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型脆骨病?那是什么東西?”
聽了蘇鵬的話,那邊的阿哲,也是一頭霧水,對蘇鵬說道。
“就是一種源自母系的隱性基因的疾病,得上了這種疾病,身體的骨骼會像是玻璃一樣脆弱,不能劇烈運動,否則骨折,不能快速行動,否則骨折,甚至不能大笑,否則骨折。”
蘇鵬簡單的給阿哲解釋了一下這個病癥的癥狀,然后對電話問道:“能做出來緩解這個病癥的藥物么?”
“這樣啊…聽著病癥,好像很難搞,我手上也沒有針對性的藥物,不過做了這么久的藥劑我也有點心得,就是別管病癥的癥狀多么厲害,只要藥物的材料足夠好,制作的手段足夠精良,做出來的藥物足夠優秀,沒有治不了的病,雖然你說的比較嚴重,但是只要給我足夠的資源,我相信三五個月之內我就能研制出來。”
阿哲在電話那邊說道,說著,他拉著長聲說道:“不過啊…我現在還在給你研制凝神丹,看你對凝神丹的重視程度,肯定也不會讓我停下來,我豈不是雙重工作了?這么一來,我可能會很疲勞,很疲勞的…”
“兩千五百萬美元。”蘇鵬聽了,馬上就聽出阿哲這個小子想的是什么,他也不廢話,直接報價,然后道:“兩千五百萬美元,如果研制成功緩解基因型脆骨病的藥物,我付給你兩千五百萬美元,就當做你的研發費用。”
“當然,凝神丹的研發是重點,也不能停下來。”
“咻”
聽了蘇鵬的話,阿哲吹了聲口哨。道:“兩千五百萬美金,還真不少…好吧,這個任務我接下來了,不過記得游戲里給我再郵寄兩千兩黃金過來,開發新藥游戲之中我也要買資源。”
“好。”
雖然蘇鵬也猜測。以阿哲這小子的個性,肯定會黑自己的錢,但是兩千兩黃金,蘇鵬現在倒是不特別在乎,直接答應了下來。
電話那邊的阿哲嗯了一聲,然后他停頓一會。說道:“對了,既然研究都研究了,你為什么不一步到位,直接研究能治療這個基因型脆骨病的藥物?現實世界的藥物先不說,死亡輪回世界之中可是有一些十分強力,在我觀察。直接可以在基因層面治療的藥物啊,只要資源足夠,直接把你說的這種病癥一次性治愈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不用。”
蘇鵬聽了這個提議之后,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研發治療好的,就研究能明顯緩解的藥物就可以。我現在只需要緩解的藥物。”
“哦?莫非你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聽了蘇鵬的話,阿哲似乎來了某種陰暗的興趣,道:“不過你說的這個藥物,不太可能在現實之中量產啊,你打算怎么賣?有特殊的病人出高價買,你打算把對方當豬養,讓人家不斷高價買你的藥物嘛?要是那樣的話,你還真卑鄙啊…不過我蠻喜歡的。”
“你個家伙,腦子里怎么這么多陰暗齷齪?把你切開,里面都是黑色的么?”
蘇鵬聽了。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后道:“我的事情少打聽,否則你會遇到麻煩,不是威脅你,是真的現實意義上的麻煩。而且未必來自我,我好歹比你大幾歲,聽我一句,你這個發展趨勢不對,多學學你幾個伙伴,陽光一點。”
“嘿,你不是我老竇,不要教訓我啦。”
阿哲用比較不耐煩的口氣說道,然后嘀咕一句:“這口氣蠻像我哥哥的…”
“不和你說了,不過,如果你研發了凝神丹和我說的藥物之后,還有剩余的資源和精力,研究一下能根治基因型脆骨病的藥物也好,不過我不會補貼你太多。”
蘇鵬說道,阿哲不滿的哼哼兩句,蘇鵬又教訓了他兩句,便掛上了電話。
掛上電話之后,蘇鵬長處了一口氣。
剛才蘇鵬想到,如果僅僅憑借政治投資,自己和陸爾克文的關系,可能不會過于緊密。
陸爾克文也不是傻子,自己如果對他十分支持,他肯定也會多想想,是為什么,外國人講的是利益,這里可沒有什么虎軀一震,王者之氣爆發,小弟納頭便拜,有的是各種錯綜復雜的利益糾葛。
如果陸爾克文對自己目的產生懷疑,自己就有些尷尬,因為畢竟自己的“通天計劃”,主要是落實在陸爾克文的身上。
為了加一道保險,蘇鵬還是需要做點什么。
感謝那天晚宴上的八卦夫人,蘇鵬獲得了一條有用的信息,就是陸爾克文有一個患有罕見疾病的女兒,而陸爾克文很愛他的女兒。
根據這一點,蘇鵬找霍林,要他給自己一份陸爾克文的情報,果然,情報之中提到了他的女兒,而他女兒患的疾病,就是這罕見的“基因型脆骨病”,俗稱玻璃人癥。
蘇鵬讓阿哲做這個丹藥的目的,其實阿哲猜對了一半,蘇鵬就是打算用著丹藥做人情,換取陸爾克文的感激和友誼。
