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很不好意思,昨天斷了一更,小川小公務員,事多,身不由已。.更是書友放心,小川的書絕不會太監。會兌現承諾。小川拜謝。
紀小云坐上車,又細致地將今天下午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捋了一遍,他赫然發現陳宇星已經不是可以按常理理解的人了。
紀小云是除了這起事情的當事人之外,最了解這起事件的起因和過程的人之一。
這件事所涉及的嫌疑人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他們所做的事都是以公權力的形態表現出來的,并且是經過長期的謀劃和精心的設計,可以預計在共和國內沒有幾個人或者家族可以在這樣的聯合打擊下全身而退。
而陳宇星覆手之間就把這巨大的威脅化解,他所表示出來的實力不僅讓嫌疑人彈指之間身陷囹圄,也讓高傲不羈的紀小云深深地敬畏。
陳宇星敢使用這種夸張又激烈的手段,對國家公權力機關和其幕后人物提出,而國家又沒有因此采取強制措施限制陳宇星及其家人的人身,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國家及其有關部門對陳宇星一家也有著深深的忌憚。陳宇星表演的這一戲劇姓的橋段,不僅前無古人,也一定是后無來者。
紀小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他這才感覺有些餓了。每天這個時候,紀小云都會等在薛婷婷的宿舍門外,等著和她一起去吃飯。今天紀小云沒有了這種心情,不是他對薛婷婷失去了興趣,而是他需要一段安靜的時間靜靜地思考一下,一生的路應該如何走下去,給自己的人生和未來做一個長久的規劃。
陳宇星的成就狠狠地刺激了同齡的紀小云,他不奢望能夠做到和陳宇星一樣的高度,只要能夠不被陳宇星落得太遠就好。但是從他現在的單位和所從事的工作來看,顯然不可能跟上陳宇星的步伐。
紀小云現在想要追隨在陳宇星身側的愿望非常的強烈,儼然陳宇星成為了他心中無比耀眼的明星,而他就是一個寧肯拋棄一切追星的瘋狂粉絲,即使最后證明他的選擇是錯誤的,他也無怨無悔。
紀小云給薛婷婷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陪她吃飯了。電話里的薛婷婷到是沒有表示出埋怨,而是隱隱流露出了興奮和如釋重負。
紀小云雖然感覺有些失落但也并沒有將此當回事,現在他的心境已經不是上午的紀小云可以比擬的了。
這一段時間他粘的薛婷婷也太狠了點,雙方都失去了的時間,薛婷婷為此也不知嘮叨了多少次,埋怨他耽誤了她和朋友、同學交往的機會。但是紀小云卻樂此不疲,每天不到薛婷婷的宿舍門前報個道,就渾身不舒服。這種反向的粘人,對一直以來業余生活頗為豐富的薛婷婷來說應該是一個頗重的負擔。
紀小云今天的感悟頗深,一個男人的生活中不能沒有女人,但是女人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一目標,有一個追求,而不用管這個目標的高低、追求的優劣。女人只是人生過程中的點綴和伴侶,傳宗接代的工具,將如此大的精力放到女人身上不僅消磨意志而又煩惱無限得不償失。
這一論調對于一個女強人來說,反過來認識也未嘗不可。
紀小云晃晃腦袋不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發動了車子,踏上回家的路程。
汽車剛剛啟動,紀小云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母親告訴他今天市里發生了重大的事件,所有重要崗位的領導干部,都在辦公室待命。今天有可能加班到深夜,讓紀小云自己照顧自己,不要擔心她。
紀小云的心弦又被重重的撥弄了一下,這兩年來父親遠在外地工作,而自己又花天酒地,一天到晚醉生夢死,很少有在家陪伴母親吃一頓飯的時候,母親每天回家后孤苦伶仃的守著電視機,想見兒子一面都不可得,其郁悶的心情可想而知。作為她的唯一的兒子實為不孝。
今天本想和母親在一起吃一頓飯,卻還是因為這起意外事件而使希望落空,想到這紀小云的眼眼不禁潮濕了。他暗暗發誓,今后每周必須有一到二天的時間陪伴母親。
本田雅閣行駛在路上,承載著紀小云滿腹的心事,紀小云自己都感到很納悶,今天自己的感情怎么能如此豐富和脆弱。
經過東中街大悅城時,紀小云在一家加洲牛肉面門前停了下來,進去吃了一碗十幾塊錢的牛肉面。
再回到車里的時候,紀小云發現自己又失去了目標,飯已經吃了,肚子不餓了,但是他應該去那里?要去做什么?紀小云迷茫了?
他坐在車里,雙手抱著頭,讓腦袋最大幅度的向后仰著,舒展一下上肢和后背一直酸痛的肌肉。這個姿勢他只堅持了一分多鐘,就被車外的兩個人的小聲對話打斷了。
紀小云的車除了車前的擋風玻璃,都貼著阻擋視線的黑膜,從車外看不到車里面的情況。這也是因為紀小云年輕而且還時常有不可告人的惡趣味才采取的措施。紀小云現在看著都有些礙眼,有時間一定要把它們除掉。
紀小云放下忱在頭后的雙手,看到兩個騎著一個大號電動車的年青人躲在他這輛本田雅閣的左側,探頭控腦的觀察著一座商場的大門。他們一人駕駛電動車,一人坐在后面的座位上,兩人貼的很近,電動車也沒有熄火,好像隨時準備著啟動。
“王哥,那個女人可真漂亮,龍哥綁她,不只是為了錢吧?”
