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是中情局行動處第五隊協調官,昨天佳士得舉行秋季珠寶拍賣會,他帶著兩個中情局的警員去了佳士得拍賣公司,全程監控珠寶的拍賣過程,并調查貴重珠寶購買者的身份信息。章節這種調查是他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沒有特定意義。
在拍賣會上,大河內麻衣的第一次競價,布朗就注意到了她,因為她太年輕了,而且性感非常,她在叫價的過程中,雖然沒有大幅度加價,但卻舉重若輕,根本沒有考慮價格的高低,勢在必得,布朗經常參與在全國各地舉行的拍賣會,他確定,這個女孩從來沒有在米國的拍賣會上出現過。
她身邊的亞洲裔男人,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見過他?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他隱約地感覺到這個亞洲裔男人很重要。
這兩個亞洲裔青年男女身邊的兩個西方女人他認識,一個是新聞集團的美女記者莉莎,她曾經是駐華國記者,寫過幾篇非常有影響力的有關華國經濟發展趨勢的文章,中央情報局把她文章中提到的一些觀點,曾經作為情報分析的間接依據。
另一個女人,是中央情報局重點關注的企業,etc高能電池股份有限公司公共關系部經理黛麗絲,作為一個關系到米國國家安全的高科技企業的高層,陪同兩個外國人出席拍賣會,這說明黛麗絲和這兩個亞洲人有很密切的關系,這一點也引起了布朗的重視。
因此這四個人的奇怪組合,引起了布朗上校的高度關注。
他不敢怠慢,立即將四人的影像資料傳回了中央情報局總部,讓技術人員對照分析,幾分鐘后結果就出來了,得到消息的布朗大吃一驚,這對青年男女竟然是不亞于英國的女皇伊麗莎白和一國總統的重要人物。而他們所代表的國家是除米國外兩個最大的經濟體,兩國加起來的國內生產總值已經超過了米國。
而這兩個人又都是富可敵國的超級富翁,其家族的總資產直追摩根和洛克菲勒家族。如果以個人擁有資產作比較,這個女孩的個人資產,已經遠遠超過一年前排在首位的沃爾瑪總裁羅布森.沃爾頓幾條街,也超過了“星空集團”董事長陳寧的個人總資產。
然而這對超級富豪卻看似像一對戀人,讓人匪夷所思,這兩個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而這種超級組合一同來到米國,難到是要在米國卷起滔天巨浪嗎?
那個女孩就是倭國“宇宙神教”的圣女大河內麻衣。也可以說是倭國隱身在幕后的女皇帝,是現階段決定倭國政治、軍事和經濟方向的最主要人物,她所說的話在倭國政壇就是金科玉律,不容觸犯,也沒有人膽敢觸犯她的意志。對她有成見和持反對意見的倭國政治人物,都已經死于非命,他們不是死于這場席卷全球的m等系列傳染病,就是在詭異的意外中喪生。
西方的分析人士斷定,這些意外死亡的政治人物。都和“宇宙神教”有密切的關系,雖然他們的死亡看起來像一場意外,或者是莫名其妙仿佛受到神的詛咒。
而另外那個男青年更是了不得,他是星空集團董事長陳寧的獨生子。華國新近崛起的政治明星,政.治局委員,遼東省.委書記,同時也是華國最神秘部隊空天部隊的司令員。軍.委副總.參謀長。是華方最重要的鷹派人物之一。他的政治主張和言行,甚至可以左右華國政府的決定,即使大如對一個主權國家開戰。他一言就可以決定,其重要性可想而知,
布朗在得到消息的同時,也接到了戴維局長的命令,讓他們嚴密監視這兩個重要人物。
就在布朗布置他的兩個手下監控陳宇星兩人時,中央情報局這個龐大的國家機器開始全面的運轉了起來。
陳宇星到達米國的時間和乘坐的班機號都被調查了出來。陳宇星的入境手續沒有任何問題,他是以真實姓名入境的,而設在機場的海關單位和中央情報局設立的調查室都沒有能及時發現陳宇星入境。這讓戴維恨的牙癢癢。
