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說謊,只是這種話很能誤導人,呂布根本也沒想到,我是去過了虛幻之城,只以為我被阻半路,冷哼一聲,說道:“你想要去虛幻之城,就要翻越鳳鳴山,如今的鳳鳴山已經成了重生鳥和化尸鳥的戰場,絕對沒可能翻越,你真是白白浪費功夫。”
呂布頓了一頓,給我解釋道:“這次軍部會議,也是因此而起。重生鳥雖然品階高,但攻擊性卻并不強,活動范圍很少離開鳳鳴山,但是化尸鳥就兇殘的多,軍部絕對不會允許西岐城附近出現這么一群厲害的妖獸,所以正在討論,該如何把這群化尸鳥驅逐。”
聽到是這件事兒,我稍稍的放了下心,這群化尸鳥有數十頭,領頭的鳥王高達三階,而且還是虛相級的妖獸,麾下一二階的化尸鳥甚多,如果不算西岐城的高階戰力,幾乎快要趕得上西岐城三分之一的戰力了。
西岐城也不過百多名虛相級強者,這群化尸鳥就有數十頭虛相級,它們對西岐城的危害實在太大了。
不過化尸鳥雖然強橫,去也并不算什么特別的威脅,畢竟我們西岐城雖然只有百多名虛相級強者,但卻有七位四階虛相級高手,還有楊戩這個五階虛相級超級強者坐鎮,這些頂尖的戰斗隨便出動哪一位,都可以把這群化尸鳥驅逐。
我隨口問道:“軍部還討論這件事干嘛?直接出動楊戩不就得了!”
呂布嘿然笑道:“楊戩是西岐城的終極戰力,哪里有那么容易出動?何況軍部并不光是想要驅逐這群化尸鳥,也想借此練兵。再者說,重生鳥雖然很少離開鳳鳴山,更從沒進犯過西岐城,但畢竟也是一個威脅,如果能夠把重生鳥和化尸鳥一起除掉,才最符合西岐城的利益,沒有任何道理,我們出手幫助重生鳥。”
我登時有些頭大,軍部的考慮,顯然非常周全,但這種周全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種考驗大腦轉速的折磨。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這件事自然會有上頭做決定,我們罩著上頭的命令做好了。”
呂布臉色很怪異的瞧了我一會,直到我有些心里發毛,他才說道:“你我都已經算是軍部的上頭了!虛相級強者在西岐城,你以為是什么東西?大白菜么?”
我很沒自覺的說道:“反正我不想動腦考慮,也不想跟誰爭論,只等上頭的命令,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呂布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他跟我的想法一樣,所以在這次軍部會議上,一言不發,也是想等別人爭論完畢,大家按照命令做事。呂布是個很合格的軍人,但卻非是什么軍事家,戰略家,制定太過復雜的計劃,也超乎了他的能耐。如果是周瑾在,他的策劃和軍事能力,遠遠超過呂布,才有資格加入軍部會議探討這件事兒,假如周瑾也能凝練虛相的話。
呂布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我的手臂,有些贊賞的問道:“你也恢復人類模樣了,徹底凝練了虛相之力么?”
我點了點頭,頗有些驕傲的說道:“總算也能恢復人類的模樣,做了一陣子妖獸,感覺真不舒服。”
呂布嘿然一笑,說道:“趙云也凝練虛相了。”
“趙云也凝練虛相了?我怎么沒見著他?他沒來參加軍部會議么?”
聽到趙云也凝練了虛相,我倒是很為這位戰友高興,左右環顧了一眼,確認沒有發現趙云,就向呂布問起趙云的行蹤。
呂布淡淡的說道:“我們這支戰隊,最終分了三百新兵過來,趙云最近都帶隊磨練新兵。這群新兵由他帶領著,每天都要去獵殺妖獸,現在已經磨練的有些模樣了,有五個最好的家伙,已經成功的開辟了命魂,不過虛相級還是一個也沒有。”
我嘿然一笑,說道:“這群新兵里,未必能出虛相高手。”
呂布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我的說法。我們這支戰隊,都是從千萬軍隊中選出來的兵王,軍中精銳,所以呂布,趙云才能先后凝練虛相。就算是我們戰隊這樣的超級精銳,張飛,還有潘鳳,王丹等人也還是距離凝練虛相很遠,周瑾,許褚,典韋,孫策等人不是戰死,就是下落不明。這群新兵雖然也是軍中的健兒,但比起我們這些人來差的太多,能夠有人開辟命魂已經算的不錯,指望這群新兵有人能凝練虛相,未免太過不現實。
呂布雖然也很希望,自己的部下能越來越強大,但我說的是實話,他也就沒有反駁。
我正要跟呂布再聊幾句,忽然一個聲音在我的身邊響了起來,這個聲音非常好聽。
“你居然能把虛相之力徹底淬煉,果然有兩把刷子!”
我扭頭望去,卻見到是熟人,正是王丹她們的隊長。這位女兵隊長看起來仍舊十分英姿颯爽,實力比我上次見過的時候,又復強橫了幾分。
呂布冷哼一聲,顯然對這位女兵隊長沒有好感,冷冷的問道:“你過來做什么?我的隊伍里可沒有女兵了,沒有給你挖墻腳的機會。”
王丹本來是我們的人,卻給女兵隊長挖走,呂布之前一直都沒有提這件事兒,但他心底會對這位女兵隊長有好感才是怪。
女兵隊長微微一笑,說道:“我也未必就挖女兵,有機會男兵一樣挖!就憑我手里這些女兵,我就不信,我真要挖人,會有男兵能忍的住。尤其是…那些女朋友在我隊伍里的男兵。”
女兵隊長瞧了我一眼,眼神里很有些得意,呂布登時語塞,我跟王丹的關系,幾乎是半公開,如果為了王丹,我要跳巢去特別行動隊,就連呂布自己也不好說什么。
我輕咳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已經把山岳,殺戮都進階了,重煉別的命魂圖…”我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但是女兵隊長臉色登時就是一變,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已經把山岳巨猿命魂圖修煉到這個地步,任誰想要讓我重修其他命魂圖,也要不好意思開口。女兵隊長剛才跟呂布提起這件事兒,雖然并非是真要挖走我,但也有示威的意思,但是我這句話一出,她的這種威脅頓時就變得沒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