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叫里面的液體抹到了鼻子下。
左伯陽同樣抹了藥水在鼻子下,慢慢的站起身來,掏出了兩枚小巧的飛鏢,夾在了指縫。
董庫來到跟隔壁相連的紙墻前,將手里的針頭刺入了紙墻,輕輕的推了下,隨即拔出,用膠皮塞套住針頭,看了下手表,將針管收進兜里,靜靜的等待了數秒,在旁邊房間的喧鬧聲消失的一刻,伸手拉開房門,在寺內壽一門口站崗的日軍看向他的一刻,微微鞠躬,走向了旁邊的房間。
“川島君,我聽著就是你。”一邊說著,一邊拉開那個房間的紙門走了進去。
房間里另一個聲音響起,“小島君,快來,酒剛剛溫上。”
原來碰到了熟人…
對話被不遠站崗的日軍聽到了,都收回了目光,沒再理會。
董庫進入房間后,仔細的聽了下戈壁的聲音,快速靠近那面紙墻。
而屋子里的四個家伙東倒西歪。都已經被迷暈,空氣中,淡淡的香味非常的好聞。
這是依蘭香,也是董庫專門給寺內壽一準備的。
到了紙墻前,董庫掏出針管,輕輕拔掉膠皮塞,如法炮制,就愛你給液體慢慢的注入了寺內壽一的房間。
左伯陽此時卻如一根利箭一般,緊貼著紙門,只要寺內壽一屋子里的人摔倒引起響動,他會第一時間干掉門口的四個哨兵,強行襲殺。
董庫等了數秒,幸運的是那些人似乎都習慣跪著,軟倒自然沒有多大動靜,在迷香發作的一刻,他們已經無力的癱軟在地。
看了眼時間,董庫掏出血文浪人刀,輕輕的順著紙墻割斷了兩個橫撐,開出一個大洞,慢慢的鉆了進去。
房間里一躬十五個人,此時,都癱軟在榻榻米上,沒有一個還清醒的。
董庫很快找到了寺內壽一,他看了眼,發現個后世資料里的優點區別,但大體還是可以辨認,這個就是寺內壽一。
確定了身份,董庫貍貓一般的快速動作,浪人刀無聲的割開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咽喉,唯獨留下了寺內壽一。
在滿屋的血腥味里,董庫掏出一把小巧的柳葉飛刀,揚手就she進了寺內壽一的肩窩,緊接著抓起放下一邊的十幾把將官刀,掏出相機,挨個給這些人拍照,這才避開榻榻米上流淌的血跡,回到了那個房間。
回到房間后,他在耳麥里下令道:“目標清理,準備撤離。”
戈壁的左伯陽一聽,收起手里的飛鏢,拎著那個長包拉開紙門,在寺內壽一放么問你前日軍看向他的一刻,也鞠躬示意,拉開了戈壁的房間,將包放現在門里說道:“小島君,我們要離開了。”
“是該走了…”
董庫含糊不清的說了句,快速將將官刀放進包里,然后大聲說道:“川島君,我還有事,命題那還是這里,我請你喝酒…”
“好的…”
說話中,董庫起身離開了房間,左伯陽伸手拎著包,站起身來,沖著那幾個士兵鞠躬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董庫將手里的玻璃瓶中的液體到了幾滴,隨即跟著走出了房間,拉上了紙門,施施然的離開了山田屋。
“隊長出來了,一組開車,二足狙擊掩護。”
外面負責接應的虎牙戰士小聲說道。
隨著他的名利交給你,一輛老爺車開了過來,董庫和左伯陽不緊不慢的步伐,剛好在車停穩,門打開的時候,走到了車前,隨即上車,一秒都沒耽擱。
他們剛剛離去,負責掩護的二足也分散悄然離去。這里,依舊喧鬧,依舊有人進進出出,誰也不會注意到兩個吃飽喝足的浪人。
此時,寺內壽一旁邊的屋子里,四個家伙慢慢的醒來了。他們茫然四顧,渾然不知道剛才為何有了困意,有了要酣睡的感覺。
可他們轉動的目光幾乎同時看到了紙墻上的大洞,那個大洞里,另一個房間跟屠宰場一般,滿地的血漿已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