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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霸道的武牧,他竟然如此恐怖,哪怕是開竅境巔峰的世家子弟,在其面前,都如同普通人一樣,輕易就被壓堊制住。那韓豹的實力,在我們開竅境武修當中,也算的上是強者,足以碾軋大半武修。可在武牧面前,那霸道的戰技,竟然根本無法破開肉堊身防御。”
“發現沒有,武牧自始至終,都沒有施展過血脈神力,他是僅僅憑借肉堊身就將韓豹鎮堊壓。真不知道武牧全部戰力,將會可怕到何等程度。這簡直就是天驕一級的戰力。而且,他根本就沒有施展出任何頂尖劍法,僅僅只是憑借基礎劍法,就將韓豹壓堊制到無法抵擋的地步口他的劍法,只怕已經練出神髓。”
“快看,武牧莫非是打算要將韓豹直接壓的跪在地上,真要跪下,恐怕韓豹就徹底毀掉了。據說韓家當初曾經通緝過他,只怕心中早就想要找回這筆帳。”
競技臺上,一種可怕的景象直接呈現在諸多武修面前。
那韓豹竟然直接被肩膀上一柄銀白色的戰劍,一寸寸的向下壓了下去。每個呼吸間,似乎都有一股恐怖的力量自劍中爆發而出,讓韓豹身軀如遭雷噬般,不斷的向下壓了下去。
“武牧,你欺人太甚。”
韓豹脖子上青筋暴起,一條條血管都清晰可見,身上,汗如雨下,雙目猙獰的看向武牧,只感覺到那力量,如山洪般連綿不絕,瘋狂的席卷而來,一次次的將體堊內的力量生生瓦解。哪怕是運轉血脈神力,瘋狂的沖擊那柄戰劍,依舊無法崩開,反而,自身的血肉,骨骼,都在重壓下,發出破碎的響聲。
心中不由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甚至是絕望,這種巨力,簡直無人可以抗衡。
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在心神間回蕩。
膝蓋在一次次的向下彎曲。
距離地面,越來越近。
九寸!
八寸!!
七寸!!
在幾個呼吸間,韓豹的膝蓋距離地面,僅僅只有三寸不到,周身上下的骨骼,到處都在發出生澀的響聲,仿佛隨時都會崩潰,破滅,化為無數碎片。
“停手,我認輸!!”
韓豹在只剩下三寸的時刻,終于不甘的大吼一聲,不甘的認輸。
砰!!
然則,就在其話音還未落下時,武牧嘴角邊露堊出一抹冷笑,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瞬間自劍身中爆發而出,如摧枯拉朽般直接瓦解一些抵堊抗之力,仿佛泰山壓頂,根本無可抵擋的將之壓的當場跪拜在地上。
咔嚓!!
雙膝發出骨骼破碎的響聲。膝蓋骨都徹底破碎,韓豹眼中流露堊出無盡的屈辱。怒視著武牧,吼道:“你 噗!!
只吐出一個字,張口間噴出一口逆血,生生昏厥過去。
刷!!
與此同時,自競技臺上,自然的有一道神光直接將那韓豹從擂臺上送了出去。
“少爺!!”
“大公子!!”
韓家子弟紛紛涌了上去,快速的將韓豹圍了起來,戒備的看向四周,一雙雙目光憤怒的看向依舊踏立在擂臺上的武牧,那神情,恨不得直接將他給當場生吞下去。
“少爺周身骨骼多出破裂,膝蓋骨骼粉碎,哪怕是有靈藥,要治好,都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竟然讓大少爺當場跪拜,這是在向我們韓家打臉,以后誰還看的起我們韓家,大家上去,跟他拼了。”
韓家子弟一個個憤怒的咆哮道。蠢蠢欲動,可卻誰都沒有搶先邁出第一步。武牧表現出的戰力,實在是太恐怖霸道。
“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就在這時,自人群中,只看到,韓家家主韓遠的身影,一步步踏了出來,臉上一片冰冷凝重,伸手阻止其他韓家子弟的舉動,深深的看了武牧一眼,斷然道:“走,全部都給我回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私自出手。”
武牧對于韓遠的目光,沒有一絲變化。
在他的眼中,可以看到,一絲深深的仇恨隱藏在最深處。
不過,對于這些,武牧絲毫沒有在意,債多了不愁,何況,他什么時候怕過,在蛻凡境是如此,如今晉升開竅境,同樣如此。
有仇就戰,不敵就死就這么簡單!!
刷!!