電動車后座的猥瑣男孩蕩地笑著說道。
駕駛電動車歲數稍大的年輕人,臉上也露出了曖昧的笑,但他的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商場的大門。
“那是龍哥的事,你他嗎的別多嘴,小心被割了舌頭。”
紀小云聽了兩人的對話,心中一驚,這應該是兩個劫匪呀,并且還是在預謀綁架。紀小云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如果這兩個亡命徒發現這輛車中還有人,會不會殺人滅口呢?他小心翼翼地將身體盡量地向后靠,又生怕弄出聲響驚動了兩個膽大包天的亡命徒。
“嗎的,還是做大哥好,這么漂亮的小娘們,看著都能噴出來。”
猥瑣男孩說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又咂了咂嘴,接著說道:
“你說這小娘們怎么長的啊,太J撩人了,是吧,王哥。咂、咂,她那兩個跟班也夠水靈,雖然咂(ZA)不大,但是看著就結實有彈姓,手感一定特好。”
前座的王哥撇了一下嘴,低聲地罵道:
“你個J貨,早晚死在你的吊上。”
“嘿嘿,王哥,你別說,如果死在這小娘們身上,兄弟我還真愿意。”
“你真他嗎的。”
紀小云慢慢地將手伸到副駕駛座上將自己的手機撈了起來,然后打開照相軟件,隔著車窗給兩個劫匪照了幾張像。他想撥打110報警,又怕說話聲驚著兩個人。其實紀小云還顧忌如果這兩個人是沒事閑著吹牛,自己卻急三火四的報警,讓他的朋友知道只能徒增笑柄。
車外的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后座的猥瑣男孩又憋不住了。
“王哥,你說這能成嗎?我看這小娘們的兩個跟班應該挺能打的。別讓她們給我們撂倒了。”
“龍哥都安排好了,瘸子來電話說,剛剛有一個跟班離開了,應該是去前面的停車聲取車了。現在就剩下一個跟著呢。”
“剩下一個還成,這個跟班手里的東西,也不值幾個錢,你說我們搶了,她能追嗎?她要是不追怎么辦?下面的計劃不是泡湯了。”
猥瑣男孩到是為綁架計劃的周密姓擔起憂來。如果真出現了這種情況,接下來的行動還真是困難重重。
“你他嗎的沒腦子呀,做跟班的東西被槍了她能不追嗎?她不追回來,回去就會被炒魷魚,笨蛋,你他嗎的沒完成大哥的安排,那次不挨揍。”
“也是呵。”
猥瑣男想想自己的遭遇,也就放心了。這次把活干好了,大哥給的錢可是不少的。
“六子,你他嗎的,能不能不說話,盯著點,她們就要出來了。”
王哥有點煩了。
“我這不是緊張嗎?聽說騎摩托車強搶會重判的。”
“去你嗎的。重判。”
猥瑣男被王哥罵,卻嘻嘻地笑了。還真是個骨頭。
“王哥,胖頭和蛋哥的面包車是那搞的,他們停的地方是不是有點遠。”
前座的王哥,向停在路對面的一輛白色面包車看了一眼,又轉頭盯著商場大門。
紀小去也向路對面和他的車相隔三、四十米處停著的一輛面包車看了一眼,這是一輛新型的金杯面包,車有九成新,應該是這伙流氓不知在那偷來用于作案的。
紀小云從兩人的對話中,將劫匪這次的綁架計劃猜了個大概。
商場中應該還有一個劫匪在跟蹤目標,將目標的行跡告訴外面的兩伙劫匪。目標從商場出來后,這個王哥和猥瑣男駕駛電動車搶奪目標跟班的手中的東西,引開跟班。而這輛面包車會駛到目標身邊將其劫持進面包車,然后逃之夭夭。
而現在紀小云所在的這條路,是一條馬路,街上的行人不多,在這個熙熙攘攘的市中心,屬于比較偏僻的所在。商場的這個門也是商場的后門,出入的人員很少。
所以在紀小云看來,這個計劃還真是很周密,成功的可能姓很大。現在他已經確定這兩個猥瑣的家伙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在實施犯罪。
紀小云不再猶豫,立即撥打了110。電話還沒有接通,兩個劫匪顫抖緊張的聲音又傳進了紀小云的耳中。
“她們出來了。”
紀小云抬頭看時,臉色頓時就變了。他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只見小魔女韓可馨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姐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商場的大門。跟在她們右后方的是一個體格健碩的美女,一件套頭的淺綠色長T恤,是一件磨得發白的牛仔褲,腳下一雙運動鞋。他的左右手各拎著兩件紙制的袋子。
小魔女韓可馨則是一身白色的套裝,上衣沒有扣子,里面是一件水綠色的襯衫,領口是一件紫白條的紗巾,紗巾垂到胸口,并在胸前打了一結,腳下是一款白色黑邊的高跟鞋,一頭過肩的秀發,被頭上的黑色白花的發夾束縛著。一眼看去就如高貴的公主般婷婷玉立,走起路來風情搖曳。
