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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剛到了畢家豪的房間,畢家豪就把王鼎介紹給了吳剛,并且,畢家豪這時也是真心實意地想要王鼎能夠和吳剛認識,和他一起做一些更大的生意。
看著幾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起來,王鼎才誠惶誠恐地問道,“畢大哥,吳剛大哥,到底是要做什么大生意?”
畢家豪這會笑了笑,對著吳剛道,“沒事,王鼎是自己人,你就說吧。”
“嗯。”吳剛點了點頭道,“在我來之前,家父交代了,讓你有空去一下密支那帕敢,我前段時間準備了一批毛料,路線我都安排好了,從泰國運出去,然后再送到云邊…”
說是監督公盤,可吳剛此次來的目的,最主要的還是要辦成這件事情。
他也知道,現在除了緬甸之外,珠寶公司的翡翠原料,都面臨著貨源緊缺的窘境,以兩家的關系,吳剛自然不可能坐視的,而他剛才所說,其實就是走私翡翠原石。
只是親戚歸親戚,吳剛家族的立家之本那是不能改變的,他們世代都是做原石買賣的,規矩就是絕對不參與賭石,只是在表現好的料子上擦一下,開出窗口往外賣,所以即使是賣給畢家,那也是原石而不是玉肉。
吳剛其實對這規矩其實是有點排斥的,因為他近年來也在東南亞及臺灣等地做珠寶公司,無奈家里老爺子還在,他也不敢破壞這規矩,所以只能用走私這種方式賣給畢家豪原石。
從緬甸進入到泰國,基本上都是熱帶叢林和山脈,帶著那些原石穿山越嶺的,這活可是不輕松,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從緬甸進入到中國境內,對原石走私查的相當的緊,稍有差錯,吳剛家族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當然,這種事情自然不需要他們去辦的,下面都養有這樣的人手的。
“吳剛,姑父的這番心意,我心領了,不過現在緬甸局勢很緊張,咱們別在這個風頭上出什么問題,如果我們那邊真的支撐不下去了,再向你們求援吧…”
畢家豪因為明標上也拍中了三塊毛料,另外暗標上邊也想著有所動作,倒是不想先冒這個風險。
而且,在此次公盤的暗標區里面,還是有許多已經切開,賭性不大的料子,最多就是花多一點錢而已。
“畢家豪,這事不怕的,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了的…”吳剛以為畢家豪在擔心被查到,連忙又解釋了一番。
“吳剛,我畢家豪做事你還不知道啊,真的是暫時不缺原料,咱們兩家的關系,我還會客氣嗎?等我有需要的時候,一定找你。”
“對了,你說你這小兄弟是開珠寶店的,那他肯定是非常需要原石了?”
“吳剛大哥,我是王鼎王珠寶店的老總,說實在的,我的公司今年在中國國內全面展開了銷售工作,玉石的需求量是很大,不過和畢大哥一樣,暫時可能我還用不到您的原石。不過有這個渠道的話,我非常感謝您。”
“咳,說什么呢,都是自己人,以后要是遇到難處了,一定要告訴我們啊,對了,家豪,奶奶也挺想你的,不說毛料的事情,等公盤結束后,你跟我回家去看看吧?”
見到畢家豪和王鼎都說暫時不接貨,吳剛就沒再繼續說走私的事情,他爺爺已經過世,不過奶奶還在,處于禮貌,他也要邀請畢家豪到家里去做客的。
“這次可能是沒有時間了,下次我再去看望姑姑吧,要不這樣,讓王鼎跟你去玩玩,他可是還沒見識過翡翠開采現場呢,漲漲見識也不錯…”
畢家豪推出去王鼎,他可不知道王鼎自己在新#疆就有過一座玉脈的。他只是因為自己沒時間而已。
王鼎也是不想去的,只不過剛才從吳剛口中聽到密支那三個 ,就留心上了,自己那張儲存卡上的地圖,不就是在那里嗎。
“吳剛大哥,帕敢是在密支那地區嗎?”