伸手間,只看到,在那賭戰天平上的一端,由韓豹放上去的幾件物品快速的落了下來,被抓在手中,三色奇花,玉帶秘寶,一卷劍法卷軸。
只掃視一眼,武牧已經快速做出安排,三色奇花并沒有損壞根須,武牧直接將之栽種在神農藥圃中的一塊靈田之中。那三色奇花在栽種進去后轉眼就落地生根,散發出濃濃的生機。重新開始生長起來,沒有一絲的損壞。
秘寶與劍法,直接送進古燈中,只等有空時,在仔細的觀看。
嘶!!
就在這時,突然間,自遠處,一聲高亢的馬嘯聲激烈的響起,激蕩這個虛空,只看到,一匹雪白的駿馬自遠處奔襲而來,這匹馬,十分的神駿,四只馬蹄上,卻是青色的,在飛奔起來,仿佛是踏著一團青色的風,青色的云霧。
這匹白馬直接在半空中狂奔,飛馳,奔馳間,如流星過境。
而在馬背上,跺坐著一名臉色冷峻的青年男子,這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一身金色勁裝,雙肩上,赫然別著一件金色的披風,那披風上面,在不斷飄蕩中,可以看到,一道血色的古字赫然浮現。
那個古篆,赫然就是一個一捕!!
身上滿是一種威嚴正文之氣,自然而然的給人一種難言的壓力。
這人赫然就是小神捕。
啪嗒!!
白馬自天而降,馬蹄踏在擂臺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整個擂臺卻沒有發出一聲的震動,可見,這匹白馬對于力量的控制,已經達到一種出神入化的境界。
踏立在擂臺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堊出難言的威嚴,直接朝著武牧席卷而來,冰冷的目光落在武牧身上,微微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在武牧身后那面戰旗,沉聲而言道:“武牧,你擺下擂臺也就罷了,上擂臺廝殺,生死勿論,不過,那韓豹已經認輸,你為什么還要將他壓在地上,做出如此折辱之舉。未免太過了。”
話音間,自然的有一種磅礴大義在虛空流轉。
“過不過,還由不得別人來說,何況,這是我與韓家之間的一絲恩怨而已。今日受辱,那也是他們韓家當初種下的因,結出的果而已。”
武牧微微皺眉,看向面前不清自到的不速之客,饒有興趣的點點頭道:“還有,你是誰?莫非也準備與我一戰么。”
“小子,你要小心點,這家伙也不簡單,身上有正氣,不管是肉堊身還是血脈神力,都極為雄厚,只怕會是個勁敵。”小胖子本來還是躺在燈焰中瞇著眼睛打呼嚕,突然睜開眼睛,詫異的看向對面,怪異的說道。
“勁敵?”
武牧眉頭一挑,看向對面青年男子的目光越加的凌厲,心中一絲戰意不自覺的散逸而出。
“我姓宋,名忖。”
宋鐘沉聲吐出一句話,道:“你要在這里擺擂臺斗戰,我宋鐘并不感興趣。這樣的廝殺,對我而言,毫無意義。有此時間,還不如多抓幾名罪犯匪寇。”
話音間,對于這種廝殺,一點興趣都沒有。
宋鐘?送終?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同時,哪怕是武牧,也不由的嘴角一陣抽蓄,看向宋鐘的眼神也暗自有一絲難明的氣息。這個名字還真是強大,實在是太強大了。任何人聽到,都會有種驚粟的感覺,真不知道是多么強悍的老爹,才能取出如此彪悍的名字。
“宋兄是捕快!!”
武牧看向宋鐘身后那披風上碩大的‘捕’字。略微有些詫異的詢問道。
“宋某家中,世代皆是捕快,吾之一族,不屬任何皇朝,只緝拿天地間窮兇極惡之徒,追捕兇徒,其他事情,我宋家也沒有太大興趣。”宋鐘似乎對于武牧也有極大的興趣,仔細的打量武牧幾眼,竟然少有的交談幾句。
武牧與宋鐘踏立在擂臺上,下面的諸多修士卻是一陣嘩然,眼中流露堊出期盼與震驚的神色,暗自嘩然。
“是小神捕,宋家的小神捕宋鐘,他竟然也來了,不知道他上了擂臺,會不會與武牧打起來,拼斗一場,據說,他的實力同樣強悍,而且,宋家的人,每一個都極為恐怖兇悍。被他們神捕世家的人盯上,任何兇徒,都難以逃脫。”
“據說宋鐘是宋家數千年來最為杰出的子弟,堪稱一代天驕。天資之高,實力之強,直追其先祖。十分的強悍,十一歲出道,縱橫四方,揖拿兇徒不下數千名。其中不乏窮兇極惡的兇寇。到現在,誰都不清楚他的戰力究竟達到什么程度。”
“有人將宋鐘評為新一代天驕的有力候選。是天驕級的強者。”
一名名武修滿是期待的看向擂臺。
恨不得武牧與宋鐘立即就戰起來,這兩位,在他們看來,幾乎都是天驕級的恐怖存在,真要打起來,必然精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