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黑馬頭疼的事情還有很多。。
各國政府在今天上午陸續發表了政府聲明,甚至一些國家的政要和首腦發表了公開的電視講話,對于米國意圖使用核武器打擊一個主權國家,表示難以理解和深深的擔心、失望。
擁有核武器數量僅次于米國的北俄總統普京在米國東部時間5日凌晨2點在莫斯科發表了公開電視講話。
他稱米國政府的計劃是野蠻的、粗暴的,米國政府掌握核按鈕的一群人就是瘋子,他們的這個計劃,已經為世界毀滅在核戰爭之下,埋下了一顆罪惡的種子,這顆種子在米國政府和民眾狂妄自大、唯我獨尊的土壤中,會迅速的發芽和壯大。世界會在這個計劃的陰影和影響之下,處于極不穩定的狀態之下。各國政府和人民要擦亮雙眼,盯緊了米國這雙罪惡的手,不要讓他們在某一時刻按下毀滅世界的按鈕。
他呼吁聯合國召開緊急全體會議和專門的安理會會議,研究制定對米國政府的制裁措施。并盡快出臺將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國家和領導人認定為世界各國公敵的決議案。
并對提出和同意使用核武器的各國政要、執行核武器發射命令的各級軍方將校,實際操作和發射核武器的士兵,確定為犯有反人類罪行的罪犯,對這世界的人民公敵進行全球追殺和懲罰的國際法律。以此遏制各國首先使用核武器對別國進行核打擊的可能性。
他最后宣稱,北俄政府即時啟動全面核防御措施,所有反導系統和核打擊武器進入戰備狀態,只要有一顆核導彈落在地球的任何一個國家的國土上,北俄戰略部隊的核攻擊武器,將全部發射出去,不會給任何國家留下摧毀北俄核武器的時間和機會。
北俄總統的強硬的表態,和義無反顧的戰爭準備行為。讓世界60億人民額頭冷汗直冒,世界已經籠罩在米國挑起的核大戰的陰云之下。
各國政府更是緊張異常,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核大戰一起沒有任何國家可以逃避這場災難,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消除由米國政府引發的是世界核緊張局面,這成為了擺在各國政府面前的一個最重要的課題。
世界各國主要新聞媒體,把普京總統的備戰宣言,描繪成了核大戰的序幕,而對其召開聯合國全體會議和安理會特別會議的動機,以及出臺相關決議案和國際法律的建議。褒貶不一,謂其為世界和平的護衛者有之,謂之為暗藏私利的投機主義者有之。
一時間各國政府亂了套,網絡上亂了套,世界輿論也亂了套。
各國國家安全會議幾乎在同一時間召開,研究本國在危險的國際局勢下國家的安全策略,在各國的緊急會議上,不管是有核國家還是無核國家,不管是西方發達國家還是亞洲、非洲的發展中國家、經濟落后國家。這些國家的政要中,主張全面支持米國政府的人根本沒有,都是一片譴責之聲,米國政府第一次全面陷入了孤家寡人的境地。
而準備到米國和北俄斡旋的各國代表團相繼成立。他們宣布代表團的宗旨是,阻止任何國家首先使用核武器。
在國際輿論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華國新任外交部長王義代表華國政府,在國務院新聞發布會上義正言辭地指出。米國政府意圖對一個主權國家進行核打擊的計劃是不得人心的,是難以理解的,是不可接受的。華國政府持堅決反對的態度。華國政府將和愛好和平的各國政府一道,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促使米國政府放棄這個危險的想法和計劃。
王義外長毫無隱諱地指出,米國國家安全顧問多尼隆先生,已經犯下了反人類的重罪,他呼吁米國政府立即解除多尼隆的職務,交付國際法庭審判,為國際社會樹立一個先例。任何企圖對其他國家使用核武器的人或者是威脅使用核武器的人,不管他是國家的領導人還是議員,都要承擔反人類的罪責。
同時要求米國政府以立法的形式,制定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法律條文,向世界澄清米米國政府核武器使用的原則和程序,讓米國人民放心,讓世界人民放心。
