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鼎感覺到不妙,若是項紅走過來和何洛一起爭跟自己跳舞,自己要如何選擇。
果不其然,該發生的始終還是發生了。
項紅和何洛此時都來到了王鼎旁邊,坐著邀舞的姿勢。
“王鼎,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嗎?”不知道是為了表示親密,兩人關系匪淺,還是怎么的,項紅不稱呼什么王總,王老板,而是直接就是喊的名字。
何洛似乎嗅到了味道,卻還是依照自己稱呼王鼎的方式。“王老師,你剛才說如果我邀舞給誰的話,他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嗎?”
何洛高明了許多,其實在舞會開始之前,她便未雨綢繆了。可項紅也不是吃素的。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遠處,“王鼎,你也看到了,剛才我還拒絕了兩個邀舞的,說我心有所屬,要是你不答應的話,我會下不來臺的。”
兩個女孩你一句,我一句,咄咄逼人的,誰也不后退。
王鼎一時間真的是很為難。
“二位,我真的很想跟你們跳舞,但是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累了,這幾曰太忙,我都沒有休息好,所以,你們方便的話還是找別的人跳舞吧,不好意思。”
還沒等兩個女孩說話,王鼎已經招了一下手,這會幾位珠寶圈的前輩也是應聲走來。
說何洛和項紅多么高傲,但是珠寶圈的前輩,大亨們來了,她兩還是得給面子的。
白了王鼎一眼,兩人也是不快地和別人跳舞去了。
王鼎王博物館開業一直鬧到了下午五點多,待得王鼎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把博物館收拾好,已經到了六點五十。
今晚八點半王鼎還有個約,所以沒再和蕭長億他們去唱歌。
選了一件自己比較喜歡的格子襯衫,王鼎打了個車,往秀玉茶餐廳趕去。
地點是王鼎訂的,而王鼎所以選擇的地方并非那么絕對的安靜,是因為舞會發生的那一幕。
王鼎有種感覺,這頓飯絕對不是單純的聊天,何洛一定是想說什么,并且,王鼎有心理準備,那就是何洛有可能跟自己表白。
對于表白這件事,王鼎不止第一次被表白了,男人嘛,成功之后就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張碧,畢月,項紅,她們都多多少少地表現出了喜歡自己。
但男人就是這樣,越是對他表白的女孩他往往越覺得差一點什么,越加不懂的珍惜,反倒是,可能并不那么完美的一個,對他冷冰冰的,不喜歡他的,更加讓他朝思暮想,用在王鼎身上,很好的例子就是沐天藍。
王鼎也知道,自己和所有男人一樣有這個毛病,可王鼎也改不了,這種想法和思維就是真實存在的。
要是今天何洛對自己表白怎么辦?
拒絕?
王鼎真心不想要再叫一個女孩子傷心了,可是不拒絕難道要接受?這更加不可能。王鼎如果接受的話,那一定是一心一意想著和她走完一生的人,何洛的話,感覺還是差了點。
那就想辦法不叫何洛表白,只是吃晚飯,然后也早一些離開,千萬不能有接下來的任何節目。
王鼎要了一個靠窗戶的角落,這里相對來說是最安靜的。
點了一杯喝的,王鼎擺弄著手機,看看新聞,順便等何洛。
王鼎所瀏覽的信息很多,方方面面,而這會,王鼎看到的信息是在河#南又挖掘出來一件重器。
那是一個保存完整的弩弓,大概是在漢朝時期,而且,這則消息還總結了這幾年在河南開采出來的文物。
王鼎一看,果然令人咂舌。
什么天子駕六、蓮鶴方壺、司母戊鼎、馬踏飛燕、商鼎、編鐘、龜上鶴,還時不時地被人挖出古錢幣,仿若寸土寸金一般。
本來,王鼎就有去河南的打算,看到這個新聞,更是期待自己的南河之行,不過當然,王鼎眼下還有朋友的一個忙要幫。
至于南河之行,還要再等一段時間。
“你到了啊?”
時間剛八點二十分,距離兩人約的時間還差十分鐘,何洛沒想到王鼎已經到了。
何洛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在王鼎王博物館,何洛那會已經很迷人了,但此刻,她穿著一件黃色的抹胸裙,后背還露著一大片,那種成熟女人的韻味暴露無遺。
況且,何洛身高不那么高挑,本身就有些豐滿,那關鍵部位這么一凸出出來,在這茶餐廳的回頭率絕對是第一。
“我到了一會。你今天很美,請坐。”
“謝謝。”
王鼎站起身,給何洛拉了一下座位,而他可以為這么一個大美女服務,很多男人也是十分羨慕。
可王鼎完全沒有意識到。
“吃點什么?”
“我啊,來個特色牛排套餐就可以。”何洛把自己的包放在另外一個椅子上,笑了笑,“你找的這個地方還挺….”
“是不是達不到你的要求,的確,我在選地方上邊有點白癡。下次的話就時間地點都有你定了。”
王鼎一邊跟何洛說著,一邊把服務員叫了過來。
“你好,給我來份特色牛排套餐,一份披薩,再來個鐵板小炒肉飯,一份薯條,配個羅宋湯吧。”
“好的,請您稍等!”
服務員下去了,何洛這會看上王鼎,當河洛這么一瞅上自己,王鼎便感覺到一股火辣辣的感受沖上心頭。
不知為何,許是男人在漂亮女孩子面前都會有點“荷爾蒙”分泌過旺,王鼎被何洛故意挑逗的眼神,惹得有點熱。
“王鼎,我這么叫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什么今天要和你單純吃飯?”
何洛一步步引導著王鼎,王鼎也知道,她大概要步入正題了。
“我想何洛小姐是想和我這個朋友簡單吃個飯,聊聊天吧,不然我還能和何洛小姐做什么。”
“不。”何洛搖搖手,頭也跟著晃動了。
“我今天找你,是想問一下你對我的感覺,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以你男姓的角度來評價一下我?”
何洛已經在凳子上坐好了,她故意端正了身子,聳了聳肩,那種主持人的氣質在她粉脂的掩蓋下還是流露了出來。
王鼎在組織語言了,他知道,何洛若是叫男孩子去判斷,一定會是男人殺手。可要是自己真那么說,何洛一定還會步步緊逼,到時候,自己就真的要面對拒絕還是接受何洛這個尷尬羞澀的問題。
王鼎不想那樣子,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