陳宇星在米國這段時間的行蹤也非常清晰,除了在托馬斯的帶領下去了遭到導彈襲擊的西點軍校轉了一圈外,再沒有去過敏感的地方,他們大部分時間是購物和參觀。
如此兩個重要人物在米國大城市中轉悠了幾天,而作為中央情報局的局長今天才得到這一重要消息,這讓戴維局長暴跳如雷,他大罵了一頓愚蠢的手下后,立即把這個消息,匯報給了在家睡覺的米國總統奧黑馬。
奧黑馬命令戴維立即組織有關人員調查分析陳宇星來米國的真實意圖和目的,并向他提交一份應對計劃,但是在采取行動之前必須向他匯報,得到他的批準后,才可以行動。
拍賣會結束后,布朗和他的兩個手下,接替跟蹤陳宇星的車隊,尋找他們的落腳點。在車輛駛出曼哈頓半島后,他們看到了讓他們心驚膽顫的一幕,克萊兒竟然勾結曼哈頓警署的警員,對這兩個大人物進行攔截檢查。
好在有驚無險,事情沒有進一步惡化,最后的結局竟然是克萊兒一伙被警察帶走了。當時,布朗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么事?后來才知道,警方懷疑克萊兒等人非法攜帶毒品,結果搜身檢查時,在他們身上找到了少量的可卡.因。克萊兒等人在警署受到了嚴刑拷打,這一點布朗沒有想到。
陳宇星入住在托馬斯的山莊,這一點布朗上校同樣沒有想到。然后戴維局長卻已經掌握了這一情報。現要戴維不僅擔心陳宇星秘密進入米國將對米國的國家安全構成嚴重威脅,同時也擔心,關系到國家未來命運的高能電池技術是否已經被陳宇星等人掌握了,并且送出了國境。
戴維局長的應對計劃,很快就出爐了,他把計劃呈交給總統奧黑馬,并得到他的許可。奧黑馬警告戴維,行動要秘密進行。并留下回旋余地,在事不可為時,有一個解釋的借口。
這件事情關系重大,搞不好可能引起兩國間的戰爭,但是如果成功,米國獲得的利益也是巨大的,奧黑馬思慮再三,決定冒這個險。
如果事情搞砸了,他們還有解釋的理由,畢竟陳宇星是以私人身份入境。并不享受外交豁免權,而且美國政府也沒有保護的義務。
戴維立即開始布置秘密逮捕陳宇星的任務,他一口氣調動了八個行動隊,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布朗和他的兩個手下跟著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進了華國書畫展廳。展廳里有幾十個人,布朗知道他們都是自己的同事,他裝作普通的參觀者不即不離地跟著兩人,距離始終保持十幾米遠,展廳的中部是一個華國小庭院,四面是低矮的圍墻。里面是一棟青磚青瓦的小房,小院里有一個八仙桌,上面擺放著紙墨筆硯,從小房的窗戶中可以看到屋內的墻壁上掛滿了字畫。
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進入房間欣賞字畫。陳衛東在小院柵欄門前留下了兩個保鏢,他和陳月嬋以及其他保鏢跟隨陳宇星進入了小屋,站在柵欄門不遠處的布朗,突然感覺圍繞在小房周圍的空氣仿佛遭遇流光一樣波動了一下。就如高溫的爐火上方的冷空氣的波動一樣,然后又恢復了平靜。
布朗揉了一下眼睛,再看這間小屋。一切和原先并沒有兩樣,那種波動的感覺也不存在了,他認為是自己睡眠不足,導致眼睛花了。
他的同事已經向這間小房間集中了過來,一切準備就緒,布朗在耳麥中聽到了上級發布的行動命令,他第一時間撥出他的佩槍,指向站在柵欄門前的兩個保鏢。
“都別動,把手放到腦后,不要試圖反抗。”
布朗擺出標準的射擊姿式,雙手持槍,身體前躬,時刻注意著兩個保鏢的動作,如果他們稍有反抗,布朗會毫不猶豫的開槍。行動命令中,除了要保證兩個重要人物的人身安全外,對其他人沒有硬性規定。所以射殺幾個保鏢,是可以接受的,并不違反行動規定。
