度,再激增三成,悍然突破了音速。
我飛行出數公里之后,身形稍微一凝,十幾秒鐘之后,才聽到破空的隆隆聲,猶如晴空雷音,滾滾傳來,不由得心中微微歡喜,速度再次提起,向著憲兵隊和航空大隊探索出來的六個適合建造橋梁的地方飛了過去。
只是半個多小時,我就把所有六處地點繞了一圈,并且選定了其中一處,打算在這里建造橋梁。
因為這處橋梁,必然是半臨時性,所以我沒有挑選最合適的地方,那些地方要留待以后,建造更為寬敞的橋梁,只選了一處最容易修出橋梁的地方。
我在河水上空巡游了一圈,然后在附近尋找巨型的石頭,憑著四階虛相級強者的蠻力,硬生生把幾噸重的石頭扛起來,一塊一塊的丟入江心,半個多小時后,我已經在河水中堆起了十六個冒出水面三米有余的石頭堆。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容易了,我催動了護身血焰,把這些石頭融化,待得這些石頭在河水的沖擊下,重新凝固,就是十六個橋墩建造了起來。
我用的手法簡單粗糙,但是卻絕對快捷,忙完了這些,我就發出了信號,讓所有人到我這邊來集合。
憲兵隊和航空大隊的人趕過來,見到河面上的十六個橋墩,都露出了驚訝之色,好在黑暗世界什么事情都會發生,他們也沒有驚訝太久,很快就在我的安排下,都投入了繁忙的工作。
因為我已經把橋墩立好,剩下的就是把十六個橋墩連接起來,這個工作相對容易,只要去附近砍伐足夠高大的樹木,并且運輸回來,搭在兩個橋墩上,把所有的橋墩都連接起來就成。
這個工作我就沒有插手,甚至也沒有利用權力,把王丹抽調走,好讓她不必干這種粗重的苦力,因為我知道王丹必然不會喜歡。
憲兵隊和航空大隊的戰士,并不用我操心,他們除了努力干活之外,也會隨時警惕周圍,加上這支隊伍里,最少也有許真一,莉莉絲,門德馬,阿爾蘭,摩訶龍象,三位黑暗世界的土著戰士,阿斯頓馬丁,馬潘可夫,南瑞爾等十一位虛相級強者,甚至還有三階虛相級的門德馬和二階虛相級的阿爾蘭,摩訶龍象,南瑞爾拉,根本就不怕妖獸偷襲。
我并沒有留下來監工,而是直接飛過了這條時空縫隙內唯一的一條河流,到了河對岸去親身考察,這一處我選定建造新城市的土地。
我飛過了這條河流,在這片土地上兜了大半個圈子,對這塊土地已經十分滿意,正在盤算該如何策劃,讓這里更快的變成一處新興的城市,忽然心底生出了警兆,我猛然把感知放開,遠遠的兜了出去,一個極其強烈的魂力反應,在十公里外驟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