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取了箭狼雇傭軍這一輪攻擊的成果匯報后,陳宇星又對箭狼雇傭軍的下一步行動做了安排,其后他于初五下午從南蘇丹箭狼雇傭軍基地回到了奉京。
2月15日正月初六,也是春節長假的最后一天。
陳宇星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早早地起了床,進行一個多小時的晨練后,七點鐘回到臥室洗了個澡,當他赤,身走出浴室時,李曉睛已經起床,在另一間洗手間洗漱完畢,正坐在梳妝臺前化妝打扮。
韓可馨還在坐月子,沒有與兩人同睡,她和孩子睡在了隔壁房間,本來孩子有單獨的房間,并且有專職保姆24小時照顧,但是韓可馨不放心,就把孩子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間,由她親自照顧。
陳宇星站在李曉晴身后,兩只手跨過她的肩膀上,伸進了她的睡衣里,握住了兩個半球,并輕輕的揉搓。
“怎么這么調皮,寶寶的名子定下來了嗎?”李曉晴回手在陳宇星的命根上掐了一下,疼的陳宇星一咧嘴。
韓可馨孩子的名子全家人已經研究了好幾天,并在眾多的名子中選出了幾個備選名子,但是因為陳寧和張蓉蓉意見分歧,到現在也沒有確定下來。張蓉蓉的意思是要等孩子滿月的時候,再正式授名。這個孩子是陳氏家族崛起以后出生的第一個孩子,所以她很注重這個形式。
陳寧對張蓉蓉無可奈何,只能由著她瞎折騰,陳宇星更不敢提什么意見了,韓可馨卻是滿心歡喜。所以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現在對孩子的稱呼就叫寶寶,這個小名已經叫順口了,要想在改過來,看來很難了。
“已經確定了兩個名子,老媽和老爸各選了一個。他們各不相讓,最后決定召開一個全家大會,投票決定。”
陳宇星捏著肉球上的兩個蓓蕾,輕輕地揉捻,李曉晴在陳宇星的手背上打了一下,陳宇星不為所動。李曉睛被陳宇星搞的春心蕩漾。將頭靠在陳宇星赤果的胸膛上,呼吸變得急促。
“這事我來辦吧,省得你一忙把事情忘了,掃了他們的興,惹媽不高興。”
“你是大婦。這個家的擔子,你當然要挑起來。”
陳宇星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一些,李曉晴口里傳出細弱的呻吟聲。
“別鬧了,爸媽還等著我們吃飯呢。我再去洗一洗。”
李曉晴對著鏡子里淫笑的陳宇星翻了一個白眼,就要站起來。陳宇星扶著她的肩膀又把她按回到椅子上。
“洗什么洗,我幫你擦擦。”說著他在梳妝臺上的紙抽中抽出幾張紙。
李曉晴把紙從他的手中搶過來,又給陳宇星兩個大大的衛生球。
“你能擦得凈嗎?”
“我仔細擦。”陳宇星嘿嘿地笑。
李曉晴又給了他一個白眼,起身去了浴室。
一家人在餐廳吃早飯的時候。陳月嬋從餐廳外走了進來,她到了陳宇星身邊低聲道:
“閣下,刁總的電話。”
陳宇、張蓉蓉和李曉晴都抬起頭看向陳宇星。陳宇星向老媽道:
“我接下電話。”
“去吧。”張蓉蓉向他點點頭。
陳宇星用一塊雪白的餐巾擦了擦手,站起來向客廳走去。陳月嬋在餐廳門前,將通訊器交到了陳宇星手中。
“總,書記,這么早打電話過來,一定是有事情吧,請講?”
陳宇星在初三的時候已經到總書記家中拜訪過了。所以也沒有再過多的客氣,直截了當尋問事由。
“就你精明。”
總書記在電話中哈哈大笑。
“告訴你一個消息。米國總統的特別顧問,新任國家安全顧問弗朗西斯先生已經以個人身份來到了京城。米國大使館通過外交部提出和我會面的要求,并且希望你也能參加會談。他們已經把會見要談的議題給了我們,你有沒有興趣聽聽他們要談什么,有沒有興趣和他見一面?”
聽了總書記的話,陳宇星瞬間就明白了奧黑馬總統的意圖,他這是準備認慫了。
“會面定在什么時間?”陳宇星問道。這次會面他必須參加,因為有些事情,總書記并不了解,比如箭狼雇傭軍的真實情況。
“我們現在還沒有答應他。你看什么時候方便?”
陳宇星微微一笑,心領神會,他思考了幾秒鐘后說道:
“總書記,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在京城安排一次晚宴,邀請你和弗郞西斯先生參加。”
“這樣呀,是否規格太高了?”總書記疑惑的問道,他沒有搞明白陳宇星的真實意圖。
“我是這么想的,既然弗朗西斯先生是以個人身份來華的,我們也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招待他嗎,兩國之間的事情我們應該光明正大的談,不搞這種私底下的買賣。”
按照陳宇星的計劃,現階段是他在政治上統一地球的一個關鍵時期,華國在這期間一定要置身事外,直到米、英兩國及其同盟國被箭狼雇傭軍打服為止。如果華、米兩國暗底下交易,就會妨礙了箭狼雇傭軍的行動,搞不好變成了給自己人使拌子。
“當然,這個宴會還是可以聊一聊世界局勢的,這只是我們個人的意見,并不代表國家的態度。”
陳宇星又補充道。
“我們還沒有過這種先例。也好,不妨在米國人身上試一試。這樣吧,酒店的事我讓辦公廳安排,當然錢還是要你這大款出的。就訂在下午六點吧。”
總書記對箭狼雇傭軍雖然了解的并不深刻,但是早就有一些蛛絲馬跡證實陳宇星和箭狼雇傭軍有聯系,甚至他猜測這個雇傭軍就是陳鴻聲當初在厄立特里亞成立的那支雇傭軍。而弗郞西斯此次來訪的目的,就是想聯合華國共同應對箭狼雇傭軍的挑戰。
總書記也是為了避免在和米國的合作過程中搞成自相殘殺,所以才在第一時間就此事咨詢陳宇星。
接完總書記的電話,陳宇星給大河內麻衣打去了電話,電話中大河內麻衣滿腹委屈,嚶嚶哭泣,陳宇星安慰了她幾句,告訴她一會就會到倭國,老媽要過去看她。
大河內麻衣立即不哭了,之后的說話聲音中透著緊張和不安。陳宇星心中暗笑,這個小丫頭現在應該是即驚喜又惶恐,即希望能見到未來的婆婆,又害怕婆婆見到她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