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不提倡暴力。”漢尼很和善拍拍于明肩膀問:“去A縣需要多久?”
于明道:“最少四個小時。”
漢尼道:“OK,先帶我找個賓館吧。明天我們再去。”
于明想想,提醒:“我認為約森沒有說實話,他很可能會通知何碼。”
“非常好,你也看出來了。不錯。”漢尼道:“所以不著急。”
兩人上車,漢尼問道:“于明,你抽煙嗎?”
“偶爾。”
漢尼拿出一盒雪茄:“試試。”
“雪茄?”
“對,男人就要抽雪茄。”漢尼燒雪茄道:“雪茄尼古丁非常低,并且沒有任何化學品添加。特別適合偶爾抽煙的人。”
于明入鄉隨俗的點上,漢尼交代了一些吸雪茄注意的問題。兩人聊天也算愉快的到了賓館。于明幫忙登記后告辭。漢尼到賓館,打了幾個電話。
一小時后,A市中國國際刑警連同雷云特警抓捕了約森,通過約森的口供,他們抓捕了何碼。
于明第二天早上,喝牛奶看新聞,新聞報道了這一事件。何碼原本是一名非洲軍閥小頭目,曾經參與屠殺行動。這個軍閥被政府軍擊垮后,何碼卻提前一個月逃跑到了中國。國際刑警接到線報,昨晚打掉了一個專門為非洲安排偷渡的團伙,并且成功抓獲何碼。
漢尼準時出現在賓館門口,拿出一張白人照片:“今天我們找他。”
于明笑,發動車輛道:“漢尼,你沒注意本地新聞嗎?”
“我聽不懂中文,怎么看本地新聞?”漢尼笑。
“英國人很不誠實啊。”于明道。
“呵呵。”漢尼道:“于明,我不誠實是有原因的。不過相信我,這兩個人都不是好人。特別是這個人很危險。”
“他是誰?”
漢尼道:“一名從事人體器官采集的國際通緝犯,他叫白科。他從一些貧困國家采集器官,高價供應給黑市。國際刑警在三年前就發出了紅色通緝令。他整容后,使用一個培養的身份僑居到了中國。”
于明不太理解:“培養?”
“對,黑市身份。比如美國證人保護計劃中,證人獲得新的合法的可以查詢的身份。根據我掌握的情報。白科現在在A市一家足球俱樂部擔任青年隊體能教練。我們要悄悄取得他的DNA,然后才能告知國際刑警。”
于明問:“指紋不行嗎?”
“孩子,指紋是可以消滅的。用一些腐蝕藥水,常年進行浸泡后,會破壞指紋。”漢尼道:“白科非常狡猾,而且面容大變,只有通過DNA才能定位他的身份。”
于明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漢尼道:“他的親信在監獄臨死之前,向一位牧師懺悔。”
“據我所知,牧師有義務保密吧?”不要當哥是土鱉。
漢尼問道:“如果我就是那位牧師呢?假設有人懺悔,他和我的老婆上床,你說我應該怎么辦?”
“牧師?”難怪今天改口叫自己為孩子了。
“恩,有執照的。孩子,當你將來需要結婚時候,我會很高興替你見證。”漢尼呵呵一笑:“你死之前也可以找我懺悔。”
“你死了我還活的好好的。”于明一頭黑線。問:“你們干這行,能賺很多錢吧?我想這樣的國際紅色通緝犯,價值不菲。”
“錢?哈哈,孩子,我不是賞金獵人。我只是做一些我認為正確的事。”
于明忙道:“我們商量好的價錢,你不能反悔。”你做慈善可以,別拉我下水。自己的收入還處于被救濟的貧困水平線。
“孩子,不能請求你現在為了正義而放棄金錢。但是我希望你將來擁有金錢時候,會保持一顆正直的心。”漢尼道:“不要這么看我,中國佛學中也有除惡的說法。有些壞人,應該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恩…”于明理解好一會道:“好吧,我和上帝同在。”
“是上帝與你同在。”
“海娜?”于明在俱樂部門口遇見熟人一愣,介紹道:“漢尼,我的客戶。海娜,我的朋友。”
“你好!”海娜的英文水平還不錯,和漢尼握手。然后眼珠子一轉:“你們忙,我去看練球。”
“你也看球?”于明問。
海娜道:“等我弟呢,他去要簽名。”
于明一愣:“你說看練球。”
“有意見?”海娜問。
“沒有,隨便問問。”于明一拍漢尼肩膀忙告辭。
俱樂部不是隨便人都可以進去的,門口保安看門。漢尼一捂胸口倒地,于明快步跑上去問:“你沒事吧?保安,幫忙。”
保安從亭子里出來,蹲下查看:“心臟病?”
漢尼一手抓了保安手,滿臉痛苦。于明道:“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你看他身上有藥嗎?”
“恩!”保安摸索漢尼身體,摸到一個藥罐。問道:“這個?”
漢尼咬牙堅持點頭。保安把藥放到漢尼口中,跑回崗亭,拿了瓶水喂藥。然后問道:“OK?”
“3Q!”漢尼緩了口氣。
保安扶了漢尼到崗亭椅子坐下,然后左右看,那個叫救護車的人呢?
于明拿了把掃把開始清掃足球場看臺。這里一共有兩名清潔工正在打掃。足球場地內是一群少年正在練球。看臺上坐的只有一個白人。掃地一會,白人教練脫掉了外套,然后下場,帶領幾名小隊員開始跑步。于明掃地而過,翻開運動服,從運動服上找到一根頭發放進塑料袋。然后隨便再清掃十幾米后,于明離開。
于明跑出來,似乎很狼狽道:“TM的,電話都借不到一個。你沒事了?那我走了。”
“恩?”保安疑惑眼神中,于明不快不慢的走人,漢尼向保安表示感謝,也起身走了。
于明和漢尼上車,將塑料袋交給漢尼。漢尼舉大拇指:“非常好。”
于明發動汽車問:“牧師也撒謊嗎?”
“呵呵!”漢尼笑笑。
于明再打火、再打火…不會吧?
一輛紅色跑車開到于明身邊,海娜搖下玻璃:“于明,怎么了?”
“不知道。”
“叫拖車吧,這里比較偏僻。上車,我先送你們回市區。”
行,反正拖車費有人報銷。于明和漢尼換乘了海娜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