王義外長最后指出,華國政府不受任何國家的核武力威脅,華國政府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國家和國民,使他們不受到核武器的危害。也有能力對任何對華國使用核武器的國家進行反擊。
某些國家動不動就用使用核武器的威脅其他國家的作法是極其危險的。就如一個手拿砍刀威脅過往的行人,其行為是極其可恥的和危險的,他對所有的行人構成了威脅,已經成為全社會的公敵。我奉勸這個國家不要忘記了,還有人腰間揣著一把手槍,可以輕松地將你潦倒。
華國政府對奧黑馬早些時候對華發出的核戰爭威脅,做出了正式的回應,而王義外長的形象比喻更是活靈活現,將米國政府的丑惡嘴臉展現在了世界人民的面前。
世界上另外兩個核大國的一唱一和,讓本來就緊張萬分的國際形勢更加的緊張了,奧黑馬雖然在一天前就收回了他有關的核威脅言論,聲稱在他的任期內不會首先向其他國家使用核武器,但是國際社會對米國政府形成的壓力卻并沒有減少。
奧黑馬另一個頭疼的事,是對多尼隆的處理問題,米國國家安全會議錄音資料的泄露,是對奧黑馬和米國政府的又一個重大打擊,在奧黑馬看來,米國已經沒有安全的地方了,如此嚴肅的會議內容竟然有人向外透露情報,這讓他情何以堪。
白宮對泄露國家安全委員會會議情報事件的調查,一直在持續,雖然隔離審查了幾個可疑人物,但是卻沒有得到他們想得到的結果,機密會議室內也沒有找到任何竊聽設備,而參加這次會議僅有的幾個工作人員,更沒有機會和渠道泄露有關會議的情報。
米國東部時間5日下午1時。奧黑馬為了減輕國際社會的持續壓力,平息沸騰的民意,在白宮外的草坪上,召開臨時記者會,他宣布已經于今天早八點,解除多尼隆白宮國家安全顧問的職務。并再次向記者們重申,在他任職期間內,不會同意對任何國家使用核武器。
有記者詢問多尼隆的去向,奧黑馬回答,鑒于箭狼雇傭軍對多尼隆人身安全的威脅。多尼隆現處于軍方的嚴密保護之中,但是具體的位置,奧黑馬拒絕透露。
奧黑馬告訴記者,現在距箭狼雇傭軍公布的48小時時限,還有二十多個小時,明天的此時,多尼隆會出面就他發表的不當言論向米國人民和世界人民道歉。
有記者問道,多尼隆的道歉,是否說明了米國國家安全會議討論了對南蘇丹使用核武器的議題。那份錄音資料是真實的。
奧黑馬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說時間會證明一切。多尼隆的道歉是迫于國際社會壓力,不得已而為之。而且多尼隆在某些非正式場合,有過對南蘇丹國使用核武器的言論。他應當為此向世界道歉。
當記者提到,對北俄向聯合國安理會提出的,制定使用核武器的有關國際性法律的建議有什么看法時,奧黑馬答道。一個國家的核政策,是這是個國家保護國家利益和領土主權的權力,其他國家不應該干涉。
又有記者問到。如何看待伊朗核問題,奧黑馬臉顯尷尬之色,他支吾以對,他狡辯道,核武器是一種危險的武器,關系到世界的安全,應該掌握有控制能力、政權穩定、領導人理智的國家手中。如果掌握在像希特勒那樣的瘋子手中,世界將永遠沒有寧日。
眾記者大笑失聲。奧黑馬轉身離開了發言臺,隨后白宮工作人員宣布記者會結束。
電視直播的記者會,再一次引來了世界和米國人民的一片罵聲,米國政府自說自話、賊喊捉賊的做法,再一次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世界面前,奧黑馬的政治和軍事理念受到了嚴重質疑,他支持率開始驟降。
然而此時的奧黑馬已經顧不得支持率的問題,他忙得是焦頭爛額,心力交瘁,米國還有許多問題需要他來解決,比如有關陳宇星綁架案的問題;如何應對箭狼雇傭軍第二波導彈襲擊的問題;三個航母戰斗群和進入南蘇丹的地面部隊的集結問題;與華國和北俄的關系問題;與北約同盟國的協調的問題。
當天下午三點過后,托馬斯位于紐約郊區的山莊,來了一隊不速之客,整個車隊由五輛防彈奔馳車組成。車隊來到莊園門前,從兩輛車中下來兩個米國的重要人物,他們是米國國土安全部長珍妮特納波利塔諾,米國中央情報局局長,戴維.皮得雷烏斯。
兩位米國的高官被莊園的警衛帶至了會客廳,托馬斯接待了他們,然而他們和托馬斯閑聊了半個小時,他們要找的正主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到現在還沒有露面,兩個人臉上不時露出焦急不耐之色。
珍妮特女士問一直陪著他們聊天的托馬斯:
“托馬斯先生,陳先生還沒有輸完液嗎?不知道醫生為陳先生開的是什么藥?”
