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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19 屈原是中國的

  借用屈原離騷中的一句詞說明: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一分鐘又過去了,李臉上這會卷起來一層淡淡的笑容。從他的笑容上,所有人都知道,李已經鑒賞完畢,可王鼎這會卻還在一張字畫上駐足。

  這一卷紙上,王鼎的停留并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發現了一點不同于前十一幅的現象。

  主評委不斷地看著時間,這種緊張在其他人的比賽中,他根本沒有過。看著秒針滴答滴答,最后三分鐘的時間過了五秒后,他不得不說話了。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就這幅畫發表你們的看法吧,誰先來?”

  “我先來。”李當仁不讓,指著桌面上的話就道,“這些字畫的原創者系屈原大師所做,在你們中國的歷史上說,他乃是戰國時期楚國人。”

  李的第一句話就感覺帶著冷冷的殺氣而來,但這小子卻知道講話的藝術與技巧,他并不說屈原是韓國人,因為那樣無疑在評判上自己就輸了。李的睿智王鼎意識到這果真是一個高手。

  “李兄的判斷基本上是正確的,屈原乃是中國古代的楚國人士,偉大的政治家和愛國主義詩人。而這一幅就是他楚辭代表作里的離騷。離騷共373句,其中曲折盡情地抒寫了詩人的身世、思想和境遇,因此也有人把它看作是屈原生活歷程的形象記錄,稱它為屈原的自敘傳。前篇部分可以很清晰的知道,屈原就是中國人。”

  第一撥的較量,兩人已是劍拔弩張,而剛才還害怕王鼎小小年紀比不過這個三十多歲的李的人們,見到王鼎如此犀利,卻是舒緩些神經。

  “哈哈。”李悠悠一笑,“但眼下這幅畫并不是屈原大師所書,而是在中國明代很出名的,江南四大才子,與唐伯虎、徐禎卿、祝枝山并稱的文征明所畫。”

  “的確,這字畫上就有文征明的印章在,誰也不難看得出。并且,文征明還是吳門畫派的創始人之一,與沈周、唐伯虎、仇英合稱“吳門四家”,眼下這幅作品是他小楷所書,文征明在書法史上以兼善諸體聞名,尤擅長行書和小楷,這幅小楷筆劃婉轉,節奏緩和,法度謹嚴而意態生動,真可謂“絕”“精”“工”。”

  王鼎又下一城,可是李笑得更加燦爛。“好一個絕精工。看來對于這幅字畫作品你我的判斷是一樣的,現在我們說明了它是明代文征明所做,所書小楷,難分高下。不如就折回來說一說屈原?”

  “好啊。”王鼎無從畏懼。

  “屈原大師,羋姓,屈氏,名平,字原,以字行,又在《離騷》中自云說過“名余曰正則兮,字余曰靈均”。我想問一問你,你知道屈原的生卒嗎?”李似乎對于屈原做過專門的研究。

  你別說,這也完全正常,韓國人總把屈原當做自己國家的名人,背一背他的信息,就是利于行騙。而把這個難題推給王鼎后,評委席上都是面面相覷起來。

  這個問題的的確確難住了王鼎,說對于屈原大師大概的生卒,王鼎是曉得的,那時是在戰國時期的楚國亡國之際,也就是公元前300年左右,可如果貿然說出一個大概時間,反被這小子糾正過來,那絕對被壓了下風。

  “怎么了?為什么不回答我?該不會是中國歷史上被你們說的我國偉大的愛國詩人屈原大師,你都不知道他的生卒吧?那我就要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中國人,或者他可能是我們國家的哦。”

  李很囂張,在熒屏上暴露的狠戾的目光就和最開始那種低調內斂形成巨大反差。王鼎知道,這是李的反攻發起了,他是想著通過連環的逼問把自己陷于被動,然后一舉將自己打敗。

  “王鼎,加油。”沐天藍在臺下鼓著小拳頭就是要給王鼎鼓勵,那種溫柔卻力量十足的目光就要王鼎有些感動地想要掉淚。

  可自己真的想不起來屈原大師….

  噔的一下,王鼎是有感覺靈氣在浮動,然后接著王鼎想到了胸前的玉牌,懷著試一試的態度看去玉牌,王鼎卻發現玉牌上的篆文再次翻譯出來了一段文字。

  那文字…

  “李兄,其實我不想說這個問題是給你保留面子。但你非要咄咄逼人,那我只好說了。”

  “哦,那你快說!”李得意洋洋。

  “屈原大師的生卒是公元前340年-前278年。公元前340年屈原大師誕生于秭歸三閭鄉樂平里,那地方就是在現如今的中國湖北西部。謝謝你又一次提醒所有中國和國際朋友,屈原大師是中國的,謝謝你。”

  李的臉一下子紅了,所有人都想不到王鼎是在醞釀這么痛快的打臉,那啪啪啪的聲音不經而來,觀眾席中就有幾人喊出了“好,好。”

  “這屈原大師的離騷你很了解嗎?敢不敢跟我對上幾句?”

  李再次挑釁。

  “當然,屈原大師的離騷一共有2846個字,每一個字都在我的腦袋瓜里,我奉陪到底。”

  王鼎笑著,然后就透過玉牌看上去離騷的全文,這篆文就把那離騷的將近三千個字以滾動的方式顯出,王鼎只需要用意念控制,就可以想看哪里看哪里,儼然一個步步高點讀機。

  “路漫漫其修遠兮。”

  “吾將上下而求索,這太簡單點了吧?”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與秋其代序,后邊是什么?”李這會因為靠近著一副字畫,所以是臨時看了這么一句就問。

  王鼎笑笑,看了看玉牌,“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遲暮。”

  說到美人時候,王鼎就看去了沐天藍,那眼神脈脈柔情,沐天藍與王鼎的眼神交匯后,忙低下了頭,不敢再抬起。

  “不撫壯而棄穢兮,何不改此度也?”

  “乘騏驥以馳騁兮,來吾道夫先路也。還有嗎?”

  王鼎通過自己的眼瞳發現,這李所能看到的也就這么幾句了,被自己念完這卷的最后一句,這小子根本就沒詞、詞窮了。

  看著李滿臉鐵紅鐵紅的,王鼎哼道,“那你沒有了,我也問你一句,長太息兮將上,心低徊兮顧懷,下一句是什么?”

  王鼎這么一問,評委席上的老人面色一凝,而李哪里還知道什么別的詞句,惱羞道,“我們現在是品鑒離騷,你老說這離騷的句子有多大作用,不說這個了。”

  “哦,是嗎?李兄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剛才我這一句不是出自離騷,而是選擇屈原大師的《九歌》。你說說這誤會…”

  王鼎再次打臉了,李這會羞得就想地上有個縫隙鉆進去,觀眾們已經開始捧腹大笑了,而老爺子這會猛地點頭,剛剛就覺得這一句好像不是離騷的句子,原來這小子是搬挪了屈原大師的《九歌》。

  “我記錯了嗎?那個反正這個無關緊要的嗎,咱兩基本上一個人說出來主要的四條,屈原大師的離騷,文征明的畫本,一個楚國,一個明代,分數是一樣的嗎?”

  “咦,你說的不對,我還有一點沒有說,可能說完這個分數就比你高太多了,現在你想聽一聽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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