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星撫摸了一下麻衣光潔的額頭,將手放在了她的臉蛋上。.
“你還要上學。等你畢業了再說吧。”
“我不想上學了,我想跟著你。”
麻衣仰起她的小臉,眼睛里透出渴望,眼巴巴的看著陳宇星。陳宇星低頭看著麻衣那雙漂亮的眼睛,神情一陣恍惚,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她的眼睛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再次睜開眼睛的麻衣,眼睛笑得成了一個彎彎的月牙。她雙手勾著陳宇星的脖子,將自己的櫻桃小口向陳宇星湊了過去,陳宇星則欣然笑納,激吻過后,麻衣道:
“帶著我吧,我想把我給你。”
陳宇星把手探入麻衣的胸衣里撫摸著。年輕女孩驚人的彈姓讓他欲罷不能,他強忍自己的欲望道:
“麻衣,我們來個約定好嗎?”
麻衣倒在陳宇星的臂膀中,不解地看著他。
“三年后,你大學畢業,如果你還是如現在一樣,你再來找我。那時,我不會拒絕你。”
麻衣撅起了小嘴,滿臉不悅地道:
“那么久啊。”
“放心吧,這三年你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一會我就讓他們給你父親注射‘益生素’,讓你不在有煩惱。”
“謝謝你,宇星哥。”
麻衣很感動,因為這不是她要求陳宇星做的,而是他主動為自己做的,這里的意義有著本質的不同。一個女孩對這一點是非常敏感的。
陳宇星把麻衣從自己的身上扶起來,幫她整理了一下被自己搞亂了的上衣。也讓自己的下身輕松一下,如果再這樣下去,意志再堅強的男人也會受不了的。
“回你位置坐好,我讓你父親他們進來了。時間再長,他會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
“那又怎樣。”
麻衣嘻嘻地笑著,一邊整理外套里面的胸衣。一邊又故意將她傲人的乳.房向前挺了挺,向陳宇星展示她的雄偉。陳宇星不為所動,他臉色嚴肅地道:
“麻衣需要提醒你的是,不要把我的情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父親。能做到嗎?”
大河內麻衣已經將身上的衣服整理完畢,跪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她聞聽陳宇星的囑咐,連連點頭。
“我能做到。不會告訴任何人。”
陳宇星在她的瓊鼻子上刮了一下。向門外喊道:
“讓大河內先生進來吧。”
房門打開,衛東帶著大河內志保又走了進來。大河內志保觀察了一下房間中的情況,和他出去的時候沒什么兩樣,房間中也沒有銀糜的氣味,這才放心地坐了下來。見大河內志保坐好,陳宇星對他道:
“大河內先生,我已經和你的女兒有了一個約定,主體的意思是,我希望她能認真的完成大學學業,可以在倭國國內,也可以到米國、歐洲或者華國去。我希望你能跟著她,并一如既往地用儒家思想管教她。經濟上你不用擔心,你們的一切開銷我都會安排好的。”
大河內志保看了看低頭鼓搗著衣角的麻衣,心中嘆了一口氣。女大不中留啊。但是他的心中還是高興的,從這青年人的話中,他聽出來了,這個青年人并沒有把他女兒當成情婦來養,而是要為她創造更好的學習和生活條件。再過幾年,才有可能將她收在身邊。大河內志保也認了,到時候女兒有了依靠他也可以放心了,那里自己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眼不見心凈。
“我的女兒,我會照顧好的,謝謝先生的資助。”
他的語氣中不免有一種賭氣的成份在內,自己的女兒,還需要你這個外人來囑托嗎。但他還是真心感謝這個年青人。沒有他自己的女兒必定要淪落風塵。
陳宇星并不以為意,麻衣這個女孩清新可人,有著李曉晴、韓可馨都不具有的一種氣息,讓還是年輕人的陳宇星放不下。他對大河內志保的囑托,不僅僅是出于上位者居高臨下的威嚴,還有他此時已經把麻衣看成了他的女人。
“大河內先生,我聽麻衣說,你患有癌癥?”