而此時周圍幾十個中情局的同事,已經向小院沖了過去。其中有四個cia警員直奔兩個保鏢而去,他們離兩個保鏢也就有兩步之遙了,緊緊盯著兩個保鏢的布朗上校,看到兩個保鏢眼中閃出詭異的光芒,是嘲笑又是不屑,布朗的心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接下來發生的事印證了他的感覺。
和兩個保鏢體格相當的四個cia成員,在和兩個保鏢接觸的時候,兩兩配合的相當默契,一個人一手伸向保鏢的脖子,另一只手抓向保鏢的一條胳膊。而另一個警員已經把手銬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抓向保鏢的另一只胳膊,意圖第一時間將保鏢銬起來。
然而就在他們和保鏢接觸的一霎那,四個cia警員如觸電般向外飛了出去,他們落地后身體劇烈的抽搐,片刻后就不動。布朗被驚得臉色大變,這兩個保鏢的身手太快,快到他沒有看清他們的動作,他的四個同事就已經受傷倒地了。
“真可笑。”
保鏢回答他的話也清晰地傳進了他的耳中。
“賣糕的。”
布朗驚慌失措,下意識地扣動了手槍的扳機,可是故障率只有萬分之一的警用手槍,卻在這個時候發生的故障,“咔嚓”一聲響過,卻并沒有子彈飛出,布朗已經沒有時間退出子彈,他把手槍砸向撲向他的保鏢,后退一步,并做好了與之搏斗的準備。
保鏢側頭閃過砸過來的手槍,一只拳頭擂向他的胸口,速度奇快,布朗捕風捉影般的向外一磕,竟然鬼使神差般讓他磕到了來襲的手臂。可是雙臂一接觸,布朗就感覺到他完蛋了,對方的胳膊堅如鋼鐵,在他大力撞擊之下,沒有發生一點偏移,還是直直地砸向他胸口,他的思想還沒有把這層凄苦的意思表達完全,人已經如一條蝦米般向后飛了出去,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陳宇星進入這間小房后,陳衛東就為陳宇星和大河內麻衣施加了光隱形,他們在里面呆了不到一分鐘,就又快速的出了房門,外面的戰斗已經結束了,一百多名隱形跟在cia警員身邊的艦長護衛隊士兵,只用了幾秒種,就完全解決了進入這個展廳的七十多個cia成員。
大河內麻衣進門后忽然看不到身邊的陳宇星了,也看不到自己的胳膊和身體了,她正要驚呼,就感覺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小嘴,陳宇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別叫,這是陳衛東給我們實施了隱形,現在別人看不到我們,我們卻可以看到他們。我們出去,離開這里。”
大河內麻衣使勁地點頭,陳宇星雖然看不到,但是手可以感覺到她的動作。
捂著她嘴的手松開了,她又感覺到,她的小手被那只熟悉的大手緊緊地攥著,大河內麻衣的心里舒坦了很多。在這雙手的牽引下,向門外走去,路過柵欄門時,大河內麻衣看到了倒在門前的五個西方人,她很想過去每人揣上一腳。但想起來陳宇星讓她淑女一點的囑咐,就放棄了向這幾人施暴。
但是在路過布朗身邊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一腳踢在了布朗的腦袋上,布朗的腦袋明顯的歪了一下,大河內麻衣也感覺到了她的手被陳宇星用力的攥了一下。大河內麻衣“嘻嘻”地笑了。
“下次不了嗎?”
大河內麻衣的手又被用力地攥了一下。
當布朗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身在一間廢棄的工廠廠房里,這間寬大的廠房里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而是密密麻麻躺滿了他的同事,有的人相互摞在一起,他們并沒有醒過來。
布朗很幸運,他在這七八十個同事中,傷勢是最輕的,他感覺自己的胸骨應該是折了幾根,那種劇烈的疼幾乎讓他再一次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