托馬斯不卑不亢的說道:
“珍妮特部長,我和陳先生只是朋友,他暫時借住在我的莊園,我對他的不想了解太多,這對他對我都有好處,就像他從不過問我的私事一樣,我只是一個生意人,信奉多個朋友多條路,朋友多了生意才好做的原則。
所以你問的這兩個問題,我可以回答的只有,陳先生因為水土不服,患了急性腸炎,還在輸液,至于醫生為他開的是什么藥?我沒有權力知道,也不想去問,請珍妮特部長能夠理解。”
珍妮特尷尬的一笑,向托馬斯解釋道:
“你也知道現在國際形勢很緊張,陳宇星先生是華國的最要人物,我們和陳先生要談的事情很緊急,也很重要,因此我們急迫的心情希望托馬斯先生也能夠理解,不過沒關系,只要陳先生會出面。我們可以再等。”
珍妮特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接著說道:
“托馬斯先生,如果大河內小姐有時間,我們可以先和她談一談,你是否可以給我們通報一下。”
托馬斯嘿嘿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悠閑地喝著咖啡的戴維局長,戴維局長對珍妮特部長說道:
“我們再耐心等一等了,大河內小姐剛成年,這種大事她不會和我們談,陳先生也不會允許大河內的對嗎?托馬斯先生。”
托馬斯說道:
“戴維局長善解人意。大河內過不會單獨見你們,她說沒有什么和你們好談的,因為她受到了驚嚇,看到你們會很生氣,而且她還不滿20歲,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會把氣氛搞得很糟糕。”
托馬斯直爽的話讓兩個人都很尷尬,就在三人無言以對的時候,通往二樓的樓梯傳來了腳步聲。三個人循聲望去。只見大河內麻衣挽著陳宇星的胳膊緩步走下臺階,陳宇星的面容顯得很憔悴。
托馬斯首先站了起來,恭敬地迎接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珍妮特和戴維也跟著托馬斯站了起來。并向下樓的兩個人迎了過去,距離還有很遠,就熱情地和兩人打招呼。
“陳先生,今天能見到你。我倍感榮幸。不知身體現在是否好了一些?”
戴維向陳宇星伸出右手,陳宇星聲音虛弱地說道。
“謝謝戴維局長的關心,陳某雖然知道兩位遠道而來。卻不能親迎,而且還讓兩位空等半個多小時,陳宇星很是慚愧,實在是有違華國人民熱情好客的待客之道,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夫人,大河內麻衣女士。”
陳宇星將攙扶著他的大河內麻衣介紹給兩個中年人。
戴維向大河內麻衣微微鞠躬,然后說道:
“大河內夫人的威名,戴維早有耳聞,今日得見,感覺到夫人確實是巾幗英雄,不僅長得美麗,而且智慧超群。先前得罪夫人之處,希望夫人能夠原諒。我為兩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國的國土安全部部長珍妮特女士。”
珍妮特上前和陳宇星握手,然后又和大河內座衣握手,然后夸張地說道:
“陳先生比影像資料和照片上要年輕很多,而夫人更是青春靚麗,好比華國神話中的金童玉女。”
陳宇星臉上露出病態的笑容,而大河內麻衣小嘴撅起少許,對珍妮特的夸獎不置可否。
“歡迎二位到我的住處,托馬斯先生請兩位坐下可以嗎?”
不管怎么說,這里托馬斯才是真正的主人,陳宇星很客氣的向托馬斯請求。
托馬斯拿出了主人的姿態,單手示意。
“四位先生女士,請到沙發上就座。”
“謝謝托馬斯先生。我沒想到,我們的到來給你增加了這么多麻煩,如果有機會托馬斯先生到華國奉京,陳宇星必定傾力接待。”
四人坐下后,托馬斯命令仆人給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端上兩杯華國的龍井茶。然后他給四人說道:
“諸位有國家大事要談,托馬斯一介商人,不適合參與,我就不打擾你們談正事了,我就在別墅外的花園中,陳先生如果有什么吩咐?可以讓仆人召喚我。”
“請便。”
陳宇星站起來,很禮貌地目送托馬斯出了別墅。陳宇星重新坐下后,對對面的戴維局長和珍妮特部長說道:
“今天兩位過來,要談的都是國家大事,所以我們也不必虛假的客套了,兩位先生、女士過來找陳宇星有什么要說的,盡管直說,不必轉彎抹角,如果我們今天的談話,解決了問題,那么皆大歡喜,如果有矛盾無法解決,那就各憑機緣了。”
戴維和珍妮特對陳宇星的強勢早有耳聞,在來這里之前,他們又對陳宇星有限的資料進行了認真的研究,所以陳宇星能說出這種話來,他們并不感到意外。
“陳先生,我對今天上午發生的事,向你表示真誠的歉意,我們的人員并沒有傷害您的意思,他們就是想把你請回總部,向您了解一些事情。而且他們也并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請你到總部接受調查,是因為你和托馬斯先生接觸較多,關系較近,并且利用他的關系曾經去了西點軍校。
你也知道,托馬斯的高能電池公司,是關系到米國國家安全的公司,我們對他給予了高度的關注,但凡有泄露該技術機密的可能,我們會堅決制止,所以。我的手下把你當成了情報人員。”
