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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頓公司的代訓陸軍士兵,并不是人人懂得用火箭筒。
被叫來的兩個小隊二十人之中,也只是有五六人會用而已,他們在部隊的時候就是武力突擊小隊,而在雷頓公司,因為良好的軍事素質,客串武器試驗使用者的身份,才懂得使用這些單兵火箭筒。
一共六名士兵,在裝備了火箭筒之后,馬上瞄準建筑物內的目標。
這棟建筑物之內,大概一共有三個比較猛的火力點,一樓有兩三把微沖,二樓有一桿突擊步槍和幾桿散彈槍,三樓則是發射過火箭彈。
那些黑幫份子,也都是集中在幾個房間里,對抗外面的安保士兵。
“一二三樓,一個火力點送兩顆火箭彈!”
蘇鵬看著前方的情況,對后面裝備了火箭筒的士兵喊道。
這種程度的進攻,單兵火箭筒已經可以算是終結性的殺器了,其實兩三發就可以終結這次戰斗,不過蘇鵬已經打定主意要把奧特公司連根拔起,所以才一次性使用六發火箭彈。
六發火箭彈,甚至用不著集火,就可以讓建筑之中的黑幫份子失去戰斗力了。
得到了蘇鵬的命令,后面的士兵很是干脆,瞄準之后,頓時扣動了扳機。
六發火箭彈,帶著六條焰尾,向那建筑物飛去。
建筑物里黑幫的人,看到飛過來的六枚火箭彈,頓時傻眼,一時間都忘記開槍了。
天啊!他們只是黑.社會而已,用不著這么認真吧?
有幾個反應快的,看到火箭彈向建筑物之中飛來。頓時大叫一聲,從建筑物的窗口就向外跳,想要躲過去火箭彈的襲擊。
可是這幾個人,反應是挺快,可惜考慮的不周全。此時外面的槍戰還在繼續,警察和普通士兵集火的地方就是那幾個窗口,這幾個跳出來的黑幫成員,還沒等落地,就被打成了篩子。
而那六發火箭彈,此時已經飛入了建筑物內。
不得不說。發射火箭彈的士兵很有準頭,六發火箭彈,只有一發打向二樓的火箭彈射在了建筑物的外墻上,其余的幾發,都是直接鉆入建筑物之中,才爆炸。
只聽一片爆炸聲響過之后。建筑物之中一下安靜下去,剛才還在還擊的黑幫份子,已經啞火了。
看到火箭彈的威力,蘇鵬心中大定,戰斗基本已經被終結了。
不過這一瞬間,蘇鵬略微感覺有些恍然。
此時,自己利用雷頓公司的勢力。這么輕易的就推平了從以前來講,完全可以將自己從堪培拉逼走的奧特黑幫,不得不說,這是靠的勢力的力量。
忽然間,蘇噴想到,當初在國內,那位隱藏在黑幕之中,操控軍隊來抓捕自己,去控制了爺爺別墅的那位隱藏Boss,看到那些軍隊推平公司的時候。也是和自己一個想法和感覺呢?
這個感覺,略讓蘇鵬感覺有些古怪。
不過,這些思緒并沒有影響蘇鵬的行動。
“沖!占領那里!”
蘇鵬喊了一聲,他從警車里拽出一件警用防彈衣套在自己身上,就拎著突擊步槍。就隨著安保士兵向著建筑物里沖了去。
而后面的堪培拉警察局的警察,已經看傻了眼,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蘇鵬和黑幫,竟然都出動了單兵火箭筒這種武器。
這種場面,完全是局部戰爭級的了,哪里是這些警察可以輕易見得到的呢?
