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中,他沖著柳婧揚唇一笑!
這一笑,恁地讓柳婧心跳加速,就在她不知不覺中暈生雙頰,眸光迷離時,高高站在閣樓上,俊美尊貴得無人能及的美男子,右手一揮!
隨著他手這一揮,不知不覺中,地五等人退了個干凈,佑大的街道中,只有柳婧一個與他遙遙相望。
這時,白衣樓中簫聲起,琵琶聲如驚濤。
這時,站在玉欄桿后,明月下,尊貴如倨華堂的美男子,緩緩舒展雙臂。
他就這么瞬也不瞬地直視著柳婧,就這么含著笑揚著唇地望著柳婧,優雅地脫下了他身上的那層薄衫!
于是,一個精赤著上身,倒三角的身形完美至極的美男子,呈現在柳婧面前。
月光下,晶瑩的汗珠流過他那鼓起的胸肌,緩緩流入那窄細的腰肢,流向那修長挺拔的雙腿。
美男子還在望著柳婧。
也不知是誰來到了他身后,只見他右手一伸,從黑暗中拿起了一支玉簫,然后放在薄唇邊,幽幽吹奏起來。
夜色沉如水,誰叫良人吹玉簫?
簫聲悠揚,纏綿,蕩盡世間無盡春意。在一曲終了時,美男子雙臂一伸,披上了一件紅色的外袍。
這是柳婧第一次看到他著紅色,天空明月的皎潔,月下這廝眉眼中的跋扈,配上這張揚的紅,放縱的飄揚,竟是勾人心魄到了極點!
就在柳婧仰望著他,直是如癡如醉時,也不知從哪里飄來一陣樂音。伴隨著一個沙啞的唱腔,“天長明月好,愿以此生共卿老…今朝花正好,一祝和樂無憂煩,二祝和樂年年有今番,三祝和樂與他團團美,四祝和樂生生安。”
就在那沙啞的唱腔漸漸轉小,漸漸消失在明月清風中時。只見高倨閣樓上,身著紅袍,俊美無疇的美男子,朝著柳婧一笑,沉而有力地說道:“阿婧,今日是你生辰,你郎君不想讓那些不情不愿的人來湊這個熱鬧。便這般親為你奏一曲,你可喜歡?”
喜歡,她當然喜歡!
柳婧癡癡地仰望著月光下紅袍微敞,俊美無雙的男子,一時之間,直是心醉神迷。
就在這時,鄧九郎從身后接過一個酒斟。他舉起酒斟,對著站在街道上的柳婧遙遙一舉后,仰頭飲了一口。
然后,他把酒斟遞給身后的人,低聲交待了句什么。
不一會,一個儒生來到了柳婧面前,他朝著柳婧點了點頭后,把鄧九郎飲過的酒送到她面前,說道:“夫人,請與月下那人。共飲一盅酒。”
柳婧接過,她烏漆漆的眼怔怔地仰望著樓上臨風而笑的美男子,怔怔地把盅中的酒一飲而盡后,把酒盅遞給了儒生。
就在那儒生接過后,黑暗的街道處,絡絡續續傳來幾聲琴響,伴隨著琴聲的,是漸漸從黑暗中出現在月光下的一個個人影。
一個二個三個。越來越多的人,悄無聲息的從黑暗中走到月光下,他們走在那幾條街道上,把一個個畫著鴛鴦戲水的紅燈籠掛在了樹枝上。一縷縷飄渺的笛聲從角落處四溢而來,帶著濃濃的歡喜。
無數身著黑衣的人走出,圍著白衣樓鋪上紅緞,更遠處的閣樓上,有人高唱著“與月與君此共夜…”
就在柳婧這一幕幕看得瞪大了眼時,不知不覺中,她的身周身左,她目光所及的街道處,都已紅緞鋪滿,燈籠如星。而這些變故,共用了半刻鐘不到。
就在這時,高倨閣樓的鄧九郎雙手一合,“啪――啪!”鼓了兩掌。而隨著他的掌聲一出,黑暗中的無數人,遠遠朝著柳婧一禮,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越來越多的人都退去。
不過一轉眼,四下便悄無聲息,安靜得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他與她兩人。
這時,一陣輕脆的腳步聲傳來。
轉眼間,紅袍緩帶,高大挺拔,俊美逼人的鄧九郎,便從白衣樓中走了出來。
他緩步走到了柳婧身前。
緩緩伸手,把柳婧從馬車中牽下來后,他低下頭,他雙手捧著柳婧的臉。
圓月下,他眸光如星,定定地看著她,他輕聲說道:“真想風光迎娶,也省得他人傷你!”
可是還不能,他和她都知道還不能,先帝新喪,不管是做為先帝知交的鄧九郎,還是做為先帝胞妹的柳婧,都不能。
他們必須守孝三年!
