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
誰都不敢相信,莊睿給出自己侄子莊華的分數竟然是零分。.
而見到這個分數的時候,在臺下一個角落里的沐天藍卻是會心地笑了笑,看來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果然莊老相信了自己,給出了這樣一個態度。當然,以莊華的實力和水平來說,零分絕對是不匹敵的。但是他和背后大的賭家聯手,就想著艸縱一下這次比賽的結局,這個姓質的惡劣,用失敗來買單,一點都不過分。
“這…這,是不是莊老你寫錯了,少畫了一個一。你是不是想著打十分的?不能是零分的啊?”
吳柏坡激動了,自己老爸投入在這個賭局中的有千萬,要是莊華輸了,那這次的損失無法估量。
看著吳柏坡愁眉不展的樣子,莊睿正色道。“我沒有寫錯,我給的分數就是零分。至于為什么是零分,我可以坦白說,因為我覺得在剛才的比試中,王鼎是更為優秀的,我就怕各位評委因為考慮莊華是我侄子的緣故,所以打了感情分,但我作為文協會長,鑒寶大賽的主評委,我一定會對比賽審時度勢地負責,我覺得王鼎在這一場更為優秀,就壓低了莊華的分數。這一場,王鼎勝!”
莊睿還是沒有把沐天藍私下里找他說的那些事情在臺上講出來,畢竟這個事情非同小可,沒有絕對的證據,莊睿也不想要把自己侄子陷入到這樣一種境地中。并且,莊老還不愿意相信,這鑒寶比賽已經被黑市所圖,成為了下賭的所在。
“恭喜王鼎這一場勝出,進入下一輪,恭喜你。”
項紅臉上露出了真心的微笑,主動地走到王鼎面前,還給王鼎送去了一個溫暖的擁抱。
項紅的身材特別好,所以王鼎抱住項紅的時候,竟然感覺到她峰頂的那種柔軟,而松開項紅之后,看著那傲人的美臀挺翹有度,王鼎更是有點心猿意馬。
告訴自己不要瞎想,王鼎才回過神來,迎接屬于自己的勝利。
莊華這會已經頹廢到了極致,他的頭始終沉沉的埋著,這一次,自己收買了三個評委還輸掉了比賽,莊華就感覺是受到了奇恥大辱,在內心深處說著這個仇一定要報,莊華敗興地離開了賽場。
王鼎和莊華的比賽,王鼎勝。
然后接下來的比拼中,張碧贏下了張老漢。閆州贏下了于斌,李亞偉和唐叔的較量,李亞偉再次勝出,成為繼王鼎之后第二匹黑馬,在媒體當中惹來了不小的關注。
而結合上一輪的成績,此時四個人的排名是閆州第一,張碧第二,李亞偉排在第三,而因為有三個評委給王鼎打了較低的分數,王鼎在決賽最后一輪的戰役還沒開始之前,就處在了一個相對不利的位置。
因為決賽第二輪結束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四點,所以決賽最后一輪的戰斗安排在了第二天的上午八點。
至于今天剩下的這點時間,主辦方也想要徹查一點事,尤其是評委席中是不是有人拿了選手的好處,才把兩人的分數打得那么離譜。
另外就是再給四強選手做一個宣傳,留下他們吃個飯,并說一下后邊的事宜。
其實,比賽到了四強的出爐,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已經很大了,有很多古玩公司,珠寶公司也紛紛像主辦方伸出過橄欖枝,想要重金聘任此界的鑒寶大師來公司工作,每個崗位都是年薪數十萬甚至百萬。而主辦方自然想要把這些信息分享給選手,并且,這次的鑒寶大賽,最后的冠亞軍得主,文協是要重點培養,曰后代表中國去外國參加鑒寶大賽的,冠亞軍也將由主辦方與協辦方、冠名支持的多家企業共同出資,去海外學習鑒寶本領,振興民族古董文化。第一、二三四名也將獲得不同的獎金支持,這個時候,主辦方都要跟四位說一下的。
依舊是天高大酒店,不過是從上次的十個人變成了四個人。閆州端起酒杯,再次找到了張碧。
“張小姐,還能和你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真是榮幸。上一次喝的不太盡興,今晚咱們不醉不歸。我敬你。”
張碧今天穿的是一件寬松的米色短衫,下邊一條牛仔褲將身體裹得緊緊地,線條錯落有致。
她如往常一般的站起來,忙得抓起酒杯,笑道,“閆先生太客氣了,我來敬你便是。”
咕咚一聲,張碧說完酒便入肚。
“再來一杯。”閆州再次發動進攻。
張碧笑了笑,再次飲下。
就這么,兩人一來一回,不大會功夫,四瓶啤酒就被兩人喝完,打開伏特加烈酒,李亞偉這個小子也跟著張碧敬了兩杯,因為上次沒和李亞偉怎么喝酒,張碧不好意思拒絕,也便多端了幾杯。
“好了,張碧,你不能再喝了!”
王鼎本來不想要介入去管張碧喝酒的事情,但是如果在這么喝下去,張碧一定又要醉,又跟那天一樣去吐酒,王鼎可不想看到。
抓住張碧的酒杯,李亞偉和閆州就覺得兩人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張碧楚楚動人地看著王鼎,小手就抓住了王鼎的手,說道,“對了王鼎,我還沒和你喝酒呢,謝謝你…咱們干杯…”
“好了,你喝多了。”王鼎感覺到張碧說話有點飄,如果再把她留在這,這丫頭一定會胡言亂語,并且爛碎如泥的。
“對不起各位,張碧喝多了,我還是先把她送回家去吧,你們慢慢喝,抱歉了!”
出門打了個的車,再次將張碧放到后排座位上,王鼎挨著她,就又想起來上一次自己和張碧發生的那種事,臉不覺就紅了。
“王鼎,你是不是也想那個呢?”
張碧這丫頭閉著眼,竟然沒有昏睡,她此刻眼睛忽閃忽閃地打開來,問上王鼎時,王鼎好一陣尷尬。
“沒有想…”
“沒事,我也在想,干嘛不敢承認呢!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那種事誰都會觸景生情的想到的。”
張碧動了動身子,腦袋還在微微搖動著,王鼎知道,張碧雖然醒著,但她的思維并不是最清醒的時候,所以她才會不顧及現在的場合,說那種事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