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已經開始黑下來了,宇星四個人的聚餐也已經結束,程鵬提議去歌廳唱歌,宇星拒絕了。程鵬和劉菲就率先走了,去過二人世界的生活。宇星吩咐衛東派人將微醉的王依丹送回家,他和衛東向興隆走去。
遠遠地宇星就看到一群人圍在興隆商場東門外廣場上。他擠進人群赫然發現人群中央的人正是在玉鳳雪山上遇到的女孩-韓可馨。但見韓可馨身邊立著一塊毛筆手寫牌子。
“本人去年七月大學本科畢業,經濟管理專業,今年24歲,父親因患腎衰竭急需換腎,現住奉京醫院,手術費用和后期抗排斥反應費用共需要50萬,如果有援助者,無論老丑只要是單身,本人愿嫁其為妻,永不反悔,可立字為據。好心人可以去醫院求證,費用直接交醫院。”
宇星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看著疲憊地站在牌子邊滿臉焦急和期望的韓可馨,心中泛起無比的悲哀,這就是小人物的無奈,一生的拼搏和奮斗,到頭來卻看不起一場病,要靠女兒出賣自己來籌集費用。
宇星低聲對站在自己身后的衛東問道:“有什么藥可以治好腎衰竭。”
衛東小聲說道:“老板,腎病的主要原因不過是腎小球濾過率極度降低而使血液中毒素無法清除,一般是由腎小管腔阻塞、受損傷后壞死或腎小管管壁破裂等原因造成,治療這種疾病很簡單,只要使腎小球細胞恢復功能,修補創傷即可。斯基聯盟有一種應該翻譯成“腎康”的基因改造注射液,可以根治任何腎病。
“治療時間是多少?有效率是多少?”宇星已經決定幫助這個可憐的姑娘。不為別的,只為他們在玉龍的一面之緣。
“注射后,藥物即開始發生作用,根據腎細胞受損傷的程度和時間,恢復時間最短30分鐘,最長不會超過8小時。只要不是腎臟破碎治愈率為100。”衛東隨后說了一句讓宇星萬萬沒有想到能從衛東口中說出的話。
“老板,在玉鳳我說過,你們還會見面的,沒想到這么快就重逢了。”曉睛的故事衛東并不了解,他認為他的老板是對這個叫韓可馨的姑娘有意。衛東的八掛嗜好學習速度飛快。
“衛東,你也有八掛之心,少費話,需要幾支藥液?”宇星感慨生化人的學習能力,這才幾天已經有了好奇和阿諛奉承的能力。
“一支就夠。”
“好,讓牛牛立即生產10支‘腎康’,送到別墅。”衛東接到命令后立即利用腦內芯片聯系牛牛。
這時場內發生了變化,兩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走到韓可馨身邊,其中一個形象齷齪的男人伸出一只手要摸可馨的臉,可馨臉顯怒色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手。
“小姑娘,還有脾氣呢,是不是處.女,如果是我買了。給我做二奶怎么樣。”齷齪男人又湊上前一步,伸出鼻子聞了聞。
“小姑娘幾天沒洗澡沒換衣服了,看這衣服皺巴巴的。哥哥陪你去洗澡好嗎。”韓可馨氣得渾身發抖,嘴唇直哆嗦。
周圍的群眾有看不過去的在人群中喊道:“兩個人碴,滾開,別這么欺負人。”
宇星對衛東說:“叫陳清過去,打殘他們,只要不打死就行。”
衛東立即用腦波向陳清下達了宇星的命令。
人群中走出一個清秀的青年,一身運動服裝,腳穿阿迪達斯運動鞋。他走到還在向人群叫罵的兩人身邊。忽然出腳,正中齷齪男人的命根,就在齷齪男人痛的彎下腰時,青年上前一步一肘砸在齷齪男人的脊椎,“咔嚓”一聲,齷齪男人臉砸地面沒了聲息。
另一個男人這才反應過來,轉身要跑。青年凌空躍起一腳側踢,猶如特技表演般踢中男人的臉頰,男人被巨力帶動離開地面,飛出有兩米落下地面,在地面滑行了兩、三米腦袋已經穿進圍觀的人群中,附近的人一哄而散,留下陷入昏迷的男人,青年向前墊了一步然后跳起飛躍過三米左右的距離落下時,一只腳正踩在男人的胯間,一聲猶如雞蛋破碎的聲音,讓周圍的人牙齒發酸。
青年向宇星所在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走向韓可馨向她道:“這里不能再呆了,先回家,有人會幫你的。”說罷,將貼在牌子上的紙扯下來揉成一團轉身就走,瀟灑之極。
人群中發出一片贊嘆聲“太酷了”、“帥呆了”、“我要拜師”、“活雷鋒呀”。青年進入商場,三轉二轉已經再無蹤跡。
韓可馨可不傻,相反她非常聰明,看兩個倒在地下的男人一動不動,嘴中冒著白沫,就是不死也將終生殘疾。知道今天事情大發了,雖然不是她的責任,但是接受調查是免不了的,父親還在醫院,她不想惹麻煩。所以她轉身走進燈光陰影處,然后進入熙熙攘攘的商場。從另一側的門出去,向公交車站走去。
王好在韓可馨離開的下一秒,趕到了炸開了鍋樣的興隆商場的東門前。他沒有看到韓可馨,卻見到兩個男人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圍觀的人離他們遠遠的,對倒在地上的兩人指指點點,并興奮地議論著青年大俠的高超武技。不久警察和救護車趕到了事發現場,兩人被抬上救護車送奉京醫院急救。
警察則在現場詢問知情者。警察同志很容易就得到了事情的真相,但被詢問者卻沒有一個人記得清秀青年的長相特征,或者說沒有人將青年的形象描繪給警察叔叔。出警的警察很無奈,他們清楚的知道這兩個人惹了眾怒。想讓目擊者們幫助警察找出行兇者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王好在現場盤桓了一個小時,把事情的始末了解清楚后,又趕去醫院。
韓可馨走到車站,心情還沒有平靜下來,他一直在想著青年離開時的最后一句話“有人會幫你的”。這個人是誰,他什么時候出現?
七點多了,交通高峰期已經過去,在站臺等車的人不多,韓可馨感覺有人走到她身后,她嚇得臉無血色,頭也不敢回。真所謂做賊才會心虛,正是說的韓可馨現在的情形。
“你好韓可馨,我們又見面了。”
韓可馨聽到站在身后的人和她說話,心情才放松了一些,回頭看時卻不是自己相識的熟人,但依稀在那里見過面。
“你忘了,在玉鳳雪山我們見過一次,你的兩個同學還對我很不友好。”宇星見可馨精神緊張就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韓可馨認出了這個在玉鳳雪山險些把自己拽倒的游客。她瞪了宇星一眼,又馬上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你和你父親的事,我們到那邊去聊會。”宇星指指附近的麥當勞。
韓可馨聰明絕頂,立即明白了剛才的事和這個年輕人有關,那個幫助她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剛才那個人?”
“是我的一個朋友,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到那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