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鵬認準臨猗的方向,施展輕功快速趕去。
巨雕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飛到臨猗附近再降落,只是臨猗附近多是城鎮村莊,蘇鵬不想太過驚世駭俗,被有心人注意到,所以才讓巨雕在那個荒山將他放下來。
那荒山,也不過只是距離臨猗七十余里,蘇鵬若是全速施展輕功趕路,也不過是十多分鐘的路程而已。
十多分鐘后,蘇鵬已經來到臨猗城外。
其實在蘇鵬想法之中,自己回臨猗,還是回江寧郡,都是可以的,他有心在蘇州查訪一下當年魔門之主預言魔煞降世的地方,再回江寧郡接觸一下寧彩等人,不過臨猗這邊,他也有不少事情。
比如自己離開這些rì子,謝安將自己的那個商會cāo持的怎么樣了,再者就是從孫一虓那里打聽一下最近江湖上發生的事情,畢竟江寧郡只是蘇鵬剛入游戲時候的城市,并且江寧郡留下一些手尾,不太好處理,需要計劃行事,而在臨猗蘇鵬已經薄有根基,有些人脈和產業,相比較還是這里稍顯重要一些。
懷著這些想法,蘇鵬進入了臨猗,他倒是沒有直接去懸壺堂去找孫一虓,而是前往自己在江寧郡之中購買的宅院,去找謝安和蘇燦了。
來到自己購買的那個宅院,只見這里已經改成了‘蘇府’的牌匾,外人以為這蘇府指的是主人蘇燦,而實際上是蘇鵬的宅院的意思。
蘇鵬在門口看了看,覺得這里看著還挺滿意,便向里面走進去了。
蘇府的門房,見過以現在這副面容的蘇鵬來過這里,并且記得管家再三強調,這位才是蘇府的真正主人,門房記xìng很好。見到蘇鵬,忙慌不迭的出來見禮。
“參見主人。”
“免了。”
蘇鵬擺擺手,讓門房起來,然后道:“蘇燦和謝安在府上么?”
“蘇少主啊,應該還在,不過謝主管應該不在,他最近在打理商行…不過主人若是想要見謝總管,小的馬上就去通知他。”
“去,說我要見他。”
蘇鵬說到,說著。他走進了蘇府之中。
蘇府之中蘇鵬以現在的樣貌來過一次,不少下人還記他,見到蘇鵬,連忙施禮。
不過蘇鵬也沒有過多理會,只是一路來到主人所住的房間,走了進去。
進入房間,蘇鵬感覺房間里有些水聲,蘇鵬走了兩步走了進去,卻發現主人房間后堂之中。一個大浴桶正在那里,里面有個少年,正在洗澡。
聽到后面有聲音,少年回頭。看到蘇鵬,臉上露出驚喜神sè,道:“師父?”
蘇鵬見了,不由失笑。只見蘇燦自己搞得渾身蠻狼狽的,還光著身子,就叫自己了。
“你先清理一下。等會出來跟我說話。”
蘇鵬對蘇燦說道,說著,準備先出去都前面客廳等待他一下。
只是蘇鵬轉頭的時候,不經意之間瞥見蘇燦肩膀處,似乎有個胎記。
看到這個胎記,蘇鵬不由愣了愣神。
只見,蘇燦在肩膀上,有一個胎記,那胎記,仿佛一個紅sè太陽,被一彎彎月包圍著,是一塊罕見的rì月形的胎記。
蘇鵬見了,心頭一動,這個胎記形象十分特殊,蘇鵬見過一次,印象十分深刻。
那是在紫霞山,自己在大師兄徐道奇的洞府里,見到徐道奇的妻子東方婉兒,便在東方婉兒額頭看到過一個這樣的胎記。
只是東方婉兒的胎記在額頭正中,而蘇燦這塊胎記,則是在肩膀。
可是雖然位置不同,但顏sè形狀大小,卻是一模一樣的。
蘇鵬見了,心中頓生好奇,不過他沒現在說什么,而是轉身離開,前往前面客廳去了。
蘇鵬到了客廳,等了一會,只見蘇燦已經穿了衣服,頭發濕漉漉,從后面走了出來。
見了蘇鵬,蘇燦直接跪在地上,對蘇鵬施禮道:“見過師父。”
“起來,以后不必行這種大禮了。”
蘇鵬對蘇燦說道,后者還是行了個禮,才站起身來。
“師父什么時候回到臨猗的?趕巧我在洗澡,感覺好不好意思。”
蘇燦臉上露出傻笑,對蘇鵬說道。
蘇鵬見了,微微一笑,道:“剛回來,趕巧你在洗澡…嗯,對了,蘇燦,問你一件事情,你還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來的臨猗,記得自己家里和親人的事情么?”
聽了蘇鵬的話,蘇燦摸了摸濕漉漉的頭發,道:“我和師父說過,我是一名老乞丐帶來臨猗的,我記憶之中對自己最早的印象,就是老乞丐帶我從南邊來到臨猗了,之前的事情,因為我發過一場高燒,完全忘記了,只記得歲以后的事情了。”
蘇鵬聽了,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看來從蘇燦這里問不出什么消息了。
不過蘇鵬也沒有和蘇燦說出他心中想的事情,只是和他聊了一些近況,并考校的一下蘇燦的課業和修行。
不多時,那名門房,和謝安兩人,來到了客廳之中。
謝安見到蘇鵬,施禮道:“見過主上。”
“嗯。”
蘇鵬點頭,道:“我離開臨猗有些rì子了,這個月商行有什么事情么?”
“有些事情,商行這一個月,已經基本在臨猗站住了腳跟,rì常尋常交易買賣,已經能維持收支平衡了…另外,這個月,江湖上我們也打出一些名聲,賣出了一些丹藥,并且有江湖中人,對我們放出消息的裝備十分感興趣,過幾天,便有一場拍賣會劇情,拍賣主上交給我的裝備,我帶來了這月來的賬目,請主上過目。”
“好。”
蘇鵬點頭,接過了那門房送上來的賬目。
蘇鵬倒不是不信任謝安,但是信任歸信任,形式還是要走的,有人說過,查賬的重點不在于老板真的看賬本如何,而是這種態度。
看了一會,蘇鵬點了點頭,將賬本交給下人,道:“這月來你辛苦了,本月月俸多領百兩黃金。”
蘇鵬雖然將商行交給謝安管理,而謝安并未公私不分,他自己提出只領月俸,并給自己定下的是月俸五兩黃金,而蘇鵬給他開到五十黃金兩的月俸。
非是不能更多,只是兩人都覺得不要太過超出規矩比較好。
“謝主上。”謝安稱謝,然后他從懷中掏出兩封信件,對蘇鵬說道:“主上離開的這以個月來,有兩封西域的來信,是寄給主上的,驛站交給商行,謝安便代收了,還請主上過目…”。)
ps:三更搞定,算是個小爆發,明rì爭取九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