戴維表情誠懇地對陳宇星說道。這個情報頭子給人的感覺說的全是真心實意的話,沒有掩飾和虛假的謊言。
陳宇星只是靜靜的聽著,在戴維說話的過程中,他沒有打斷也沒有插言,表情平靜,情緒上沒有任何波動,讓一直在觀察陳宇星的戴維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年青的將軍,喜怒不行于色,淡定自若。讓人無法發現他的破綻。
陳宇星沒有急著說話,坐在他身邊的大河內麻衣可忍不住了,她的眼睛瞪向戴維,手指著他的鼻子。嬌聲的呵斥道:
“你撒謊,他們都知道我們是誰?你們是故意這么做的。”
大河內麻衣不禮貌的話,使兩個米國高官,臉色通紅。不知所措,在正式的外交場合,他們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大河內麻衣還待要說。陳宇星阻止了她。
“麻衣,戴維先生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你這都看不出來吧?這段時間的圣女是怎么當的。”
陳宇星的聲音并不嚴厲,但是大河內麻衣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不再說話,眼睛看向茶幾上的玻璃杯。戴維和珍妮特也同時松了一口氣。其實所謂的外交就是給對方臺階,也給自己找臺階下,你退一步,我退一步。如果一方盛氣凌人,另一方步步后退,哪就不是外交,而是強權政治。
珍妮特接過陳宇星的話說道:
“陳先生,我們是真心過來向你道歉,請你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陳宇星很詭異地一笑,戴維心里不由一驚,這年輕人的笑容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兩位是米國的高官,考慮的是米國的國家利益,然而我是華國的將軍,考慮的也是華國的國家利益。所以我們之間只有立場的對立,卻而沒有對錯之分,所以你們沒有什么可以向我道歉的。
我這個人被有些人稱為是華方的鷹派人物,但是我不這樣認為,如果狂妄自大那是自取其辱,是不明智,只要你有實力才能硬得起來,所以我不希望別人說我是鷹派人物,倒是希望別人說我是實力派人物,我雖然是睚眥必報,恩怨分明的人,但也是一個非常講道理的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華國有句俗語,叫我禮尚往來,我想兩位應該了解這句話的意思。”
陳宇星的一番話,讓兩個人更加的尷尬。兩個人還要解釋,陳宇星并沒有給他們插言的機會。
“既然做了,就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任。就拿多尼隆顧問來說,他的言論既然已經危害了世界的安全,給米國給世界找了大.麻煩,那么他就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我很欣賞你們奧黑馬總統的做法,及時清除了這匹害群之馬,華國有一句成語叫做揮淚斬馬謖,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即使舍不得也要殺。
之前的事,你們是有意綁架我也好,把我當成了諜報人員也好,蓄意暗殺也好,我們都不要再提了,我并沒有把此當回事,因為這些你們都辦不到。現在你們說說,今天來找我帶來了什么具體的建議,或者說米國政府可以出讓什么利益給華國,讓我能夠忍下這口惡氣,不再找你們的麻煩。而且為此華國又要付出什么代價。”
陳宇星一口氣說了這些,戴維和珍妮特的臉色變幻不定,他們被陳宇星連諷刺帶挖苦的而且強硬無比的話,咽得是啞口無言,雖然他們心中不以為然,但也無法宣之于口。
待陳宇星全部說完,戴維和珍妮特對視了一眼,相互給了一個眼神的交流。陳宇星沒有看他們,而是端著茶杯,輕輕吹拂水面上漂浮的一片葉子。
“陳將軍,米國政府可以發布政府聲明,承認華國政府對南海島礁的主權,并且撤出布置在亞洲地區的所有軍事力量,永久放棄在亞洲的軍事基地,包括駐扎在南韓國的美軍士兵。”
戴維悲切地說道。在來這座莊園之前,米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又召開了一次簡短的會議,就是為了化解和華國之間可能出現的敵對狀態,討論需要米國放棄的利益和對華國政府的要求。會上戴維提出的觀點就是上述他所說的這一番話。
“那么需要華國怎么做?”
陳宇星放下茶杯,眼睛看向兩人,兩人低落的情緒讓陳宇星感覺好笑。其實華國政府并不需要米國給出的這些東西,要想得到這些,對陳宇星來說輕而易舉,但是米國主動的放棄,卻是代表了一種態度,可以很直觀地讓米國的追隨者們看到米國的衰弱和力不從心。
“不要支持箭狼雇傭軍,米國和華國簽屬互不侵犯、互相不對對方使用核武器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