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園吃了一頓午飯,陳宇星在大河內麻衣的央求下,帶她直奔位于紐約東北部的西點軍校。。大河內麻衣要親眼看一看,昨天晚上那四枚導彈是否和她看到的三維影像一樣,將米國神圣的將軍搖籃炸了個稀巴爛。
陳宇星的車隊在距離西點軍校兩公里外,就被米方設立的警戒哨卡攔了下來。哨卡外面停了很多的車輛,他們都是在等待解除封鎖后,進入學校采訪報道的新聞媒體的采訪車。
托馬斯帶著一個白種女人上前和軍方交涉,這個女人叫黛麗絲,今年三十五歲,是托馬斯招聘來的公關部經理,她的父親是民主黨的現任參議員,并且是米國參議院的議員組織“米華友好委員會”的召集人,終身致力于米華友好事業,是華國人民的老朋友。
半年前,黛麗絲意外遭到槍擊,頭部中彈,托馬斯恰逢其會,危急中保住了她的生命,因為她頭部受到機械性損傷,成為了植物人,托馬斯看中了她的家族勢力,在幾天后用緊急培育的生化人替代了她。
她在植物人狀態下醒來的時候,不僅她的家人,即使是米國著名的神經科醫生,也驚為奇跡。然而奇跡是不可復制的,住在這個醫院的其他植物人,再沒有人能和她一樣的幸運。
在來西點軍校之前,黛麗絲就已經和國防部的有關方面進行了溝通,名目是,etc公司的董事長托馬斯先生,希望能到遭受襲擊的西點軍校實地考察,評估此次西點軍校的損失,為學校的維修和重新提供可能的資金和技術援助。
etc公司作為米方的軍火提供商,托馬斯先生在國防部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他的要求迅速被國防部有關部門批準,并且指定國防部的一名上校參謀負責接待和安排。
陳宇星的車隊到達警戒線時。上校參謀已經在哨卡中等候,在軍方確認了托馬斯的身份后,前方的哨兵就接到了放行的命令。上校上了一敞篷吉普車,為托馬斯先生的五輛越野車做先導,帶領他們視察被炸毀的西點軍校的四個主要建筑物。
汽車向前行駛了幾十米,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陳月嬋回頭對陳宇星道。
“閣下,有一輛車跟隨我們進了警戒線,他們不是軍方的車,而是米國新聞集團的車,車里有四個人。三男一女,一個司機,兩個攝像師,還有一個女記者。”
“怎么回事?”
陳宇星回頭看向車后,他們五輛車的后面跟著一輛黑色的大切諾基。陳宇星似有所悟,他們的車隊五輛車都是大切諾基,而且顏色也是黑色的,米國大兵是疏忽了查驗車輛數,華爾街日報的記者渾水摸魚。跟隨他們的車隊混進了警戒線。
“米國上校忘記了向哨兵通報車輛臺數,哨兵對這個問題也沒有過問。而新聞集團的三個記者膽子也夠大,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竟然讓他們蒙對了。
他們這樣私闖軍事禁區。會受到很嚴重的處罰,他們卻愿意冒這個險,也許,他們得到的新聞價值。會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好處,比受到的處罰來的更劃算。”
陳月嬋半轉身體用她的花容月貌笑對坐在后排的艦長大人,聲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動聽。大河內麻衣嫉妒地再一次撅起了小嘴,哼了一聲,將眼睛看向車窗外,裝著欣賞紐約市的風景,不再看這個讓她煩心的女人。眼不見心不煩,大河內麻衣學會了做鴕鳥。
“閣下,你想怎么處理他們?”
陳月嬋問道。
還沒有等陳宇星回答,開始充當陳宇星專職司機的陳衛東道:
“閣下,這個女記者我們在南菲賓國見過,她叫莉莎。”
陳宇星稍微一回憶就想起來了那個差一點被她元素分解了的米國女記者,當時莉莎抱著向他求歡的目的,而陳宇星卻辜負了美人恩,給莉莎的身體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傷害,陳宇星一直感到很內疚。
“是她?我記得。只要他們對我們沒有危害,就不要管他們了。”
陳宇星心中對這個女記者的愧疚占了上風,采取了不予理睬的政策。
車隊首先到了圖書館廣場,車隊沒有停車,在廢墟中穿行而過。大河內麻衣看到似曾相識的場景,驚喜連連地道:
“老公,真是一模一樣啊,我太厲害了。”
陳宇星苦笑,小女孩太興奮了,米國.軍人就在身邊不遠處,她還如此囂張的叫嚷。如果讓給他們帶路的米國大兵叫道,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波瀾。還好,這輛車的隔音效果超強,即使有人把耳朵貼在車窗玻璃上也聽不到里面說話的聲音。
“怎么?還想玩嗎?”