自己想要參加陸爾克文未來組建的訪華團,不是什么違法的事情,只是軍火公司略敏感,陸爾克文如果保守一點,或許不會答應。
可是憑借未來阿哲的丹藥,蘇鵬就不愁對方不答應了。
但是不能治好對方,因為以蘇鵬對政客這種生物的了解,前一秒還對你感恩戴德,下一秒就對你捅刀子的事情,政客們做的可不算少,他們對恩德的記憶力并不是很強,很容易患上針對性失憶癥。
所以要控制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他們對你的需要。
蘇鵬的意思,就是不治愈他的女兒,而是給對方可以明顯緩解癥狀的持續性藥物。
這種藥,只要保持只有自己手上有的話,那么陸爾克文總是要求到自己。自然會很輕易的答應自己并不過分的要求。
這樣一來,就等于把未來的澳大利亞總理,綁上了自己的戰車。
雖然這么做,對于陸爾克文的女兒來說有點不算公平,但是這沒辦法。蘇鵬畢竟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只能說抱歉了。
至于讓阿哲研究最終治療的藥物,也算是蘇鵬的一種善心的體現,換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這個意思根本不會說出來,而蘇鵬。則是打算在自己資源浪費不是很多的情況下,在完成自己的目的后,一次性幫對方的女兒解決病癥問題。
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阿哲的藥物,得幾個月才能做出來,這段時間,我或許還應該做一些什么事情…”
蘇鵬端著紅酒想著。他微微搖頭,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一早,霍林就帶著美林的談判專家和顧問趕來了。
今天是和雷頓公司進行談判的日子,時間約在了十點半,可是薩林大概七點就帶著專家跑來,要和蘇鵬進行最后的溝通。
這個談判,不一定是蘇鵬親自去談。他可以帶自己的人去,蘇鵬點名了霍林,還有兩個聽起來思路十分清晰,口舌也伶俐的專家和顧問,作為自己一方的談判人員。
蘇鵬聽著他們的談判方針和計劃,緩緩點頭。
這是第一次為蘇鵬做大事情,霍林卯足了勁,滔滔不絕的講著,他正在極力的表現自己。
“霍林,等一下。”
當霍林正說到一個關鍵點的時候。蘇鵬忽然打斷了他。
被老板打斷,霍林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十分敬業的貼了上去,道:“這里有什么不對么?”
“不是,我是有一件私事。打算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蘇鵬對霍林說道。
聽到蘇鵬的話,霍林忽然感覺到一陣激動,一陣心花怒放的感覺從心中涌出。
什么是一個合格的投資顧問?只是把工作做到最好就可以么?
不,這遠遠不夠!
真正合格的投資顧問,除了極為專業的技能之外,還要和老板成為朋友。
因為,投資顧問這個職位,只要老板對你不滿意,隨時能把你還掉,換上一個新的人來代替了。
可是成為了老板的朋友,無論是從感情上,還是從關系上,都更進一步 尤其是老板把私事都交給你辦,那是最好,最好是讓老板覺得一天都離不開你,才是最佳狀態。
此時,霍林聽到蘇鵬讓他給自己的私事建議,頓時樂的心花怒放,讓自己參與到老板的私事里面,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自己和老板的關系更近一步了啊!
這代表著,老板會給自己更多的權限,存入銀行更多的錢,自己的薪水和職位權力,更有保障。
心花怒放的霍林,頓時操著一口地道的英國倫敦腔,對蘇鵬問道。
“呵…”看著霍林煞有其事的樣子,蘇鵬樂了一下,不過也沒多想,轉入正題說道:“霍林,我結識了一位很有前途的政治人物,我打算對他進行政治投資,你覺得,我給他多少金錢,怎么樣的投資方式,能讓他對我印象更深,更重視呢?”
“政治投資?蘇先生,沒有想到您現在就已經考慮到這一點了。”
聽了蘇鵬的話,霍林露出一副佩服的表情,道:“無論是未來經營公司,還是私人事情,投資政治家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過要講究策略和方法,因為這些政治家都是很難纏的人物…恨不得把你全部吞下去,卻又不想欠你任何一點人情。”
“但是政治投資,長遠來說還是對我們十分有利的,如果是我,我覺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