大河內志保的臉色變得慘白,這是他最不愿意觸及的地方,每每想起都是心如刀攪,今年他才四十多歲正是男人如花的年齡。他不想離開這個絢麗多姿的世界。
他看向女兒,發現女兒居然帶著滿臉的笑容,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還向他皺起了可愛的小鼻子,做了一個鬼臉。大河內志保糊涂了,提起父親的重癥,會讓女兒這么高興嗎?就在大河內志保不解的時候,陳宇星又道:
“我這里正好有幾支‘星空制藥’制造的‘益生素’,我留著也沒用處,一會就給你注射兩支。衛東,讓他們到車上取四支‘益生素’過來。”
“是,老板。”
陳衛東開門囑咐了站在門外的陳清幾句。又關上了包房門。
“爸,爸。”
麻衣使勁搖晃著有些癡呆的大河內志保,他兩眼空洞,身體僵硬。大河內志保并沒有什么大事,只是幸福來的太忽然,讓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的大河內志保大腦處于了暫時的空白狀態,此時他的思想仿佛在黑漆漆的牢房中被困了無數年,突然一縷陽光透過厚重的墻壁照進牢房,讓他的思想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失去了反就能力。
終于大河內志保緩過了一口氣來。他沒有理會焦急地呼喚他的麻衣,而是將目光注視在陳宇星的身上,眼睛里放出的光芒比剛才熾熱了無數倍。
“這是真的先生。我不是在做夢吧?”
大河內志保非常清楚這四支‘益生素’的價值,華國的患者治療都需要每支25萬元人民幣,而外國人在華國治療全部的費用大概需要120萬美元左右,折合一億多倭元。而因為“星空制藥”單方面的制裁,讓倭國人即使有錢也得不到治療。
那個惹禍的每曰新聞駐華記者小犬二郎,在第二天就被報社召回了國內,一個月后,警方發現他被人殺死在了京都灣內。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大河內志保還曾聽說過,有一個小黑.幫從厄立特里亞走私了一些‘益生素’到倭國,要價二百萬美元一支,而且還供不應求,為了這些藥品還發生了黑.幫的火并,死了不少人。
這個年青人就這樣一下子就給了他四支,這可是能夠賣出八百萬美元的珍貴的東西,而且還是可以救他命的東西,怎么能不讓他又驚又喜。
大河內志保激動的不知所措,像他的這種病情,最多兩支‘益生素’就可以治愈,甚至一支就夠了,剩下的兩、三支,如果賣出去的話,就是一筆巨款。
“當然是真,爸爸,有高岡哥哥的幫助,你的病馬上就會好的。”
陳宇星告訴麻衣他在倭國的化名叫高岡俊山。
麻衣看著爸爸激動的心情,也是心中興奮。她用感激的目光看著陳宇星,見陳宇星望向她,就向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給了他一個嬌媚的笑容。
“大河內先生,從你的病情看,兩支藥就能使你的病情完全治愈。另兩支你就留著吧,有親戚朋友需要,你就送給他們。”
“謝謝,謝謝高岡先生。”
大河內志保這才剛知道陳宇星的姓氏。之前他一直不敢問出口。
一會工夫,陳清把四盒包裝精美的‘益生素’送了進來。麻衣要求大河內志保馬上使用。大河內志保拗不過麻衣,由陳清為他進行了靜脈注射。
“大河內先生,明天你就會成為一個健康的人。麻衣,這兩天如果有時間,陪你爸去做了全身檢查。衛東,拿一張卡給麻衣。”
陳衛東在他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張卡,雙手遞給了麻衣。
“這是瑞國銀行的金卡,里面有一百萬美元。密碼是888888。”
麻衣接過金卡,跪行到陳宇星身邊,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謝謝高岡哥。”
然后就勢跪坐在了陳宇星的身邊,向對面的父親又做了一個鬼臉。大河內志保現在的心里,對麻衣的做法沒有一點的抵觸。反而感覺到了自己的生活因為這個年青人的出現,呈現出了美好的未來。
由大河內志保撞車訛詐之事引起的喜怒哀樂,就在三人的歡聲笑語中過去了。陳宇星突然想起了跟著麻衣來這家清吧的兩個年輕人。他問道:
“麻衣,跟著你的兩個年青人是什么人?”
麻衣滿臉憎惡地道:
“他們是三合會的人,那個公司的經理,讓他們跟著我的。”
原來,三合會和麻衣簽訂了合同以后,就想著盡快完成這十部AV影片的制作。他們要求麻衣在拍攝之前參觀和學習其他AV演員的表演,熟悉拍攝現場的氣氛。
今天晚上正好有一組鏡頭需要拍攝,他們就把麻衣叫了過來。麻衣剛到片場不久,就接到了大河內志保的電話,而且這個片場距離這個清吧很近。公司老板就派了兩個成員送麻衣過來,同時也是來看一看是不是她的父親發生了車禍,以及麻衣和什么人來往。
沒想到他們和麻衣剛走到包房的門前,就被兩個保鏢式的人物控制了起來,這兩個小地痞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陳宇星暗自慶幸,今天也是湊巧了,否則過了明天,這個純情的小女孩就在也不存在了。
三個人將麻衣今后的學習生活安排好以后。大河內志保就給三合會的負責人打電話,要求解除大河內麻衣的合同,他立即還錢給他們。三合會分部的負責人讓大河內志保到他的辦公室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