陳宇星調侃大河內麻衣道。
“好啊,好啊。下次還有這種事,一定讓我來。”
陳宇星不禁腦門上全是黑線,而且后背冷汗直冒。他這是培養出來了一個暴力女呀,而且還是個不怕事大的。這可如何是好?將來他的兒子在這樣的母親教育下,不成為一個暴君的幾率微乎其微。
然而將來的事,只能將來解決,實在不行,就給兒子多配幾個老師。現在要解決的,是治療這個暴力女的孕期綜合癥。
在被炸毀的學校主教堂前車隊停了下來,陳月嬋和大河內麻衣下了車,她們在托馬斯的帶領表情肅穆的圍繞著大教堂的廢墟轉了一圈,大河內麻衣表面像是在悼念被毀的建筑,實際上她是在尋找彈著點和她記憶之中的影像作對比。
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停在整個車隊稍遠的地方,莉莎一個人下了車,手里拿著一個微型麥克,沖著大教堂廢墟仿佛在自言自語,大切諾基的車窗玻璃搖了下來,車廂里一臺攝像機鏡頭一直跟隨著莉莎的身影。
在前方引導車隊的上校參謀發現了問題,他帶著兩個米國大兵向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跑了過去,莉莎看到跑過來的三個軍人顯得有現慌亂。匆匆忙忙說了兩句就向汽車跑去,她這一慌亂,三個軍人更感覺他們有問題了。
瞬間三桿槍指向這臺汽車。
“把手舉起來,車里的人聽著,立即下車,否則就地擊斃。”
還沒有上車的莉莎乖乖地停了下來,把兩只手舉過了頭頂,一臉的沮喪。車門打開了,司機和兩個攝像舉著雙手下了車。
“長官,你別誤會,我們是新聞集團的記者,已經向國防部遞交了采訪申請,正在等待他們的批復。我們只是錄了一些基本素材,做先期的準備工作。”
莉莎對距離她只有兩步遠的上校說道。上校聽了莉莎的話明顯一愣,他對舉著雙手站在車門前的兩個攝像師道。
“立即關掉你們的攝像機,你們已經涉嫌泄露國家機密,立即關掉機器。”
他們聲音非常地嚴厲,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余地。
兩個攝像師又爬里,關掉了機器,并將一塊黑布蒙在了兩臺機器上,然后又下車,舉著雙手站在車門旁。
“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上校問道。
司機回答道:
“我們就是跟在這幾輛車后開進來的,哨兵并沒有阻攔我們,我并不知道進入這里還需要批準。”
司機用他們在車上商量好的理由,推脫自己的責任。
上校頭上冒汗了,國防部給他的指示中,有汽車的詳細數字,是五輛大切諾基。而他卻忽視了這個數據,讓這臺新聞集團的車混了進來,這是他失職了。
如果這件事報上去,他受到軍紀處分是少不了的。他正在猶豫如何處置這臺闖卡進入軍事禁區的采訪車輛,etc公司的黛麗絲走了過來。
“上校,這件事也是我們疏忽了,我發現多了一輛車,還以為是你們軍方的警衛車輛,如果沒有我們的到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看這樣可好,把這輛車算到我們的車隊里,我向你保證,在國防部允許記者采訪西點軍校之前,不會有西點軍校的影像資料,從新聞集團所屬的電視媒體中播放出去。”
上校臉現猶豫之色。
愛麗絲又對舉高雙手的莉莎道:
“把你們的儲存器交出來,所有的。否則你們休想離開這里。”
莉莎和兩個攝像師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愛麗絲又對上校說道:
“這樣可以嗎?”
上校沒有回答愛麗絲,而是對兩個攝像師說道:
“都交出來,一件也不許留。”
兩個攝像師又上了汽車,將他們的儲存器都拿了下來,交給了上校。
上校命令一個士兵上了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把四個人壓出了警戒區。
陳宇星的五輛汽車又在上校的引領下,去了被導彈炸毀的辦公樓和武器庫,他們的車隊也沒在現場停留,而是走馬觀花一帶而過。
陳宇星對西點軍校被炸成什么樣子并不感興趣,他只是為了滿足他家暴力女的好奇心。
五輛車出了警戒區向市區行駛了不到一公里,陳月嬋又回身對陳宇星說道:
“閣下,那個女記者莉莎,在前方準備攔截我們的車。要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