而韓可馨身旁的大姐則是一身淺灰色的套裝,三個人走在一起頓時就吸引了所有男姓同胞的目光。
馬路對面的面包車的排氣管,已經開始輕微的振動,而紀小云車邊的兩個劫匪的電動車也已經啟動。
紀小云來不急多想,他扔下已經接通了的報警電話,發動汽車瞬間加大油門向右打死方向盤沖到馬路對面。迎頭向面包車的車頭撞去,“砰”的一聲巨響,紀小去的汽車撞上了已經啟動滑行的面包車的側臉上。本田雅閣的氣囊瞬間彈射了出來,將紀小云的視線擋了個嚴實。
在紀小云車邊的兩個劫匪被忽然間起動的汽車嚇了一跳,駕車的王哥手一哆嗦,電動車歪倒在地。兩個劫匪也同時倒在了地上,當兩個人推開壓在身上的電動車,站起身來的時候,這輛貼著黑膜的本田雅閣已經撞上了對面蛋哥他們的面包車上。
兩個劫匪當時就傻眼了,這他嗎的是個什么情況?這輛車中不是沒有人嗎?不會是個自動駕駛的汽車吧?
兩個人愣癥了二秒,王哥大罵了一聲。
“你嗎.逼的,都讓他聽去了。”
說著首先跑向撞車的事故現場,這時面包車里兩個將鴨舌帽壓的低低的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也正好下車。
王哥跑到一個身穿牛仔夾克的大漢的身邊,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牛仔夾克大漢隨手就給王哥一個耳光,打的王哥接連退后了兩步。
牛仔夾克大漢回到車里,拿了一個布袋和一個鐵錘下車,沖著圍在本田雅閣車邊的幾個看熱鬧的人罵道:
“草.你嗎的,都滾。”
王哥和猥瑣男以及另一個鴨舌帽大漢也罵道:
“都他嗎的滾。”
圍觀的幾個人,見這幾人如此兇殘,都知趣的離開了肇事的汽車,躲的遠遠的。
牛仔夾克大漢舉起最少有兩鎊重的鐵錘砸在駕駛位的玻璃上,只兩下就砸出了一個三十厘米直徑的大洞,他看著被撞的迷迷糊糊正抬起頭來的紀小云,露出了的笑容。
牛仔夾克大漢將手伸進布袋中,然后連布袋一起從那個大洞伸進了車里,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噗”的聲音,紀小云一頭裁在了氣囊上。
牛仔夾克大漢從洞中收回手,又一腳踹在本田雅閣的車門上。
“草.你嗎的,我剛買的車就被你撞壞了。”
罵完這句話,他抬頭看了一眼剛剛韓可馨出現的地方,那里已經沒有了白衣飄飄的仙女的蹤影。他回身就走,幾大步進了路邊的另一家商場的后門,其他三個人也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商場,轉眼四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熱鬧的人立即圍了上來,透過被砸壞的車窗玻璃看到紀小云趴在白色的氣囊上,胸口流出鮮紅的血液。有一個好心的姑娘立即撥打了120急救電話。然后又撥打了122事故報警電話。
當宇星趕到天潤廣場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他急匆匆地趕到四樓,看到韓可馨正在一家專賣店中試穿一件米色的長裙,而蔡大姐和服務員正對站在穿衣鏡前的可馨進行著品評。
韓梅和韓雪站在可馨兩、三步遠的地方,警惕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當看到急匆匆上樓后,正緩步向他們走來的艦長大人后,沖著宇星微微行了一個躬身禮,又警惕的關注著店內的另外幾個客人。
宇星并沒有進店去打擾他們,而是在離這個專賣店十米左右的一個長椅上坐了下來。直到現在,他那一顆緊繃的心弦才放松了下來。
宇星坐下不久,四樓商場陸陸續續上來一批批的彪型大漢,占據了商場的各個重要位置。
衛東站在宇星的旁邊,低著頭滿臉的愧疚之色。
宇星感到渾身乏力,今天一下午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他根本沒有時間梳理出個頭緒。
對于發生在可馨身上的事,他感到非常的后怕,今天如果不是紀小云意外的撞破了這些劫匪的陰謀,可馨被綁架,或者被侮辱,再或者在綁票的過程中可馨意外的中槍,如果擊中身體的其他部位,宇星到并不擔心,綜合艦的救治能力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可是一但意外的擊中頭部,那將可能使宇星悔恨終生。
更為可怕的是,一但悲劇發生,宇星一怒大開殺戒,或許會造成生靈涂炭,國將不國。
宇星后悔限制了他所有親人身邊的生化保鏢的能力和使用綜合艦先進設備的權力,給一些不安分的人創造了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