月光下,柳婧的眼眶有點濕,她眨了眨烏漆漆的雙眼,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咽中有點啞。
就在這時,鄧九郎牽著她的手,慢步朝著白衣樓上走去。
走在燈火通明,直明亮得宛如白晝的大堂上,走在寂靜如也,燈火全無的二樓上,不過這里明月正好,月光透過紗窗照了進來,直把大半邊樓宇,都照得如夢如幻。
鄧九郎放開了柳婧。
他背著光,挺拔的身影如玉如竹,這般朝著柳婧揚唇一笑后,他持起她的手,在唇邊低低吻了吻后,啞聲說道:“阿婧。”
“恩。”
“這洛陽城人太多了,唯有這里,唯有這片天地,只有你我兩人。”
柳婧眨了眨淚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鄧九郎還在凝視著她,過了片刻后他又低低說道:“阿婧。”
“恩。”
“在你得了疫疾我怎么也尋不到時,我最喜歡來這里,最喜歡把所有人都趕走,就我站在這里,等著你從幃幔后走來,對著我微笑。”
柳婧的聲音也有點濁,她拼命地搖著頭,想要說什么,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
這時,鄧九郎再次捧起了她的臉。
他目不轉睛地盯了她一會。慢慢傾身,慢慢把自己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溫熱的唇瓣貼著自己,那撲在臉上的呼吸之氣,帶著淡淡的青草香,也帶著一種沉濁的男子氣息。
柳婧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這時,那唇慢慢下移,他一點一點吮吸著柳婧的唇瓣。一點一點地吻著柳婧的下巴,一點一點地吻著柳婧的玉頸。
慢慢的,那微涼的手指解開了她的玉帶,那帶著薄繭的手指劃過她敏感細嫩的肌膚。
不一會功夫,柳婧便衣裳盡褪。
鄧九郎慢慢松開她,朝后退出一步,一瞬不瞬地打量著。
月光下的玉體。完美得簡直如一副畫,豐胸細腰,隆臀長腿,再配上便是一絲不掛,便是一言不發,眉眼間的奢華之氣也無法言盡的面容,直讓鄧九郎感到心跳如鼓。
這是他的婦人。
從不自輕自賤。驕傲沉淀在骨子里的婦人。這是他走過無數的橋,看過無數的景,唯一一個印入他心魂的婦人。
而這個驕傲的婦人,正羞紅著臉,烏眸流露著無盡情意地望著他。
這個人世間,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無數的歡心,可以隨便伸手,便獲取無數人的愛戴,可只有眼前這個,才是他所盼所想。
慢慢的。鄧九郎在她面前單膝跪下。
他仰望著羞意在眸光流轉的柳婧,伸手捧著她的腰,唇膜拜地吻上了她的一側玉乳。
隨著那雪白豐隆的乳肉在唇舌間抖動,他深吸了滿滿一口屬于婦人的幽香。
他吐出那吸得紅腫的乳頭,目光轉向另外一側。、
然后,他伸出兩只大掌,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它們,把它們變化出一個個形狀后。鄧九郎滿意地看著婦人的呼吸在變亂。
變亂就好了。
他最不喜歡她永遠鎮定的模樣。
于是,他從咽中發出一聲低笑,薄唇向下移去。
他細細地吻過她的肋骨,舔過她的臍眼。在發現懷中婦人身子向下滑去時,他站了起來,薄唇含著她的耳垂,伸舌在她的耳洞里面輕輕舔了幾下。
柳婧猛然發出一聲呻吟,整個人完全軟到在他懷中。
鄧九郎唇抵著她的耳,低低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越發令得柳婧無措,她虛軟地抱緊他的手臂,輕叫道:“別…別!”
“別這樣?還是別這樣?”
他舔過她的耳洞,手指劃過她下身的縫隙,并在一個小小的突起上用指甲勾了勾。
柳婧從咽中發出一聲輕嗚,她整個人軟成一團,縮到了他的腿下。
鄧九郎把她在木地板上放平。
然后,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含笑望著她,他慢慢單膝跪下,一邊親憐蜜愛地吻得身上的玉體發出失控的呻吟,他一邊就著月光,細細欣賞著這天地造化出的完美之軀。
欣賞了一會后,鄧九郎把整個嬌軀都因為動情而泛著粉紅的柳婧抱起,把她抱到堂中的柱子上,他用雙腿抵著她,手一伸抽出了玉帶。
玉帶一出,他的下服便飄然而落。感覺到下身被他那火熱的硬物沉沉抵著,柳婧猛然清醒過來,她睜著含著媚意的眼,輕聲說道:“九郎,你還沒有脫掉外袍呢。”
他只著一件紅袍,可那紅袍如此寬大,直及足踝,更重要的是,身著紅袍的他,有一種特別的凜然和尊貴,特別顯得高高在上。
這樣的他,便是里面不著一縷,也能給人極重的威壓。
用下身在那玉口不輕不重地抵碰著的鄧九郎,雙手還在揉搓著她的乳,在聽到柳婧不滿的控議后,他薄唇微扯,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
伴隨著這笑容的,是他越以嫻熟挑逗的動作,早已熟悉她的敏感處的男子,時輕時重地愛撫著她,直到柳婧下身濡濕一片,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
就在她呼吸急促,渴望地把自己朝著他那灸熱硬挺上送去時,鄧九郎低沉溫柔的聲音輕輕地傳來,“阿婧,在長安時,你明明不準備原諒我,可在一夕之間,你又主動向我投懷送抱…阿婧,你還沒有告訴我,那是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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