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魔翡翠!”
費迪南德小有得意的說道:“當然是魔翡翠,也只有這件東西,才能表達我的誠意。”
我很煞風景的插了一句:“什么是魔翡翠?”
麗莎的眼神立刻就變得很噴火,她急促的說道:“魔翡翠是非常珍貴,極其稀少的魂器。它的功能簡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可以讓人凝練第二虛相!”
我很疑惑的問道:“難道不能夠擁有復數虛相么?”
這一次就算連費迪南德都翻了翻白眼,很不屑的給我說道:“想要凝練第二虛相,目前人類已知的總共也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魔翡翠。”
麗莎在旁邊解釋道:“人類可以擁有很多團命魂,但只能凝練一種虛相,一旦凝練某種虛相成功,就再也無法凝練第二種了,除非把修煉成功的虛相廢掉。但…實在很少有人能夠鼓足如此勇氣。而唯一能夠不廢除修為,凝練第二虛相的辦法,就是利用魔翡翠。”
我還真不知道,居然沒法凝練第二虛相,由此看來,我當初選擇赤魃命魂圖是正確的,不管是山岳巨猿命魂圖,還是黃金蠻牛命魂圖,都可能讓我無法尋找洛基報仇,因為這兩種命魂圖修成的虛相,實力有其極限。
我想了一想,嘿然冷笑道:“原來是個雞肋的玩意兒,凝練虛相根本就是遙遙無期的事情,我就連第一虛相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弄出來,這塊魔翡翠對我來說又有什么用?”
麗莎和費迪南德沒想到,我居然這么快就恢復了冷靜,都不禁露出愕然的神色。
魔翡翠就如一張藏有寶藏的地圖,拿到了藏寶地圖的人,很少有人會想,這張藏寶圖雖然能指示寶藏的所在,但是也帶有無數的危險,生命跟財寶究竟哪一個更重要,只會覺得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就出發去挖掘藏寶。
魔翡翠也是一樣,就算麗莎這樣精明的人,也會覺得珍貴無比,而不會去想自己這一生到底有沒有機會用得到。
主世界有三百萬人進入黑暗世界,只有十萬人能活躍在這個世界,這十萬人里更只有不足一千的虛相強者,魔翡翠有多大機會被使用,也就可想而知了。
費迪南德聳了聳肩膀,說道:“魔翡翠的價格一直都居高不下,雖然很少有人需要,幾乎沒有買方市場,可這東西收藏價值也極高,很多不需要的人也會想方設法弄一塊。”
我對這種說法勉強算是認可,這東西的價值確實無可估量,就算我用不到,但仍舊不影響這塊魔翡翠的本身價值。
我暗暗在黑暗市場上搜了一下,居然發現有人出售魔翡翠,標價最低也要一百點基本魂力單位,一個基數的魂力單位相當于一百萬美金,這玩意的價值相當于一億美金,確實是非常有誠意的“借口”了。
只不過我畢竟還是經驗太淺,并沒想到,有價無市這種情況。標價很高,卻一直沒能賣出去的高價貨,從來也不少…
我把魔翡翠收了起來,深深的瞧了費迪南德和麗莎一眼,再也沒有說半句廢話,徑直回到了飯店,我還未有結賬,作為一個沒有逃單習慣的人,回去把飯錢結算了,是一個順理成章的選擇。
傅星兒和洛南仙瞧到我回來,臉色都很古怪,洛南仙壓低了聲音說:“我剛才差點就以為你是去捉奸了,還跟傅星兒說,沒想到你這么點年紀,就已經會泡外國妞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有志不在少年!”
我把飯店的服務生叫了過來,剛說了一句算賬,他就很禮貌的說道:“這兩位小姐已經幫您結賬過了,你還有什么其他的需要么?”
我深深的瞧了傅星兒和洛南仙一眼,我覺得我今天深深的瞧別人的次數,已經太多了,但是沒辦法,不這么做,我覺得不夠姿態。洛南仙俏皮的吐了吐小香舌,把兩根食指都指向了傅星兒,說道:“是星兒幫你結賬的,我可沒帶錢出來,今天所有的花銷都是她支付。”
我攤開雙手,決定不探討這個話題,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喝咖啡去,你們住在哪里?”
傅星兒抓住了洛南仙的手,笑吟吟的站了起來,施施然走了幾步,這才回頭說道:“想要跟我去喝咖啡,你就跟上來吧,別問去哪里。”
我伸手指了指飯店外停的卡宴,嚴肅的說道:“我的車在那里,你們真的非要走回去么?”
傅美人兒的臉色一時間尷尬非常,還是洛南仙咳嗽了一聲,岔開了話題,說道:“那還等什么?我們家星兒可是很少給人沖咖啡的,我也要借機會品嘗一下她的手藝。”
最終傅星兒還是沒有把洛南仙甩脫,我們三個一路驅車,到了本市的一處高檔小區,傅星兒的香閨是在小區里景觀最好的位置的一棟樓,只是面積并不大,只有六十平出頭。
我隱隱猜測,傅星兒之所以非要跟我拉上關系,跟她和康于龍的事情不搭,卻跟我出手把他們震暈了有關。
當我坐在傅星兒的香閨的沙發上,品著這位大美人親手沖泡的咖啡時,腦海里想的的是:“她不是真把我當成了蛇精了吧?”
傅星兒的手藝還真不錯,只是我以前從沒有喝過咖啡,就算在黑暗訓練營的酒店里,我也沒點過這種賣的極其昂貴的飲品,實際上,黑暗訓練營就沒有不貴的東西,包括礦泉水都是百多塊一瓶,除了牌子我聞所未聞,就不覺得這玩意值這么多錢。
傅星兒回家之后,換了一雙可愛風格的小貓拖鞋,修長的美腿包裹在棕色的絲襪中,圍著的小圍裙和素色的襯衫,讓人很有點遐想的余味。洛南仙倒是很不計較形象的盤坐在沙發上,這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女孩子,竟然是個小話癆,從進門起就沒住過嘴,幾乎想要把我的祖宗三代都打聽清楚,當然我沒有想過滿足她的好奇心,所有的問題,我都拒絕回答。
我把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把咖啡杯放在了茶幾上,淡淡的說道:“說吧!你究竟有什么事?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