“是啊,帕敢是在密支那地區,那里也是緬甸翡翠礦坑最為集中的地方,幾乎所有的翡翠原石,都是從那里開采出來的…”
吳剛笑了笑,他把王鼎的問題歸類成年輕人對于翡翠礦的好奇,接著說道:“其實翡翠礦和別的資源礦,都是差不多。王鼎老弟要是有時間的話,等這次公盤結束以后,我帶你去看看…”
“那好啊,先謝謝吳剛大哥了,其實我在新#疆有一座玉礦,只是不知道這兩者有什么區別,能夠去看一下,正好能夠漲一漲見識…”王鼎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有吳剛帶著前去密支那地區,總比自己和錢樂貿然闖入方便許多的。
并且,吳剛在緬甸的地位,他總能夠幫助自己開辟出來一條康莊大道,有這種好事你不答應,那還不是腦子秀逗了。
其實,王鼎在之前曾經打聽過,緬甸的私人礦主,對于翡翠礦坑的管理,是極其嚴格的。
由于緬甸常年經歷戰亂,并且靠近金三角,所以這些礦主們,在申請到開采礦石許可證之后,會將礦坑周圍十多公里處,都劃歸為自己的勢力范圍,并且武裝護礦,宛若一個小王國。
王鼎和錢樂的計劃,本意是要避開這些礦坑的,但是他們沒有去到現場,也不知道那地圖標著紅色太陽的地方,是否為藏寶的所在,萬一緊靠著翡翠礦坑的話,他們也唯有冒險進入了。
但是得到吳剛的邀請,這次尋寶之旅就會變得容易很多,如果那里真有翡翠礦,就算不是吳剛的礦坑,王鼎憑借著吳剛的面子,在周圍轉轉,應該問題不是很大。
吳剛對王鼎所說的新#疆玉礦也是非常感興趣,他本身也是一位珠寶設計師,不單設計翡翠首飾,對于鉆石軟玉以及其他寶石類,都是有所涉獵,當下和王鼎討論了起來。
當然,所謂的討論,基本上都是吳剛說,王鼎聽,對于玉石的認知,王鼎和吳剛還是有差距的,但是王鼎畢竟在這圈子待了這么久,一些話,王鼎還是能說到點子上的,一針見血、立竿見影,讓吳剛大有遇到知己的感覺。
幾人一直聊到十點多鐘,吳剛才起身告辭,臨走居然有些依依不舍,告訴王鼎等大會結束,他就會派車過來接王鼎一起前往帕敢地區。
王鼎回去和錢樂一說,錢樂也是很高興,他本來就有些顧慮,以自己和王鼎的身手,進入到密支那叢林里,還真是難度很大,危險性也很高,但現在可以跟隨別人進入到那里,而且是這樣一個很有背景實力的人,那就簡單太多了,自己只要和王鼎尋找機會前往地圖標明地方就可以了。
晚上的時候,王鼎又和石頭聯系了一下,新聞炒作的很成功,帝尊珠寶和強盛珠寶聯手想置王鼎于死地的新聞已經使得很多顧客對帝尊珠寶和強盛珠寶產生了強大的懷疑,也不知道哪個方面的消息,王鼎被證實了還沒有死,并且被傳出正在緬甸參加公盤,王鼎后來一想也就知道了,一定是孫繼業跟他兒子說的,既然都知道自己沒死了,王鼎還是要小心,以防備這孫繼業跟他兒子一樣,想要殺之而后快。
隨著這個消息的傳出,警方也對這個案件展開了一個調查,只不過,好像調查的動力并不大。
因為至今,誰都沒能提供出來有力的證據,僅憑新聞以及輿論,根本不可能對孫乾、吳柏坡產生強制力,約束力。
盡管這兩個人還逍遙法外,但王鼎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兩天王鼎王珠寶的銷售額有所回落,帝尊珠寶和強盛珠寶在遭遇冷冬,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解凍。
“王鼎,快點,就等你了,咦,你那助理呢?他今天不去?”
畢家豪說的助理就是指的錢樂。
“他今天不去。”
“嗯,那快點吧。今天組委會要對昨天的那塊1678號標巨石解石。”
緬甸公盤的時間是從早上9點開始,為了不耽誤毛料商們選購毛料,組委會決定將解石的時間提前兩個小時進行,所有這才早上六點半,組委會的大巴車和畢家豪找來的中巴,都停在了酒店門口。
王鼎幾步就鉆進了中巴車,說實在的,不叫錢樂去,是因為錢樂今天要去準備一些東西,兩人總不能到時候用手去挖洞吧。
在來緬甸之前,王鼎以為這里是軍閥割據土匪橫行的,誰知道來緬甸后才知道,緬甸是信仰佛教的國家,本地人都是很善良的,即使你在馬路上丟了錢包,都會有人給送回來的。
至于那些傳聞倒也不全是假的,只是那些混亂的地區都靠近緬甸和泰國老撾以及中國接壤的地方,那也是因其特殊的地理環境造成的。
中巴車很快開到了緬甸國家玉石交易中心,已經有兩輛大巴車停在那里,由于組委會的規定是不到時間,不能進入到賭石會場,他們臨時把解石的設備,都搬到了門口的一塊能容納上千人的空地上,并連接了電源拉上了警戒線,外圍還有背著槍的士兵們在維持著秩序。
拉著警戒線的空地上,已經站了兩百多人,王鼎他們算是第二批來到的,還能占個好位置,擠到了最前面一排,看到那件標號為1678的毛料,已經被放置在解石機的旁邊。
站定之后,畢家豪指著里面站在解石機旁邊的一個人,對王鼎說道:“王鼎,那人就是國內周生生珠寶的老板,周生生也是百年的老 號的周生生珠寶也是會元氣大傷,這賭垮不僅代表著金錢上的損失,對于他們的公司形象,也會有極大的影響的。而周生生珠寶如果真的在這有一次滑鐵盧,那么王鼎王珠寶在全國的銷售就更容易展開,畢竟,周生生和帝尊都是自己國內強有力的珠寶競爭企業。
“哎呦,孫總,范領導,您二位也來了?”