一時間,這些堪培拉警察局的警察,已經完全被蘇鵬的手下所震懾,愣在那里,愣是沒有沖進去的意思。
蘇鵬則沒有管這些,和自己可以稱為軍隊的手下一起沖入了那建筑物之中。
建筑物之中,已經沒有像樣的抵抗力量,那些黑幫份子不是已經死了,就是被火箭彈的爆炸震聾受傷,就算運氣好到逆天沒有受傷的,也被嚇破了膽子,放棄抵抗了。
偶爾有一兩個頑抗份子,則是手槍還沒打出子彈,就被安保士兵打成了蜂窩。
蘇鵬跟著士兵一路上去,聽著走在自己前面的士兵,不斷的發出“cLeaN”“cLeaN”之類的戰斗術語,表示樓上已經沒有抵抗力量了,蘇鵬則因為沒在樓下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繼續上樓。
終于,在三樓,蘇鵬見到了一個自己見過照片的人。
一個金發男子,躺在地上,本來,他一頭黃金一樣的頭發,應該是極為帥氣,可是,此時那人的頭發,已經一半被燒焦,帶著焦糊味糊在頭頂。
而他的臉,也是腫脹,灼燒的厲害,本來應該算是個帥哥,不過此時已經走樣了。
只是蘇鵬記憶力十分好,才勉強認出,他應該就是那個霍林頓.奧特的侄子,拉比.奧特了。
“咳…咳咳…”
這個拉比.奧特,躺在地上,身體完全無法移動,一身西服也被炸碎了大半,不過,能在火箭彈的爆炸之中留下一條命來,已經是十分難得了。
此時他躺在地上不斷咳嗽,還不停的咳出血來。
“是…是霍林頓叔叔出賣了我們么…”
這個已經不再耀眼的金發帥哥,躺在地上,已經意識模糊,看到蘇鵬之后,他艱難的說道。
蘇鵬聽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普林頓.奧特引起的。”
這句話,實際上沒有錯誤,這件事確實是那個老奧特引起的。
只是,這句話被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拉比聽到耳朵里,卻有了另外的理解。
即便是垂死之人,蘇鵬也看出拉比的情緒變化,似乎像是被最親的人出賣之后,那種深沉到骨子里的失望和絕望。
“果…果然…是他…他很早…就賺夠了錢…想要漂白了…”
拉比眼睛之中帶著痛苦的神色,說道。
蘇鵬知道拉比誤會了什么,但這種情況,他當然不會解釋什么,于是對拉比說道:“普林頓.奧特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找他一下。”
如果是平時,拉比這個時候就能聽出蘇鵬說的內容和可能有些問題,只是此時,他處在彌留之際,思維不是很清楚,而且因為心中十分痛恨‘出賣’了自己的普林頓.拉比,所以就下意識的說道:“…具體…不知道…但是他平時支開我…只可能在他情婦那里…”
說道這里,拉比氣若游絲。
蘇鵬聽了蹲了下來,聽到拉比最后說出了一個地址,然后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地上的拉比此時也不再動彈,不知道是哀大莫過心死,還是直接斷了氣。
“老板!老板!”
此時,蘇鵬聽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才發現是霍林。
霍林的膽子比兔子好不了多少,剛才槍戰的時候因為怕流彈打到自己,這家伙一直藏在悍馬車里,還趴在座位上,直到戰斗快結束,他直到建筑物被清理,他才在士兵的帶領下,穿了兩件防彈服,才走進來。
蘇鵬看到霍林,點點頭,正要說什么,在他外面又走進來一男人。
那四十歲的男人是安保士兵們的副指揮,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超大的箱子,對蘇鵬說道:“老板,在建筑里找到了這個。”
說著,他用力一提,將這個大皮箱子扔到了房間里沒有被炸毀的鑄鐵桌面上,代開來。
蘇鵬一看,只見箱子里面,全部是透明的密封塑料袋,每個塑料袋之中,都裝滿了白色粉末。
“毒品?”
蘇鵬看了,對那位安保副隊長問道。
“是,全部都是四號海洛因。”
安保隊長回答說道。
蘇鵬聽了,點了點頭,這下他知道為什么這建筑物里的黑幫份子,一看到警察就開槍。
澳大利亞的法律,對販賣毒品劃分的比較細,對于冰毒,或者搖頭丸K粉嗎啡之類的毒品,判刑不重,不是特別巨量的數目,大概也都是十年到十五年的徒刑。
不過,對于海洛因,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量刑很重。
這里這么一箱子毒品,差不多有五十公斤,如果被警察找到,這建筑里的所有人,都要判重罪。
對比一下,武裝還擊也就差不多也是同樣的量刑,如果成功逃脫,還可以跑路。
這些黑幫分子,可能當警察是來查毒品的,所以才開槍還擊。
“霍林,這里的事情交給你處理了。”
蘇鵬說道,說著,拉回突擊步槍的保險,扔給了霍林。
穿了兩件防彈衣的霍林,手忙腳亂的接過蘇鵬扔過來的突擊步槍,略感迷茫的道:“沒問題,不過老板,你要…”
“我回酒店了,你是我的人證。”
蘇鵬說道,說著蘇鵬從腰間槍套拿出了自己的柯爾特手槍,檢查了一下子彈說道。
霍林看蘇鵬的架勢,很明智的逼近了嘴巴,把自己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蘇鵬則帶著一些士兵下樓。
在樓下,那位威達局長此時才反應過來,組織著警察撥打救護車電話,并進入建筑物之中逮捕那些沒有受傷或者受傷比較輕的黑幫分子。
蘇鵬則趁著威達分神的時候,跳上了一輛悍馬軍車,然后發動汽車,向市內的一個地方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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