王鼎剛擠進來,就看到孫繼業和范三軍兩個人的身影,昨天在明標拍賣上有碰到他們,難不成這兩家伙也有所斬獲?
“當然要來了,本來這塊毛料我們帝尊珠寶是要吃下的,可就在最后那一哆嗦的時間里,差了那么一點,遺憾啊,不過今天來我們也想看一下被我們看中的毛料到底怎么樣?”
這孫繼業一說,王鼎就很啊,怎么就沒叫帝尊珠寶把這毛料吃下呢,如果是那樣的話,帝尊珠寶就真的難以走出困境了,到那時,王鼎王珠寶勢必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收拾帝尊的殘局,把它整個的收購過來。
“小王,依你看,這塊料子是漲是垮啊?”
范三軍在國內算的上是儲備的省部級高官,身上還留有一些領導的傲氣,只是叫王鼎為小王上便看得出。
王鼎微微搖了搖頭,并沒有發言。
“我覺得這塊料子不錯,不過我可不不太懂賭石,但是我會看別的資訊,如果一塊毫無表現的料子,不會這么多人爭著搶,另外,就算是搶了也不可能緬甸方面還鼓動你解石,因為解石,把大家提早聚焦在這里,就是想著切開大漲之后帶動一下今天的拍賣,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小王?”
王鼎好得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范三軍一口一個小王,聽得畢家豪都有些不太舒服。
“這位,你好,我聽王鼎說起您是一位大領導,幸會幸會,可是領導你說這毛料不錯,還列舉了那么多理由,可賭石跟政治可不一樣,可以根據一些關聯事情做判斷,有句話說的好,神仙難斷寸玉,毛料沒解開誰都不知道,不過依我看,賭垮的可能性很大,因為我這老弟不看好…”
范三軍看了王鼎一眼,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位先生,萬事萬物都是有聯系的,不信你走著瞧…”
王鼎笑了笑,沒有答話,走著瞧就走著瞧,難不成這一塊賭垮的毛料還能一下子脫胎換股了。此時,王鼎真的懶得和這些人扯淡,回頭原石一切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啊。
只是,這孫家的人還真就是喜歡一個 人都看好是賭漲,你偏說會垮,所以咱們就這么來,我賭漲,你賭垮,賭垮一賠三,投注賭漲的所有人的錢歸你,我再給你一份,給賭垮的人也一份。賭漲也一賠三,所有投賭垮的錢都要給我,賭漲的錢你都要付,而且還要給我加一份。有沒有人下注啊?”
“可以啊。”一個人忙響應道,“不過我沒那么多錢。”
“我們也不要賭那么大嗎,人家王總也不喜歡輸那么多,就這么一人下注的金額,限定是一萬吧,有要投注的過來…”
要說這男人,骨子里就有種賭性,生意做的越大,賭性也越大,在他們一個決策決定千萬資金流向的時候,何嘗不是在賭啊。
隨著孫繼業一吆喝,很多人都湊了過來,因為沒有投注單,旁邊有幾個人拿出筆記本,撕下張紙當起投注單來,一時間,十來個人把孫繼業給圍了起來,倒是搶了那邊準備解石的風頭。
“那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別啊。”
王鼎這會卻是叫停了下來。“孫總,既然是要賭,您賭這么小的有什么意思,況且參與賭的話你我怎么也要下注一點嗎,僅僅是大家這一萬、幾千塊錢的能有什么意思,你說是嗎?要是賭的話就大點,不賭就算了,我還要馬上看解石呢。”
王鼎這話說的看似沒什么,但他最后的話是落在不賭就算了,我還要看解石,這無疑是叫孫繼業覺得王鼎心虛,害怕了。
“哈哈,我本來還擔心王總你身上的錢不夠,你都這么說了,那咱們就把賭局稍微擴大一點,上限十萬如何?然后你和我再每人加兩百萬?”
“….可以啊。只要是孫總你覺得沒問題我都奉陪啊,輸也輸不了多少錢不是嗎,也沒幾個人參加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